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以陛下换虎符/将军你踩到朕龙脉了 完结+番外 (百里涂鸦)
舒晋私心想若有封淡淼在,这些拥有郦族血统的士兵一定能练成可以抗衡晏族战士的铁甲雄狮。可是封淡淼去了哪儿,他不得而知。
“诶诶诶你是什么官,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将军陈冲不乐意地看了服饰低阶的舒晋,又见他脸上遮了面具,只当他是尉矢的随从,而且长相丑陋,“丑八怪懂个屁。”
“夏虫不可以语冰,”舒晋幽幽地说完一句,然后撇过脸警告尉矢,“晋郦要的是一批雄狮,不是一群羊。”
见陈冲忽然躁怒,挽袖大步走来,尉矢连忙护在舒晋身前,以防他动手,劝道:“何必跟他一番见识。”
陈冲以为尉矢在跟自己搭话,便看在尉矢面上不予计较,同意地点头,朝舒晋呸了一声:“我便听尉大人的,不跟你一番见识。”
尉矢一脸无辜:没跟你说话。
郦王今天闲着无事,听到校场这边三军操演,一时兴起过来探探,不允小太监传报。见陈冲几个人发生争执,郦王只图乐地在一旁看戏,捂着嘴偷笑,恍然间瞄见尉矢身后站着一白面书生,顿时看得痴迷,见他轮廓分明、眉清目秀,郦王一时喜欢不已,如获佳丽,急忙地问道小太监:“那白色衣裳的人是谁。”
“少府的制香先生舒晋。”
“长得可标志,”郦王两眼放光,色/性大起,恨不得摘下他的面具一睹英姿,然后好好戏弄一番。
舒晋冷无表情、气态鄙人,连将军都敢冒犯,越叫人想要征服,郦王鬼迷心窍,已蠢蠢欲动了。
陈冲看舒晋不屈不服的表情,刚刚熄下的怒火又燃起来:“来人,掌此人的嘴,看他还敢不敢口不择言侮辱本将!”
“喂喂喂,将军使不得,”尉矢连忙阻止,打残了那张脸他可是会心疼的,像个小厮讨好陈冲,“阿晋他不懂事,将军你大人有大量…”
“尉矢。”舒晋容不下尉矢谄媚别人,冷不丁地吐两个字,语气阴冷得教尉矢发寒。
尉矢打了一个寒颤,识时务地立马改了脸色,一巴掌掀了陈冲头盔上系着的红色缨毛,以示羞辱,辱骂道:“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还配做将军,军队被你练成这鸟样还不允别人说,也不瞅瞅自己那蠢相!”
陈冲很是错愕,画风转变之快令他措手不及,反骂道:“你敢侮辱本将军?你也不看看你几品,一个小小的监军,活腻了是吧。”
舒晋二话不说,干净利落地上前甩给陈冲一巴掌:“放肆!”
尉矢吓了一跳,甘拜下风,终究是病娇更胜一筹,陈冲恼怒得拔剑欲要打人。
郦王这时从幕后走出来,连连拍手称赞,不知是支持谁人。
“臣等拜见郦王。”
尉矢一伙人毕恭毕敬地向郦王行礼,唯有舒晋一人静静地站着不动。
“免礼。”
郦王眼神扫向舒晋,觉舒晋越来越有意思,故意一副等舒晋行礼的姿态。
尉矢蹭了蹭舒晋,小声催道:“行礼呀。”
舒晋犹豫了一瞬,然后不甘不愿地简简做了个揖,“参见郦王。”
“郦王,”陈冲当即指责舒晋道,“此人目无王法,以下犯上,臣正在教训他。”
郦王目不转睛的盯着舒晋细细打量了一番,不想近看他的眉目更加俊秀,想他若是女子,定是倾国倾城之的角儿。“一直是你为本王制香?”
“是。”
郦王扬起淫魅的嘴角:“制的什么烂香,教朕彻夜不眠,今晚你自己来闻一闻,刺鼻得紧,不然…”郦王挑了挑眉,“大刑伺候。”
尉矢一听有强烈不好的预感,让病娇跟他独处一块岂不是很危险,尉矢说什么都不同意。“郦王,可否让我同舒晋一齐去。”
“你不必了。”郦王看都没看尉矢一眼,只直直的凝着舒晋,浮想联翩。
舒晋毫无情绪道:“臣遵旨。”
郦王满意的点了头,下了指示台向军队走去。
尉矢大吃一惊,忙拽起舒晋像拽小孩一样拖到一旁,焦虑道:“你疯了,那家伙发起疯了不是人,他…他会乱弄你。”
“我躲得过今天,还躲得过明天吗。”
尉矢对舒晋的反应很是抗议,此时此刻他就应该乖乖的躲在自己身后求自己保护,而不是执意前往,这不得不令他怀疑病娇有小计划。
尉矢立刻仰起了头,微合的双目透露出锋芒,咬着牙示威道:“你喜欢他那类型?”
舒晋猝不及防地顿了几秒,不敢想尉矢会那番想自己,恼火得不想理他,偏了脑袋:“你想多了。”
“总之我不会让你去。”
舒晋甩开他的手转身离开:“我自有分寸。”
尉矢挡在舒晋身前拦住他:“你是不是欠?欠你找我啊,我全心全意为你提供一条龙服务。”
“闪开!”
