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平时太无趣了……在这种地方,就不要绷这么紧了,好好享受才是!
“你这次带回来的孩子,长得倒是挺不错……你终于想开了吗?
“你身边没个女人就算了,好歹也要有个暖床的吧……男人也行啊……我看那孩子就很好……”
大概是他越说越离谱,一直沉默不言的齐方朔也终于忍不住了,出声呵斥他:“休要胡言,我看你是真的喝醉了!”
“好吧好吧,就当我是喝醉了……”越惊鸿声音低了下去,之后可能他俩光顾着喝酒说悄悄话了,我再也没听到谈话声。
心情复杂地返回屋里坐下,我怔怔盯着桌上的酒壶出神。
白三谨,你疯了吗?你忘了你娘说过的话了?谨言、谨行、谨思,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拿起桌上酒壶给自己满上,痛快地一饮而尽。
“咳咳!”入口凶烈,酒液一路烧到胃里,再轰地一声冲向头顶。我脸颊迅速泛起一片炙热,没想到这酒竟如此上头。
“好酒!”我又爽快地灌了几杯,忽地耳尖微动,听到了隔壁的异动。
“越惊鸿,这酒不对!”接着是一阵桌椅倾倒之声。
我迟疑地站起身,怎么回事?
越惊鸿惊呼一声:“你是何人?!有刺……”声音戛然而止。
不好!
丢下酒壶,我身形一动便冲了出去,转眼间撞开了隔壁的房门。
我认定齐方朔遭遇危险,长剑出鞘,满身戒备,但是当真正看到房内情形时却不由一愣。
越惊鸿倒在地上,生死不知,齐方朔气喘吁吁立在他身前,看起来无大碍,屋中一角瘫坐着一名黑衣刺客,用手紧紧捂着鲜血淋漓的脖子,眸光暗淡,看起来受伤颇重。
电光火石间,齐方朔竟就将刺客拿下了!
“你怎会在这里?”
齐方朔蹙眉看向我,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眸中还有未褪去的杀意。
我一下心跳加速,张了张口:“嗯……路过!”
他眉头皱的更紧了,我以为他要生气,他却只挥了挥手:“附近应该有不少暗卫,将他们叫过来。”说着他像是体力不支般,扶着额头坐了下去。
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慌慌张张走到窗边,对着夜空挥了挥手,也不知道暗卫能不能懂我的意思。做完这一切我就转身回到齐方朔身边,摸了摸他的脉搏。
“侯爷,你的脉搏跳的很快!”
他抽回手,双目紧闭着,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低低嗯了声。
我又去探了探越惊鸿的脉搏,发现他只是晕倒了。
“越大人没事,侯爷放心。”
齐方朔点点头,鬓角上都是汗。
很快侯府的暗卫就来了,五个黑影齐刷刷出现在屋里,犹如鬼魅,悄无声息。
“将越惊鸿交给他家仆从,再驾一辆马车过来,回侯府。”齐方朔一指角落里半死不活的刺客,“别叫他死了,带回去严加审问。”
“是!”
五条人影领命,很快分头而动。
马车没一会儿便来了,我小心扶着齐方朔上了车,整个人还处在怔愣中。就一眨眼的功夫,齐方朔就在生死间游走了一回,这样的事他却像是习以为常。
“侯爷,你没事吧?”
那刺客该是想先下毒让齐方硕失去行动能力,然后再行刺杀,想不到一击不成,还被对方反杀。他不应该去管越惊鸿的,面对齐方硕这样的对手,如果不能出奇制胜,就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无碍。”他有些吃力地说。
“他们下了什么药?不吃解药没事吗?”
齐方朔为人小心,在火曦岛的时候几乎每样吃食他都会验上一验,如今回来了也不该掉以轻心才是,到底是什么样的毒药能让他中招?
“区区催情药罢了。”他的语气是与“区区”和“罢了”完全不符的咬牙切齿,这药一定挺厉害的。
好卑鄙!我内心不耻。
视线移到齐方朔胯下,那处因为盘腿而坐的姿势,变得更为明显了。
可能刚刚太紧张的缘故,现在突然觉得酒劲卷土重来,浑身燥热难忍。
我不安地扭动了下身体,猛地马车颠簸了下,我一个不慎扑到齐方朔怀里,引得对方闷哼一声。
我以为把他压疼了,忙七手八脚地起身,嘴里不住倒着歉。
然后我发现自己手掌按到了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似乎还在越变越大……
意识到那是什么,我头脑一片空白。
“放手!”
