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磊他也欺负我。”
本来笑意温和的君止微微一惊,沈忘尘的声音在发颤,挨着自己身体的心跳的很厉害。
他在害怕?
旁边的容祁何时见过沈忘尘这番依赖过一个人,从前的沈忘尘再是被人冷落也不这样像个孩子一样告状,再看君止,他除了与生俱来的温和让人喜欢之外,还有什么吸引了沈忘尘的心与双眼?
待得平稳了些,沈忘尘才松开君止,不好意思的胡乱用袖子抹了眼睛,哭笑道:“弄脏师父衣裳了”。
“都怪师父没有好好保护你,那夜师父若是带着你,也不会生出这些事情。”
“师父不必自责,就是师父不出门,赢磊也会派人找我要回身体,不过,这样换回来挺好的。只是,我这副模样师父还会带我回九元吗?”他从未怪君止,即便是被死尸抓住撕扯的时候,他记得的只有君止的好,倘若还责怪了自己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君止点头,欲要什么,却见容祁出去,就转了话题,说道:“容少主,你要去何处?”
听闻容祁要走,沈忘尘麻溜的回身把他拉回来摁在凳子上,板着脸说道:“你现在形单只影的能去哪?再说你不是要找我报仇吗?今夜子时也快过了。你想好如何报仇吧!是用你的朱弦破还是拿刀捅我,我都没二话,只不过,你别要了我的命,我得护我师父周全。”
容祁冷漠的说道:“君家弟子是你师父,那容家先师呢?”
这话说的君止有些尴尬,沈忘尘更是语塞,非他不想承担当年的罪责,而是他如今牵挂着君止而已。看君止一语出不来,沈忘尘拉过凳子坐在容祁对面,一本正经的说:“容家先师也是我师父,他对我有养育之恩,也有救命之恩,我沈忘尘理当此生忠诚与他。但,那只是在这之前,现在,就算容家先师还在我也得自己走出无极门跟君止走,谁让我沈忘尘这辈子命里缺他。”
放于桌上的手缓缓捏紧,容祁一双眼睛危险的盯着眼前毫无防备的沈忘尘,他还是那样不讲道理,即便再好看也不会安安静静做个美男子只会四处讨人厌,今时当着他的面,如此轻视了容家对他的恩情,他如何不气?
“我不管你命中缺谁,明日午时,容家坟前见,我们了断我们之间的所有事情。”
“在此之前我多问一句,明日过后,你留下夺回无极门还是去姑苏江城府找你舅舅?我是你哥,我有资格问你。”沈忘尘还担心今晚半夜睡着了容祁就来杀他呢?想着要不要待会儿和君止好好温存一下,可似乎自己想多了。既然是明日午时,他有的是时间准备今夜可安安心心睡一觉明日去找死。只是,容祁今后的去向他还是在乎的,好歹他们曾同窗多年。
“去江城府。”
沈忘尘点头,拖着凳子凑向君止身边,眼睛却盯着容祁:“你若是找你舅舅来修理我,我可有师父,宋怀义也没什么了不起,说不定打不过我,别提是我师父。”
容祁一个冷眼给他,起身说自己回房,沈忘尘倒也乐意,麻溜的送他走,转身就捞起君止往床上蹦。
“师父,以后我不会再顶着赢磊的身体了,你可以给我了吧!”沈忘尘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很久,可算是来了,明天说不准他就死了,今晚是最后的机会了,再不把握死都死不了。
衣领微敞开的君止半敛着眼睫看着灯火下一脸恶意的沈忘尘,胯部那硬邦邦的东西直直顶着自己的双腿根部。沈忘尘伸手朝他衣领而去,附下身紧贴君止的身躯,含住那张温润的嘴唇慢慢的吸吮。君止被吸允的疼了,眉头一皱,等沈汪汪孽徒撬开他的嘴唇碰到自己舌头时,君止全身一颤。
“师父,你别愣着。”挑逗着湿润的舌头却没半点回应,沈忘尘有些不解,抽出舌头看着他,在他鼻头落下一吻,又继续吻住。
放于两侧的手抬起搂住沈汪汪的肩膀,君止尝试着回应。也说沈忘尘生来就是个痞子不正经,见君止动了他又故意躲开,或是将君止引到自己这边用牙齿咬住。
君止不觉疼倒是被他的牙齿磨的酥酥麻麻的,说不出这种滋味,半敛的眼睛看向正在啃噬他的沈汪汪徒儿,却意外发现他紧紧闭着双眼。君止眼睛一眯,抽回舌头,这沈汪汪见好东西没了立刻就去追,不二师父却趁此翻身将沈汪汪压在身下,那孽根直直顶着他胯部,有些别扭的躲开继续逗弄还不知天地旋转的沈汪汪。
沈汪汪不适的拿孽根磨着君止的下身,渐渐的也蹭出了些水来,浸湿了亵裤。
一个正是热血的年龄,一个是早有目的的老手,如此亲来亲去,不擦出点火是不可能的。就是心无欲念的君止也有些发热,将身下人搂的更紧,想起他们差点诀别更是用了力。
浑身带火的两个人却不知他们的一切已被困在这屋内的常西平看了遍,就是他此刻下身也抬了头。无极门中最美当属门主沈枫,第二当属容祁,自他见沈枫第一眼便看中那张脸,只是他又色心没色胆,更不敢泄露半点。只是没想到,他今夜亲眼看着他和九元君止滚在一起,忘乎所以,看似多深情。
“咚咚”敲门声适时响起,也就是敲门声把君止叫醒,当看到再次被压在自己身下的人时,他愧疚的眉头紧皱。沈忘尘也被叫醒了,埋怨的咒骂是谁扰他好事。
“师父、”赢磊在门外叫道。
已经反映过来的君止转身下床,顺带扯下纱幔将沈忘尘关在里面,自己去开门。
当见君止衣衫不整,赢磊有些惊疑,却只说道:“师父,我们何时动身回九元?”
