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没想到,你小子居然看得挺清楚嘛。”赵七挑了挑眉毛,“至少比那个傻乎乎的岳少侠聪明多了。不过,只怕就算你告诉他,他也不会信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他?”赵十阴郁地看着他,“哈,他现在有多得意,未来就有多痛苦。我看那小子已经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只怕不用你说都会为你赴汤蹈火。可一旦跟老爷对上,无论是何人,轻则伤筋动骨,重则……七哥,老爷说得不错,你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赵七沉默片刻,嗤声笑道:“嘿,我说,你小子啰嗦这么久,是不是下面硬不起来了?”
“居然怠慢了七哥,真是罪过。”赵十轻声一笑,伏在他耳边问:“七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喝这么多水么?”
夜已深沉,无星无月,宇宙静谧无声。
地上一点烛火未灭,突遭夜风吹拂,莹莹然摇曳不休。
赵七趴伏在春凳上,小腹微微鼓胀,双手扣在一起,双腿被大大分开,赵十站在他腿间,一下一下地顶着。两人姿势跟第一次差不多,赵七依然闭目不语,只当自己是头死猪。
见状,赵十微微一笑,便将下方一个把手使劲一拉,更加用力顶弄起来。
这回,赵七仿佛被放到冰水里一般,全身战战兢兢抖个不停,十根手指紧紧扣住春凳的席面,喉咙里却抑制不住地发出了细碎的呻吟。
原来这春凳的席面分为三层,第一层是普通的竹席,空隙颇大;第二层是薄木板,用作阻隔;第三层则是一片直立的猪鬃毛。这些猪鬃毛经过特殊处理,韧而不硬,每根外面都包裹着一层极细的透明胶体,不仅能保护皮肤不被划伤,还能将自带的些微催情药作用于皮肤之上。
现在赵十抽开第二层的木板,第三层的鬃毛就透席而出。随着他的奋力肏干,赵七整个人被撞得一晃一晃,避无可避地被猪鬃狠狠刮骚全身,尤其双.乳处更有几根特制的长毛,稍不留神就扎进乳孔中,将他弄得死去活来。
其实赵十说得没错,赵禹成确实比较喜欢让赵三等人用这凳子,因为他们几个体格高健,至少要壮过赵七一圈,因此从背后上他的时候,会将他整个人干得下沉不少,令鬃毛更深地陷入肌肤。而春凳四角垂着铃铛,动作剧烈到一定程度,便有悦耳铃声叮叮当当,与赵七的呻吟相和,更能引人动性。
然而赵十身小体轻,干了一阵子,就发现自己这个劣处,铃铛也时响时停的,不禁有些郁闷。便直接往赵七身上一扑,像只小狗一般紧紧压着他的身体,只腰部耸动个不停。
“唔……呃、啊!”
赵七小腹被压,再也不能故作无事,难以承受地挣扎起来,赵十还压在他的身上,拼命躲闪之下,两人体重相加,竟将春凳四角的铃铛摇得叮当作响。
“呃!你这挨千刀的小畜生……”
“七哥,被我这小畜生肏,感觉怎么样?”赵十故作无辜地问道,下.身却一下狠似一下地捣弄着。
赵七拼命摇头,声音完全无法压抑,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放声呻吟,全身颤动不休。赵十肆意抽插了一阵子,忽然见到他肩胛上一滴汗珠将落未落,忍不住停住动作,凑过去轻轻吻上,又咂咂嘴回味道:“唔,七哥,我听闻美人会香汗淋漓,想不到七哥的汗也是香的。”
赵七闷声道:“嗯,老子的尿说不定也是香的,你要不要尝尝?”
赵十抿嘴一笑:“七哥莫要记恨我,老爷吩咐要把你肏到尿出来,我怕时间长了你太受罪,才让你多喝些水的。”
赵七不再搭理他。他下腹涨得不行,出口却被堵住,全身都被粗硬鬃毛骚弄着,赵十还在他后.穴狠操,连神智都有些恍惚,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又干了一会儿,赵十却还嫌不过瘾,便直起腰来,看着赵七身上被岳听松弄出的痕迹,眼里一阵冒火。他想了想,就点起之前未用完的蜡烛,一滴滴洒在赵七后背腰臀,用红色的蜡油盖住那些碍眼的痕迹。每滴一下就重重捣弄一下,终于逼得赵七忍不住哭了出来。
“别……好烫……呜,疼……”
“七哥,你怎么哭了?”赵十熄灭蜡烛,伏在他身上,一点点舔去他的眼泪,“唉,七哥这般模样,真是可怜可爱得紧。不知岳少侠见了,是不是跟我一样心疼呢?”
