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就是太子爷的人。”路现扯起嘴角,笑的有些卑微。
“……”太子爷似乎很不满意他的回答,或者说他没有的到想要的回答。他的手继续向下,不同于他的表情,手上的动作充满的色/情意味。它划到了路现的腰/部,灵巧的挑开他的系带,然后慢慢的滑向更深/处,“恩……”路现呻/吟出来,太子爷很久没有来,他也许久没有舒缓过,声音中难免透着不耐和急切。
太子爷的手握住了路现的私/处,路现的双/腿难耐的摩擦着太子爷的手和身/下的被子,路现虽然有些难以自持,却也死死的看着在他上方的人,他试图找到一些不同的情绪,却失望的发现并没有。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想着,这可能是林起斯特有的吧。
他的手慢慢滑向路现的后/方,带着惩罚意味的揉捏了一下他的臀部,然后手继续往后,来到了他的私/密处,路现的身子往上抬了抬,以便让太子爷的手可以更加深/入,他很满意路现的自觉,终于勾起了今天的第一抹笑容,他很快起身从一旁的枕头下拿到了一盒脂膏装物,从中间抠挖了一块有回到路现的后/穴,顺着他的紧致还没有怎么开发过的穴道慢慢往里滑,路现的反应有点大,后/穴处已经开始分泌出液体,这使得太子爷的进入十分顺畅,他的手指被路现的穴/肉搅动和吞噬,就像是想要让他深/入到更加愉悦的地方,随后他慢慢的伏上路现的身上,呼出的热气也在路现的耳边颈边,撩拨着他的思绪。手指慢慢变多,也更加深入,路现身体颤抖着,想要摆脱这种莫名的冲动,他想让他进来,却碍于难以启齿。
“想要吗?”太子爷的声音嘶哑,对这个时候的路现而言,简直就如同鸦/片一般。
“……恩……要”路现挺了挺身子,他的那里已经分泌出了羞耻的液体,蹭湿了太子爷没来得及脱下的亵衣。
太子爷笑了笑,他的手指从温暖而又潮湿的后/穴里拿了出来,头抬了起来和路现对视,他说到“呵,你在高暮深身下也是这样?”
冷意蔓延全身,路现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他看着太子爷起身,然后披上袍子离开斯阳殿,他蜷缩起身子,用被子紧紧的遮掩住自己的羞耻和悲伤。
他突然想起来,太子爷从头到尾都没有起反应,只有自己可耻的屈居于他的身下,无耻的求欢。这不是第一次了。
路现就这么躺了一天,直到第二天西厢匆匆忙忙的冲进来告诉他路现,宗人府的人来问路现要人了。路现这才穿上衣服跟着西厢往外走。
“放开,放开!皇后娘娘将徐州扬交给路大人处理,你们这些人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想违抗皇后娘娘的命令嘛?!”路现到达的时候,那个一直负责照顾徐州扬的奴才吼着那些私自动手脚的人。路现的脸还有些苍白,这倒让那些看见他的人不敢继续动作,还以为路现真的如此厉害。
“谁让你们动的?!皇后娘娘的人也敢动?”
“路大人,下官奉太子爷之命,前来捉拿嫌疑犯,希望路大人不要让我为难?”其中一个类似头头模样的人站了出来。
“我知道,太子爷,可是这位大人,我是替你着想,这偌大的皇宫,现在到底是谁的?太子爷若是以下犯上,以后难免不会出些事情……”路现知道宗人府的人都擅长在这官场中游刃有余,也懂得自己的利益为上。他不说,他们也懂。
“那路大人的意思?”那名官员谄媚的问到,他摩擦着双手,低身靠近路现。
☆、风故楼
路现没有压低声音,当着所有人的以及被拖拉着的徐州扬的面,趾高气昂般说到:“既然太子爷要的是他的命,而皇后娘娘却要他为此付出代价。那把他送出宫不就好了?”
“出宫,这……”一旁的徐州扬闻言终于抬起了头,许久不见,他面容憔悴,身形已经消瘦不少。
“当然,不只是出宫,皇后娘娘既然要代价,对于一个男人而言,生活在哪里会让他觉得卑微却又无可奈何,生活在哪里让他们活着就如同这深宫中无法逃离?”路现提醒着他,说完,他转头看着已经被他一席话说的愣住的徐州扬,笑道“徐州扬,怪就怪你太笨了,惹谁不好,偏偏惹到皇后娘娘。你说,要是你乖乖的不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嘛?!”
