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直不安好心,我不会敌对你的,你小心着她!”既然知道了,就告诉他,小心。
流安突然发作,揪着希未的衣襟,“你不敌对我?你拿了我的什么?”
希未被搞的一头雾水,“她喜欢你,她下毒,她让我离你远些,不然她要害你,她要复前朝!”
“什么胡话,太后说什么,若不是她告诉我让我小心着你,你才要复前朝。”流安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
希未被打在地上,耳朵嗡嗡响,想了半天,想明白了,太后对他这样说,对自己那样说,故意引起误会,误会了,最难解误会。
“流安…”希未抿了抿嘴,“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
流安说知道,起初去深青楼也是为了确认了太后说的伤疤。
“我,我是听太后说的,进宫后,她跟我讲了我的身份,我知道以后不敢给你说,怕你,恨我,我却从未恨过你。”希未直视他,肿着一边脸。
“哦,你不恨我,你恨她,恨她不跟你站在一边,不跟你一起复前朝。”流安不可置信的看他,“别博我同情心。”流安还是相信十年来一直照顾自己的太后。
希未想起一件事,激动起来,“我若有那般想法,还会冒死去救长天?!”
“冒死?你那是计谋吧,与自家人合伙骗我,好让我相信你对我是真心。本以为那时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现在想来,如此容易救出长天,是你和你那舅舅哥哥串通好的。”
希未欲哭无泪,跪在流安身边,拉起他的手,用唇轻轻碰着。流安抽手,走了。
墨白看流安走了,给希未敷脸。
“墨白。”希未叫了他一声,“你一直监视我啊?”
墨白什么也没说,低着头拧毛巾。
希未仰头躺到床上,看着床顶出神,“你不累吗?看似什么事都护着我,又要盯着我。”
“公子…起初,我是装的,但后来我知道您不是晟王要防的人,是真心向着您的。”
“嗯…”希未也不去想这话的真假,只想着真正能帮自己的是谁,“叫子争来。”
“他不在。”
“怎会不在。”想不出为何,“哪儿去了。”
墨白只得叹道:“晟王遣走了。”
这下急了希未,流安是知道两人关系的,也许流安什么都知道,也知道自己当初对子争的心思。
“就算我不复前朝,也是欺君了。”希未急的直挠头。
墨白也帮不上忙,说到底还是要听从流安的,连连叹气。
莫子争也有所察觉,杵在屋外,听见流安与王后的对话,无非是多加小心,注意休息,添衣之类。
要自己守着怀孕的王后,那谁守着希未,正想着,流安推门出来。莫子争从他与那公公的交谈间听出希未是被软禁了。那人明知自己还在,交谈也不掩饰,显然是想让他知道——别想帮着希未。
又听见流安说起太后,莫子争本也猜到太后,这下定是太后无疑了。
☆、第25章
希未一天天熬,莫子争想着法子帮希未,终于忍不了。
宫中一片哀声,太后薨了。
那日侍女端了清水正要服侍太后洗漱,推了门,咣当摔了盆子,太后正高高挂着,双目凸出。
整个宫里都不消停,流安忙的焦头烂额,无空去管希未、王后。
莫子争趁着流安忙乱的空子,溜回希未寝宫。
“子争!”希未见了莫子争,一头扎进他怀里,“我……我后悔了,带我回去吧。”
莫子争拍拍他,让他不要急,“我会想办法带你走的。”
希未坐在一旁,冷静下来,慢慢讲着,“流安他根本就没信任过我,我还……那么小心,怕他恨我,恨我……是管刈。”希未长叹一声,又道:“他还是恨我了。”
流安确实恨着,怕是爱之深恨之切。
希未又断断续续的讲着,“我真的不知道我是谁,我只知道……我没有爹娘,没有家……”叹了长长一口气,“就算……就算我知道,我是前朝王子,又如何,我有姐姐,有流安……我不想有仇恨,我真懦弱……”
“可我从来没有……没有拥有过他……”希未看着莫子争,想着他以前的话,“可我陷进去了……”
莫子争拿了酒,给希未倒上,希未一把抓住酒杯仰头喝了酒,莫子争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希未对于如何解开误会毫无头绪,一杯一杯的喝酒,“还是你懂我,这会儿只有醉了才好。”
墨白在外面守着,只知道现在唯一能帮希未的就是莫子争了,墨白对于两人的关系也是听流安讲过,可他还是相信两人的。
