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各位皆是江湖中德高望重的侠士,还有云王在此,相信定会还那人一个公道的。”
“对,既然如此,那就请盟主把你那件冤案说出来吧!”
“在场的诸位,老夫秦武年,在几日前收到一封血书,那封血书最开始老夫也不知道是何人所写。”秦武年咳嗽了几声,站在他身边的林伯赶紧给他倒了杯热茶给秦武年,秦武年淡淡的喝了一口茶润喉,深吸了一口气这又才慢慢的继续说道。
“但是在老夫,多方面的查探下,还是找到了那位送血书给老夫的人。”秦武年看了看凌北轩,其余人也都顺着秦武年的目光看去,望着凌北轩,难道这个血书就是凌北轩送的?
“这封血书,就是这位少侠,凌北轩,凌公子。凌公子在血书中所写的事情,是十多年前的一件事情,那件事情,是关乎于朝廷的。所以老夫在请云王,来为我们主持一个公道罢了。”
“既然是关于朝廷的,秦盟主你直说无妨,本王也很想听听是何种冤案。”坐在一旁的叶尧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秦武年,这样随意的叶尧,却让离他不远处的人则是打了个冷颤。
“今日之事,老夫希望在座的各位,听过以后都忘掉。”给在场的人作了个揖,秦武年看到所有人都点头,并作了保证后,才有慢慢开口把那血书的事情慢慢道来。
十多年前,那时候先皇还在,当时的朝廷由八王爷南王一派为主执掌朝政,身为皇子的皇甫擎和皇甫尧两兄弟被流放在外,在经过朝中大臣的权利恳求下,先帝终于让皇甫兄弟回到了晋州。就在皇甫兄弟回到晋州的一年时间里,先帝身患重病将朝政交予了当时的大皇子皇甫擎。
只有十一岁的皇甫擎在众多大臣的辅助下当政之后,没有几日的时间,先皇驾崩,传位于皇甫擎。南王因为不满先皇传位给皇甫擎,便散发谣言说是皇甫擎两兄弟毒害先皇,还假传遗诏,因此南王打起清君侧的名义,在一个傍晚时分攻入了皇宫,但是却没想到。
那宫门关上后,南王就再也没有出来过,那南王的一家也在那一晚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些跟随南王一起反对的声音也在一夜之间消失。随着反对声音的消失,南王一族的消息也没人提起,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人在提起,所有人知晓事情的人也都一瞬间消失。
“这件事情,我们都知晓,但是这和盟主你说的冤案有什么关系呢?”看到秦武年说了半天都没说到冤案上,一些脾气比较急的人,就急冲冲的问着秦武年。秦武年抬手安抚了在场的人,他看了下叶尧,发现他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坐在那里看着他们,仿佛这一切都是和他没有关系。
“其实,这件事情,说的就是那南王。南王并不是因为反对皇上登位,而是因为确切的发现了证据证明,当今的皇上以及云王下毒谋害先皇。”
秦武年的话一落下,所有人都看着叶尧,发现叶尧听到这话,还是那幅坦荡荡的模样,拿着茶杯的手都没有停顿过,看到他们都在看着自己,叶尧淡淡的看了一眼他们:“本王很好奇,既然这事是朝廷的事,为何凌北轩会来找秦盟主,而不是找本王”
叶尧的话,让在场的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叶尧说的没错,江湖和朝廷从来都是互不相干的,江湖中的所谓盟主,在皇权下也不过是一介莽夫而已,而且他们竟然还敢插手朝廷中事,这事情还是和皇族有关。
就算皇族中有什么事情,那也轮不到他们来做主,想到这件事,在场的人都浑身打了个激灵。
“秦盟主,说的好听,你是盟主,说的难听,你什么都不是。”站立在叶尧背后的穆罗,淡然冷漠的看了一眼秦武年。
☆、四十七
“穆侍卫这话不对了,毕竟有些人眼光比较短浅,看不到长远,您又何必如此计较呢!”白英翘着腿喝着茶,惬意的看着秦武年。
白英这话刚落下,秦武年的脸色变了几变,很快又收起了怒意,他轻咳了一声把白英他们的话选择没有听到。
“其实,老夫也知晓,这事是朝廷之事,所以最开始都是准备把这事上交给朝廷的。但是,老夫最后发现这事,与老夫也有关系,所以老夫在再三思索下,方才趁这次武林大会加上有云王所在,才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盟主,老夫有个问题,秦家往上至下,都未成有过人和南王有过关系,为何盟主会这么说呢?”一个对于秦家比较了解,也是和上一任的秦家家主是挚友的老者,问着秦武年,对于秦家的事情,他算得上也算是知根知底了。
