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明月不过一伸手,就将人弄了回来,似笑非笑喑哑了的嗓子,说的却是让蔺钦澜眼前一黑的话,“你既然不喜欢这样,那咱们去床上……刚好我还买了些东西与你玩玩……”
上官明月刚刚去过花楼!!
蔺钦澜被他扛起来丢到了床上,然后又被他双手双脚地绑在了床边。
上官明月单膝跪在他身侧,衣衫柔软,神情温柔,瞧来又俊美又邪佞,将蔺钦澜吓了个哆嗦。
“你……你……你到底受什么刺激了?”
上官明月垂眼一笑,弯起的嘴角令人胆战心惊,随手拿出个红球,塞入了蔺钦澜的嘴巴。
蔺钦澜“唔唔啊啊”了半天,一句话都没发出完整的声音,那红球抵住了他的舌根,令他说不出话来,而因为球的大小问题,他也无法主动将球吐出。
蔺钦澜没有吃过猪肉总也见过猪跑,这青楼花坊中的手段也略知一二。上官明月竟用这口球来堵他的嘴,显然不想听他说话又不想要阻碍他的呻吟。
这东西实在太灭绝人性了,蔺钦澜“唔唔唔”了几声,瞪大眼努力暗示上官明月,大抵意思就是,你把口球拿出去,我也不会乱说话。
上官明月没看懂,不过,哪怕他看懂了蔺钦澜的眼神,那也会当作没看懂。微微一笑,自怀中取出个盒子,从盒子中拿出个让蔺钦澜觉得更加灭绝人性的东西,那东西是一个圆圈,而圆圈外,却是一圈毛。
蔺钦澜看过《金瓶梅》,里头的东西,自然也记得清楚,这东西分明就是羊眼圈!!
“唔……唔唔!——”
使劲发出“唔唔”声,蔺钦澜摇着头,几乎把脑袋都给晃晕了。他早些年来将这些有的没的暗地里琢磨了许久,对它的效用当然是清清楚楚,他可是神医,这东西对身体的刺激再清楚不过。
上官明月不过将那东西拿出来在蔺钦澜面前晃了晃,随即却从盒子里又拿出三根一指宽的玉势来。
蔺钦澜艰难地在口球的阻碍下吞咽口水,整个口球都水淋淋的,露出唇外的部分瞧来很是诱人。
“我没有买更大的东西,自然,我想你的身体有了我,也就足够了。”上官明月很是意味深长地笑,手指握住那长长的玉势,在蔺钦澜眼睛前面晃,玉势之长,长得几乎让蔺钦澜发抖。
上官明月安抚地抚过他的身体,道:“钦澜莫怕,这东西我只是帮你润后面的,不会全部插进去的。”
蔺钦澜额头上的汗珠几乎要流入眼睛里,吓得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上官明月的话,那可是不一定能信的!
蔺钦澜深深以为上官明月吃错了药,竟有如此火气。往日里他虽然以报复之名强了他,但漫不经心,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那样子虽然令人气得呕血,但也比现在如一只被点燃的炮仗一样濒临爆炸让他来得有安全感。
莫非他去了花楼,结果发现自己硬不起来,于是把火气撒到他身上吗?
蔺钦澜眨了眨眼睛,只觉得自己身为神医,不过没治好一个人而已,天下倒霉之事,竟然都跑到了他的身上,实在是可叹啊可叹。
上官明月面色一沉,抚上蔺钦澜的面颊冷冷道:“看着我!”
蔺钦澜缩了缩,想给他个白眼又不敢,诚惶诚恐地看着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气成了什么样子。
这世上不乏因为一时之气杀人的案子,他蔺钦澜可还没活够,二十几岁的年华,怎甘愿就此便死?
上官明月的手指碾磨着蔺钦澜的唇瓣,手劲之大好似要将他唇搓破皮一样。
蔺钦澜微微蹙眉,胸口起伏,“唔唔”声也不发了,浸了水的眼珠越发水润,眨了眨眼睛,泪便从眼角处滑下来。
上官明月一愣,手一停,“你哭什么?”
蔺钦澜从喉咙里唔哼了一声,撇过头去不看他。
上官明月冷冷道:“你为了赤练勾勾引我,我都还没说什么呢……”
蔺钦澜冲他翻了个白眼,恶狠狠地瞪着他,他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赤练勾在他身上,何来的为了赤练勾勾引他?!这人真是睁眼说瞎话!
上官明月凉笑道:“你还不服气了?”
蔺钦澜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声。
上官明月在他身上揉掐着,好似发泄什么一般用力,“寸寸灰之毒,你究竟解是没解?!”
蔺钦澜的确将寸寸灰之毒解了,不过解了之后有后遗症,所以上官明月才会只能对他硬,听他此话,他不由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看着他。
他无法无后遗症地解毒,那也是寸寸灰的厉害,但若他连解毒没解毒都判断不出来,他神医之名岂非空谈?
