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熏身为聂炼的近身护卫武艺自然不差,与拓跋焰缠斗起来。
聂炼面色闪过一丝惊讶,原来那个冷冰冰的美少女竟是一个武林高手!今后的他是不是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横行霸道了。
“聂炼!”身后又传来了拓跋烃咬牙切齿的声音。
只见拓跋烃从地上爬了起来,向着聂炼出拳袭来。
“光顾着感叹了,竟然把你给忘记了。”聂炼自言道,也是瞬间出手,一记擒拿手将拓跋烃抑制住,将刚刚在摊上顺手牵羊而来的胭脂盒扑向他的面孔。
红粉飞扬,尽数的胭脂洒在了拓跋烃的脸上,犹如小丑一般。
“阿嚏——”聂炼闻到胭脂味,鼻子一痒,松开了对拓跋烃的束缚,重重地打了个喷嚏,而拓跋烃被胭脂粉呛得不停地咳嗽。
周围围观的百姓们见着拓跋烃的样子哄笑起来……
“呵……”拓跋绝坐于街边茶楼靠窗的位置,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修长的手指衔着杯盏,微微地在空中游转。
听到拓跋绝的笑声,同坐的钟离旭神经紧绷起来。
拓跋绝很少笑,即便是笑,那也是某个家伙要倒霉的迹象。钟离旭脑中回忆着刚才自己的言行举止,发现并没有什么会惹到面前的这尊大神啊。
随之,钟离旭将视线落在拓跋绝看着的方向,便看到了街上的这一幕。
三个人钟离旭都认识,但是聂炼的举止倒是传闻中的不一样,随后惋惜地说道:“嘿!这不是聂炼世子么,当街殴打皇子,罪名不小啊。”
拓跋绝此刻收了笑容,放下手中的杯盏,忽然站起身向着楼下走去。
钟离旭连忙跟上,“唉,等等我!”
大街上,已经被百姓们围得水泄不通,聂炼四人的纠缠,将周围弄的一片狼藉。
拓跋烃胡乱地抹着脸上的胭脂,气得眼睛发红,刚要发飙,神色忽然慌张起来,只见围观的百姓们忽然让出一条道来,两名男子进入众人的视线。
感知动静的阿熏和拓跋焰心照不宣地停了手,拓跋焰恭敬地低下了头,而阿熏则跪在了地上。
几个胆小的百姓匆匆离开,留下稀稀拉拉的几人,见着玄衣男子身后的钟离旭像是明白了什么,立刻离开。
熙熙攘攘的大街瞬间只剩下了聂炼几人,以及刚刚到来的拓跋绝和钟离旭。
帝都之人谁不知道军医钟离旭,而走在钟离旭身前的人,普天之下只有一人,那便是天启皇朝战功赫赫的战王拓跋绝。
战王拓跋绝的尊容很少有人见到,但是他的威名流传四方。铁血冷血,沉默寡言,更是喜怒无常,稍有不甚令你生不如死。人说伴君如伴虎,那么伴战王就如伴阎王。
聂炼一脸疑惑地看着这一切地发生,转身便见到了那个晚上的男子。
只听到五皇子拓跋烃与二皇子拓跋焰恭敬地向那人行礼,齐声道:“参见九皇叔。”
九皇叔?!聂炼脑中飞快地旋转,他与拓跋烃和拓跋焰同辈,而眼前之人他们竟然叫皇叔,那么和自己的父亲同辈,也就是说自己也要喊一声,九皇叔?!
天呐!难道眼前之人就是阿熏曾经提到过的,那个天启皇朝人人敬畏,手握重兵,用兵如神,战功赫赫的战王拓跋绝!
看着刚刚如野猫般张牙舞爪的拓跋烃,如今见了拓跋绝犹如一只乖乖鼠,可见他的可怕,但是……话说,他好像貌似曾经将这位大神压在自己的身下……
聂炼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不知所措地站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凌乱。
拓跋绝看了眼聂炼,眉目一沉。
见着九皇叔这般脸色,拓跋烃内心得意道,聂炼你死定了!
