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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要犯上 (汐杨)


  左玄歌盖上那块瓦片,回身想找轻鬼,哪知轻鬼此刻正俯身在他身后,他一转便直接对上轻鬼一张阴森惨白的脸,惊得他下意识地将轻鬼一推,手上用了十足的力道。
  轻鬼毫无防备,被他推得往后一坐,直接将屋顶贯穿掉了下去!
  “砰”地一声巨响之后是轻鬼骂骂咧咧的声音:“左玄歌!你干嘛推我啊!疼死我了。”
  左玄歌透过被轻鬼坐穿的屋顶看着他揉着屁股跳脚的模样好笑:“亏你还自诩轻功天下第一,连个屋顶都站不住丢人不丢人?”
  “你还敢笑!”轻鬼跳起来直接将左玄歌从屋顶上拽了下来。
  左玄歌晃了晃身形好不容易站稳了,床榻上的司徒凛月已经起身了,他捂着额头有些迟缓地坐起来,身上缠着白色绷带,绷带之间露出些许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惹人浮想。
  “师父。”左玄歌从桌上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递给司徒凛月,看着师父喝下水,收回杯子,又抓过一旁挂着的衣裳要给司徒凛月披上。
  司徒凛月一脸嫌恶地看了看他手里拿的东西:“脏。”
  “哦。”那还是司徒凛月受伤时穿的衣裳,不仅脏,而且残破不全。
  左玄歌将衣服丢开,突然开始宽衣解带,司徒凛月和轻鬼脸色俱是一惊。
  “你做什么?”司徒凛月冷着声音道。
  左玄歌手上动作不停,已经将外衣脱了下来:“把我的衣服给师父穿啊。”
  说着将外衣披在司徒凛月身上:“师父伤还未好,不能受凉。”
  司徒凛月握住左玄歌为自己披衣服的手,看着他清澈如水的眼睛,他身上只剩了单薄的中衣,隐隐约约印出中衣包裹下的身体。
  司徒凛月将左玄歌的手从外衣上松脱,单手将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衣扯下,甩回了左玄歌的身上:“为师不用,徒儿莫要着凉才好。”
  说话时司徒凛月手里还握着左玄歌的手,本是十分暧昧而露骨的一件事,可是在他如常冷静的声音下,却又显得是别人想太多了。
  左玄歌尴尬地收回手:“徒儿身体康健,就是浇十桶凉水下来也活蹦乱跳的。”
  司徒凛月活动了一下手脚,身上除了一点疲乏之外,感受不到任何外伤的疼痛,他看了看身上的受伤的地方,突然伸手去解绷带。
  “师父,你干嘛?”左玄歌忙上前阻止,手指轻触司徒凛月的肌肤让司徒凛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眸看了他一眼。
  “左玄歌,让你师父解了绷带吧,让你们瞧瞧罗长老的本事。”轻鬼笑眯眯地看着司徒凛月。
  左玄歌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也成,你去给我把屋顶上那个洞堵了,免得我师父受凉。”
  说着走至轻鬼身后,推着他往门外走:“一时半会估计你也找不着堵洞的东西,就用你的身体堵着,在屋顶上趴好了别露一丝缝隙。”
  “你师父一个大男人吹点风又不会死。”轻鬼抵着门框还在做最后挣扎。
  “等你也挨了那么多刀子再来跟我讲这个。”左玄歌无情地将他关在门外,顺便将窗户也关上。
  司徒凛月那么正经严肃古板的人,怎么能袒胸露背地叫别人看见呢,实在有辱珩羽掌门的威严,嗯,决不能让轻鬼看师父的身体。
  左玄歌再回转身时,司徒凛月已经将身上的绷带解开了一大半,露出精实强健的肩臂和腰腹,身上的伤口居然全都愈合了。
  左玄歌兴奋地跳到司徒凛月面前,伸手拍了拍他胸口那道狭长的刀疤,还有左肩处那一弯剑痕:“居然都好了?”
  司徒凛月身形一震,左玄歌拍在他肩上的手顿时不敢动了,一抬头四目相对,仿佛有火花当头炸裂,星火四溅。
  左玄歌缓缓眨了一下眼睛,有点紧张:“师父……我拍疼你了吗?”
  那一瞬的悸动,司徒凛月也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受,只能干巴巴地吐了两个字出来:“没有……”
  “哦。”左玄歌笑了起来,轻轻在司徒凛月的剑伤处拍了拍,“不错不错,好得还挺快的。”
  罗长老的医术果然高明。
  司徒凛月表情莫测地瞪了他一眼,真是稍微放纵他就无法无天了……
  左玄歌悻悻然收回了手,没想到师父那么快就好了,算算时日,父亲也差不多该赶到炎城了,他坐在司徒凛月床榻边,随意摆弄着一截绷带,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
  父亲一定会想方设法把他带回家去,可是他体内真气的秘密依然未果,就这么回去太憋屈了,罗长老虽说了有化解之法,可其中种种桎梏却又无法即刻实现,所以他还是必须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屋顶上传来细碎瓦片碰撞声,轻鬼居然真的以身补洞去了……
  “喂,你们师徒在干什么啊?怎么没声儿了?”轻鬼趴在洞口上不敢动,看不见屋内的情形。
  “补洞石没资格说话,你少啰嗦。”左玄歌心浮气躁地冲着屋顶说了一句。
  轻鬼果真乖乖闭上了嘴一言不发,还稍稍调整了一下趴着的角度,将屋顶上整个窟窿补得严丝合缝。
  “你方才在想什么?”司徒凛月已经在旁边的一张方凳上找到了一身干净白衣换上,罗长老心思缜密,其实早就为他备好了干净衣衫,只是不知道左玄歌方才怎么就只拿了他的旧衣。
  “没想什么。”左玄歌想随口搪塞过去。
  司徒凛月也没有追问,只是问了一句:“徒儿接下来打算如何?”
  这一问却正好问到了左玄歌方才所想。
  “我可记得,徒儿说过若是能活着下山,便跟我回珩羽山学珩羽剑法。”
  左玄歌嘴角抽了抽,都伤得神志不清了,对他说的话倒是记得清楚。
  司徒凛月眉眼带笑:“徒儿放心,你说过的话为师都会记得。”
  左玄歌双手靠在脑后,倒在床上望着梁顶:“我只说过跟师父学剑法,可没说要上珩羽山。”
  “徒儿不喜欢珩羽山吗?”司徒凛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左玄歌上方,他微微前倾着身体,俯身看着他。
  这个姿势着实有些怪异,左玄歌坐了起来:“珩羽山嘛,我不喜欢也不讨厌,我只是还有别的事要做,无法侍奉在师父身侧。”
  司徒凛月掩不住内心的窃喜,他转身并肩坐在左玄歌身侧良久没有说话。
  久到左玄歌有些担心他是不是生气了:“师父,待我完成这件事,再去珩羽山找你如何?我既答应了学珩羽派剑法,就一定不会食言。”
  “好,我陪你去完成你的事。”司徒凛月难以表达他在听见左玄歌愿意上珩羽山时的喜悦,只能定定地望着他,郑重地回答道,“在你心愿了却之前,无论你要去哪里,我都陪你去,你无法拿剑,我便做你的剑。”
  “师父……”左玄歌无言以对,他突然抬起头对着司徒凛月粲然一笑,“这也是做师徒的本分吗?”
  “是啊。”司徒凛月释然般吐了一口气,“师徒之间,本该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嗯,师父的身体不能给别人看。(只能给我看……)