赵七被顶得一顿一顿,话都说不连贯,只能勉强哀声道:“老十……呜……求你,就给你、你七哥我、唔,留点脸面吧……”
“脸面?七哥是觉得被我弄到哭太丢脸?就在昨天,你还问在我面前哭有什么用呢。”赵十停下了动作,柔声道,“其实,你这样哭,会让我……”
赵七全身一震。
“——忍不住想让你哭得更厉害。”
赵十捏住插在他下.体的玉棍,猛烈抽送了起来!
“不、不不!求、求你……唔!呜呜……”
赵七哭喊挣扎,却毫无作用,凄厉的呼喊只能更加激起赵十的暴虐之心。而他白.皙肌肤上烛泪红痕点点,一如红梅映雪,极力扭动的样子也只会加重观者的欺凌之欲。赵十感觉自己此时就是身下这人的主宰,行动也愈发肆意。他时而尽根没入,静静享受着赵七后庭主动的吸.吮;时而重重抽插,将赵七双臀撞击得啪啪作响,与铃声吟叫混在一起,交织成更加令人血脉贲张的乐曲。
赵七不知道自己被肏弄了多久,直到最后力气用尽,再也无力挣扎,他的躯体还微微痉挛着,只能任凭赵十似乎无休无止的狂插猛干。终于,赵十突然紧紧抱住他的身躯,在他后背上热乎乎地喘着粗气,下.身一耸一耸,将阳精尽数灌入他的后庭。
赵七以为折磨终于结束了,刚要松口气,却不料赵十并没有拔出去,反而将那东西又往里一送。
“怎、怎么又进来了……”
赵七微微瑟缩。赵十伸出手,将那根折磨了他一整晚的玉棍小心地抽出,轻轻揉弄几下。赵七立刻一泄如注,发出一声绵软的长吟,彻底地瘫了下去。
还沉浸在高潮的恍惚中时,他听到身上之人满足地叹了口气,接着,就有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深深射入体内,连绵不断地击打着敏感脆弱的肠壁。赵七不知道在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茫然地睁大双眼——
“七哥,其实我也喝了不少水呢……”赵十目光迷离,身体微颤,“嗯,真舒服。七哥,你也不要忍了……”
一阵寒风吹进屋里。
良久,夜色中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和阵阵透骨酸心的呜咽。
第27章
赵七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在床头看到一包梅花糕。可再次见到岳听松,却是在两日之后的清晨。
他是带着小蒙一起来的,那时候,赵七正在案前抄书。见他们进来,赵七执笔的手不禁抖了一下,连忙将手中的湖笔扔进笔筒里。
“咦,你在写字?我看看,唔,写的还不错嘛。”小蒙兴致勃勃地凑过来点评道。
赵七将纸翻了过去,不让他看:“我写得当然不错。不过,你们这些江湖莽夫,也只配看些狗爬字。”
岳听松探头过来,赵七已经将纸墨收起,随口道:“我家老爷过几日就要回来了,我那二十遍书都还没抄完呢。”
岳听松知道他在说什么,嘿嘿一笑:“你上回说的死契的事情,我找人问清楚了。等他回来,我就跟他说,一定要带你一起走。”
赵七抿抿嘴,没接这话茬,只是问:“我昨天看到赵十蔫头蔫脑的,脸肿得成了个猪头,是不是你干的?”
“兴许是他走路不小心,自己摔的吧。”岳听松拨弄着案上的镇纸,小声道,“……或许是有人看他不顺眼。”
“那小子确实让人看不顺眼。”赵七点头赞同,顺手揍了正想偷看的小蒙的脑袋一下:“对了,你们师门出了什么急事,如今都解决了么?”
岳听松犹豫了一下,道:“不瞒你说,我来这里,其实是受人所托,要寻找一个人。”
“师叔祖!”小蒙叫道,“你怎么把这事跟个外人说!”
“他不是外人。”岳听松皱眉,“你不是在那边嫌闷,所以才缠着让我带你来的么。再不听话,我就把你扔回你娘那里。”
小蒙吐吐舌头,不说话了。
“我要找的人,叫白雪棋。”岳听松道,“我来了这些时日,一直没有找到,没想到前日有人攻击师门驻地,有一名白衣剑客出手相助……”
“嘿嘿,真是巧的很。”小蒙摇头晃脑地插口道,“踏破铁鞋无觅处,此人正是白雪棋。”
“果然很巧。”赵七点点头,“巧到蹊跷啊!”
岳听松见他脸色有异,便问:“怎么说?”
赵七想了想,道:“你找的这个白雪棋,是不是白雪的白雪,下棋的棋?”见岳听松点头,他又道:“我也知道一件很巧的事。你说的这个人,可能已经死了。”
小蒙猛地一抬头:“死了?!那……”
“我有次去镇北外面玩,不小心迷路了,走到乱葬岗,正巧看到一块歪歪斜斜的木牌子,上面写着‘白雪棋之墓’,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这个人。”
“同名同姓也是有可能的吧。”小蒙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