尉矢无辜脸:…
夜幕将至,王宫寝殿里灯火通明。郦王沐浴完毕,喜不自胜地燃起梨荷香,精致的小香炉里轻烟缓缓升起,郦王深深嗅着一下,一股温热蹿到心窝里,让整个人都飘然起来,再令人拿来几壶温酒,想着待会同舒晋小酌几杯,干一场翻/云覆/雨后懒睡到第二天晌午,人生可谓妙不可言。
郦王越想越急不可耐,催问着小太监:“舒晋他人呢!”
“郦王不必心急,这会天色刚刚暗下,舒先生……”小太监为讨郦王开心,取巧道,“舒先生应该在沐浴更衣,很快就赶来。”
“沐浴更衣……”郦王不自觉地陷入迷/情的幻想,卷着舌头划过齿贝,醉倒在枕头上,望着墙上的颠/龙倒凤图,傻笑起来。
“舒晋,哼哼,今晚过后,我要你成为本王的人。”
第六十五章 (捉虫)
小太监到殿门外守望,终于看到舒晋的孤影出现在视野里,连忙回禀郦王:“郦王,舒先生到了。”
郦王假正经地整理好身上的睡袍:“快、快请进来。”
刚临近寝殿,舒晋就闻到了浓厚的梨荷香味,梨荷香本来清淡,不知那昏君放了多少的份量,呛得他连连咳嗽,嫌弃地捂了下鼻子。
小太监搜了舒晋的身,确保舒晋没有携带任何利器之后,领舒晋进了内殿,“先生请。”
小太监说完便抽身离去,稳稳地把大门栓紧。
舒晋略有伤怀,环视了一眼熟悉的寝殿,这是父王曾经住过的地方,北面的墙上曾挂有孔论,南面的墙上曾挂有孙兵,不想今天四面全是春/宫图,这是对先王的侮辱。舒晋怒不可遏,咬紧了牙,幸而他是个面瘫,才没有暴露自己犯上的情绪。
“臣舒晋拜见郦王。”
郦王指扣敲着身前桌面,示意舒晋过来:“来,坐本王身边。”
舒晋顿了顿足,微微低首看了脚下的鞋,而郦王坐在床塌的正中央。
郦王看舒晋懵懂的模样,心痒得紧,急不可耐,“你上来呀。”
舒晋只好脱下鞋,远远的坐在旁边。
郦王的目光一刻没有离开过舒晋,似有点按捺不住地紧握身下的床单。灯光下他眉目若画,薄如蝉翼的唇感性诱人,而他素衣的一身,更似个干干净净的玉女。听说他没有表情,郦王自负满满,心想他不曾遇到自己,若是早落在自己手上,早要他快乐到哭喊求饶。郦王脑海里已经“规划”好一百种让舒晋俯首称臣的姿势,恨不得立马将他揉进被子里。
郦王牵强地克制着高昂的激情,换上一副疼惜的面容,粘腻腻地问道:“为什么遮住脸,被划伤了吗?揭下来让本王看看。”
内寝里没有窗户,梨荷香的烟气统统吸入鼻子,舒晋嗅觉本来敏锐,闻多了有点头晕。舒晋揉了揉太阳穴,时刻提醒自己这里是父王的寝殿,绝不能让父王蒙羞。
“谢郦王关心,臣的伤疤触目惊心,怕伤郦王的眼。”
郦王盘坐着,一手撑着膝盖,一手微微掀着香炉冒出的轻烟,像吸/毒一样很受用的深深吸了几口,赞叹道:“本王很喜欢你制的香,就像……你一样。”
说罢,郦王倾斜了上身抬手轻佻地撩起舒晋下巴,惊讶他的皮肤如绸缎般细腻,情不自禁地顺下抚去。
舒晋当即掀开郦王的手,正襟危坐:“请郦王珍重。”
打在手上的力度很大,郦王吃疼地放下了手,又怒又爱地看着舒晋,舒晋的脾气彻底挑起了他征服的**,越是冷傲、高高在上的人越是要让他备受践/踏、跪地求饶。
郦王挪身到舒晋身后,像一块顽石把舒晋禁锢在自己的阴影里,然后猛地掐住舒晋的喉咙往后压,使舒晋仰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将舒晋紧紧地钳制在怀里,呼一口湿热的气息,幽怨的在舒晋耳畔调/戏地说道:“哼哼,越是矜持的人本王越是喜欢,你让我——都看硬了。”
舒晋觉得瘆,双手只能顾忌身上上下游走的手掌,阻止着,背脊冒出一片细细的冷汗。
“靠蛮力算什么,”舒晋不示弱,“臣只屈服能喝酒的人,越是海量臣越是束手就擒,郦王能饮十斛不醉?”
见舒晋有挑衅的意思,郦王当即放开了他,轻蔑地笑起来:“哈哈,别说十斛,二十斛都不在话下,到时候你可要依本王。”
舒晋重新整理的衣襟:“郦王若是能饮下八斛,我悉听尊便。”
郦王就瞅着舒晋那小样,提起酒壶倒了一斛斛酒,一斛一斛得意地喝得一干二净。看郦王腰杆挺得笔直,舒晋内心崩坏了,料想不到他喝下八斛也只是小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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