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渲惊恐的躺在沈朗身下,不敢反抗,他很怕沈朗对付萧子臣。
沈朗握住自己的右手小指,眼睛一狠,将那根黑掉的手指拔下,鲜血溅到沈君渲的脸上,呛的他直咳嗽。
“沈云,只要你听话,你要什么都可以、。”
如果可以,沈君渲会拒绝,但他不敢开口,甚至,不敢睁开眼睛去看能拔下自己手指的人。
双生5沈朗
修理了沈君渲后,沈朗独自回了房中,一路上,手指都在流血,但他视若无睹,甚至在看到撕裂的地方而扬起嘴角,像是看到了什么让人心悦的东西。
血流个不断,沈朗也不打算扯些纱布包裹,反而将断指的地方放于灯上,让火来愈合这道伤口。
灯火下,沈朗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手指被焚烧,像是一辈子都不会笑似的凝望属于自己的东西被自己折磨。
他身为沈家嫡子,母亲又是侯金泉的妹妹,在沈府自有便是个小皇帝被宠爱着。先生教人本善,可他觉人本恶,那些善良的人只是没有遇到让他恶毒的事情故此一世愚钝。可他不一样,就这样,他开始扮演好人与坏人,来回切换自如,不会出半点叉子。
如果十年前他只是觉得人恶,那无意撞见七岁的沈君渲就是他人生榻上毒辣之路的开端。
七岁的沈君渲像月华一般皎洁,似琉璃般清澈,又如一朵莲花清雅。就只是一眼,沈君渲成了他的私有物,谁也碰不得。
带他走出后院,整日把他困在身边,不让他读书,不让他与有学识的人接近,因为,他怕那些所谓的善会教坏他。
世事人算不如天算,那个皎洁的人儿还是与他背道而驰,开始逃避他、厌恶他。而他越是厌恶,他越想得到,得到一切。
扒开他的衣裳的那一瞬,他知道沈君渲这辈子都会记住他,就算他逃跑了,也会记得自己给他的耻辱、狠毒、
这些年,沈君渲怕他、顺他,可哪能如何?他依旧在自己掌中,这辈子都别想逃开。而萧子臣,迟早会死的,如今留着他无非是让沈君渲开心而已,等那天沈君渲不开心了,他就可以死了。
朦胧的空气中弥漫着焦味,让人恶心,可沈朗反而凑近嗅了嗅。
“渲儿,就算是死,我也会拉着你一起。”
慕容策书信后,在沈府夜深人静时出门,饶至恭苏所在的院子里。
恭苏也已等候多时,当下二人没有说话,径直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假山之中。
“这边是沈薛懿私藏的所有财产,都已经打探清楚,起码有九十万两,足以重建一个楚月城。”恭苏道。
慕容策看向眼前的假山,这里还算是隐蔽,四处环水,且无多少人来往。沈薛懿打的便是找个不起眼的地方藏赃物,可如此一个小地方如何能藏那么多呢?
“下方是洞穴吗?”
“金碧辉煌的一座宫殿,且还有……”恭苏说着说着声音停了下去,他不知慕容策知道这个消息后会如何想。慕容策看他一眼,恭苏才说:“还有箭矢刀剑,更甚,有一套龙袍。”
“当真?”这个消息让慕容策一惊,沈府藏有此类东西,莫非是与朝中何人联手要谋反?
恭苏点头“楚月城年年水患,朝廷下发的饷银不是小数目,这些年,沈薛懿应该都用到置办兵器上。沈府的账本很清楚,并无大的支出和收入,靠的都是朝廷发的银子。如今看来,假山之下的一切仅有一两个人知晓。”
慕容策道:“来楚月城一行不枉白费。”
这件事情,慕容策知道,有人在暗中做手脚。
“侯金泉来了吗?”
“按照行程,明日便可到官衙,只待他到,沈薛懿露马脚也就快了。”
慕容策点头。
沈朗还未入睡,沈薛懿忽然走了进来,关上门后压着声音说道:“侯金泉要到这了,沈涵,我不是要你除掉他吗?”
沈朗淡漠一瞥,继续摩挲剑柄上的白玉,轻笑道:“爹为何如此急切的除掉自己的大舅子?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说,爹知道了什么要出去祸患?”
沈薛懿皱巴巴的脸上付出惊愕之色,走近说道:“能有什么秘密?让你把他杀了你就把他杀了。”
“我沈朗从不杀十恶不赦的人,”沈朗像是在说天理一样,还有对沈薛懿的轻蔑,这话顿时让沈薛懿白了脸。“煜王前来巡查,爹是不是私吞了赈灾的银子占为己有了?现在很担心知道这一切的侯金泉抖出真想?”
