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挥舞长鞭,一边狞笑着,我只能零星分辨出他在说什么。
我艰难地爬起来想逃,刚转了个身,腰部就被一鞭抽中,整个人猛地趴到地上,痛得起不来身。
怎么也要死,不如拼一拼,能打落赫通一颗牙也是好的啊……
我手指紧抠着地面,指甲缝里都是泥,刚要回身反扑,一道清冽的怒喝打断了赫通的暴行,也阻止了我的动作。
齐方朔犹如天神降临,满脸怒容目视赫通,我痛得浑身脱了力,见他来了,心定,整个人思绪越发混沌。
我眨眨眼,发现睫毛上都是汗珠,一眨落入眼里,模糊了视线。
喘着气趴在地方,我已经无法听清他们在说什么,耳朵嗡鸣,头脑发胀。
齐方朔与赫通争执了几句,或者也不叫争执,就是赫通见到齐方朔,笑着与他说了两句话,齐方朔淡淡应了,将目光转向我,似乎在问赫通为何要动他的人。
赫通笑着将手里的鞭子递给了齐方朔,那笑就像抹了蜜的毒药,让人看了浑身发毛。
齐方朔接过鞭子面无表情看了赫通一会儿,垂眸试着轻轻挥动那条长蛇,惊雷般的清响过后,柔韧的鞭身在地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迹。
我吃力地望着齐方朔,有预感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心却异常平静。
被他抽总比被赫通抽好……
我这样想着,身上便一阵剧痛。
但可以感觉得出,这些鞭子都刻意避开了我的要害。
就这样抽了几鞭,赫通先叫了停。
“……吃饭去。”他满意地从齐方朔手中取回鞭子丢给一旁侍从,高高兴兴相携而去。
可怜我一个人要死不活躺在那里,被人像死狗一样又拖回了笼子,像之前那个女蝎奴一样,他们丢下我便不再关心,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疼得厉害,手指头动一下都觉得吃力,躺那里盯着黑褐色的棚顶看了一阵,整个人便浑浑噩噩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色已擦黑,我又被那几个旬誉人从笼子里提了出来。站不稳,他们就任我小腿拖地,这么一路拖到了齐方朔屋里。
还没等我回过神,他们继续拖着我丢进了屋子一角屏风后的一口大桶内。桶里盛满了只带着点热度的温水,虽不烫,伤口甫一沾到水仍是痛得我打了好几了激灵。
“出去。”那几个大汉正要下手剥我的衣服,负手一旁的齐方朔及时出声,将他们遣退。
我抱着手臂,嗓子又干又痛,说出来的话都是颤抖的:“赫通……想做什么?”
“他觉得我对你太仁慈了。”齐方朔走近我,轻轻碰了碰我受伤的胳膊,“抱歉……”
我嘶了一下,避开他的碰触:“我自己来。”
他收回手不再多言,转身出了屏风。我将湿透的衣物丢出木桶,粗粗清洗了下伤口,实在疼得不行,便撑着桶沿垮了出去。
结果脚一软,跌在了地上。
“你没事……”齐方朔听到动静很快走进来,一眼便钉在了原地。
我苦笑着抬头看他:“我没力气。”
齐方朔忽然转身离开,我一愣,他过了好半会儿才回来了,手上拿着块巨大的毛毯。
他蹲下身将毯子盖在我身上,再将我懒腰抱起放到了一张软榻上。
“我去给你拿药。”他小心撩开我脸上的发丝,“赫通鞭子上涂了东西才会让人感到剧痛难忍,洗掉了应该症状就会减轻,我再给你涂些药,很快就会痊愈。”
他又离开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回来时面具已经摘除。
“这药很好,就是刚涂的时候会有点痛。”他从盒子里挖出一块乳白色的药膏,像是油脂制成,涂在肌肤上被体温一加热,很快就变得透明起来。
涂完前面,他给我涂背后。
伤口一阵刺痛,我不自觉抖了抖:“疼!”
“这背后的图,谁刺的?”身后传来齐方朔的问话。
“什……”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身后还有一副要命的刺青,想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将背后的这片花海给蒙混过去。
“这可一点不像名普通客卿该有的东西。”指尖沿着脊椎一路往下,停在腰与臀之间,那块凹陷处,“白三谨,你倒是说说看?”
“我……”
我能说什么,这不就是你给我弄的吗?叫我如何说出口?
他用涂着药膏的手指轻搔着我的尾椎,再缓缓探入两瓣臀肉之间,抵在穴口处摩挲打圈。
我错愕地抬起头,想回首去看,半路就被他顶进一个指节,手一软跌回榻上,呻吟声毫无遮拦地脱口而出。
“啊……你……嗯做什么?”
