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以陛下换虎符/将军你踩到朕龙脉了 完结+番外 (百里涂鸦)
有鱼撇开穆朗走向武者,毕恭毕敬的行了个大礼。“大师,请收我为徒吧,我想学会这套招数。”
武者打量了一眼有鱼,满意的点了头:“果坦浮你骨骼惊奇(身段不高),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有鱼激动不已道:“大师,你是答应收我为徒了?”
穆朗:“还不快叫师父。”
“师父!”
“好徒儿。”
然而有鱼万万没想到这简单的一声“师父”竟换来了扎两月的马步和一年的日晒雨淋。
此后,有鱼每一天都活得特别充实,白日里协助北僚王处理一些琐事,傍晚后跟着师父学武,偶尔有闲暇的时间他会去找穆朗吃酒聊天。日子虽然辛苦却很安逸,就这样寒来暑往,春去秋来,不知不觉中竟过了一年,有鱼体格逐渐变强,心胸越来越宽广,心态也越来越乐观,连说话语调都接了北僚的地气,草原味十足。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有鱼发现自己彻彻底底的变了,变得干脆、爽朗、敢爱敢恨。原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节操”的理念在有鱼心底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堡,被北僚的风刮了一年之后,现已剩下残垣断壁。
北僚给了他家一样的恩泽,给了他再一次新生,足以让他同北僚同生死、共存亡。
马场上,有鱼骑着马奔跑,身后穆朗穷追不舍。还有最后百米的距离,只要保持现有的速度,有鱼将成为这一届马赛的第一名。然而在最后的十米,穆朗一个套马杆套住有鱼,把有鱼拽倒在地上,害得有鱼与第一名失之交臂。
穆朗不是作弊,因为马赛拼的也是战术。
“你小子行啊。”
这是有鱼入北僚以来穆朗的第一声佩服,他拍手称赞道:“区区一年,长进倒不少。”
“穆朗你教得好,”有鱼感激的向穆朗鞠了个躬,“没有你不会有我今天。”
“来,让我试试你的暗格。”穆朗拔出一把短剑指向有鱼。
有鱼扎好骑马时散落的头发,自信的扬起了嘴角,一年来每晚半个时辰的马步可不是白扎的。“穆朗你还是拿长槍吧,近搏的话,你怕是赢不了我。”
穆朗着实为有鱼的强大而感到欣慰:“果坦浮,我越来越喜欢你的高傲了,拔剑吧。”
有鱼的软剑嵌在皮革做的腰带里,有鱼握住剑柄不紧不慢的把剑拔出,柔韧的剑身在阳光下晃动,忽有忽无地反射着太阳的光芒。
穆朗猛然发起了进攻,有鱼身子瞬间向后倾斜,看似退守,实在进攻,转眼间一剑从穆朗下巴刺上去,穆朗连忙倒退了几步。有鱼手法迅猛,舞剑之快仿佛周身都环绕着飞剑,叫人无从下手。
十几个回合下来,穆朗步步倒退,正在探索有鱼破口之时,剑柄忽然从光影中飞出正中穆朗的眉心,把穆朗击倒。
“你输了。”有鱼得意的挑了眉,“如果是剑韧的话,你已经挂了。”
穆朗朝有鱼竖起了大拇指:“厉害,我代表北僚军方郑重的邀请我们的驸马参军,如何?”
有鱼收回了剑,笑着点头道:“义不容辞,不过论远攻我还不敌你。”
“人无完人,你已经很了不起了,等你再学会长槍,我大将军的位置岂不是得拱手相让?哈哈。”
有鱼扬起了头,开玩笑的威胁道:“哼哼,那你小心些。”
“呀哈,你还真敢想啊!”
第51章 寻药之鱼
——“果坦浮、穆朗,大王命你们速速回宫。”
一个侍卫匆忙赶来传话,从他焦急的神态看得出事情非小,有鱼与穆朗相互看了一眼,当即挥鞭策马,匆匆赶回宫去。
宫殿上,北僚王图勒正为一件事急得焦头烂额,见有鱼俩赶来,连忙迎上前去,“不好了,撒盆(地名)出现瘟疫,病疫正在蔓延,已经死了三十七人。”
【滴滴:请完成“寻医问药”主线任务,声望值1000.】
此时此刻居然出现了主线任务,有鱼惊讶,难道自己一直在活在系统的任务之内,一直走在“为皇”的道途之上?自己都已经被驱逐出境了,难道自己会回到中原?他不愿回去,他不会回去的。
“是什么病,病人隔离了没有?”有鱼转向问一旁的大夫。
疫情放在当代都是件颇为棘手的事情,刻不容缓,更别说是在科技落后的古代。有鱼不禁想起以前看过的考古节目,疫情无法控制的情况下,古人选择活活烧死患病者,甚至不惜烧掉整个村子、整个部落。
大夫脸色沉重:“是一种新的瘟疫,病者全身发热,面红耳赤,四肢无力,最明显的特点是指甲长出了黑斑。我们已经把病者隔离,用治疗中风的药延缓病情,目前还没能找到药到病除的方子,该如何是好哇?”
