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野营一晚又不会怀孕。。。”
“那你倒是说啊!再和洒家磨磨唧唧脑瓜子给你拍碎了!”
“那好。。。那好。。。”那刘太公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他蜷缩着哭泣着:“我可要说撵师傅走的事因了。。。”
“。。。你特么的倒是快点说啊!”
“那就是。。。”刘老汉抹下一行老泪吧唧了几下嘴:“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愉快的说因缘
那桃花村刘太公抹下一行老泪吧唧了几下嘴:“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鲁智深沉默的站起来,对着他的脑瓜子高高的举起了那上百斤的大禅杖。
“雅蠛蝶!不闹了不闹了老汉现在就说!”刘太公双手抱住了头:“那什么!今晚我女儿要出嫁了!”
鲁智深笑了起来放下了禅杖:“呦,那是喜事啊?哦,嫌我一个和尚大喜日子往你家住宿晦气?”
“哪敢啊。。。我家经常布施,又不差师傅一个。”刘太公的眼泪更加汹涌了:“这个女婿实在是不让人满意啊。”
“咋?没房?没车?没工作?家事顶不上你家这么大宅院?”
“不不不,老汉就这一个女儿,今年十九了。这地方有座桃花山,最近山上来了两个大王,聚集了三五百小喽啰打家劫舍。几天前来老汉庄上收保护费,见了老夫女儿就定要强娶,选定了今晚良辰吉日!老夫和女儿都不乐意但是也没办法啊!”
“呦,洒家倒有个办法让他回心转意不娶你女儿。”鲁智深俯身下去擦了擦刘太公的眼泪:“洒家是五台山智真长老门下说因缘第一人,号称三千年第一美少。。。啊呸,三千年第一说因缘者,就凭洒家三寸不烂之舌定叫那大王回心转意!”
刘太公惊呆了:“真的假的啊?”
鲁智深努力摆出一脸老实人的表情:“洒家骗你做甚?快去吧你女儿藏起来,洒家去婚房与那大王说,肯定稳妥,洒家就不怕那大王一时火起害了洒家性命?”
刘太公激动的热泪盈眶:“活佛!也是我家有福了!”他一把扯住了鲁智深的手就把他引向婚房。
“师傅,万事小心啊!”刘太公担心的说着。
“洒家办事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啊?”鲁智深一把将刘太公退了出去关上门,然后就地脱得只剩胖次戴上了那新娘的红盖头,一口气将屋里的蜡烛吹灭。
约莫初更时分,就听见山边锣鼓鸣动,一票人马吵吵闹闹的来到了庄上,稍微过了会就听见屋外有人叫着:“我娘子何在?”
随后就是那刘太公的声音:“便是这间喜房,她怕羞不敢出来。”
“怕羞,嘿嘿嘿,怕羞,新婚之夜与夫君怕羞。”那人叫着一把推开了门,一眼望见里面黑灯瞎火的:“哎哟真个怕羞!连灯都羞得不敢点!嘿嘿!就依你!”说着就顺手关上了门把刘太公扔在了门外。
他眨了半天眼睛,隐约适应了亮度,朦朦胧胧就看一个人黑乎乎的坐在那床沿上,于是就瞎了吧唧的往床上摸了过去。
“娘子!娘子~娘!子!”他的声音发着哆就是一摸!一只手摸在了鲁智深的大肚皮上。
“啊咧?”直接摸到皮肤的触感令他微微吃了一惊,但是他转念就是一喜:“娘子嘴上说的怕羞,其实是傲娇了吧!其实是期待的不得了了吧!你看自己早就脱好了等着我了!嘿嘿!”他说着就往上那么一模!
他摸到了壮硕的胸肌和浓密的胸毛,他懵了懵:“娘子,你这毛发好浓密是也?不对这哪啊这是。。。”
他又贴近了些,感觉到了床沿上人的呼吸十分的粗重,感觉起来全然不是女子模样,他只道是娘子激动的不能自已:“娘子,你都激动的抑制不住小鹿乱撞大喘气了吧!表与夫君闹~表怕羞,我明日要你做压寨夫人!”
然后他双手沿着那胸肌与胸毛向上摸,感觉在应该是脸的地方摸到了一把扎手的络腮胡子与一脸横肉,他惊呆了,整个人怔在了那里拼了命的思考着这特么到底是娘子的哪个部位。。。
鲁智深纵身起来一记上勾拳完美的命中了那人的下巴:“耗油根!!!”
他呈火箭升天般飞升了起来咚的一头撞进了房子的顶棚里!他的两天腿在顶棚下面狂乱的蹬着:“娘子你还有格斗爱好者的设定吗!?为何打老公!?”
鲁智深邪魅一笑:“教你认得老婆!”说着就从旁边扯起了长杆烛台从下往上对着那人的菊花一顿狂捅!