这个节骨眼上,他都失忆了,还想对我做什么?门外可都守着一排旬誉人呢!
修长的手指完全探入窄道中,不仅没拔出来,还饶有兴味地抽插起来。
我连忙捂住冲口而出的惊呼,下身在毯子上扭动着,想要摆脱对方的桎梏。
“玩弄你的身体。”他干脆地说道。
我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好蹙眉瞪着他,妄图伸手去制止他这样不合时宜的行为。不想才刚搭上他的手腕,体内的手指便对着一个地方重重按压过去,当下就叫我软了腰。
“唔……你别……”我无力地掰着他的手腕,却如何也摆脱不了。
齐方朔的手指上带着层薄茧,进出间自有一番销魂滋味,我被他两指抠挖捣弄地溃不成军,没一会儿只能倒回榻上,发出宛如垂死的抽噎。
“你这身子如此敏感,该是有过男人吧?”
我的腰随着他越发用力的抽插抖成一片,下体翘的老高,叫嚣着发泄的欲望。
“那又……唔嗯……那又怎么样?”我不自觉将手移向自己涨得发痛的阳物,想要碰一碰它,摸一摸它,仿佛只要触到它的一点皮肉,就能到达那妙不可言的顶峰。
只是才刚有这念头,手就被齐方朔一把攥住。他将那只手反扣在我腰际,不给我半点挣扎的机会。
“哦?你倒是说说,你男人是谁?”他倾身伏在我耳边问道,嗓音低醇。
“他……啊……他是个……唔混蛋!”最后一个字说完,就感到体内三根手指不再是轻轻刮搔,而是开始恶劣地、不留一丝余地地碾压过我最敏感的地方,激烈的快感弄得我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瞬间便泄了出来。
我张着嘴,所有呻吟吼叫鯁在喉头,半天才发出零星的音节,穴肉激烈绞紧着那三根手指,紧到我都能在脑海里勾掠出它们的形状。大腿和腰臀不可抑制的痉挛夹杂着轻颤,脚趾张开又佝起,等体内一波波的欢愉消耗尽,最后整个人脱力软倒。
我以为这就是结束,没想到齐方朔的手指非但没退出来,反而再次在刚刚经历顶峰的敏感小穴中轻柔缓慢地顶弄起来。
眼角溢出刺激太过的眼泪,我怕自己会失控发出更奇怪的声音,只能张嘴将毛毯一角咬在齿间。
“……唔……嗯!”
虽然他这次动的慢,也十分温柔,但堆积起的快感却要比第一次更容易爆发。
明明下身还软着,那种急于宣泄,为了满足欲望而无意识地轻晃腰臀的举动,令人疯狂又羞耻。
“想要吗?”齐方朔声音暗哑。
想……
我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目,虚弱地点了点头。
“真乖。”身后似乎是那只衔花飞燕的位置,被齐方朔毫无预警地舔了一下。
又烫又软……
我身体止不住地抖了抖,心中方升起个模糊的念头,体内手指就一勾。
“……唔唔唔!”我几乎要将嘴里的毛毯咬穿,眼前白光闪过,一炷香不到的时间,我已是再历顶峰。
浑身黏糊糊的,不仅是汗,还有伤处融化的药膏。
吐出毛毯,感到那要命的手指还没抽出来,我忍不住小声求他:“饶了我吧……侯爷。”
他半晌无声,将手指撤出:“再说一遍,你的男人是谁?”他捏住我的下巴,强硬地上抬。
我颤声道:“是……是你。”
他松开对我的钳制,用一种无奈混合着心疼与懊恼的口气道:“我不准你来你偏来,瞧瞧,吃苦头了吧。白三谨,你知不知道这里多危险?”
我眼里还缀着泪,一听他的话,整个人都呆住了,眼泪啪啪就往下掉,完全不受控制。
他的目光不再疏离冷淡,他认出我了,他记起来了!
我内心狂喜至极,克制不住地整个人扑向他,紧紧抱住。
“齐方朔,你回来了……”我明明是高兴的,眼泪却一个劲流了满脸,声音都哽咽,“你终于回来了!”
他牢牢回抱我,用力地像要将我嵌进他的身体里,身上还有伤口,但我一点不觉得疼。
“嗯。”他侧首吻去我眼角的泪,“我回来了。”
第六十二章
激动过后,我问了他许多之前不敢问的问题,比如那场地动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与我解释:“我被石头砸中头部,再醒来时已经身处旬誉大营,我不知身处何地,也不记得自己是谁,赫通见我如此,便设法瞒骗我,说我是旬誉将领……”
他说到这里,我气不过,呸了一声:“亏他有脸这么说!”还说齐方朔和他是爱侣!侣个屁!臭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