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央严过来看了一眼,钦点了下人数,问:“五弟身边有一位贴身侍卫,本王见过他,他人在何处?”
夜灵犀环胸说道:“王爷都死了,他肯定跑了呗!难不成像我们一样等着被你查呀?”
慕容央严轻笑“这位贴身侍卫可是五弟的师弟,若说他跑了,还不说他被你们藏起来了。”
“栗王知道未必太多了吧!”夜灵犀道。
赶过来的司徒胤说道:“恭苏在收到王爷遇难的消息后便入宫去了,以他与王爷之间的交情,怎么会跑了?”
说时还瞪了夜灵犀一眼,那夜灵犀吼道:“你瞪我作何?”
司徒胤懒得计较,慕容央严也不纠结,只要去宫里一看便知,而且,今日的重点不是恭苏而是那个女侍卫。他扫过众人,目光落在令狐宇身上“府中可有女侍卫?”
令狐宇看他不语。
紫捷等人自然是知道隐瞒,只是那夜灵犀拔高音量说:“有啊!不就是南宫碟吗?听说她住在沽茗苑的。”
慕容央严挽唇看向夜灵犀,而后看向司徒胤“劳烦副总管将那位女侍卫带出来。”
司徒胤真想一巴掌呼死夜灵犀,多嘴,整日聒噪。“好。”
司徒胤一走,慕容央严让人搬了椅子在那坐下,夜灵犀在那不断说话,惹得众人十分不满。
这司徒胤去冬墨院后并未瞧见玉清风,想起自己方才让他先躲起来,知道现在肯定找不到人,而他又不能真把南宫碟交出去,这一旦交出去就证实盗诏书之人是她,而她又是受慕容策之命的。虽然人已不在,至少这些罪名也得一起带走。
见司徒胤一人出来,慕容央严挑眉。
“南宫一大早便出去了。”
“出去?”慕容央严笑说:“一大早的就走了,太巧合了吧!副总管是要让本王动真格的吗?”
司徒胤道:“王爷若是有耐心可稍加等候,南宫出门,午时必回。”
“呵!”
慕容央严有的是耐心等待。
不久,从门外进来了一个人,那人手握一把红色长剑,身着红衣,面有一层薄纱遮着。
太子9重逢
不久,从门外进来了一个人,那人手握一把红色长剑,身着红衣,面有一层薄纱遮着。
几人纷纷看去。
那人走到司徒胤面前,道:“听说王爷他……”
这声音有些低,但司徒胤还是认出他是谁,当即为他捏汗“王爷走了。南宫,你莫要……”
说时,玉清风惊诧的丢了手中的剑扑进司徒胤怀里轻哭。
血心等人从未见过南宫碟这般过,声音更是从未如此低沉有些粗,他们所知道的南宫碟可从不如此,还与司徒胤如此贴近。
但新来的夜灵犀和令狐宇便不清楚了,他们也只见过南宫碟一次,了解的甚少。
慕容央严起身看着那人,又笑说:“副总管艳福不浅啊!”
司徒胤闻话,将玉清风扶起,玉清风趴在司徒胤怀中时使劲的拿小洋葱熏自己的眼睛,以至于此刻慕容央严看到的是他满脸泪水的模样,将那层薄纱都给润湿了。
且说玉清风,他正是一朵桃花朱砂点于眉间,青丝放下,用眉心坠固着些许。加之,眼尾稍上红色眼影,看起来更是楚楚动人,他本身就好看,如此一抹,倒也是雌雄难辨。
慕容央严道:“扯下你的面纱来。”
玉清风看了一眼司徒胤,又说:“我这面纱自戴上后从未取过,就是王爷也未曾见过。”
慕容央严伸手拿起他的右臂,恶狠狠的说:“脸见不得,那看看你的右手臂总无碍吧!”
玉清风觉得疼,却没有说,直视他“你要看什么?”
慕容央严不由分说直接撩起他的袖子,上面干干净净的,不信的又拿起他的左臂来看,又没有。
这玉清风此刻发火说道:“煜王虽说死了,可你如此羞辱我等,”
未见伤口,慕容央严自是没多大的把握,更何况,慕容策就算是死了,也是当朝王爷。他只得松开手,随即笑了出声“既然煜王府并无本王要找的人,那本王便去别处了。副总管可得好好打理五弟的丧事。”他将丧事二字说的特别重,听得大伙心中不是滋味。
待人走后,司徒胤看向他们,夜灵犀过来掰着玉清风要看,他可要瞧瞧这位南宫碟。
玉清风闪躲着不让他看,一个男子画了妆未免有些不好意思。
司徒胤道:“你们快回自己的住处,近日先放下手中的事情,等王爷头七一过,我便与宁伯给你们算账。”
大火散去,夜灵犀这才扯下玉清风的面纱,看着眼前的人,笑道:“哪来的小妖精?”