“荣老有所不知,在下的妻子许芬儿,和南王有着莫大的关系。算起来,芬儿也是南王的表妹,由于他们没有怎么走动,所以没有怎么受到牵连。”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秦盟主你把这一切都说个清楚透彻吧。”
秦武年点点头,这又才慢慢的开口道:“其实,凌北轩凌公子,就当年南王世子,在当初那件事情发生以后,他因为在外游历,而没有因此连累。但是,由于当时的皇子皇甫尧,为了斩草除根竟然派人去追杀凌公子,当时的凌公子为了躲避追杀只好隐姓埋名寻了个地方隐藏下来。”
“刚才老夫就说过了,南王是因为发现了皇甫兄弟毒害先皇,才被冠上了谋反的罪名————”
“凌北轩,这就是你的动作?”叶尧打断了秦武年的长篇大论,对于他们接下来要说的什么,叶尧在清楚不过了,不过是说他们两兄弟合谋毒害了自己的父皇,篡改了遗诏的内容而已。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叶尧现在心里想着的是,不知道韩御尘是不是很无聊的准备打着瞌睡了。
“凌北轩,有些事,本王不说并不代表本王不知道,你对御尘做过什么你应该很清楚,若非本王念在御尘的面子上,你觉得你还能活着站在这里?”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一句话,叶尧觉得有些口渴,他喝了一口茶看着在场的所有人:“你们确定要管这事?不管是真是假,到头来你们确定能简单脱身?”
叶尧的态度让凌北轩怒火中烧,握紧了拳头,凌北轩冷笑道:“皇甫尧,你说要是让天下人知晓,你所爱的是谁,你觉得这个天下的人会怎么看你?”
“凌北轩,你觉得皇上在没有任何人支持下,是怎样坐上那个位置的,为何朝中人没有任何疑问,你还是不懂?”穆金靠近凌北轩,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声音说着,从穆金那没有表情的脸色有着浓浓的嘲讽,对于凌北轩他从来都喜欢,也就只有穆罗那个家伙喜欢和他们两个凑一起。
“呵,那又如何,还是你觉得。本公子只会玩这个小孩子的把戏吗?”凌北轩一掌把穆金打开,穆金闪身飞回了叶尧的身边,凌北轩在穆金走后拍了拍手:“皇甫尧,你觉得有阴煞的人在,我就抓不到他了?你真可悲,身边的人背叛了你,你还依然不知晓。”
这是,从擂台下面,两个人推着一张椅子上来,叶尧看到那椅子上的人,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他站起身望着凌北轩,现在的他脸上哪里有还有刚才那安然如山的模样:“这是我们的事情,你不该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对,的确是我们的事,皇甫尧,当初你们两兄弟作出那些事的时候,何曾想过我们也是无辜的?何曾想过我母妃她根本什么都没有做过,她就不是无辜的。”拔出武器,凌北轩把剑架在了椅子上的韩御尘。
“韩大哥,你也来陪轩哥哥他们一起玩吗?”白小树听他们说话都快要困死了,这时忽然看到韩御尘开心的跳下了华达茂的怀抱朝着韩御尘跑去,凌北轩身旁的人准备拦住白小树的时候,看到华达茂摇头的表情,也只能作罢。
“我可不想陪他们玩,是你轩哥哥让人把请过来的而已。”把请字的说的极重,韩御尘打了个哈欠,对于现在的情况他一点都不介意,似乎还挺开心的。
“嘻嘻,韩大哥云王爷好像快要晕倒了哦。”白小树跳上了韩御尘的膝盖乖乖的坐好,他看着高台上的叶尧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咧嘴一笑,对着叶尧直挥手。
“你,到底想怎样。”南越的人在这里,白小树的父亲武艺或许很厉害,在必要的时候,一定会出手救白小树的,再说凌北轩并没有想过伤害白小树。
但是韩御尘没有丝毫的武艺,一旦凌北轩想对他做什么,韩御尘就危险了,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叶尧选择了妥协,他不敢拿韩御尘的命来赌。
“我要你自废武艺,并且把阴煞交给我,在让你皇兄发出诏书退位,并且还我父王一个公道。”自韩御尘上来之后,他就没有看过韩御尘的脸,他怕从韩御尘的脸上看到失望和冷漠。
“王爷,不可。”
叶尧看着那靠近韩御尘脖子的剑锋,已经韩御尘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就怕一个不留意凌北轩手一抖,就在他准备点头的时候,从一旁赶来的青峰阻止了叶尧准备脱口而出的话语。
“王爷,一定还有别的方法可以救韩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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