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止不想听到容祁的名字,心中烦闷的洗漱完,至始至终一个字都不说。
到了床边,沈忘尘还问个不听,他心中的那点火苗算是被点燃了,伸手把人抓过推倒在床上。
沈忘尘一个踉跄也没注意就倒了,脑袋摔在被衿上,身体被君止压着,他还想着反抗却被堵住了嘴唇。
一阵唇舌交缠,君止才放过沈忘尘,被吻的眼前迷离的沈忘尘边喘气便说道:“师父你今晚...我真的很喜欢容丫头,他不仅是我小时候的玩伴也是我的恩人。”
君止将手穿过他的衣裳,滑到后面去,轻轻捏着沈忘尘的屁股尖,沈忘尘的话被这一捏全捏没了,又痒又麻,扭着想要躲开。
“师父,别捏,好痒啊!”
沈忘尘眼带雾水,旁边的灯火少许落入其中,朦胧的很。君止一手抓着他的肩膀,一手追着沈忘尘的屁股,沈忘尘扭动着,大腿顶着他的下/身,几来几去真给点了火,他却摞开不让沈忘尘碰到,但手却还没放开。
沈忘尘想笑笑不出来,想躲开也躲不了,伸手抓着君止的肩膀想把他推开,这种感觉奇怪的很,而且,这姿势也十分的不对。照自己的计划,应该是君止在下面的,怎么又是他在下面?
“师父,能不能先让开?我们换个位置。”
君止道:“不可以。”
哦!沈忘尘被君止的声音震住了,君止的声音清冷,不似这般沉,看他脸颊晕红,心中越发奇怪。
“师父,我还没洗漱,先去洗漱好吗?等等再来。”
君止的手已经游走到他的股缝间,在那停顿没有上前,却无意之间碰到了,沈忘尘一时惊呼出声。可算是明白了,那日君止告诉他这个地方是做什么的,这会儿正被他觊觎着,暗道:后.庭花不保啊!我的贞操。
也就是那么一碰,沈忘尘的老二也抬起头来,顶着君止的腹部。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
“师父,我们做吧!迟早都会的。”
君止没有回答,撩开他的衣领,俯首吻住他的锁骨轻轻啃噬,沈忘尘既觉舒服又觉得痒,但慢慢的开始扭动身子,张腿把君止的腰部夹住,这才发觉君止那地方和他一样。
沈忘尘揽住他的脖颈,君止游上吻住他的嘴唇,下身却很规矩的没有动,仅是抵着沈忘尘。这沈忘尘却十分放得开,慢慢的挺动,无意间也会碰到。这种感觉完全满足不了,只得自己伸手把两物握在一起,碰到时,君止发出闷哼声。抬开眼睛一看,君止的脸通红,就是额头也红了,发根处还有几滴汗水,想他肯定忍得很难受。
“师父,你难受就上吧!我在下面。”
“我不要紧。”
“那...我就上吧!”
“师父在上。”
“.../(ㄒoㄒ)/~~师父啊!那你上啊!我难受,忍的很痛苦!”
“对不起,我还不能。”
沈忘尘的衣裳已经敞开了,白皙的上身呈现在灯火下,他,惊讶的看着衣裳比他整齐的君止,手中还握着两人的火物。君止抽身出去,裹着他的手摩擦他的火物,眼里虽有情/欲翻涌却不会倾泻。
沈忘尘一时间竟然不好意思,抬手遮住眼睛,嘴里只有一些呻/吟声。
灯火葳蕤,佳人如玉,气氛暧昧至极,一丝丝□□气息蔓延在侧。
沈忘尘解决后,身子摊在床上,手臂还挡着眼睛。
君止扯过被衿一脚给他掩上,起身离开,寻了冷水从头顶倒下,生生的把浴火卸掉了。
回到房中后,沈忘尘清醒了不少,盘腿坐在床上似乎在等他回来。
君止去衣橱里翻出换洗的衣物,又寻了热水,将白帕子浸湿拿到他旁边,道:“我给你洗洗,将裤子换了,否则会不舒服。”
若非君止脸上那抹红晕还在,沈忘尘一定以为君止对他毫无欲望,清醒来后就一直在想他为何每次都不逾越那道线。
君止细心的给他清洗,沈忘尘倒也不觉不好意思,让他张腿他就张腿,反正迟早要给君止看的。只是为什么这一切和计划的不一样呢?而且,为什么总是君止脸红呢?难道不应该是被上的那个脸红吗?
洗漱完后,君止上床把他揽到怀里说道:“我吃味了。”
沈忘尘道:“因为容祁?”