司徒胤不喜夜灵犀的粗鲁,总觉他有些猥琐。这会看玉清风羞红了脸,上前解围“夜灵犀,你还不准备收拾东西吗?”
“哼!”夜灵犀鼻子一翘,冷冷一哼“老子要带着老子的山寨夫人一同回去。”
“胡说。清风,快回冬墨院。”
玉清风真觉自己此举有些失误,虽说让慕容央严离开,但却给自己一身骚。
天黑时,玉清风换了男装,拿着剑挎着行李偷偷离开了煜王府,于他而言,慕容策死了,他们之间也无法再做交易,接下来,他只得拜托自己。
寻了客栈住下,点了一碗饭菜匆匆吃下,又去歇了一会儿,准备待会儿沐浴。
而在宫中。
慕容策换上紫裳,披散着青丝立在灯前,面若冷霜。
“你这就要出去?”一品红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随着一道格子门拉开才见她本人。
“暂时不会露面,回一趟王府安排些事情。”
一品红上前替他理理衣领,便理便说:“皇上此次如此待你,你啊!莫再留情了,他要是有情就不会连自己的兄长都会处死。出去后,找家客栈先凑合住下,我已与恭苏交代了,他帮你做好了一切。西城回源客栈二楼左拐其三间房,里面有你的内应,等时机合适,我会通知你。”
“嗯。”
“那就无事了。另外,廉王死了,你应该知道。”
“二哥现在情况如何?”
一品红浅笑,道:“他能怎么样?就是千百个不愿意,心如刀绞也不敢拿起刀子捅皇上啊!好了,走吧!”
慕容策出宫后,直往煜王府而去,当然,他能发现煜王府附近有人在暗中监守。
去到冬墨院,当时的司徒胤正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一些本子,慕容策看了一眼,道:“你们真要给本王一场风风光光的葬礼?”
听到这话的司徒胤浑身一冷,抬眼看去,只见慕容策迎月而立,月光恰恰将他照尽“你是人是鬼?”
“你希望本王做鬼?”
司徒胤一愣,随即反应回来,跪身道:“属下见过王爷。宫中传来消息,说王爷你……属下失责。”
慕容策淡淡一瞥,负手看向别处“起来吧!王府今日可有事情发生?”
司徒胤起身说道:“栗王带人来搜查南宫,当时,玉清风急中生智巧扮南宫这才让栗王退去,别的倒无何事。”
“你说玉清风急中生智?”慕容策有些惊讶,显然玉清风在他心中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甚至,那日在千机处给他丢那么大的脸后,只觉他是个愚蠢之人,没想到,他在面对慕容央严的搜查时想出办法来。
司徒胤道:“是。只是,只是他已经离开王府,现不知在何处?”
知道玉清风离开,慕容策并不觉奇怪,像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们之间仅有交易,他死了,他肯定会去找下一个东家。“不用管他。让血心他们各司其职,顺便,留意一下新来的夜灵犀和令狐宇二人。”
“是。”
……
慕容策出现在回源客栈时,一身紫赏,头戴白色斗笠,斗笠边缘垂着八股细细的朱玉,他的青丝过腰直直垂下。自进来时便引来许多目光注视,刚刚从外面买衣裳回来的玉清风立在那看着他,总觉得这人有些熟悉,却想不起在那见过。
慕容策行至柜台前,从袖中取出一块贵玉铸成的紫色玉佩。此玉佩玉质非等闲物,其中藏有云烟好似玄机一般,下方有一颗紫白交错的朱玉,紧紧含着紫色锦线流苏。
掌柜一看,眼神微变,忙的从柜台里出来,带慕容策上去。
旁边的玉清风紧随其后,到了二楼,他看着掌柜将人带入房间,而后关上门。玉清风仔细看了看,走到第二间房门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静悄悄的听着,想知道那人是谁,可他们似乎发觉他存在似的,半点动静都没有。
无果的玉清风将衣裳放在桌上,准备今夜回一趟玉府看看情况,至于隔壁的人是谁他也无心知晓。
玉清风穿上夜行衣,梳起头发拿起残念剑便从客栈离开。
他一走,另一个蒙面人进了慕容策的房间。
“王爷。”
那人扯下面巾,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容。
慕容策道:“你怎来了?”
恭苏道:“栗王安排人手守在府外,恭苏知晓不该贸然前来见你,但……”
恭苏的关心慕容策体会得到,他们一同长大,在一张床上躺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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