  ☆、父子情深

  左玄歌立在高耸观望台之上,双手平放在眉骨上方,眯着眼眺望远方,身侧的轻鬼不安分地上蹿下跳,时不时爆发一句抱怨:“左玄歌,我们非得在这儿等着你爹吗?冷不冷啊。”
  塞外的秋已是寒风阵阵,黄沙四起,左玄歌也不乐意在这儿迎着风沙干站着:“总不能真叫我爹打上望归宫吧?要不跟苻将军先通声气,指不定我爹就跟他借兵攻上望归宫了。”
  “你爹真会为了你跟寻疆族开战?”
  “那当然,我可是他亲儿子。”左玄歌放下手看了看另一侧一直未说话的司徒凛月,“师父,您先进城楼里休憩片刻吧。”
  “不,我陪你。”
  左玄歌还是担忧司徒凛月身体尚未完全恢复:“走吧,我陪你一起进城楼。”
  全程被忽视的轻鬼,搅动着手指,突然举着手跑至左玄歌身前:“左玄歌,我也要做你的师父。”
  左玄歌白了他一眼不作理会,向司徒凛月做出请的手势:“师父,这边请。”
  “我也要做你师父,我教你轻功好不好?”轻鬼蹿到左玄歌面前,歪了歪脑袋,“我的轻功够格做你的师父了吗?”
  左玄歌继续忽略他,进了城楼,扶司徒凛月坐下。
  得不到回应开始捣蛋的轻鬼,一会撩起左玄歌的头发,一会儿又掀起他的衣摆,乐此不疲地在他身边转来转去。
  “轻鬼!你干什么?”
  “我要做你的师父嘛。”
  “为什么?”
  轻鬼外头看着司徒凛月:“因为你对师父特别好。”
  他对司徒凛月好……吗?左玄歌不耐地推开轻:“我师父有伤在身。”
  “他的伤早就好了。”
  “换你在身上割几刀再刺个窟窿试试?”左玄歌双手抱胸,突然严肃道,“伤我师父的是哪几个混蛋来着?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轻鬼高举双手:“反正没有我这个小混蛋。”
  一铁甲侍卫掀帘入内:“左公子,发现大将军的人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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