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以陛下换虎符/将军你踩到朕龙脉了 完结+番外 (百里涂鸦)
宋辛长篇大论,字字珠玑,道他坐稳江山后文氏必是一大隐患。宋辛要他向诸侯立一个盟誓,先行约束帝后的权力范围,未雨绸缪。
虽不知宋辛脑瓜里装些什么,但说的话句句在理。
舒晋第一次见到玉玺,发抖的指尖碰到玉玺瞬间缩回,敬畏得不敢多碰。“你有阴谋。”
“替我管理后宫吧。在我力不能及时,你站出来扳倒她。”有鱼话语随和,像在跟一个故人唠家常,没有朝堂上步步为营的敌对之态。
一谈及政要舒晋能瞬间恢复正常,他稍稍理了思路,便知有鱼难处。“害怕女权祸国不立后便是,你又不喜欢女人。”
“我承诺过她的。”
舒晋将玉玺推开。“我不奉陪。”
“我手上有一个人,你会奉陪的。”
舒晋讽刺道:“拿虞米糯来要挟我?你太把他当回事了。”
“我说的是尉米。”
舒晋不禁一颤,目光当即锁住有鱼的目光,质问:“他没死?”
“没错,王阳没杀他。你已经放弃过他一次了,我想不会再第二次了。尉米现在不单单是一个孩子的命,还是尉矢的命。要不要他,全在你一念之间。”有鱼再次将玉玺推到舒晋跟前。
舒晋匪夷所思:“你居然还信我?”
“还信?我什么时候信过你。”有鱼想了想,“不对,我信过你一次,在我拿到玉玺去开启广禄宫石门的时候。可与其说那是信你,不如说是我对回家还抱有一丝奢望。咱俩第一次见面,你就板着这张脸看我,教人很难对你敞…”
舒晋打断他道:“你什么时候想当皇帝的。”
“至始至终,没有。”
“你不可能有后,你拿尉米要挟我,你要立他为太子,关在东宫?”
“你还真会精打细算,别妄想蹭吃我皇家的粮,谁的儿子谁养去。”
舒晋一脸无辜:“你…让我…养?”
“难不成我养啊,到底谁是他爹!”
舒晋是不敢相信有鱼肯彻彻底底放了他。“那你还拿什么威胁我。”
有鱼垂头吃肉,对舒晋的问答不上来。尉米是唯一能制衡舒晋的棋子,可当真拿要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当棋?
枉为大丈夫!不信还徒手勒不死眼前的病夫,他既然能扳倒舒晋一次,应该能扳倒第二次…吧。
舒晋狐疑地盯着束手无策的有鱼,咬了一口肉,沉闷的嚼着,不再说话。
虞米糯看过舒晋后去探望柏通,依旧捎上一锅猪。舒晋方才把他大骂了一顿,句句直戳他命里,气得他差点晕厥。柏通的脾气跟舒晋是一模一样的,虞米糯已做好了挨骂的准备。到底兄弟一场,他想跟柏通叙叙旧,聊聊儿时的事情。
在他预料之外,柏通并没有责备他,只安安静静同他说话,前朝的事只字不提。
自舒晋败阵一来,柏通彻夜难眠,近日咳嗽竟有了血迹。他自知大限将至,责怪只会徒增伤感,便跟虞米糯说喜不说仇。
兄弟俩和睦了十多日,柏通最后还是撒手人寰。有鱼安排了人马,将他葬回了下沽。
——“兄长,权落旁人,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第153章
筹备多月,鹿州已聚兵四十万,不日将进军淮上。依惯例,天子出征之前要举行一场隆重的祭天仪式,占卜凶吉,祈祷凯旋而归。
林稚灵紧掩门窗,从密室里取出她保管已久的圣物,打开木盒,缠绕龙纹的天子剑散发出噬人的寒光,是时候让它重现人世了。只要过了封淡淼这个坎,有鱼将会是万民敬仰、诸侯拜服的帝王。
可如何让这边古剑横空出世?林稚灵冥思苦想,最后招来萧四。萧四最擅长奇门怪术,凭空变物这种小伎俩应该不在话下。
交待完事宜,林稚灵转去拿玉玺。他日随大军出征,她将玉玺呈给封淡淼,便能换回父亲。
然而翻箱倒柜,却再没见到玉玺踪影。林稚灵心急如焚,忙问侍女谁来过这里。
侍女答道:“十几天前,陛下来过一次。”
有鱼拿走玉玺?不能跟她说一声?林稚灵冷静下来,要跟有鱼讨个说法,但转念一想,有鱼既然瞒她,估计不会说什么实话。有鱼如今的心思藏得紧紧的,不再像从前那么简单,他能篡舒晋的权便表明他不再纯粹。偷玉玺,被捉拿审问,一场舌战下来竟扭转了乾坤。若说他毫无防备,她打死都不相信。有一点她十分明确,有鱼掌握的讯息要比她多出百倍。似乎他已经不再需要旁人的扶持,他一个人也能敌众、力挽狂澜。
林稚灵暂搁置此事,要去询问虞米糯如何操持祭天大典,忽然神经一紧。有鱼只将舒晋囚于冷宫,仅仅冠了一个罪名,一个罪名怎能让舒晋万劫不复?是否因为虞米糯,有鱼要对舒晋手下留情?
