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玉清风这一遭,司徒胤、夜灵犀、令狐宇都十分谨慎,背靠背站在一起。
玉清风伸手抓住慕容策的肩膀,他已经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再将他往下方拉,恐惧从脚底蔓延到头顶。
慕容策已经来不及窥探玉清风的神色,伸手将他搂住用力与那道力抗衡,可这却让卡在中间的玉清风觉到分/身撕裂的痛苦,手中的残念也滑落在地上。
“不要……慕容松手,痛。”
慕容策心中一愣,干脆松手,玉清风立即被扯入地中一尺,这种痛痛的他流出眼泪,手也从慕容策的肩头滑落在他手腕上。
“雏今。”看到这的夜灵犀再也镇定不住,离开他们朝玉清风跑去。
那慕容策伸出右手,用左手拇指从右手手腕划过,鲜血顿时喷出,甚至溅到玉清风身上。
夜灵犀被惊的楞在原地。
眼睫上蒙上一层血色帘,玉清风忍着痛看去,慕容策速速转身,像是永诀一般。
“司徒胤,带他们走。”
慕容策撂下一句话,便施功将手腕上的血洒落四处,他的血含着桃花香。横尸嗅到血味,个个都朝他移去。
玉清风觉擦到脚下的力松了许多,后来又没了,他使力出来。
“雏今,你没事吧!”赶过来的夜灵犀稳住他。
玉清风看向那边的慕容策,其实,慕容策不救他他也不会责怪的,如果是为了昨晚的话那大可不必。
看玉清风已经出来,慕容策安然的再次转身,像一位驱鬼的法师一般走在前方,任由鲜血直流。
双生2横尸
玉清风今日醒来,外面传来鸟鸣声,还有断断续续的谈话声,他听得出那是夜灵犀,也不知道他一大早的又在闹腾什么个没完。看了看空空荡荡的身边,萌子早就起了,他睡得地方都冷掉了,想想都觉得有点尴尬,他竟然不如一个小孩子。
等他出门时,太阳正是晒屁股的时候了,依着门看着在院子里嬉闹的夜灵犀和萌子,忽觉有个孩子在身边挺好的,至少很热闹。
夜灵犀看他已经起身,笑道:“萌子兄弟,快给小爹爹跪安。
萌子果真听夜灵犀的话,转身朝玉清风作揖,动作称不上标准反而有些滑稽,但玉清风还是很的。
跪安后,萌子跑上台阶,说道:“小爹爹,坏人叔叔说你是小猪猪,他好坏呀”
看着萌子澄清的眼眸泛着不悦,玉清风抬起右手食指摸摸自己的鼻子,笑道:“不要理他,他是坏人。”
“还是夜老大最好了,”萌子夸赞道:“司徒叔叔好温柔呀!他笑起来像婆婆手腕上的翠玉。”
夜灵犀道:“萌子,快下来,夜老大带你出去玩。”
一听说要出去玩,萌子顿时不再比较几个人,猴急的转身跑下台阶。“出去玩喏!”
看着他们二人,玉清风笑意清浅,
夜灵犀将萌子放上肩头这才看向玉清风“要出去吗?去集市走走。”
“你们去吧!夜大哥,好好看着萌子。”
“那成,你也小心点。”
玉清风点头,刚要准备进去时,老妪来了,手中捧着衣裳,见是淡紫色就知道慕容策要他继续男扮女装。
“夫人,五爷走时交代让我把这新衣裳送过来,叮嘱你一定要穿上,之后,去城里的铜雀楼找他。”
玉清风接过衣裳,也没看一眼,只道:“他何时离开的?”
“五爷走的早,那时,大伙都没起,就我这老婆子睡不着早起来干活。”老妪边说边大量玉清风,又说:“夫人和五爷可真是配啊!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玉清风干涩的笑了笑,道:“婶,麻烦你了,我去换衣裳。”
等玉清风匆匆入了房间,老妪嘀咕道:“夫人这声音……怎如此奇怪?唉!老了老了。怎么可能会是个男子?”
慕容策坐于铜雀楼三楼栏杆处,身边立在令狐宇和司徒胤,看着下发来来往往的人群,三人都很静默。
玉清风寻来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
“去安置难民的地方走走。”
四人一前一后出了铜雀楼,行走在路上,花了半个时辰才赶到安置难民的地方。
百姓对这四人很是好奇,眼中充满奇异。
走了一段路程,一个老者杵着木制的拐杖走到慕容策面前,并伸/出只剩下一张皮的老手,颤抖的厉害。“公子来自何方?”
慕容策看了一眼,道:“锦城。”
“是帝都的客人呀!”老者笑的和蔼。
慕容策懂得他的意思,道:“老年人家在何处?膝下可有儿女子孙?”