“路现!你……”徐州扬用力挣脱着别人的压制,却被压的紧紧的,他的眼睛盯着路现,带着不可思议。
“怎么?”路现走过来蹲在他面前,和他平时完全不同,就好像当初坐在一起互相挖苦相互取暖的他们都是一个梦。“是不是恨我?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可惜你太笨太傻,不懂得用心机和人,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做那些事情,可惜有人要你死要你付出代价,我也就没有办法,本来还想着你的剩余价值还是有点的。”路现说的很轻,只有他们两个才听得见。
“呸!”徐州扬朝他吐了口吐沫,心如死灰般的转过头去。
“来人,带走!”宗人府的人说到。一群人压着他离开了院子,路现没有站起来,蹲在那里就好像徐州扬还在一样,“西厢,过来,按我说的去办。”他交代到。
徐州扬的事情过后,太子爷连正眼也没看过他一眼,直接忽视了他这么一个大活人。
“大人,事情办好了。”西厢敲响了门,在门外和路现汇报到。
“好。”路现喝完杯中的最后一口酒,沉声说道。路现没有什么所谓的心机,他不过就是想他在乎的人可以平平安安,他亲手送走了徐州扬,送到了那个男子被贬低被屈居于身下的肮脏的地方,他不知道徐州扬现在恨不恨他,他怕自己的自作主张让徐州扬后悔。徐州扬为太子爷办事,他是知道的,却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情愿为了太子爷而死,他能做的只是为他做个选择罢了,若是不同意,他大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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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扬被押送到了安国南木有名的寻乐场所,他狼狈的坐在囚车里,身上的灰色长袍已经破烂不堪,他一度怀疑路现接进他是有目的的,但他选择了相信,现在……“真是可笑。”他呢喃到。
“来,把罪人徐州扬给我押下来,”长途跋涉,负责押送的队伍终于到达了南木的风故楼,这么远距离的徒步,让押送的头头都有些不耐烦了。
徐州扬几乎是被拽下来的,他抬头看着这幢看似雅致的阁楼,却深知这其中的阴暗和痛苦。他被交接给了一个名叫沉水的男孩,年纪不大,一双眸子沉静入水,还没有长开的他还有几分稚嫩和羞涩。让他惊讶的则是他的动作,不刻意不做作,却透着书生气,兴许是我看走眼了吧。
“徐公子,请往这里走。”他伸出一只手,指向路的尽头,徐州扬伏伏身子,跟了上去。
“主子,路大人的人来了。”沉水用手敲了敲门,低声说到。这屋子是在楼阁的深处,远远走开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茶香。
“进来吧。”里面的人说到。
沉水让了个位子,示意他独自进去,徐州扬顿了顿,随即马上推了门,屋里的人喝着酒,眼神没有太子爷那般凌厉也没有路现那般深沉。
“徐州扬?”他开口问到,然后马上挥了挥手,招呼他过去“快过来快过来,我叫梨蒙楚,是路大人的……故友。”
刚刚迈出步子的徐州扬停止了,有些迟疑的看着那人,眼神中充满了防备和不信任。
“你不用这样防着我,我就是买路大人一个人情。”那人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
☆、笑说蒹葭又苍苍
这让徐州扬的戒备更加深,他和路现认识也有段时间了,从来没有听说过路现有这样以为故友,眼神犀利,就好像自己被剥光了现在他面前一样,没有任何的秘密和心思,这种感觉,只有太子爷给过他。
“人情……?”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发出声音已经是很好的了。
“额……”那人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头,眼神开始四处打转“也不是,就是我请他帮个忙,他就让我做这件事情,这里是路大人买下来的了,路大人在宫里行事多有不便,所以就差人让我帮他,这楼以后就归你管,门口的沉水是你的贴身侍从,也是路现找得,那人武功厉害着呢,你放心。”梨蒙楚似乎是个自来熟,一开口起来就有些止不住,这让徐州扬挺的云里雾里。
“放心?什么意思?”徐州扬问,其实他心里已经好像知道些什么了,路现的举动,这个风故楼的来历,这个眼前的陌生人……
“诶?路大人没和你说嘛?风故楼是他买下来的,现在表面上是个玩乐场所,实则是个舞馆,这里的孩子都是学舞的,听说你很喜欢跳舞来着。”那人自顾自的解释到“他这个人,居然敢用西厢来做代价,要是不帮忙就不肯为我说媒,太坏了他。”
“……他,真的?”徐州扬依旧觉得难以置信,他无法释怀路现当时的话和神情,其中的奸诈和厌倦难道是假的,还是并非针对他?
“??什么真的假的?反正你也到了,我也就功臣身退了,这间就是你的屋子,你可以随便差遣外面的人,我先走了。”梨蒙楚说完,就准备离开房间,“对了,我还不能走,我在你这风故楼里留个几天不介意吧?”刚刚跨出门口的他转头又立马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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