君止道:“对。我不想听你总说他好,不喜欢你这样。”
君止像个小孩似的在发脾气,折让沈忘尘觉得他好可爱,又十分欣喜,可算是看到君止为自己吃味了,想想这一路还是他在吃味呢?进步很大嘛!至少知道吃味了,孺子可教也!但若是能让他上了他那更是可爱了。只是他觉得这事情只有幻想的份,特可算是看出来了,君止根本没打算在下面,他这个徒儿可得遭罪了。
沈忘尘伸手抱住他,笑道:“好好好,我不提了,你不喜欢我就不说了。你也莫吃味,我们只是一起长大的竹马而已,要真有缱绻心思早就在一起,怎会对你死心塌地呢?”
君止道:“我信你。”
沈忘尘笑道:“下次别这样了,你不理我我就不安,也不知怎么个哄你?虽然我长你几十岁,可我这心却不如你。如何?下次心里有何不快的或是我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你都告诉我。我改。”
君止也未曾如此待过谁,所以他也不安无措,只晓对他好,顺着他护着他。迟迟不碰他,怎是无情无欲?一则是想名正言顺,二则是不知他喜欢与否,三则是怕伤着他。
今日他总说容祁如何个好,心里吃味的像是喝了醋,道不出来也憋不下去。一场小小发泄后,才算是明了清醒。
“嗯。”
沈忘尘在他额头落下一吻,道:“早点睡,我抱着你。”
“嗯。”
此夜二人睡得倒也踏实,只是君止心里那点介意让他梦里有些难安,梦到沈忘尘在前面跑,离他越来越远,他喊他他也不停下,最后消失在眼前。他慌乱的追寻,却什么也找不到,等找到时,看到的确实沈忘尘倒在血泊之中,手中握着菩提剑上的铃铛。
那一瞬,君止沉痛的厉害,几经努力方才醒来,眼角已经湿润了,看着怀里黑黢黢的脑袋方才安心下去,却再也没有入睡过。
——
“小凤凰,昨夜不回来也不说一声,咯,馒头。”莫少宇一边啃着馒头一边说道。
沈忘尘心情大好的拿过馒头就啃,道:“也没准备不回来的,只是发生了一些事情。这馒头今日怎不是苦的了?”
不用沈忘尘说,莫少宇也知道他昨夜干嘛去了,却也不想干涉,道:“苦尽甘来,也许宋宗主改变了。”
说到这,沈忘尘道:“小鬼,我们要不要去问问金德宗的事情,总觉得这事情前后不一。”
“好啊!正好没事就过去看看了。”
吃过早膳,沈忘尘、莫少宇找上君止又去打扰宋怀义,宋怀义起的早,早就收拾妥当正在打理去地府的事情,见他们过来就让宋篱倒茶。
喝了几杯,宋怀义才过来坐下。
“宋宗主,能不能跟我们讲讲金德宗的事情,据我们所闻,金德宗的手臂是你断掉的,当年他误伤渔夫其实不至于被逐出江城府,这其中是否是有什么缘由,让你宁可被姑苏人氏误会也不肯道出真相。”
“宋宗主,能不能跟我们讲讲金德宗的事情,据我们所闻,金德宗的手臂是你断掉的,当年他误伤渔夫其实不至于被逐出江城府,这其中是否是有什么缘由,让你宁可被姑苏人氏误会也不肯道出真相。”
宋怀义已经是多年不愿意提及金德宗这三个字,时隔多年,对这件事情他还是有些介怀在心中。今时再被沈忘尘提起来,依旧不想谈论这事情。
莫少宇道:“宋宗主说一丢丢也可以,前几日去过金府,与金老爷谈论过这些事情,他说不恨了。”
“恨?”宋怀义语气僵硬的吐出一个字来,眼神怪异的看了他们几眼。
沈忘尘不解,君止倒是很平静,道:“看来有些事情遭人抹黑了。”
宋怀义冷冷一哼,道:“我宋怀义断他手臂确实过分,可我宋怀义上对得起黄天,下对得起厚土,对没个弟子一视同仁。金德宗这人不过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明暗不一的角色。”
听到这话的沈忘尘微惊,握着茶杯静心听,想知道这宋怀义与金德宗究竟是怎么一个回事。
“到底是如何个回事?那些人为何都认为是宋宗主您过分?”
宋怀义看了他一眼,道:“不错,金德宗是我首个徒弟,当年他入江城府时也才十六岁,还是个富家少爷。在我江城府十年里,他确实未曾违背门规触犯过什么禁令,但至于为何最后被逐出江城府,这多是他父母作祟,我只是唱了黑脸的戏而已。”
沈忘尘道:“不妨细细道来,弄清这些事情,你们师徒二人再重逢也未必不可能,对吗?”
宋怀义道:“金氏禁止入府。”
沈忘尘呵呵说道:“你看我沈忘尘如今不也进来了吗?一入江城身是狗,不也没有被你抽吗?这不说明宗主你这心跟海一样宽阔,我你都容得下,这金德宗你怎能容不下呢?何况,规矩死的,人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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