“雍河下游,我的儿女们三年前就死了,早死了。”说来,老者脸上浮出痛苦之色,杵拐杖的手颤抖的很厉害,好像下一刻就会失去拐杖。
司徒胤上前掏出银子,道:“今年水患,老人家又幸免于难,日后必有厚福。”
握着冰冷的铜钱,老者苦笑道:“三年前狗官若是舍这铜钱,我那儿子和媳妇就不会活活病死了啊!”
老者一言让坐卧在周围的人心情一闷。
令狐宇冰冷的说道:“他们要的是千金万两换不来的宝物,深处绝望之境,亲人是唯一活下去的支撑,还有对光明的丝丝渴望。”
令狐宇素日嫌少开口,就是开口也就几个字,但他此刻所言却是说到了难民的心中。
四人还未离开这里,一个男子从远处跑来,口中喊着什么。
男子跑近了,面目狰狞的喊道:“官官相护,民不聊生,上享酒池肉林美玉,惹天怒,天降大祸于我等。”
男子的话让人费解,那慕容策当下便暗自运掌结果还在造谣之人,哪知男子的下一句竟让他们所有人都愣住了“雍河浮现横尸,这都是冤死在雍河之水中的无辜人,他们回来了,回来要报仇了。”
男子似是被楚月的黑暗压得太久,一见到半点光明时就兴奋不已,笑的停不下来,待他话一完,人如同枯树一般倒下了,惊起地上的尘土。
“横尸?怎么会?雍河发水是两月前的事情,死去的人的尸首早该腐朽,怎么会?”
“难道真是天要亡狗官吗?那些人回来喊冤了。”
“雍河水中死了不知多少人,如今回来的,肯定是死了十年之久的人。他们会不会连我们也不会放过?”
“古书记载,横尸出没,必是有冤,重回阳间,六亲不认,一概斩杀。”
“那快跑吧!再不跑命可得就此交代了。”
看着喧哗的人群因为横尸而浮躁,就是衙役也阻拦不下来,玉清风说道:“去雍河走走。”
慕容策正有此想法,四人速速赶去,到时只见雍河四处游走着面目扭曲、瞳孔张大的人。
“真有横尸?!”玉清风惊呼道。
慕容策皱眉。是谁在搞鬼?是谁?
司徒胤看了四方,道;“听我嫂子曾说过,世间却有横尸存在,但能唤醒横尸的门派早就灭绝了。时隔二十年,竟然有人能唤醒横尸。”
令狐宇道:“我们还是快离开吧!”这鬼地方谁想待着?
慕容策道:“再等等。”
恭苏和沈薛懿闻声赶来,当见到越来越多的横尸时,沈薛懿瞳孔张大,面色苍白。
“快快快,把这些刁民杀了。”
十几个衙役提刀上阵。
恭苏看向慕容策,道:“沈大人,让他们回来,如此去也是白白送死,还是快折回寻求办法。”
沈薛懿道;“王爷,不过是些刁民,没什么危险?”
恭苏看向他,道:“那你颤抖什么?”
沈薛懿伸出袖子擦汗,跟来的沈朗说道:“我去一探究竟。”
沈朗上前一看,这些横尸五官犹在,只是很是奇怪,变得扭曲。他拔剑从横尸头部劈下,竟无半点血迹,横尸被分为二,还没倒地边从下半身开始化作淤泥。
沈朗的眉头一皱,忽闻旁边传来惨叫声,正是一个衙役被横尸掐住咽喉,活活给掐死并被拧断脖子,鲜血四溅。
这一幕就是玉清风也觉得血腥,不由握紧残念剑提防着。
恭苏道:“你们都回来,立刻离开这里。”
沈薛懿全身抖擞的厉害,结巴的让衙头叫他们回去。
就在沈朗准备离开时,忽觉脚下很重,回头一看目光赫然。原来是化作淤泥的横尸缠住他的右脚,使他动弹不得。浓眉紧皱,尝试几次拔出都是徒劳,他喊道:“来几个人。”
闻声的众人看去,衙役有些怯懦不敢上前,沈朗眼神狠辣的看向他们,有个衙役被吓的连忙跑过去,哪知还没有帮沈朗脱离险境就被另一个横尸缠住了双腿,整个人被横尸拼命的往地下拉。
“救我,救我,快救救我。”
旁边的沈朗看他如此不免心忧,难道他也要活活的被拉下土里吗?
“快救大少爷,啰嗦什么,快。”沈薛懿大喊道。
衙役是怕这对父子,虽然知道很危险但还是上前了,看着一个人靠近,沈朗的眼中闪过一丝毒辣,伸手把那人抓过来,那人连发声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掐断脖子,沈朗将人扔到脚边,提剑劈开那人的身体,肚子里的肠肠肚肚全都流了出来,鲜血更是染红他的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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