舒晋是废帝、是王孙,名声尚在,拥有卷土重来的一切资本。她不能纵过舒晋,她只能给舒晋两个结果,要么身败名裂,要么死。
“陛下在哪?”她需确定有鱼的行动。
侍女:“出宫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传刑部的人来。”
“是。”
暮□□临,林稚灵带一行夜衣潜入冷宫,令人在门外把守严实,任何人不得出入。
冷宫清冷,舒晋又耳聪目明,听到细碎的脚步声连忙爬起,当即被人紧紧捂住了口,拖下床去。
林稚灵取下面纱,上前打量舒晋,见他不喜不丧。一个王侯的人脉是不容小觑的,他冷静,说明他并非束手无策。林稚灵警惕起来,更加迫不及待要了结他,省得夜长梦多。
舒晋亦在审视林稚灵,凤目含威,如此横行霸道,难怪有鱼提防她。
“当真是一双好看的眼睛。”林稚灵叹道。
郦人的眼睛是他们最得意的武器,洞悉人性、弄虚作假,能把别人看得明明白白,能将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舒晋读透了林稚灵眼中的杀意,她并不怕有鱼,她会办了他,不留任何话茬,今晚怕是非死即残了。
“来人,先熏瞎他的眼睛,再宫刑。”
“得令。”
随从上前箍住舒晋的头颅,点燃了一把毒香。黑色的迷烟升起,熏舒晋眼泪直流,舒晋本能的紧闭双眼,却被刑卒生生扮开。
有鱼与虞米糯在宫外一座官邸筹划舒晋的葬礼,尉米半夜惊醒,哭啼不停。
有鱼把尉米安置在宫外,便是不想惹是生非。
虞米糯转去哄尉米,尉米这小子脾性好,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以往都是睡得老老实实的,雷打不动譬如死猪,一觉安分到天明。这次发作十分异常,甚至诡异,哭得脸皮彤红,声嘶力竭,似要把眼瞳里的“色素”哭出来。
“啊!呜…”
“小米饿了?不哭不哭,吃点东西。”
虞米糯给他喂些口粮,他狂摆脑袋,上上下下的挥打着小手臂。
“今天怎么这么不乖,你以前不这么淘气。”
无论怎么哄,尉米今天都不领人情。
有鱼不知所措:“太惨了,怎哭得跟死了爹娘似的。”
死了爹娘…
两人一怔,有鱼连忙骑上快马回宫。
——“陛下驾到!”
殿外传来老太监急急的传告,刑卒一惊,当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林稚灵第一反应不是令人收手,而是催道:“快动手!”
刑卒犹豫了一会儿,再次握紧了刀。外面又传来有鱼的怒吼:“没朕的命令谁敢动他!”
刑卒吓得失了手,林稚灵当机立断抢过尖刀往舒晋刺去。有鱼破开房门,拔出身上的佩剑掷过去,砸开了林稚灵的手。
龙颜大怒,刑卒们连忙从舒晋身旁退开,齐齐跪下,瑟瑟发抖。
舒晋下半身赤条条的,凌乱不堪,恐怕再晚一步,他俩就“志同道合”了。
侍卫冲进来,将林稚灵隔开一旁。舒晋扯过一旁的布料遮挡自己的身体,四肢疲软,俨然受惊过度。
有鱼真真是被林稚灵气到了,他从未站在君的立场责骂她,这是第一次。“林稚灵你过分了,胆敢擅作主张,视朕于无物吗!”
“我过分?过分的是你!”林稚灵推开侍卫,盛气凌人地走到他跟前,不饶道,“他三番五次陷害你你还要袒护他,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明知我需要玉玺去救阿爹,你却拿走玉玺,你是君,做什么都理所当然,可为什么不能跟我说一声?我父亲怎么说也是你的老丈人,你怎能对他的命置之不理。从嫁给你至今,你东征我跟,你西讨我跟,我无时无刻不在为你殚精竭虑,你扪心自问,我可害过你?我不与你邀功,也不求你垂爱,我只要舒晋的命,怎么还过分了呢!”
若有鱼不阻她,她尚可留舒晋一天残命,可有鱼居然护他,则后患无穷,她断不能让舒晋好死了。
若是以往有鱼一定跟她讲缘由,可今日不同往时,只要有法子平息糟心事他便不愿多解释。有鱼沉下心来,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不再称她“凤姑”、“稚灵”、“媳妇”、“战友”,而是恭恭敬敬道:“皇后劳苦功高,不脏娘娘的手了,朕亲自来。掩门!”
林稚灵满腔怒火全堵在喉咙里了。有鱼的示弱于她而言是种不乐观的信号,倘若破口大骂,倒说明有鱼有在斟酌,而恭维则说明有鱼并不认可她,只为息事宁人才作出的应付式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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