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沉痛的将手按在雪地里胡乱抹着:“你这第四把交椅,就司职给小迁迁与小万万猎取食物!”
“猎取。。。食物?”林冲疑惑的眨了眨眼睛,转瞬就换了身衣服拎着一口朴刀杵在了梁山泊山脚下的小树林里。
那巨人是吃什么的?是吃人的。为巨人猎取食物是做什么的?自然是。。。林冲望着前方路上走过来一个挑着扁担戴着毡帽的汉子,于是就从树林里蹦了出去!
那汉子吃了一惊大叫一声:“啊呀!好汉!洒家身上没带钱放洒家过去吧!”
林冲用朴刀指着他:“我不要钱!我要人!”
“要人!?”那汉子再次大吃一惊:“卧槽洒家是个爷们啊!大哥你到底得饥渴到什么程度劫色都劫到爷们头上了!?”
林冲沉痛的扶住了额头:“卧槽不要随便脑补好不好!我的一世英名啊!”
“你这强人,要劫财也就算了你还劫色!要劫色也就算了你还劫洒家一爷们的色!强人是随便什么都可以劫的吗?太不敬业了吧!”那汉子从身后扯出一把朴刀一掀毡帽!
只见那帽下的脸整张呈诡异的青色!第一眼看到还以为是哪里冒出的妖魔小鬼!林冲也吃了一惊大叫一声:“啊呀!这世上有黑种人白种人黄种人!据说某些偏远地带还存在绿血人与蓝血人!这又是从哪里冒出的青种人!?”
那汉子气愤的吼着:“洒家这是胎记!是胎记!!胎记!!!”
“你家胎记都覆盖整张脸的!?卧槽你还洒家!你抄袭什么鲁智深的人设啊!”
“洒家槽这是宋朝关西人的自称!你说内鲁智深估计和洒家是老乡而已!洒家的人设绝对没有抄袭任何人!”
“那你别自称洒家啊!”
“。。。洒家槽!你这厮不但劫爷们色还侮辱我的胎记和我的人设!”那汉子扔下扁担挺着朴刀就冲向了林冲!
只见林冲与那汉子气势汹汹的撞到了一起!二人急速旋转五周半激起了无数雪花将朴刀背在身后面对面伸出了双臂!
只见二人的双臂气贯长虹矫若惊龙宛如周伯通左右互搏之势!
“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嗡啊!”林冲与那汉子齐刷刷的出了石头!
“岂可修!嗡啊!”林冲与那汉子齐刷刷的出了剪刀!
“法了个克的!嗡啊!”林冲与那汉子齐刷刷的出了布!
“嗡嗡嗡嗡嗡嗡嗡啊!!!”这二人不断的猜拳激起了激荡的气流!那股气流掀起了暴风雪直达天际竟吹散了头顶纷飞的大雪与厚厚的乌云!
此时浅雪初晴,云彩皆散!溪边踏一片寒冰,岸畔涌两条杀气!一来一往,斗到二百五十回合不分胜败!两个不由得惺惺相惜好汉识好汉双双跳出了圈子!
“那汉子,你是什么人!?端的厉害!能与我对抗到如此程度小人佩服!”林冲一抱拳!
那汉子也一抱拳:“洒家乃是三代将门之后,杨令公之孙,姓杨名志。皆因脸上的胎记江湖人称青面兽。”
“啊呀!竟然是传说之中青面兽杨制使!失敬失敬!小人原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便是,因被高俅陷害流落至此落草为寇。”
杨志也吃了一惊:“啊呀!您莫非就是那江湖人称豹子头的?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不敢不敢。。。杨制使如何也流落至此?”
“先皇要盖一座万岁山,派洒家去搬运花石纲,那想船在黄河里翻了,重罪在身无法回京。如今新皇继位天下大赦,洒家想回京谋个一官半职。”
“杨制使也是武官,回京必定要去太尉府服那高俅管。”林冲叹息着摇了摇头:“何苦回京受小人管制?”
“洒家不愿辱没祖上名号。”杨志一抱拳:“洒家还是得回东京去。”
林冲长叹一声:“若是到了东京,还相扰去和我家娘子替我报一声平安,若有方便人,通个书信往来最好。”
“洒家记得了,林教头放心。”杨志对着林冲一抱拳。
“快去吧,趁天黑前走出这梁山泊地界。”林冲对着杨志一抱拳互相道了声相扰。
天空之上的乌云渐渐聚集了起来,雪花缓缓的飘舞着,林冲望着杨志的背影,思绪早已沿着这条雪径飞向了那遥远的东京,那熟悉的故居,十分伤神处,渐竟无语凝噎。
☆、用闪亮滴眼液浸泡七七四十九天
“虽然说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但是娘子,你为何如此狠心呐!”高衙内沉痛的窝在床上痛苦流涕:“哎哟连对子我都对不工整了。。。”
高俅望着高衙内面黄肌瘦茶饭不思心中也苦闷非常:“孩儿啊,忘了她吧,这偌大的东京城,你相中谁家爹地派人给你抓过来就是!俗话说死者长已矣,你又何必纠结于此一人?”
