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昏君 (车厘子/四时江南/江南四时/樱桃/认真脸)
- 类型:古代架空
- 作者:车厘子/四时江南/江南四时/樱桃/认真脸
- 入库:04.09
我没回答。
他用力顶了我一下,顶得我一个哆嗦:“难不成你跟他……”
“你在吃朕的醋吗?”我笑着摸了摸他的脸,缠绵地望着他,“别吃醋,你把朕伺候舒服了,朕就告诉你……”
哈丹眼神骤深,突然把我推倒在浴桶另一头,两手架住我的腿,剧烈地冲刺起来。
我大半个身子都泡在水里,他往我身体里捅一下,我叫一声,渐渐的我跟不上他的速度,叫不出来,嗓子完全哑了。肠壁被他反复撑大,摩擦,这种快感简直折磨得我发疯。我大张着嘴,像条渴水地鱼似的,急促地呼吸,而他低下头吻我,不仅塞满我的下面,连我上面都不放过。
我们激烈地干了许久,哈丹才在我体内全射出来。我真不知他怎的有这么多精好射,明明昨晚翻来覆去做了一夜,今早也刚荒唐过,这一次他还是几乎把我体内都灌满了。我靠在桶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哈丹从我体内撤出来,分身抽出的刹那,许多精液也跟着涌了出来。
然后我拼着胳膊酸软,要坐起来,哈丹把我按了回去。
他低头看着我两腿之间,我用手捂住,别过目光,咬牙。
哈丹龙精虎猛,干了整夜,金枪不倒,我却受不住。射的次数太多了,如今我那里半硬不硬,勃不起来了。
这是一个男人的奇耻大辱,我不愿叫他看,用脚踹他,叫他走。可我浑身都是软的,踹不动他,他盯着那里,好半天,突然深吸一口气,潜入水底。
好吧,也不算潜入水底。他的大半个脊背还露在外面,唯有脑袋在水下。我看到他乱七八糟的头发都漂了上来,下一秒,我的分身被深深地含住了。
哈丹一开始就整根含入,温热的口腔骤然隔离所有的水流,将我包裹,这一瞬间的刺激叫我不禁颤了一颤。我下意识推他的头,他却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包在掌中,叫我稍安勿躁。然后他缓缓地上下动作起来,嘴唇紧贴我的分身,舌在口中,细细描绘分身的纹路。
我从脚尖到头顶都酥麻了,不由得闭上眼睛,倚着浴桶,缓慢呼吸。他的口腔湿热而紧窒,先是将我的分身舔了个遍,而后伸出舌尖,在我的顶端画圈。我难耐地呻吟,他像得到鼓励,舔得更加卖力。一口气吐完,他抬起头,换口气,再沉下去,如此反复三四次,我被他舔弄得濒临极限,分身颤抖,离射精只差毫厘。
可是这毫厘,我怎么都迈不过去。分身硬得很,可我射不出。
我难受得眼眶泛红,泪水把我的视线都润模糊了。哈丹抬头换气,目光与我相触,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他忍不住笑。然后他张大嘴,吸了一大口气,又潜下去。
他含住了我的囊袋。
左右两边,一边一个,他挨个含进嘴里,舔弄,吸吮,牙齿扯着囊袋的表皮,暧昧而轻柔地撕咬,同时手上不停,上下捋动我的分身。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分身是硬的,囊袋也是硬的,连穴口内壁都在抽搐,满心满脑的想射。我的手插进哈丹发里,叫哈丹回去,含住我。哈丹便放开我的囊袋,重新含入我的分身,上下动作,几次之后,我只觉得四周一静,臀部紧缩,分身一挺,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我全数射进了哈丹嘴里。
我闭着眼,只觉得世间没有比这更痛快的事,若是要我一直与他这么做下去,我也甘愿。而痛快之外,心底里竟无缘无故,涌起一股无处溯源的恐慌。我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哈丹。他赤着上身,颈间锁骨红红紫紫,是被我或吻或咬弄出来的痕迹;头发也湿透了,不像白日里乱七八糟地蓬着,而是湿漉漉地贴在头上。他的唇间尚留一丝来不及吞咽的精液,红唇配白浊,勾起一点笑,柔声道:“媳妇,你……”
“啪”的一声,我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出去!”我打得用力极了,打完了,整个手掌都在震痛,“给朕出去!”
哈丹愣住了,看看我的手,再看看我,没有动弹。
我扶着桶边站起来,竭力压下一阵阵的腿软,迈出浴桶。旁边架子上搭着浴袍,我扯了一件披在身上,转过头,望着哈丹。
哈丹也站了起来,站在浴桶里,束手束脚,像个不知哪里犯了错,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的无辜孩子。
我心里烦躁极了,指着门外。
“给朕滚!”我嘶声道,“立刻滚!”
