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 (中华说书人)
- 类型:古代架空
- 作者:中华说书人
- 入库:04.09
※※※
战火的硝烟再起,兵临城下,烽火不歇。
魏渊身披软甲,耳畔是不绝于耳的杀伐声,灼灼夏日将地面上的血都烧了起来,不知是血色染红了天边的烈日,还是烈日映红了地上的沙土。
秦皇六城相连,易守难攻,已经从清晨熬到了傍晚,若是在久攻不下,今日的战损则相当折士气。战鼓隆隆作响,那城门坚固如斯,分毫没有开启的迹象。云梯搭了数重,却始终冲不破那层防线。
就在两相僵持下,忽然一声马蹄长啸声划破血色长空。
“乌云踏雪!”眼尖的军士当即吐口而出,不少人眼中开始出现狂喜之色。
魏渊浑身一僵,顺势看去。
通体纯黑,四蹄若雪,疾驰如风,那匹乌云踏雪是魏渊送给叶汀的。
乌云踏雪上的人一身银色耀甲,长发当束,清隽夺目的眉眼带着几分杀伐中的狠厉,他的身后是一支千人的精骑营。
这支名为飞鸿的精骑营是叶汀亲自培养出来的,成为了大军中最独树一帜的队伍。众人皆知,叶汀身手极好,尤擅骑射。
当年祁连山上叶汀率飞鸿军埋伏截杀了西北虎狼军,后来飞鸿军以出神入化的阵型,百步穿杨的射术屡立奇功。
叶汀扬起唇角,搭手挽弓,一把银光熠熠的九霄落日弓犹如满月,搭箭松弦,一气呵成,三支翎羽箭在空中滑出首尾相连的弧度。
那城楼之上的战旗摇摇摆摆,咔嚓一声,轰然倒下。
战鼓点声一顿,随即越发激烈,全军皆呵,士气大涨。
魏渊在战车之上,只觉得心口疼,恨不得把叶汀从马上揪下来打一顿,说了那么多遍不准跟来,结果还是跟来了。
想到叶汀肚子里那丝毫不被父亲怜惜的小家伙,魏渊就忍不住一阵目眩……
飞鸿军在叶汀一挥手下,数发羽箭犹如落雨般攻向城池,战鼓擂擂,杀伐声更甚。
那坚不可摧的防线终于在半个时辰后出现了裂缝。
左翼军统领段栎抹了把脸上的血,对魏渊大喜道:“殿下,不愧是叶将军的飞鸿军,对面快顶不住了!”
魏渊捂住心口,艰难道:“派人把叶汀召回!”
段栎一怔:“现,现在?”
“就现在!”
段栎大惊:“殿下,飞鸿军只认叶将军为首,如果……”
魏渊冷冷扫了眼段栎,对方立即闭上嘴,乖乖去传令。
叶汀甩了甩发酸的手腕,抬手捂住小腹,不过片刻,再度抽箭而出,却被一旁的人打断。
“叶将军!殿下有令!速回!”
叶汀不耐烦的皱了皱眉,策马冲向最前线,丢下一句:“待战事结束,我自会回去领军棍!”
不就是军罚么,只要能把城攻下,他受了便是!
九,
秦皇城在第二日早晨的时候随着城门的一声哄然,终是被攻下。
叶汀用手背擦去唇畔的血迹,遥遥朝魏渊扬起一丝笑意。
魏渊深吸一口气,率大军进城,将所有的事务丢给下属去做,只冷冷道:“让叶汀进来。”
叶汀刚安排好飞鸿军,就闻讯赶了过去,一身伤口还没处理,始一进屋,就被魏渊一把扣住肩头抵在门上。
“嘶……二哥,疼疼疼,压住伤口了。”叶汀咝咝抽着冷气。
魏渊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几圈,伸手去解他战甲:“伤到哪里了?”
叶汀勉强弯了弯苍白的唇角,道:“没什么,都是小伤。”
“说实话!”魏渊厉声道。
叶汀顿了顿:“肩头有箭伤,背上有几处刀伤,其余都是小擦伤,真的没事的……”
魏渊沉着脸道:“还有哪里不舒服?肚子疼么?”
叶汀脸色白了白:“不……”触到魏渊的眼神时,小心翼翼改口道:“有,有些……”
魏渊把银甲丢在一旁,将人直接抱起来放在床上,冷冷道:“躺好!”
叶汀抿唇,细细绞着眉头,抬手揉了揉肚子。
确实是疼的,从昨天起就开始疼,愈演愈烈,可战场上瞬息万变哪里敢掉以轻心,只能忍着。
魏渊出门召人去唤宋军医,随后扒开叶汀的手,给他轻轻的揉着小腹和腰侧,一语不发。
叶汀也不敢痛哼出声,半晌才不满道:“二哥,城攻下来了。”
魏渊瞪了他一眼。
叶汀等了好一会儿,见魏渊不说话,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摇了摇他肩膀:“哥,这可是秦皇六城啊!咱们就用了两天时间就攻下来了!”