“九……九皇叔……”聂炼紧张地有些口吃,拓跋绝的气场过于强大,无形中产生了一种压力。
眼前看似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子,要喊他一声九皇叔,聂炼着实憋屈,但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自己好不容易复活的小命,还是屈一下吧。
“嗯。”拓跋绝这一声算是应了在场之人。
拓跋绝一步步走近聂炼,聂炼的神经越来越紧绷,眼神游离,不敢看着他。
“聂炼。”拓跋绝忽然唤道。
聂炼迅速应道:“在!”站的笔直,犹如现代的军姿。
“带路。”拓跋绝又是简单地吐出二字。
“啊?!”聂炼茫然地一惑。
拓跋绝说道:“本王不识得聂王府,带路。”
解释了,还重复了话,竟然没有生气!钟离旭站在一边惊讶道,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这还是拓跋绝的风格么。
等等!这不是重点,什么叫不识得聂王府的路,这不还有他钟离旭带路么,这是借口?莫非九爷是在帮聂炼世子,哦天哪!我钟离旭一定是在做梦。
“好好好。”聂炼暗自松了口气,看这位大神的态度,好像没有自己想象的糟糕,“阿熏,我们走。”
拓跋绝忽然止步,背对着那二位皇子,道:“今日之事有失皇家身份,面壁十日。”
“谢九皇叔开恩。”二人恭敬道。
虽说是聂炼带路,他哪敢走在这位大神的前面,一边哈腰,一边谦卑道:“这边请,这边……”
这回,只留下钟离旭在大街上凌乱了。
聂王府。
聂擎听说府中来了战王,立刻上前迎接,只见自己的儿子竟然站在拓跋绝的身边。
“战王爷,请。”聂擎恭敬称呼道。
进了客厅,下人们战战兢兢地做着事情,上来一壶聂擎平时都舍不得喝的好茶。
同是王爷,他爹的地位怎么与这个战王差这么多。
就在聂炼心里嘀咕地时候,聂擎忽然叫了他的名字:“炼儿,还不参见九皇叔。”
聂炼撇嘴道:“刚刚已经参见过了。”
“你!……”聂擎噎语。
聂擎对着拓跋绝满脸歉意地说道:“犬子不知礼数,还请战王见谅。”
“哦?既然如此,本王不介意亲自tiao教炼儿。”拓跋绝眼底划过一丝精光。
tiao教?!站在一边的聂炼吞了吞口水,心中肺腑道,这个战王莫非还是个**?!
亲爹啊,你可别……
“好好好!”只听见聂擎一脸欣喜地答应了。
聂炼的大脑瞬间处于当机状态。
回过神的聂炼看见了拓跋绝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那明日就到战王府,本王亲自tiao教炼儿。”
爹啊,你的决定是不是太草率了,有没有想过就此会失去你的儿子!聂炼心中哀嚎道。
聂擎才没有注意到此刻聂炼便秘的表情。满脸欣喜之色,有了战王的教导,定会将他的儿子教成一个铁血男儿。
唉,怪只怪他的妻子太过于溺爱儿子,而自己又顺着自己的妻子,才将炼儿养成了闺女般,丝毫的男子气概都没有。
聂擎道:“劳烦战王爷费心了。”
“明日,本王在府中等你。”拓跋绝站起身,拍了拍聂炼的肩膀,转身离去。
完了!聂炼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未来,被拓跋绝绑在柱子上,浇上辣椒水的鞭子抽打着的场景。
☆、第六章 神秘人的任务
这一夜注定是聂炼的不眠之夜。
月华透过窗户洒进屋内。
躺在床上的聂炼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明日被拓跋绝修理的凄惨样。
忽然窗外黑影掠过,聂炼警觉地坐起,匆忙地穿上鞋子,跑出屋外查探情况。
寒气逼近,剑光一闪。
聂炼侧身避开黑衣人的袭击,只听到那黑衣人发着沉闷的声音:“使内力。”
“内力?我靠什么,我还外力呢。”聂炼爆粗口道。
黑衣人停下了攻击,由于那人带着斗笠,连双眼都看不清。“怎么回事?我教你的武功都去哪了?”
教我武功?!莫非是这具身体的师父?
聂炼猜测着,试探性地回答道:“那个,前些日子坠了崖,忘了些东西。”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黑衣人似乎有些激动,但还透露着一丝关心。
“呃,半个月了。”聂炼如实回答,心中想着,这具身体的主人看来本身是韬光养晦啊。
黑衣人若有所思了片刻后,说道:“为什么会了这些奇怪的招式?”
“呃,因祸得福吧,哈哈。”聂炼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谎话,尴尬地笑了笑。
“今日大街上之事,切莫再发生,武功忘记了可以再学。”黑衣人叮嘱道。
聂炼一惊,看来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可是看着他又不曾有恶意。
“战王府处处小心,不可露锋芒。”
“大侠,哦不师父。”聂炼一听到战王府便想起明日就是自己的死期,“救救徒儿吧,那日坠崖徒儿不小心惹到了战王,他那是公报私仇。”
“他,不会动你。”聂炼的师父道,“有必要时找找双城兵符。”
双城兵符?聂炼幡然醒悟,原来这才是这个师父找他的真正目的,哇靠,去战王府已经只剩半条命了,竟然还要偷那个大神的东西,这不是嫌命太长了。
聂炼内心发了牢骚一大推,口中还是顺承地答应道:“好,谨遵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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