今时赢磊非“赢磊”,君止待他也无厌恶或是异心,只道:“再等一日。对了,赢磊,你的房间我已帮你安排好,记得早些歇着。”
赢磊点头,转身走了。
看着人走远,君止才掩上门,回身时,沈忘尘露个脑袋在帐子外面看他,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一脸坏笑。
“快睡。”
“师父,你也上来。”
“为师打坐片刻。”
“大半夜的打什么坐啊?有道是人活一日是一日,一场春宵在眼前,不上也得上啊!”沈忘尘厚颜无耻的从帐子里钻出来要把在打坐的君止扛回床上,他这一出来,身上只剩西底裤,碍事的都被他脱了。
一走近,君止双眼紧闭,沈忘尘伸手掰开,诱惑道:“师父,我可是西域第一美男子,你当真真真的不心动吗?(☆▽☆)”
君止不为所动,暗道:孽障!
“师父...^▽^ ”
“O__O \"…”
“师父啊!君君,不二师父...()”
“O__O \"…”
美人计失效,沈忘尘不服气的把人抱到床上放着,对他上下乱摸,可君止还是不动,久而久之,沈忘尘自觉无趣,堵着气搂着他自己睡了。
待他气息稳下,一直闭着双眼的君止才抬开眼帘侧首看向他,含笑把他揽进怀里拉过被褥睡了。
那常西平内心狂吼:你们别睡啊!继续啊!
——
沈忘尘一夜之间梦呓了几句,多是因为容家一百九十三口人命,他心中愧疚才一梦接着一梦。君止一夜几乎没有合眼,都在照顾着他,素日活蹦乱跳的人忽然间柔弱成了一个婴儿,只会婴宁。
天亮后,沈忘尘才踏踏实实的睡了,君止起身找来亵衣给他穿上,才小心翼翼的收拾自己,等好了就坐在旁边。
常西平看着君止,目光中带着些许猥琐,君止寻着看去,上前取出一个紫色玉瓶,那常西平脸色一变,下一刻化作一缕青烟入了紫薇瓶中。君止合上瓶塞,重新收起,才回去继续做着。
听到隔壁的脚步声,君止知容祁已经起身,回头看沈忘尘还在睡,想着他们之间的事情,觉得他应该为他做些什么。
敲门后,示意他下楼去谈,容祁也没有拒绝与他一道下了楼。君止叫小二筹备了简单的早膳,又亲手给他斟了一壶清茶。
容祁有些受宠若惊,君止小他几十岁,但是沈忘尘的师父,按理他们君家也确实长宋家一辈,君止算是他叔叔。可他却亲手给自己斟茶,茶到面前有些心虚。
“容少主,你觉得小尘这人如何?”君止并未开门见山的说,怕他排斥,便选择了慢慢道来。依他这几日所见,容祁待沈忘尘也并非真的那么难以原谅,只要那口气消了,事情会好解决很多。
喝茶的容祁浓眉一皱,抬眼看向对面的君止。今日的君止没有太多温和,更多的是一种强硬、严肃,沉稳了不少。
“目不识丁的粗人,恩将仇报的小人,三观不正的变态。”容祁放下茶杯,他不想承认沈忘尘还有好的一面,比如只要对他好他就会粘着你、逗你笑,给他一块糖他会方面回以亲吻或是一块更大的糖,他机灵聪明,在蛊毒方面独具天分。
君止淡然接受,这也是傅臣华当夜对他的定论,不管他过去如何,现在他是自己最想保护的一个人。
“我听傅臣华提到,小尘年少时常欺负所有人,尤其是你。十七岁后,与你同住一院,在旁人眼中,你们玩的很好。无极门中常有你们二人的身影,那年西域瘟疫大起,是你们二人携手平定的,西域有人称你们二人是一对琼华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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