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崇把千寻压在桌子上,旁边便是那盆牡丹。
宇文崇修车的手指微微蜷曲,一点点把千寻的腰带解开,千寻猛地伸出手把宇文崇的手摁住。
“怎么?你不想?”
千寻弱弱地摇着头,声音细如蚊呐:“到、到床上。”
宇文崇笑道:“你方才不还说你的床榻简陋,那我们就在这里吧。”
宇文崇压着千寻,千寻不敢乱动,宇文崇的手不安分地探入衣里胡乱抚摸千寻光滑的肌肤,指尖不经意划过红樱。
千寻的神情微变。
两人相视一眼,空气中多了几分微妙。
“到床上。”话语间不觉尾音轻颤。
“好啦,我不逗你了。”宇文崇直接抱起千寻走向床榻。
把千寻放在床榻上,放下了帘子遮掩起来,低下头就是激烈地拥吻,用力地吸吮着千寻的唇瓣,软舌滑入千寻的嘴中把每一处都舔了个遍。
手上也急不可耐地脱下千寻身上的衣物,直接丢往床外。
宇文崇的吻从千寻的嘴唇一直蔓延到小腹,千寻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咬紧了下唇,只是齿缝间还是会不经意吐出几丝呻-吟。
千寻攀着宇文崇的肩膀,羞耻地感受着身体一步步被打开,侵入,进出,每一次抽动都能带来些许奇妙地快意。
宇文崇伏在千寻身上喘息,食髓知味后身体抑制不住地想要再进一步。
良久之后,宇文崇的动作突然加快,千寻不可抑止的低吟被顶撞得支离破碎。随着宇文崇一声低吼,一股热流打在了千寻体内。
夜晚,太后娘娘布置了家宴请皇上和千寻参与,两人风流过后洗漱一番时间刚好。
宇文崇特意安排千寻就坐在自己身边,太后娘娘只是客套地寒碜两句,两人也很规矩的回答,一顿家宴吃得极为冷清,太后娘娘对立后之事也只字不提。
“齐霜已经疯了,哀家就想问他肚子里的孩子皇上到底要不要?”
齐辉的党羽抄家的抄家,斩首的斩首,如今他本人更是下落不明,齐霜孤苦伶仃被逼疯是迟早的事。
“若是孩子生下来再成为第二个齐辉,成为一个心头大患,那他怪的还是朕。”
“好,宫中几位还算忠良的大臣女儿都还未出阁,哀家打算把她们招入后宫。”太后娘娘并非在询问皇帝的意见。
宇文崇冷笑道:“太后娘娘高兴便好。”语毕便拉着千寻走了。
第二天,宫中便传出消息说齐霜自裁了,连同腹中的皇子都没了。
这并不是宇文崇做的,他也无法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下手。
宇文崇对着宫人吩咐道:“把齐霜的尸身安葬入皇陵,顺便请个法师为皇子超度吧。”
正当宇文崇在皇宫里被各种繁琐杂事困扰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突然出现了,立马被禁卫军层层包围,恐其有诈都不敢靠近。
宇文崇亲临现场,看着齐辉抱着一个人屹立在士兵的包围之中。
“齐辉,你这是打算自投罗网吗?”
齐辉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道:“李青是你的臣子,他现在病得很重,你又把神医抢走了。”
宇文崇远远望过去齐辉抱着的人还真有点像李青,派一个人过去接应,齐辉非常爽快地把李青给了那人,过程规矩得有些诡异。
“你别再疑神疑鬼的,李青他真的病重,你若再不救他我今生定于你没完。”
宇文崇用眼神看都看出李青病入膏骨,忙吩咐道:“速速把李大人送到神医那里。”
齐辉从被捕到被扣押关到牢内都非常冷静。
他现在是真的一无所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火车污污污地开过?? (??  ̄?? ̄? )?? ??
我要包子,我已经等不及了?(? ??????? ?)?
☆、青竹郎马
神医果然名不虚传,一出手便让奄奄一息的李青重新容光焕发。
宇文崇给李青升了职,李青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跪在皇上面前,不是谢主隆恩,而是求皇上开恩。
齐辉前世今生对他做的足够达到罪不可恕的地步,把齐辉生生凌迟死都不够他解恨,如何能放过他?
“臣愿意放弃一切官职名利,臣只求皇上留齐辉一条活路,咳咳咳……”
“你病未痊愈,回去好好休息吧。”
宇文崇不肯松口,李青有些急了,跪着上前走了几步,“皇上,您也有心爱之人,应该能够理解臣心中的感情。”
宇文崇一脸吃惊,“他莫不是使了什么手段威胁你?”