那长杆烛台上有数个青铜支座,上面还有刚刚吹灭的蜡烛以及滚烫的蜡油!这硬度与热度与人那不能描写的部位不能描写真是无比的酸爽!只听得那屋顶之上传来了那人的嚎叫:“雅蠛蝶!哦!不行!!不能这样!不能描写了!!烫烫烫烫!哦我的蛋蛋啊碾到蛋蛋了!哦那里不行!!住手!要变成大人了!!!要不能描写了!卧槽!!那个什么!娘子雅蠛蝶!!停!那什么!救人啊!!!哦蛋蛋!救命啊!菊花要不能描写了!!!救命啊!!!!!”
那刘太公只当这和尚要与大王说因缘,这屋内突然传来的畅爽的高频的救命嚎叫令他惊呆了,他慌忙一把掀开门!身后的灯光映进屋子只见一个只穿着四角内裤的大胖和尚正举着长柄烛台对着顶棚一顿猛捅!而顶棚之上乃是那大王狂乱蹬着腿的下半身!
刘太公痴呆了。
那畅爽的声音传到了外头,那群小喽啰在喝酒吃肉之中隐隐听到这仿佛是他们大王的声音!几个好事的探过头一看都惊呆了:“快快来人啊这有个大胖和尚正在用烛台不能描写咱们大王的菊花啊!”
小喽啰们聚集了起来,两个行动敏捷的小喽啰一马当先越过痴呆的刘太公冲向鲁智深!只听得瞬间传来两声‘耗油根’的技能名这两个小喽啰也一头镶进了顶棚!鲁智深的双臂挥舞出了幻影那烛台上戳的动作变成了三倍速!随即就传来了这两个小喽啰和那大王一模一样的畅爽的嚎叫声!
在这3in1嚎叫交响曲中所有的小喽啰都默默的捂住了菊花猫在了刘太公的身后。
这嚎叫交响曲疯狂进行了五分钟后鲁智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那长烛台咚的一杵地:“认得老婆了吗?”
只见那长烛台之上沾满了鸡蛋壳鸡蛋黄鸡蛋清,还有些不能描写的血迹,顶棚上三人死一般的双腿笔直的耷拉着,时不时还发出一阵痉挛,刘太公和身后的一大片小喽啰惊恐的回答:“认得了!”
“喂!上面内个什么鸟大王?”鲁智深举起了那烛台又捅了捅上面耷拉双腿的大王。
“在。。。在。。。”那大王发出了濒死的细微回应。
“这桩婚事太公和他女儿都不愿意,就听洒家一句,算了吧。”
“雅蠛蝶。。。”那大王哽叽了一声,那烛台尖端马上就呈利箭一般噗嗤一声令他菊花一阵震颤!
那大王差点爽死过去:“是是是!您说什么是什么!”
“早这样不就好了。”鲁智深嘿嘿的笑着伸出了手捏住顶棚三人的脚腕一把将他们扯了下来,那大王衣冠不整的疯狂爬着爬到了那堆小喽啰的脚下被扶了起来,他踹了痴呆的刘太公一脚然后恶狠狠的指着鲁达:“秃驴!还敢坏了老子婚事!等老子回桃花山叫来我哥!”
话音刚落只见鲁智深一把将刘太公揽在怀里那沾满了鸡蛋壳鸡蛋黄鸡蛋清血迹的长烛台铮的一声挥到了他的面前!鲁智深再次邪魅一笑:“你刚刚说了什么?再给洒家重复一遍!”
那大王望着这烛台狠狠咽下了一口吐沫腿都软了:“我。。。我刚刚就放了个屁。。。无关紧要的屁!英雄无视它吧,无视它吧啊哈哈哈。。。”
“哼。”鲁智深将那长烛台再次咚的一声杵在地上:“滚。”
“遵命!”那大王和一帮小喽啰屁滚尿流的就跑了,他被狂乱的扶到马上再次伸手指着鲁智深:“兀那秃驴你给老子记住了!”说罢头也不敢回的狂抽了马屁股数鞭撒丫子就跑的没踪没影!
“好贱的人啊。”鲁智深撇了撇嘴将烛台往旁边一扔:“早知道刚刚就把你的大肠小肠十二指肠都从菊花给爆出来。”
他感觉到自己的胸肌上有些湿润,低头一看乃是刘太公窝在他怀里哭了:“你这老汉又是干毛。。。”
刘太公悲痛而煽情的张开了嘴:“苦也,苦也!”
“哦?”鲁智深一把把他推了出去:“给洒家说说,苦个甚?”
刘太公持续悲痛而煽情的咧着嘴:“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温馨的久别重逢
那刘太公继续悲痛而煽情的咧着嘴:“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鲁智深再次一记上勾拳那刘太公盘旋着也镶进了顶棚!鲁智深拎起禅杖直指着刘太公的菊花:“糟老头你特么再给洒家分解一个看看!”
刚刚那只是烛台,这次可是禅杖啊!那刘太公脸上一阵悲怆:“好好英雄您先放下武器!老汉好好说话好好说话!”
“恩,说吧,你到底还苦个甚!那什么大王已经答应洒家这桩婚事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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