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钦澜的确有点饿,闻言竟然被他带偏了思维,“什么东西?”
上官明月眼神暧昧,多情缱绻,“自然是为夫的大肉棒了……”
“……操!!”蔺钦澜这辈子都没听到过这么直白的荤话,万万没想到他能这么不要脸,三观都碎了一地,“上官明月!你他奶奶的……你他奶奶的滚!!滚!快放开我!”
挣扎得立刻更厉害了。
上官明月将他双手双脚都压在马车上小小一隅,似笑非笑道:“钦澜,你都已是我妻子了,何必呢?”
蔺钦澜大声道:“我是被你骗的,不算,不算!”
“婚书当年是谁要写的?总不是我吧……”
蔺钦澜哼了一声,道:“当年的事情,你要怎么报复随便你,但是我不会和你成亲的,你想都不要想!”
上官明月眼中划过一丝暗芒。
“钦澜,你当真如此坚决?”
“废话!”
“其实,如果想让我考虑这婚书作废,也不是没有法子……”上官明月笑了一笑,低下头故意靠近蔺钦澜的眼。
蔺钦澜吞了吞口水,忍不住别开眼去,道:“你想怎么样?”原先是他舀婚书威胁他,这下子竟然风水轮流转,情势颠倒了。
“哦,也没什么,只不过,你解寸寸灰之毒时将我治坏了,我只对你硬得起来……”
“不行!我不要和你当情人,我会把你治好的!”
上官明月哼道:“谁要和你当情人了,你也不听我把话说完。”
“那你想怎么样?”蔺钦澜的戒备之色更浓,上官明月的心思缜密,心眼坏得美边,他若是不小心,轻易就会被他骗了去。
“远水止不了近渴,你要治好我,那也得许久以后了,你我在明月楼里虽然行为亲密,但是咱们却再也没有真的行过周公之礼……”
蔺钦澜咬牙道:“我不要。”虽然他话未说完,但他已明白了他的意思。
上官明月挑眉道:“我还没说我什么要求呢。”
蔺钦澜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在这马车里……在这马车里做那事,我堂堂神医,绝对不会陪着你胡闹的!”
上官明月摸了摸他的脸颊,怜惜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出丑的,钦澜,我不过是想要你替我弄一弄下头,我保证,不会有人听见的……”
蔺钦澜闻言,不知怎的,竟然有些心动。
虽然这场合十分让人羞耻,但若除去场合,这买卖不知道有多少划算,上官明月虽然好像喜欢他,但是以他的性子,就算喜欢,难道会在床上怜香惜玉吗?
他那么风流,风流天下的人,往往欲望强烈,若真的将自己看成他的妻子,只怕往后要应付他的求欢数不胜数。而若让上官明月得逞了这一次,他们没了关系,以后他再怎么拒绝他,那也是使得的。上官明月为人自傲,自己说过的话,自然不会反悔。
“你……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上官明月微微一笑,低声道:“用口……帮我……”
蔺钦澜浑身一僵,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你要我帮你吹箫?”
虽然上官明月对他多有强迫,不过还没有迫他吹过萧,蔺钦澜往日里垂涎什么美人,也没有想过让美人这样为他服务的。
上官明月轻声一叹,道:“要不然,我们直接在这马车上做,外头的人,岂非都听见了?”
蔺钦澜的脸涨红,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我可以用手帮你啊……”
上官明月道:“你用手帮我,我泄得出来么?”
的确,上官明月原本就持久了,若是只有手,只怕等他们到了地方他也未必能泄得出来。
蔺钦澜忍不住迟疑,半天没有说话。
上官明月的神色竟然和缓下来,道:“若你不愿意帮我吹箫,那也是可以的,咱们以后在一起,你也不算亏本……”
蔺钦澜被他此话吓得一个哆嗦,竟然道:“吹就吹!”
上官明月的面色立刻有些不好看起来,虽然他表面上好像想迫蔺钦澜帮他吹箫一次,但其实他知道以蔺钦澜的性子要在清醒时愿意帮他吹箫有多难。而他竟然为了和他撇清关系,答应他……
“你……你总得先放开我吧……”
总觉得上官明月的眼看得人心惊胆战,蔺钦澜心中思忖,难道上官明月以为自己绝对不会选这条路,所以他才提这个要求吗?
一下子心中竟有些得意,一次吹箫就能换来以后的自由,那岂非是十分划算的买卖吗?