“躺好!”魏渊一把把人按下去。
叶汀瞪大眼睛,居然不表扬他?
居然不表扬他?!
居然不表扬他!!!
魏渊沉着脸道:“违抗军令的事情怎么说。”
叶汀心里头赌气,推开他的手,撑着腰就往外走:“我去领军棍。”
“回来!”魏渊怒道。
叶汀小腹钝痛,腰都有些直不起来,还一心惦记着没被表扬的事,板着脸往外头走。
魏渊又是气恼又是心疼,直接将人扯了回来压在床上,双手撑着床侧,将叶汀禁锢在中间。
叶汀一怔,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再度从头烧到脚,连呼吸都变得愈发艰难。
宋军医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瞧见两人这个四目相对,姿势暧昧的在床上沉默不言。
“咳咳咳……”年纪这么大了,看了奇怪的画面会不会长针眼。
魏渊将头压低一些,在叶汀耳畔咬牙切齿道:“等处理完伤口,再军法处置!”
叶汀脑子空白了半晌,许久才反应过来……
真打啊?他不听话的时候多了去了,二哥从来没有真的打过他!
果然,二哥变了……
叶汀瞬间有种爹妈都没了,哥也不是以前的哥了的凄凉感。
十,
伴着宋军医“迟早要完”的嘲讽声,叶汀身上的伤口都处理了一遍,然后又开始施针。
叶汀虽然不懂医,但也发觉到哪里不对劲。
“宋老头,刀伤也要施针么?”叶汀表示智商不够用了。
“需要。”宋军医连理由都懒得编出来骗他。
叶汀:……
煎好的药送来,宋军医这才叫魏渊出去单独吩咐了许久,方才离去。
喝完药,叶汀觉得肚子里的绞痛轻了许多,累了几日一股疲惫感袭上心头,正待昏昏欲睡之时,魏渊忽然伸手扯开了他的中衣。
叶汀微微皱眉,抬眸看他:“二哥……”
魏渊脸色如冰,他不可能一直瞒着叶汀,就算是叶汀再怎么迟钝,等十月一满,生出来个孩子算怎么回事。若是没有这个孩子,他甘心远远守着叶汀一辈子,不越过这雷池一步,可如今这个孩子既然已经来了,他若还顾忌忧虑那般多,就是白白负了叶汀。
这剂猛药,该下还是要下。
“视军令如无物,将来岂不是连二哥也不放在眼中。”魏渊将叶汀的中衣解开后丢在一旁。
叶汀哑然,半晌滚了滚喉咙道:“二哥当真要我去领军棍……”
衣服都脱了,看来今天的军法是躲不过了。
魏渊再次伸手抽开叶汀的腰带,褪下他亵裤。
叶汀如遭雷击,颤声道:“二哥你要我脱光了出去领军棍?!”
不成不成,这太丢脸了,他大将军的面子往哪搁……
魏渊冷哼一声,将叶汀反手抵在榻上,用腰带反捆住他双手。
叶汀心里凉了大半,赤条条的跪在榻上,双手被反捆,他尝试挣了挣,道:“二哥……你,你冷静点……”
魏渊放轻了动作,扯开叶汀束发的锦带,犹如泼墨的长发一下子散落下来,遮住他清秀的脊背。
叶汀心里蹭蹭冒出几个大字:以发覆面,鞭笞全身。
“这会儿知道怕了?”魏渊从背后靠近他,贴近他耳畔沉沉道。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侧,叶汀身子颤了颤,小腹处有些古怪,身体一阵阵无力。
魏渊将叶汀的长发收在一侧,看着那对漂亮的蝴蝶骨,深深埋首下去,将唇印在那淡淡的伤痕上。
叶汀看不到身后发生了什么,但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再次犹如五雷轰顶,脑子一片空白。
“这道伤是在酒泉留下的。”
“这道伤是在玉门关留下的。”
“这道伤是在平凉时留下的……”
“这道是在中都留下的……”
魏渊将叶汀脊背上那些深浅不一的伤口一道道数来,每数下一道,落一吻于伤痕之上。
叶汀身体微颤,喉咙变得干涩难言,许久才颤声道:“二哥……”
魏渊从后面抱住他,将他圈在怀中:“芜若,这些年来你身上的每一道伤我都记得。那伤落在你身上的同时也落在我心上……”
“魏渊!”叶汀猛地清醒过来,低呵一声。
魏渊稍稍施力将叶汀压在榻上,伸手将几个软枕垫在他腹下,指尖掩着脊背线缓缓滑下。
叶汀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呼吸开始艰难起来:“二哥,你在干什么。”
“芜若,那几坛绯夜醉的了你,又如何能醉的了我……”
叶汀眼睛开始发红,咬牙道:“那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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