“皇上多虑了,臣……与那齐辉幼时便相识……臣之前并没有认出他,直至追击他到大雪山,后来遇到雪崩臣的旧疾复发,他并没有扔下臣,反而还到处搜寻神医为臣治病。”
“唉,你的病是刻入骨子里的,虽然神医治好了你,不让你因此丧命,不过日后总是病魔缠身,汤药灌溉才可续命。”
“臣知晓,齐辉的罪行不可饶恕,臣不求皇上放过他,只要留他一名便好。”
宇文崇看着一片真诚的李青叹了一口气。
齐辉在牢里免不了要受皮肉之苦,却是在刻意折磨他不让他死。身体上的痛齐辉早已习惯,咬咬牙挺过去便好,心里的疼痛却是无法忍受的。
齐辉被鞭笞得遍体鳞伤又被拖回牢里,眼睛顺着牢内的窗口望到外头黑夜上的一轮明月,朦胧的月色凄美动人,心里念着不知李青到底怎样了?神医有没有治好他……
当有人来押送他到另一个地方的时候,齐辉还有些庆幸,之前还以为剩下的一辈子都要耗在这里,换个地方受罪也不错。
到了那个地方,齐辉却被定住了,看着那所熟悉的寺庙像是突然不会走路了,身后的官吏重重地推着他快走,齐辉踉跄一下差点跌倒。
齐辉猛然有些释然,这个地方一定是李青安排的,那么李青定然是没事了。
皇帝在这里出了许多香火钱,安排寺庙里武功高强的僧人帮助关押罪人,顺便用佛法净化他的心里,洗刷罪恶。
齐辉住在一个偏远的厢房里,不用挨打挨骂,就是每天要跟着一群和尚念佛打坐,没事还要清扫后院,擦佛像。
寺庙里的僧人也没有刻意拘束齐辉,仿佛是打定了齐辉不会逃走一样。
齐辉惨淡一笑,是啊,就算他跑他能跑到哪里?到哪还不是孤苦伶仃,还不如在这里干干活,蹭吃蹭喝。
齐辉晚上无聊的时候习惯躺在后山的大石块上,嘴里叼着狗尾巴草,悠闲地翘着二郎腿瞎晃悠。
他会怀念,怀念幼时在这里练武的日子,怀念有李青陪伴的日子。
想着想着,心里郁闷得紧,翻身从石块下拿出一坛酒,撕开盖子大口大口地灌进嘴里,辛辣的酒灼烧着喉头,却是愁上加愁。
“寺庙里可是明令禁止了不可进酒肉的。”
齐辉睁开眼,眼前是心心念的人的面容,齐辉却感觉浑身飘飘然,仿佛活在梦中。
“我又不是僧人,何必遵守这里的规矩,再说了,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喝了酒,只要你保密,不还是没人知道吗?”
“为什么我要替你保密?”
“因为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什么?”
“你放不下我。”
两人突然心领神会地大笑。
齐辉挪了挪身子,在石块上给李青让了个位置,“坐吧。”
李青爬上了石块,压在了齐辉身上。
“你干什么?”
“不是你说的‘做吧’?是你先邀请我的。”李青一本正经地说着。
齐辉看着李青说出乱七八糟的东西还脸不红心不跳的,嗤鼻道:“切,为什么你在上面?”
“那我?咳咳咳……”李青咳嗽两下,齐辉立即又紧张起来。
“宇文崇不是让那神医替你治疗了吗?”
李青叹息道:“我这病一时半会治不好,以后只能养着,当个药罐子,病秧子。”
“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总要有点信心吧。”嘴里说得头头是道,齐辉在脑子里又忍不住地盘想着李青现在身子这么弱,若是做了承受那一方身体肯定吃不消,而且听说第一次承受那一方都很痛苦。
李青也不开玩笑了,乖乖坐在一边,“就这样吧。”
齐辉像是想到什么又继续道:“你说你怎么这么傻啊,为了个国家你有必要拿着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万一你真的病死了……”
“如果你赢了,我是殉国,如果你输了,我便是殉情。”
月光把李青的眸子照得闪闪耀眼,仿佛天上璀璨的星辰。空气中全是芳草的清香,聒噪的虫鸣也来掺和。
“哦?殉情,殉的是什么情啊?”
“你猜啊。”
“拐弯抹角,肯定有阴谋。”
“你不是最阴险狡诈吗?猜猜我耍的什么阴谋。”
“痴情计。”
“这是什么计谋?”
“你李大人独门创作的呗。”
……
聊着聊着,月亮都隐没了光辉,耳边的虫鸣仍是此起彼伏,却多了一份安宁。
齐辉累得睁不开眼,“我想睡了。”
“嗯,睡吧。”
两人侧身相对而睡,齐辉很快就睡着了,轻轻地打着鼾声,李青看着他安静的睡颜,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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