上官明月收了不好的脸色,微微一笑,风华入骨,“我当然会放开你。”
松开手,自己坐到了马车的一边,解开衣裳下摆,以手支头,“来吧……”
蔺钦澜一咕噜爬起来,看见这架势面上有些讪讪。若非是在马车里,说不准他更愿意上官明月提出的要求是再和他来最后一夜。
给男人口交……
这事他从前可想都没想过。
磨磨蹭蹭地到了上官明月的身边,看了眼两人所占的位置,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跪下,上官明月身子一侧,懒懒靠在窗户旁,让他斜坐在软垫上,俯身为他服务。
将上官明月的亵裤往下拉,把那半硬的性器捉出。
蔺钦澜的神情很有些挣扎,好似自己握着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样。
上官明月淡淡道:“你动作太慢了。”
蔺钦澜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凑上去将他的含在嘴里。
奇怪的味道令他刚含进去就有些后悔。
上官明月来之前当然是沐浴过的,这地方连咸味都很少,可是……可是这里有一种属于男人的味道,太奇怪了……奇怪得要命……
蔺钦澜将那东西吐出,道:“我能不能下次……”
上官明月缓缓弯起嘴角,道:“我记得我愿意与你这样交易,是因为远水解不了近渴。若你现在不能让我满足,其他时候我怎么迫你都行,这交易岂非对我不公平?”
哪里不公平了,分明很公平……
蔺钦澜腹诽了一番,终于还是闭起眼睛握住他的阳具,张开口,缓缓将他含进去。
蔺钦澜虽然未曾想象过自己为人吹箫抑或是他人为自己吹箫,但他小说话本看的也不少,这种东西也能够无师自通。上官明月越早出来他就越早解放。
因此蔺钦澜弄得竟比上官明月想象得卖力得多。
舌头不住钻他龟头上的小孔,舔他柱身上的青筋,两手忽轻忽重地揉捏,虽有些生涩,但却热情得要命。
喘着气,手情不自禁按住蔺钦澜的脑袋。
蔺钦澜口中“唔”了一声,直接腿软从位子上滑下来跪了下去。
上官明月按着他的头迫他动着脑袋让他抽插阳具。
蔺钦澜的舌根与喉咙口时不时地被顶到,唔唔之声不绝,忍不住抱着他的大腿呜咽。
上官明月几乎用尽了自制力才没有发狠在他口中抽送,只浅浅地在他喉咙处戳几下便罢。
蔺钦澜睁开被水润湿的眼睛,迷迷蒙蒙地看他一眼,眨了两下,很快又闭上。
上官明月揪着他头发的手猛然停顿,深吸一口气,缓过那一阵差点让他泄出来的快感。
“咳……咳咳咳咳……”终于有了空闲!
将他推开,蔺钦澜干呕了两下,抹去嘴边流出的津液,沙哑了嗓子道:“我不会要弄到你射出来为止吧?”
上官明月的眼已是漆黑,那欲望在照不见阳光的车里显然更加深暗,“若非如此,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摸上蔺钦澜的后脑,将他压向自己胯下。
蔺钦澜不情不愿地张嘴,再度把那东西含进去。上官明月这混蛋有资本的很,几乎要戳入他喉咙了竟还有那么多在外头。好在他压着自己脑袋的手并没有丧心病狂地一定要全戳进去,要不然蔺钦澜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这般屈服的。
舌头柔软,口腔温暖。
柔软却不是完全平滑的舌面摩挲过阳具下方,快感不是一星半点。
上官明月久经风月,闯过不知道多少胭脂阵红粉香,为他做口活的人也不是没有,如今在蔺钦澜的嘴下,却觉出前所未有的销魂滋味来。
“钦澜……”
低低地呼唤着蔺钦澜的名字。
蔺钦澜被喊得头皮发麻,“唔唔”两声示意他不要叫。
上官明月在他口中抽送一阵,慢慢开始用上点力道。
蔺钦澜掐着他大腿的手几乎用了死力,指甲都要透过那布料嵌入肉里。
上官明月不由笑了,“钦澜可是快受不住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却反而多用了些力道迫他吞吐他的欲望。
“唔……嗯唔……唔唔!”
好在有之前的情事做铺垫,蔺钦澜在他用力戳入喉咙时没有吐出来。
他为人医者,当然知道喉咙可以入得多少深,能容纳多少粗的东西,只不过以往每次看医术,那只怕也只觉得神奇,何况哪怕能容纳进去,人也未必受得了。
他却竟然没被他的大东西给弄得呛死!
不住地在喉咙中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含着被刺激出来眼泪的蔺钦澜瞪着上官明月,边瞪还边朝他翻了几个白眼。
上官明月捧着他的后脑在他喉咙中抽送数十来下,深深地抵入他的喉管将白液喷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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