齐方朔的眼里像是蒙着一层寒冰,呼吸却又急又喘,犹如老汉拉风箱。
我刚要听话放手,却不知怎么身体如何也动不了。胸口传来一阵阵要命的灼烧感,是那样的不合时宜。
我艰难道:“侯爷……我……金莲印又发作了……”
今天出门我应该算一卦的,看是不是诸事不宜。
这该死的反噬,早不发晚不发,这种时候发!
我本能地寻求能缓解我痛苦的东西,思绪一片混乱,简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撩开齐方朔衣摆,盯着他鼓胀的那处目光发直了。
鼻端萦绕着特殊的雄性气息,随着我的吐息越发浓烈。
我咽了口唾沫,无法控制一般俯下身用唇轻轻碰了碰亵裤的顶端。
又硬又大,还热乎乎的……
一激灵,然后我就醒了,那点色胆包天全化成了胆战心惊。
我闭上眼,眼睫乱颤,等着被齐方朔一掌毙命或者一脚踢飞。
但是预想中的震怒却并没有到来,我偷眼去瞧他,刚抬头就与他猩红一片的双眸对个正着。
“继续。”
他嗓音沙哑不堪,见我不再动作,竟将我脖子往下按了按。
是齐方朔魔怔了还是我魔怔了?
我使劲闭了闭眼再睁开,以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眼前还是齐方朔顶起一块的亵裤,我俩也还是在马车里。
我试探着去舔刚刚碰到的地方,引得齐方朔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一切都乱了……
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我将齐方朔的硕大从亵裤中解放出来,亲吻着它,膜拜着它。
仔细无比滴舔着粗大的头部,紧张地浑身都在颤抖,连身体什么时候恢复正常的都不知道。
阳物越来越硬,却一直不得宣泄,我捧着这宝贝一番舔弄,也是不得其法。
“含进去。”按在脖子后的手掌掌心滚烫,不住按揉着那块脆弱的颈骨,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我的脖子拧断。
我不敢忤逆他,听话地张嘴含住了他整尾巨兽。
麝香味越发浓郁,使我本就熏熏然的脑子越发不管用起来,简直都快要呼吸困难。
我早已将我娘的训诫抛诸脑后,全依本能行事。
口中之物顶端不住渗出液体,两枚囊袋也越发鼓胀,我吞含的两腮发酸,刚想停下来缓缓,齐方朔却在此时一把扣住我的后脑,不容反抗地抽插着巨物在我嘴里驰骋起来。
“唔唔……”每一下都顶到喉咙口,想吐吐不了,憋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他犹如猛兽一般,凶狠地将气息染满我的整个口腔,胯部顶弄地一下比一下狠。最后他五指微微收拢,扯着我的头发,将一股股阳精射进了食道中。
耳边是齐方硕急促的喘息声,带着登上极乐之后的轻颤,宛若一根鸿毛,轻轻拂在我的心间,让那些难耐的情绪更加蠢蠢欲动。
随着欲望的宣泄,口中巨物逐渐失去硬度,恢复了寻常的尺寸。
我将那软下来的宝贝从嘴里吐出,脸皮烧得慌,正不知如何是好,齐方硕已经开始有条不紊地整理起下身衣物来。
我始终跪在一旁低垂着脑袋,不敢说话,也不敢看他。
嘴里是齐方硕的味道,鼻端也是他的味道,明明是对方中了春药急需发泄,我却更像是猴急占人便宜的那个。
这时,马车减慢速度,稳稳停了下来。
“侯爷,我们到了。”车外传来暗卫的声音。
齐方硕在长久的沉默后,终于开口,语调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将齐英找来见我。”说罢就要下车。
我来不及多想,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用着一种外强中干的镇定语气道:“金莲印以血压制发作频繁,我不想动不动就成那副鬼样子。智深大师说,以精代血,可保一月太平,侯爷就当帮帮我吧。”觉得不够,又补了一句,“求您了。”
我心跳如擂鼓,只敢将目光放在因为过分用力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再没有比这一刻更难熬的了。
久久,久到我都要绝望,忽听他深深叹出一口气
“我明白了。”他挣开我的手,转眼下了马车。
我怔怔望着重新闭合的车帘,隔了会儿才想着要下去,当刚一动腿就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跪了太长时间,竟是麻了。
于是我等了好一会儿才行走如常地下了马车,只是那时候齐方硕早就不见身影。
第十八章
他到底明白了什么?
这种种,就连我自己都不明白。
那一夜之后,我与齐方朔彻底没了交集,偌大的侯府,想要避开某个人实在是再容易不过的一件事。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了大半个月,最初几日是拼了命的练剑,后来练不动了,就躺在床上发傻,齐暮紫偶尔会来与我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