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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迹临之风动 (空虚二爷)


  汪敬楠谨慎地将没入羌良腹中的剑端拔出,而后怒呵一声,眼前店小二的尸体瞬间化为了碎片。
  这时,尸体后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来,手中还握着方才那长剑的剑柄。
  羌良见了他便笑了:“莫念之......”
  汪敬楠见了他大怒,道:“莫念之!我们与你无冤无仇,当年还交情不浅,为何要加害于我们?”
  莫念之笑得风轻云淡道:“往事过眼云烟罢了,莫某本无情之人,汪兄又何必在意?”

  ☆、真相大白

  汪敬楠听闻眼神冷然,他看着腹部流血汨汨的羌良,点穴止血后小心地放在一边。
  汪敬楠看着莫念之道:“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话音刚落,二人便交锋起来。
  此时程傲也飞身上来援助,三人便在空中纠缠起来。本说来二对一,打赢应该不成问题,且莫念之的武功不算太高深。但因为那香气有毒性的缘故,汪敬楠和程傲竟有些力不从心,渐渐还甘拜下风。
  而羌良在一旁看得甚是奇怪,他了解莫念之的武功,但眼下看来这数路似乎都不是莫念之常有的。
  心中一个念头闪过,他顿时朝还在战圈中的二人吼起来:“快到外边去打!这里有花蛊!”
  忽而大风起,令众人都措手不及,那清风似有神力,瞬间吹散了那浓郁有毒的香气,在泼墨厢内打坐的众人都清醒过来迎战。
  莫念之表情一怵,立即手中使力,狠命一击,程傲还未来得及恢复便胸中一震,嘴角刹那流出鲜血来,而汪敬楠也是脸色煞白,刚毅的面孔扭曲起来,强忍住没有将血流出,连忙撤退数步,运气抵挡,羌良也从地面上运气飞起,与他一同扶住程傲。
  而此时一道修长的身影缓缓落入中间,众人定睛一看,竟是花想容。
  花想容面色平静,但细看那脉络的跳动竟是极其不自然,他嘴角抽搐,对着莫念之道:“爹。”
  莫念之一愣,然后笑道:“花公子,你认错了人了罢。”
  “莫装了,爹。”花想容笑起来,“何样的易容都逃不过你儿子的眼,何况爹爹的易容术还不甚精深,未学得娘的精髓。”
  莫念之面如死灰,一言不发地看着花想容。
  “莫前辈我见过,神色古板,少有笑容,眉目稀疏,鼻翼比爹爹细长。这些东西虽年岁已久,但变化不应太大,但这些都可以在爹爹身上找到破绽。”花想容苦笑道:“多年来易容成这幅模样,是件很痛苦的事儿,爹爹莫要这样下去了。”
  莫念之无言,却缓缓伸手来,轻轻而小心地撕开了脸上的面皮——或许是伪装太久,他撕得很慢,生怕弄疼了似的。
  众人几乎都屏住了呼吸,只见一张沧桑却能看住十分英俊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认识的武林人士都惊呼起来,那正是消失十多年之久的花炼!!
  花想容虽早有准备,但终究□□,泪水不禁下落,如鲠在喉。
  而花炼神色复杂地看着花想容,却不知说何。
  终究还是程傲开口,他虽已受伤,但神色还是十分平静道:“许久不见花炼大侠,不知为何要蓄意灭掉西山派,并假扮莫念之潜伏天香楼?”
  “我说怎么近些年来,我们的动向被朝廷掌握得清清楚楚,原来是有奸细!”
  “我帮无论大事小事,都在天香楼议谈,恐怕都被他告诉那狗皇帝去!”
  “说!真正的莫念之究竟去了哪里!”
  “还有段三娘的失踪是否也是你弄的?”
  花想容眼见的这些人对花炼步步紧逼,意识到自己或许不该如此冲动地站出来,但为时已晚。
  “闭嘴。”花炼忽然开了口,声音哑得吓人,“一群蠢货,段三娘和莫念之大概已在黄泉下相会了罢,曾经以往,他们还是对狗男女呐。”
  花炼阴仄的笑看得花想容一阵心寒,这与他印象中的父亲完全是两个人,印象中的花炼英气逼人,风流倜傥,潇洒魁梧,而眼前这个人阴郁可怕,说话还用着一股奇怪的腔调。
  “花炼,我素来看好你,不料你竟成了朝廷走狗,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三清道派的吴老也悲愤地拄着拐杖击打着地面叹惋道。
  “老东西,你懂甚。”花炼扫过他冷笑,“当年花氏如猢狲散,若是不投靠朝廷,恐怕在武林也会受尽你们这些东西嘲笑,苟且偷生。”
  “说谁是东西?!”
  “你以为投靠了那狗皇帝就衣食无忧?他凭何相信你?”