图勒急迫不安道:“我正要前去探看,果坦浮,我希望你跟我一起去。”
大夫连忙挡住图勒:“大王去不得,您若是染上了瘟疫怎好,岂不是让臣民们担心。”
图勒片开了大夫,径直往殿外走去:“百姓的事便是本王的事,他们一日不好,本王一日不能安心。”
有鱼和穆朗追出去,上了马跟随图勒去撒盆。图勒去是一件好事,学了高中生物有鱼还是知道一些小知识,厌氧病菌在空气中难以存活,只要空气中病菌的密度不大,病疫也很难传染,只要图勒不接近病人则不会有事。而且很多时候,治疗不需要吃药,就如巫术,讲究的是心理作用。当患者见到他们的王亲自探看他们,他们心存感激与希望,一定会缓解病情甚至自愈。
奔波了两个时辰,有鱼一伙人抵达了撒盆,病患们被隔离在一个偏僻的草棚里。十多个大夫在草棚前方忙前忙后,煮药试药,不可开交。草屋后方百米处是一个火坑,病患们泪流满面的抬着病死去的亲人放入坑中,潦倒的跪倒在火坑边上哭泣,他们在生命的边缘上挣扎,哭声狼藉而恐慌。
图勒双目不忍裹上一层莹润的泪水,咽下塞在喉咙里的苦涩,下马走上前去。
有鱼心头也难受,但面对死亡,有鱼比以往冷静了许多。有鱼拦住图勒:“大王不可接触他们,小心传染。”
“王来了,王来救我们了!”
一个病患看到了图勒,立刻转悲为喜,抹掉眼泪朝图勒跑来,自有自知之明的定在三米距离之外,向图勒深深行了拜见礼。
一伙病患跟着跑来,满怀希望的凝着图勒,仿佛图勒就是无所不能的天神,能带他们脱离苦海。“大王一定有办法救我们,我们不必害怕了!”
病患们渴望而喜悦的眼神看得有鱼心头一阵,那是一种“顽固”的信仰,像一个孩子渴望母亲的怀抱。而图勒的眼神更像一个母亲看着自己受苦受难的孩子,充满悲悯。有鱼感觉到图勒的步子不由自主的向前迈去,加大了力道把图勒往后推,穆朗见状忙过来阻止图勒。
图勒无情的推开有鱼和穆朗,当即扑进了病患当中,怀抱住一个可怜的小孩,鼓励道:“不要怕,本王在这里陪你们同生共死,只要本王患上了病,大夫们便不敢怠慢,就能更快找出方子治好我们,只要我们心存信念,就一定能熬过去。多大的灾难我们都熬过来了,这小小的疫病难不倒你们,不要让本王失望。一切都会好过来的,你们信不信王!”
“信,我们信王!”
病患们感动得流下两行清泪,相拥着喜极而泣。有王如此,民复何求!“大王你快远离我们,有您这句话我们一定会挺过去的,您别伤了身子。”
穆朗冲上去要把图勒拽出来,却被图勒喝止:“你退出去,你们不要再拦我,我不会放弃我的子民。”
“大王……”穆朗愣住,双眼猩红,敬重地向图勒鞠躬致礼。
有鱼扬天吐了口难受的寒气,直至今天,他再一次深刻的看到北僚骨子里的魂。
这时一个大夫急匆匆跑来,手里握着一本医书像握住一根救命稻草,启禀道:“大王,古籍记载中原出现过此种病疫,称作“葭麻”,并掌握了医治的方子。大王,我们需立马派人马去中原求药。”
图勒眼里闪过一道喜色,连忙看向有鱼:“果坦浮你带一队人去,快去快回。”
“是…”有鱼恍如受到惊吓惊颤了一下,有点措手不及,什么,回…回中原?
穆朗当即吩咐下手去备粮,跟有鱼说道:“果坦浮,我跟你去。”
眼下是非去不可、义不容辞,有鱼定了定情绪,“好。”
大夫默默走到有鱼身旁,方才的话只说了前半段,后半段的麻烦大夫不敢当面说,怕民心不安。“果坦浮,书上记载此药方只有朝廷才有,不允流传民间,恐怕皇帝陛下不愿救助外族百姓,果坦浮你本是中原人,无论如何求你一定要把方子取来。”
“你放心,我跟朝廷有交道。”有鱼无力的安慰着大夫,自己吸了口凉气,他的确跟朝廷有交道,却是不良好的交道。想起临走前苍鸾对自己的警告,有鱼不禁全身立起寒毛。
——“郁有鱼,你若敢回头半步,我定杀光你亲族。”
大夫将有鱼唤回了神:“果坦浮,你看起来很没把握。”
“哪…哪有,我想到了一个故人。”
有鱼撇开大夫走到一旁,静静思考该怎么办才不被人识破,忽然灵光一闪,问道系统表:“你有没有易容术之类的方法帮我改头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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