“没有。”沈薛懿喝道:“赈灾的银子年年都下放了。”
沈朗一笑而过。“那爹也就没有出去侯金泉的必要了。”
沈薛懿眼睛一眯,甩袖出门,如今,他只得靠自己了。
双生6试探
今日的天阴暗的让人呼吸都觉困难,凡是出门瞅见这天色的人家都立刻关好门窗待在屋里,小孩若是出门,大人就将雍河的横尸说与他们听,说的恐怖至极,让那些想出去玩闹的孩子恐惧的缩进母亲怀中,碰到胆小的,也就哭了。
玉清风开门后瞧见天色不对,心中甚是忧虑,萌子出来也嘀咕天要奇怪,是不是要下雨?玉清风不知如何解释,那老妪说道:“这怕是要变天了,赶紧收起外面的衣裳吧!莫给淋湿了。也不知道这雨要下多久啊!”
看着老妪独自自语的收拾东西,玉清风担忧的叹气,顺手把萌子抱起转回屋内。如今慕容策没有消息,他也不能离开这里,出去找也不知要去何处找,加之,外面的横尸颇多,陆陆续续有人死去,也陆续有人变成横尸害人。
掩上门,像是掩上外面的是是非非,还有那些苦难,只求个自保。
慕容策对这天难以猜测,出门时,正好与住在隔壁的羽轻尘碰到,他不解的询问为何,羽轻尘说:“许是姑苏无雪在动手脚,或者,有一个更大的恶人出世。”
慕容策不懂,但如今,他认为要彻底除去横尸,仅仅靠他们三人是不够的,必须让姑苏无雪收手。赈灾饷银一事也已进展到中途,许多事情出现了眉目,只有这横尸让他头疼。
两人立于屋檐下观望天色,不时,一个小厮匆匆跑来,说沈朗让他们去大门口。
等他们到时,沈朗已经做好准备,见他们来,说道:“林兄,道长,快随我去城门口,刺史在入城后死了。”
什么?慕容策微惊。侯金泉怎在这个节骨眼上死了?难道横尸已经到了城门口了吗?
三人急匆匆赶到城门口,四处已被横尸占领,衙役和随侯金泉而来的小卒也死了不少。羽轻尘二话不说,拔剑出鞘,白光骤然展开将那文符一道一道摄入横尸体内,约莫半盏茶的功夫,便将这儿收拾干净。
慕容策也在那时间看了侯金泉的尸首,面色有些苍白外并无其他不对,如同生老死去一般的安静。但侯金泉今年也不过五十岁,若说老死真不可能。
羽轻尘收起长剑,过来一看,便道:“是被横尸伤到而死的。”
“他身上并无伤口,横尸是如何做到的?”沈朗蹲下身子查阅侯金泉的尸身,边看边说。
羽轻尘道:“他身上一定有伤口,仔细找。”
慕容策也相信侯金泉的死没有那么简单,本想要查个清楚时,侯金泉的老仆哭丧着来了。“大人才死不久,你们便要光天化日下脱光他吗?”
沈朗本是要说什么,可羽轻尘却觉老仆说的对,也只得把人带回县衙再做打算。
侯金泉这一死,就是假扮煜王的恭苏此刻也来到县衙。
众人几番看后,才发现侯金泉身上的伤是在左肩腋下。
“你们是何时入城被横尸攻击?”慕容策道。
老仆道:“约莫是辰时末入的城,这马车才到,就被那群死东西攻击。当时场面很乱,我也被横尸推倒在地,等我要把大人扶下马车时,才发现他已经断气了。于是,赶紧让一个小厮前来报信……唉!城中有横尸,沈大人为何没有提前知会一声?”
被问到的沈薛懿脸色一变,随即赔笑道:“书信时,城中并无横尸,最近忙于此事,倒是忘了通知一声,让刺史大人等些时日再来。”
恭苏问道:“道长,你可有什么看法?刺史当真死于横尸之手?”
羽轻尘道:“确认无误。”
慕容策看着侯金泉的脸,没有说话。
大伙散后,慕容策约了羽轻尘一道出门,去横尸出没的地方查看一番。他们去了稍微荒野之地,哪些地方的百姓说并无什么怪异的人来,只是听说有横尸。无果后又折往别处,如此到了下午黄昏时,两人才在曾经繁华热闹的街道上停下,看着萧条的地方,慕容策恍然说道:“横尸出没之地仅在这条街,这条街若是没说错,往前是城门,往后是沈府。”
羽轻尘道:“你觉得那人只出现在这条街上?”
是。慕容策这么想,那夜也是这条街,他遇见姑苏无雪,也是这条街,玉清风被横尸抓住,而又是这条街上,侯金泉死了。那么,姑苏无雪的出没之地也只在这里。
“知道能若何?”慕容策还未开口,前上忽然想起冰冷透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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