上官明月看他模样就已知答案,垂下眼,在蔺钦澜肩头上狠狠咬了一口。
蔺钦澜的面容都扭曲了,上官明月是真的用牙咬,齿尖陷入了他的肉中,他这样用力,若是扯一扯,只怕都要咬下他一块肉来了。
不过上官明月终究还是没有咬下他一块肉。
他松开牙,分开了蔺钦澜的腿,将那玉势沾了膏脂往蔺钦澜后穴处涂抹。
蔺钦澜肩头上一片热意,总觉得是血流出。
一根……两根……三根。
上官明月解了自己的衣,将那羊眼圈套上。
蔺钦澜扭头不愿意看,他缓缓挺入,挺到深处,羊眼圈上绒绒的毛扫到他穴口处的嫩肉,痒得他浑身一个激灵。
“看着我。”
上官明月淡淡道。把蔺钦澜的脑袋摆正。
蔺钦澜睁开眼睛,含水的眸子瞪他一眼,又往另一边扭头。
上官明月再把他的脑袋摆正,“看着我!”
蔺钦澜恨不能骂他一千句一万句神经病,只觉得往日里竟会与他成为好友,竟还曾经看上过他真是无比瞎眼!他这样喜怒不定,分明难以伺候,从前倒可说说是生他的气,报复他,他现在却又是在干什么?难道是别处地方受了气都找他来发泄吗?
心中这样想,蔺钦澜当即决定不要给他好脸色看。
上官明月缓缓动着腰,手上捉着他两只脚踝。
蔺钦澜此刻的姿势很是丢人,几乎是大敞着任人索取。不过,这些倒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上官明月性器上套得那物……
那物……
有毛啊!!!
上官明月自己本身已是极让人吃不消了,没入全部还让底部的毛扎在他的穴口里,柔嫩的地方被弄得痒得要命,后穴不用主人控制就情不自禁地痉挛,蔺钦澜恨不能再用力收缩后头,将那痒意消除,而上官明月每次进入,痛虽然痛,但也算止了点痒,可惜的是他进到全根,那毛又蹭到他的穴内软肉上,恶性循环,越来越痒。
蔺钦澜下身翘得老高,口球更是湿淋淋的,将呻吟堵成呜咽,他汗流了一额头,浑身战栗,几乎已觉得快要痒死了。
上官明月以复杂的眼神看他,不管蔺钦澜下身如何缠绵吸搅他,他都面不改色。
想当年那封婚书只是蔺钦澜用几瓶丹药换来的,如此便宜,如此简单……
心中一股郁气,上官明月恨不得将蔺钦澜揉碎了弄化在床上不可。他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这一次,难道还要亏得如此之大么?
“唔……唔……唔嗯……唔……”
拼命将快要溢出的口水吞回,蔺钦澜面色殷红,眼神涣散。上官明月将绑着他腿的带绳解开,握着他的腰挺弄。
蔺钦澜的穴肉几乎没有一刻放松力道,缠绵紧致地将上官明月缠住,他性器底部的羊眼圈仍旧没有弄下来,交合间痒得蔺钦澜拼命用那穴儿咬他吸他,但是无论他怎么用力,怎么使劲,终究还是越来越痒。
蔺钦澜被他弄得哭了,虽然未大声嚎啕,但是如此刺激之下,泪水也滑落得很快。没有人受得住这样玩弄,何况蔺钦澜自认不是个性冷感的人。
上官明月没有摸他的前面,硬生生将他肏射了一次。
蔺钦澜高潮一次后,整个人都软在床上,上官明月怎么摆弄他都不发出声音抗议,就是每次挺入他也就发出几声“唔唔嗯嗯”。软得就像一滩水一样,只有痉挛的小穴仍旧在和入侵者抗议。
上官明月弄得差不多了,两指一夹,将蔺钦澜的口球弄出来。蔺钦澜顺从地任由他取出,取出之后,咳嗽了好几声,把口里含了的自己的津液赶紧吞下去,急促地喘气。
上官明月进入到最深,停下动作,柔软的毛扎在蔺钦澜更为柔软的肉上,蔺钦澜颤抖了一下,含着水光的眼与上官明月的对视。
他的眼中已出现惊恐,不但有惊恐,还有些忌惮。
羊眼圈虽是情趣,但若上官明月当真套上它和他欢爱,不用几次,他就被弄死了。哪怕不是精尽而亡,他的后穴都要痉挛坏了。
“你想要赤练勾?”
上官明月终于开口问他第一句话。
蔺钦澜别过眼去,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他都这样上他,这样恐吓他了,这时候却竟然问他想不想要赤练勾?傻子都知道不能说想。
“到底想不想?”上官明月将性器在蔺钦澜体内磨了一圈。
那东西实在让人痒得不想活了,蔺钦澜几乎想不要面子地大哭一场,软软的身子想要挣扎却用不上力,红着眼睛道:“我就是想要,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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