  就在众人要刨根问底之时,一道戏谑轻佻的声音传来:“自然是做了阉人呗。”
  来者风度翩翩,手摇玉龙,他直接在花想容身边站定,对花炼道:“如若本侯没有猜错,阁下就是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六内侍常辽罢!”
  “不错。”花炼扭曲了笑容道,“在下参见侯爷。”
  “不必多礼。”顾隰冷笑,忽感觉手臂被花想容紧紧抓住。
  花想容颤抖不已,艰难地开口道:“爹,你是......阉人?”
  花炼避开了花想容的目光,不置可否。
  “为何......”
  花炼不语,索性不再看花想容。
  “为何......你说啊!”花想容忽然大吼起来,冲上去要抓住花炼,却被顾隰一把拦下。
  “原来常辽大人就是曾经在江湖上风流的花炼大侠,真让本侯开眼界。”顾隰啧啧称奇。
  “能瞒过侯爷的眼,奴才本事也算不小。”常辽谄笑着。
  那笑容令花想容不可置信,简直不能相信眼前这个太监是他的生父,他再也受不住地大吼:“奴才?你叫你自己什么东西!这也是人说的话吗!”
  但花炼完全把他的话当耳边风,依旧对顾隰道:“既然侯爷与奴才都是替主办事的人,那么今日的局势也明了了,侯爷便让奴才出手,解决了这些武林人罢。”
  “你个狗太监给我闭嘴!休要如此嚣张!”付炯大怒。
  “莫非你没有看见我们这里都有什么人,就敢说这种话?”白昉羽也不服气道。
  “东西两厂,作恶多端,最令人厌恶!”铁贞也愤愤道。
  常辽看着这些武林人士这幅模样,哈哈大笑起来:“恐怕要对不住诸位了,自打你们进了泼墨厢,就别想出去。”
  语毕手起,一股强大的气阵瞬间包裹住了泼墨厢。
  “知道为什么每次你们来我都会让你们来这儿吗?”常辽冷笑道,“这里吊兰团簇,香气馥郁,是慢慢弄死你们的好办法。”
  他袖中顿时扬起了阵阵异香,功力未达到高深境界的人都顿感头晕目眩至昏倒,武功绝顶者,也会感觉脑袋发胀,渐渐失去了用武的能力。
  这时花想容忽然冲了进去但并没有解阵的意思,他直直飞向了砂影,一把拽住了他便向外拉来,直到出了常辽的布阵。
  “想容,你......”常辽第一次开口叫了花想容的名字。
  “爹,你杀谁都好,别动他。”花想容一字一顿地跟他说道,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始给砂影运气解毒。
  里边的武林人见此不禁破口大骂花想容的无情无义,而花想容丝毫不为所动,安然盘腿作于地上为砂影运气。
  看常辽的举动,是想把里边的人都置于死地。念此顾隰也陷入沉思,不知晓若是常辽真这样做了会闹出什么事来。正当他要仔细斟酌自己该如何行动之时,一阵真气袭来,恰是要与常辽的阵相冲。
  常辽目光一冷,空出一手,生生将那袭来长棍震开了去。
  那人便是何黎,方才他就有意脱离众人躲藏,故没有进入常辽的泼墨阵内。
  “花炼,料不到你我竟有今日。”何黎手中持棍,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道。
  “何大侠。”常辽冷笑,“你已退隐,何必来管这闲事。”
  “你此举乃冒大不韪,丧尽天良,我自要除你。”
  “除我?哈哈哈,”常辽大笑,手中的力度收紧了些,里边的武林人更痛苦了,“我一手握着的便是这帮蠢货的性命,你奈我何?”
  何黎也是冷然一笑,手上的棍法轻轻一动——顾隰刚要制止,但距离太远,已然晚了一步,那棍已经停在花想容头上。
  “在你看来,是那帮混蛋的命要紧,还是你儿子的命要紧。”何黎阴险地笑了笑。
  “你他奶奶的何老头!”花想容大骂,他正为砂影运气,完全脱不开身。
  常辽见此,脸色霎时惨白了下来,道:“何黎,你要作甚。”
  何黎看向顾隰道:“顾侯爷若是冲上来杀了我,我是必死无疑。但我的棍会比侯爷杀我要快。”他说的清清楚楚,神色泰然,棍就在花想容跟前,以他的功夫,轻轻一击便可将此时的花想容致命。
  “若是不信。”何黎轻轻一动棍,那棍尾只是轻触了花想容背部,后者竟然浑身一震战栗,而后面部一僵,嘴角淌下血来。
  “住手!”常辽大吼,神色露出了慌张,“你敢伤了他,里边的人会死得难看!”
  “说实在,里边的人死了也与我无干。”何黎露出悲天悯人的神情来,“我只是想报当年的仇罢了,花炼兄。”
  “我早该料到是你。”常辽冷然,十分明了地看着何黎。“我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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