莫子争喝了一些,又给两人的酒杯倒满,希未也不觉得这酒多辣,只是飘飘的,说着乱七八糟的胡话,不一会就趴在桌上安静下来。
莫子争扛起希未,将他放在床上,褪了两人的衣裳,看希未紧闭着眼,便用嘴唇在他额头轻轻一碰。搂着闭目养神,等流安来。
流安这会儿仍然忙的不可开交,抽空看了太后,觉得她死的蹊跷,终于看出端倪,分明是有人将其勒死,后制造自杀假象,手段粗略,粗略的让人一看便知。
谁恨着太后?只有希未了,谁做的?有谁是和希未一起的,有谁……
流安转头去了王后寝宫,莫子争已经跑了。
流安正在气头上,根本想不到别的,又去希未那儿,莫子争只能在这儿了。
希未这会儿刚清醒,吃惊的看着正穿着衣裳的莫子争,脑子转不过来弯。
莫子争刚穿好里衣,流安破门而入。看地上的衣物,床上光裸的希未,以及只穿了里衣跪在自己面前的莫子争。
流安气的直喘,也忘了太后的事,“先把他关起来。”说着给了莫子争一脚,踢完才发现自己失态了。
屋里只剩了希未与流安,希未正迷茫着,看流安上前揪了自己的头发,迫使他仰头看着流安。
“你…”流安气的说不出话,自己知道希未起初喜欢莫子争,没想到两人真有胆子。
希未不觉得身体有何异样,知道莫子争什么都没做,但流安肯定不信了。
“你还是不信我。”希未觉得头皮发麻。
流安也觉得奇怪,希未身上没有任何痕迹,将他翻了身,双丘间也是干干净净,后I穴紧紧闭合。
但就算他两人什么都没做,那场景也够刺激他。流安狠狠抓住希未,在他身上狠狠施暴,希未毫无快感可言,咬着牙冒冷汗。混合着血液,流安也不顾,只是不断撞击着希未,啃咬着他,紧紧握着他的手腕。
希未动弹不得,疼的喘不上气,眼泪啪嗒啪嗒落在被子上,“求你……求你……”原谅我。
流安看希未昏了过去,送了几下腰,待那儿软了才退出来。
“给他上药。”说罢整了衣服出去了。
墨白一直在屋外,不敢阻拦晟王,自己端了清水拿了药,抹着眼泪照顾希未去了。
希未身上青紫一片,碎发被汗水贴在额前。嘴边也有血迹,是自己咬紧手臂的结果,狼狈不堪。
墨白轻轻的给希未擦拭着,每碰一下,希未的身子就轻轻颤抖,清水变成淡淡的红色。清洗的差不多,开始上药,药涂在伤口会很疼,墨白下不去手,但不能放着不管。上了药,希未仍是轻轻颤抖着,没有醒来。
这会儿莫子争已经被关了起来,在牢里想着对策,计划着,要确保万无一失。
流安亲自审问了莫子争,都一一交代,包括秦茗的事。莫子争又摆出物证,自己在太后宫中找到的「消瘦」。就连那给王后送玛瑙的小侍女为求得活路,什么都说了,也是因为太后死了才敢将她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供出。
流安虽然知道太后下毒的事,可也傻了眼,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看中的江山地位不是每个人都想夺的。
一时消化不了这些事,流安起初也只是听太后讲起管刈,自己不能确定管刈对自己是否有威胁,便去找了希未,带回宫里。只要在宫里,不管希未有没有仇恨,都在自己手心。
可流安没想到,这仇恨是自己强加给希未的。
太后怨恨着希未,利用王后把私章放在希未寝宫,强加给希未不该有的“前朝仇恨”。流安没猜到太后这般心思,也许是这么多年来的相处,让他相信太后远胜于希未。
流安后来也知道希未中的毒是出自太后,而太后又不喜欢秦茗,便继续软禁着,也是另一种保护。可当时流安想的简单,只是以为太后怕希未对他有不利,才会下毒。希未没事,也没去追究太后的责任。可直到现在才知道,太后为了自己的目的,对每个人讲的都不一样,而自己才是被耍的团团转。哪怕是君王,也不能看清所有事。
流安不知道如何处置莫子争,现在冷静下来想,莫子争是希未宫里唯一信任的人了,他不能杀,而莫子争自愿被发配边疆,不愿在宫里勾心斗角。
至于希未,流安更是满心愧疚,不敢再想。
又想起王后,起初就是一摆设,本是为了堵住臣子们的嘴而选的王后,她家中早有足以定罪的恶行,原是想待她产下龙子,便废后,与希未好好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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