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喜欢就好"
"对了,他们有吃粽子吗?"
"你是说泠雪他们吗?"
"嗯"
"他们那我都去过了,唯一剩下的就是王爷那了,毕竟他那里比较远,呵呵"洛萱笑了笑,温柔中带着些苦涩,她口中的远,不知是真的距离比较远还是心里的距离呢……
"这样啊,那你快去吧,晚了可就不好了"
"也好,维公子早点休息"
洛萱收拾了下,便带上门出去了,这样的好女孩,跟在泠雅身边应该很幸福吧?维衣这么想着,如若不是自己的出现,可能他们的生活会过的令人羡慕
第二天一早,维衣就见到了那个让他尴尬无比的人——泠雅
"王爷早"
"早"
亭内,泠雅放下手里的折扇,修长的手执起青花瓷茶杯,品了一味,举止端庄,这让维衣想到了昨日撞见的那个人
"王爷可知道骚瑞是何意思?"维衣在泠雅身旁坐下
"骚瑞?呵呵,你说的是sorry吧?"泠雅放下茶杯,稍稍的笑了
"对,就是这个,什么意思?"
"对不起的意思,怎么了?"泠雅不解,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问及一个洋文单词呢?
"哦哦,没什么"维衣若有所思的看着平静的水面,原来是这个意思
"呵呵,我的香包,你想不想出去?"不知为何,泠雅此刻竟是如此的想多挑逗眼前这个人
"谁是你的香包!王爷别闹"维衣顺手将桌上的折扇丢了过去
"哈哈,好吧,你今日有安排么?"泠雅接住折扇,笑道
"暂且没有"
"那不如跟我出去转转如何?"
说是转转,实则是有许久不曾见过佐大人了呢,上次账簿一事能查出眉目,多半也是亏了佐大人
"好"
二人身着便衣,乘着马车来到了郊外,环境十分静美,随着车子的前进,窗外的风景不断的变换,实在是舒缓人心情的好方式
不多时,车子在一个店铺门前停下,下了车才知道,这里原来是间鸟铺,不过看上去相当有规模
"王爷,许久不见,这位是?"迎宾的见了泠雅毕恭毕敬,再打量一眼维衣,倒是个生面孔
"这是我朋友,维衣,最近可有什么稀缺鸟儿?"泠雅一边走着一边观察着两侧陈列的鸟儿们
"回王爷,稀缺鸟儿没有,倒是前些日子,李公公说上回那仙鹤在宫里过的甚是不自在,给拖小铺照顾了"
"李公公?"
又是李公公,看来这个李公公可真是爱多管闲事了
"是呢,王爷要去看看么?"
"也好"
仙鹤被放在最里面的深院里,整个院子都是属于这只仙鹤的,是绝对的放养,它贵为仙鸟,鸟铺里的人自然要供着
"王爷,我有点头晕"见到仙鹤,维衣不知怎的,脑袋里竟有些晕眩,胸口也有些闷,手轻轻的扶了一下身旁的泠雅
"头晕?"泠雅伸手摸了摸维衣的额前,温度是正常的,又怎么会头晕呢?"去叫郎中过来"泠雅冲身后的人道
片刻之后,郎中拿了凳子坐在床侧为维衣把脉,神情平静,眉头没有皱起,看样子应当不甚严重
"怎么样?"泠雅见郎中把维衣的手放回被子里,问道
"回王爷,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劳累,多休息便是"郎中拱手行罢礼,退了出去
劳累?怎么可能呢?自上次病情之后也有些日子了,并没有干什么耗费体力之事,怎么会这般劳累?泠雅觉得此事并非这般简单
泠雅叫人将维衣送回府上先行休息调整,自己也动身前往了紫云阁
刚进紫云阁的雅间,便看到佐大人正在喝着闷酒,桌上已然横七竖八的倒着五六个酒壶
见有人进来,佐大人抬起迷醉的头来看了一眼,立刻清醒了不少
"王爷怎么来了?"佐大人摇摇头坐起来,尽量让自己清醒些
"今日得空,也想起许久不曾在这相聚了,便来瞧瞧,佐大人您这是?"泠雅坐下来,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壶道
"王爷有所不知,自从那闻王被处置之后,皇帝便发令让老臣彻底清查宫内所有的账簿,这不查不知道,一查便是吓一跳啊"佐大人一边说一边继续往肚子里灌着
"此话怎讲?"
"此事说也怪得老臣平日里处事不甚严苛,才酿得此祸,出账与入账竟差了数千万两,如今国库之中缺的这数千万两该如何是好啊"
"佐大人别急,你可知道接触这进出账最密切之人是谁?"