高衙内在床上噼里啪啦的打滚:“娘子呀!我忘不了你呀!爹地你给我抓一万名良家来弥补我心中的空洞吧!”
高俅蹦了起来:“法克!一万名!?你还让不让爹地戴这乌纱了!?”
高衙内继续在床上噼里啪啦的打着滚:“娘子啊!!!”
且说杨志行了数日,今日方到东京城,心中记得林冲事情,找好下榻处后直奔林冲家中敲门:“您好!是林冲林教头家吗?”
“哦?您找林教头?”门一开走出来一个男子!杨志吃了一惊,这什么情况?这娘子已再嫁的消息如何与林冲说得?
“有人来找林教头!”那男子对屋内招呼着,一个女子走了出来对杨志施了一礼。
杨志木讷的还了一礼只听得女子说道:“奴家乃是林教头家侍女锦儿,教头被陷害发配沧州,火烧草料场后不知去向。娘子被高衙内逼婚不成自缢身亡,张教头因女儿去世过度悲伤也去了半年多了,只剩下这家业临终前托付给了锦儿。”
这家破人亡的事情又该如何与林冲说得?杨志叹了口气:“洒家正是教头托付过来问个消息的,既然如此想必教头也死了心了。相扰。”
活着真不容易啊。。。杨志离开林冲家触景生情满心伤怀。
洒家只指望一身本事,在边关一刀一枪搏个封妻荫子,也为祖宗争口气,结果却因点花石纲负罪沦落至此。。。他想着想着就来到了太尉府,门口的卫兵和通报的都消失了,他踌躇了一会就自己探头探脑的迈了进去。
只见太尉府大殿之内所有公务员都摆着各种各样奇葩的姿势,有一字马的、有金鸡独立的、有把剪刀手捅进自己俩鼻孔的、有以菊花为支点不停旋转跳天鹅湖的,高俅正坐在桌子上吹胡子瞪眼:“不成不成!你们就这么点本事吗?连我都逗不笑你们怎么逗笑小衙内!?再不能让小衙内笑出来我就把你们全都解雇!解雇!!解雇!!!”
高俅将解雇强调了三遍后发现了探头探脑的杨志:“呔!那个青脸的!看你这脸色你是我刚叫的马戏团的吗?”
杨志只得走上前来施礼唱诺:“洒家不是马戏团的,洒家这脸色乃是纯天然无污染纯绿色。”
“既不是马戏团的太尉府又没见过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高俅没好气的说。
“洒家绝对不是什么可疑人物!这一卷开篇有点拖沓作者决定让洒家浅白的直入主题——洒家是来求职的!”
“恩,看你这一脸青色就适合演杂技。”高俅点着头:“你若能逗笑小衙内,我手下的职位随你选!”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杨志昂首阔步随着高俅走进了太尉府的内室,高衙内正将脸深陷在棉被中,那整床棉被都已经被他的眼泪浸透:“娘子啊。。。”
杨志踌躇满志的用双手捂住了脸用故作神秘的语气开了口:“衙内大少爷。。。您看洒家!”
高衙内迷茫的抬起头望着他,只见杨志噌的挪开了两只手露出了那张大青脸做了个大鬼脸!那眼睛翻着白眼那鼻孔上翻那嘴大张开露出满口牙齿:“喵!!!”
高衙内噌的从床上蹿了起来一脚踹在了他脸上:“卧槽吓死爹了!!!”
“啊——”杨志惨叫一声陨落尘埃,高俅不耐烦的挥着手:“赶出去赶出去!没用的东西!”
两个膀大腰圆的军汉噗嗤噗嗤的就冲了上来一人架住样子的一只胳膊,杨志对着高俅伸出了手:“太尉大人再给洒家一个机会!洒家还会一字马还会金鸡独立!还可以把剪刀手捅进自己鼻孔还会以菊花为支点跳天鹅湖!”
“机会就如同人生,是没有从头开始的机会的!”高俅唰的一挥手:“乱棍打出去!”
是啊,机会就如同人生,是没有从头开始的机会的。
杨志颓废的被扔在了太尉府门前,心想自己刚刚那招做鬼脸真是烂爆了,就算一字马金鸡独立剪刀手捅进自己鼻孔以菊花为支点天鹅湖也是抄袭府里那些公务员的创意啊。
早知道不如用脚趾头剪刀手捅进自己鼻孔,以丁丁为支点跳天鹅湖好了。。。
自己就是一介武夫,这太尉府不收自己又能跑去哪里?他一脸苦闷的进了一家酒馆,买了一份鸡腿饭加了八个鸡腿,买了一碟酱牛肉加了两头牛,买了一碗女儿红添了一酒缸,吃饱喝足后懵糊糊的去宾馆倒头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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