说完我背过身,再也不肯看他。
好一会儿,身后才传来一阵水声。
我紧紧闭着眼睛,抓紧身上的浴袍,哈丹的精液顺着我的股间淌下来,一直蜿蜒在我的小腿上。我心里乱极了,许久许久,回过头,哈丹已经不见了。
我环顾四周,环顾了好几圈,最后,目光停在仍兀自动个不停的水面上。
从小到大,这是头一次,有人对我说“喜欢你”。
原来是这么个滋味。
我跟哈丹的事像没发生过,那之后几天我仍旧消极怠工,早朝不上,后宫不入,连礼部举办的几次欢迎哈丹一行的活动,我都称病不出席。唯有一次避不开,我全程神游太虚,眼睛看天上看地下,就是不看哈丹。
当然了,哈丹也不看我。我俩一个看天一个看地,装不认识。
朝臣们以为那天晚上之后,我跟哈丹因为一颗药结了梁子,都很小心地不触我逆鳞。唯有崔洋老头胆子大,照常到御前开喷,说为人君者不该如此气量狭小,蛮夷不懂事,咱们该用天朝上国的气度感化他。我说老爷子哟这事复杂着呢,跟你解释不清楚,你别管。崔洋见劝不动,叹了一声,换了腔调,说臣老了,陛下的心思臣猜不着了,只是有一点,陛下平日消极怠工也就罢了,如今外人在呢,您好不好上几天朝,免得落外人口实。
我点点头,说对对对,崔卿说的极是。章枣啊时候不早了该吃午饭了,你送崔卿回去,扶着他,慢慢地走,送崔卿进了家门,你再回来。
崔洋气得吹胡子瞪眼,没用章枣送,自己甩袖子走了。然而我知道他对我是真爱,过不了几天,这股火撤了,他仍旧觉得我是庆朝中兴之主,一代明君。
晚上我一个人在寝宫宽敞的龙床上躺着,睡不着,数羊,数着数着,老是想起哈丹的脸。其实我明白,我不是为了那颗药跟哈丹置气,更不恼他睡了我。他睡得我很爽,我挺满意,我只是因为莫名其妙扇了他一个耳光,有点不知如何面对他。
他说他喜欢我,且不说这喜欢是真是假,可他帮我口,还口出来,这总是真的。我跟卫明纠缠这么多年,卫明都没帮我口过,何况他比卫明温柔,比卫明帅,我实在不该打他的。
老实讲我有点后悔,然而帝王做事不能后悔,做了就是做了,我做的我认。
我翻个身,咬着牙把他从我脑海里赶走,继续数羊。
我数了有三千多只羊才睡着,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章枣用冰给我敷,敷得我打哆嗦,敷不掉。正巧这时候孟士准来了,我整整衣服,宣。孟士准见了我吓了一跳,先问我是不是昨晚睡得不好,接着才说正事。
淮江一事,果然查出问题。
孟士准将折子呈上,我粗略扫了一眼,问孟士准:“卿怎么看?”
“臣以为,此事有如下疑点。”孟士准道,“其一,如情况属实,淮江沿线官场的贪腐之风已然成患,且官官相护,牵一发动全身,故而各级官员要想方设法阻止胡师爷的奏折入京,上达天听。”
“其二,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淮江沿线官员既然敢把主意打到军饷上,势必之前已然做过比这更甚百倍之事。而诸般种种,内阁与陛下竟一无所知,臣以为,朝中必有其保护伞。此人竟能将如此巨贪瞒得滴水不漏,包庇纵容多年,恐其于朝政的影响不弱于当年蓝氏。”
“其三,臣猜测,此中种种,弋阳侯恐深知内情。至于弋阳侯是领兵淮江之后才与当地官员同流合污,还是弋阳侯早与此地官员沆瀣一气,尚待查证。然弋阳侯贪污军饷恐为不争之实,故臣认为,此案需彻查到底!”
“嗯。”我又看了一遍折子,点头,“要查也成,只是近日哈丹一行入京,你仔细着,别闹大就是,有什么事,先来回朕。贪腐什么的,历朝历代都有,人有七情六欲,贪欲本就在六欲之中,不过这些人真是贪得过分了点,抓起来通通斩了也不冤。至于你说的那位‘保护伞’……孟卿都是内阁首辅了,他的官再大也大不过你去,你放心大胆地查,凡事有朕呢。”
我沉吟道:“只是有一点。朕记得当初卿说过,弋阳侯与水匪于江面大战,两方就是走了个过场,没死几个人,各自就回去了。弋阳侯为何如此,朕很理解。无非是想立个军功,邀功请赏,官升三级。水匪为何如此,朕就不明白了。”
孟士准抬头看我,我把奏折扔在桌上。
“这世上有个道理,叫无利不起早。水匪又不是开善堂的,兴师动众陪你玩一场,总不能一点好处都不要。你去查查,是谁跟水匪有勾结,又暗中给了水匪什么好处。此为重中之重,查到了立刻回来禀朕。”我揉揉太阳穴,觉得没睡好真耽误事,稍微动点脑子,人就跟着累,“还有,你说派去查案那人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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