"李公公?"佐大人一时间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错,不瞒佐大人,之前曾托你查过闻府的账簿你可曾记得?"
"当然,这和李公公有什么关连呢?"
"呵呵,佐大人,你可真是糊涂了,那日朝堂之上,将账簿呈现给闻王的正是李公公"
☆、第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 冤冤相报何时了→_→春晓知多少,有删减,嘿嘿嘿来扣我啊
"王爷的意思是?"
"呵呵,那账簿理应在我泠府放着,如若我没有猜错的话,前些日子洛萱嫁入我泠家,恐怕随从之中便有他的眼线,碰巧皇帝想念洛萱,便趁此让自己的眼线在帮主子收拾行李之时将账簿带入宫中"
洛萱一心喜欢着泠雅,这点泠雅是最为清楚的,会做这件事的绝不可能是洛萱,既然不可能是洛萱,那么便只有这种可能
"王爷,没有证据之事,切不可随意定夺啊"佐大人摇摇头
"证据?呵呵,今日我曾去过鸟铺,佐大人可知我见到了什么?"
"臣愚昧"
"先前皇帝寿辰,我赠与皇帝的那只仙鹤"
"仙鹤怎会出现在这鸟铺?"佐大人一听,霎时吃了一惊
"李公公送来的,说是宫中的环境不适宜"
"李公公?这若大的皇宫,怎会抵不过区区一间鸟铺,简直荒谬绝伦"
"本王也觉得此事蹊跷,不知佐大人意下如何?"泠雅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臣谢王爷指点,但请王爷放心,三日之后臣亲自登门拜访!"佐大人拱手行了一礼,这泠王的智慧,着实令人佩服
"不,这段时间你我来往之事尽量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还是在此便可"
"臣鲁莽"
……
泠王的马车悄然使出紫云阁,卷起微微的尘土,却被这落下的雨滴重新打回了地上,这尘土,似乎像极了某个人呢
泠府
"维衣,感觉怎么样?"泠雅见维衣醒来,端了杯水扶他起身
"谢王爷关心,好多了"维衣接过水,抿了一口
"近日可曾做过耗费体力之事?"
"……不曾"
耗费体力……能有什么耗费体力之事可做,除了那种事比较耗费体力之外,又不是下人,怎会有耗费体力之事呢……维衣瞬间觉得这王爷简直是蠢毙了
"嗯,好生休息"泠雅正准备起身回寝,手腕却兀的被另一只手抓住了,回头道"怎么了?"
"王爷,我……"维衣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说起来,他自从摆脱了闻王的虐待,也已经有很久没有发泄过了……
"不必拘束"
"……我……下面难受……"维衣几乎是闭着眼睛说完的,他不敢看泠雅的脸,生怕泠雅会给他一个厌恶的眼神
"何种难受?旧病复发还是……"虽然多半藏进了被子里,但泠雅似乎还是隐约看到了维衣红的发烫的脸,这才懂了他的意思,温声细语"很难受吗?"
"……嗯……"蚊子一般的
"……"
气氛似有意,烛光渐渐暗了下来,应该是蜡烛快要燃尽了,弱弱的光映在维衣粉嫩的面上,泠雅的心里并没有厌恶,反而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好似有股力量,牵拉着他的手,缓缓的抚上维衣的脸,深邃的眸子没有去看维衣,诱惑的唇温热的压上了
"唔……"
"忘掉今晚"泠雅轻柔的话语回荡在维衣耳旁,夹杂着窗外的雨声,不甚清晰
"嗯……啊~"
一阵温和的风吹熄了那残存的烛光,泠雅拂去维衣散乱在胸前的发丝,修长的手指灵活的褪去维衣的衣衫,唇滑至耳根,接着向下……
"嗯~好痒……哈~那里不行,啊~"
删减咔嚓→_→
"啊~~啊~,嗯~王爷……"
"我在"
"哈~~好~嗯~舒服"
"唔~"
泠雅没有说话,只是一口吻上了维衣的唇,这一吻,很深,深得迷了天地,醉了红尘……
这一夜,窗外雨喧嚣,帐暖正春晓……
……
……
……
翌日的阳光甚是刺眼,这一睡不觉间竟已是晌午,维衣躺在床上,昨晚的印象依稀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忘掉!"维衣猛的摇头,起身穿衣洗漱去了
另一边,朝罢之后,大殿外一个熟悉的人影谨慎的左顾右盼,随后快步离开,似乎带着某样东西
泠雅悄悄紧随其后,不多时,那人在一棵古树前停下,神色慌张,似乎在等待着,此人身着暗色,帽子近乎遮住了脸,但凭身段及姿态来看,都像极了李公公
"东西可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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