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焦急之时,两个人影闯入,直径来到了他的房间,来人对这里很熟悉,目标也很明确,难道,他们这次派人来暗杀?
子墨尚未回来,难道遇到了麻烦?这两人只找了他,此时若惊醒了安皓和洛楠,反而有危险,还徒增累赘,舒景目前的情况,保护不了他们两人,只得自顾自跑了再说,希望子墨早些回来。
可他想跑也没那么容易,那两人前后夹击,又是在房间里,让他很难脱身,不过,舒景也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这两人出手留有余地,看招式,谁都不是当街刺杀的那个人,他们改变主意了?其他,舒景实在没想到有什么人会这样子找他。
“少爷,你怎么还没睡啊?”安皓迷糊的声音传来。
舒景一分心,被一人擒住的一只手,另一人乘机将人打晕了。
舒景醒来时,双眼被蒙,双手双脚被绑着,从身后的触感判断,他被绑在了树上,听得到风吹着树叶的声音,身体感觉到的风不大,说明这个林子的树还算茂密,想不到是在哪里,不过,对方既然不赌他的嘴,估计他喊破喉咙也没用。他再仔细听周围的呼吸声,两边各有一个,呼吸十分均匀,应当是武艺高强之人,如果猜的没错,刚刚抓他的就是这两个人,面前还有三人,猜测是不会武功的,其中一人,是这次事件的主谋,会是谁呢?那个“大人”还是“大少爷”?
“处变不惊,不错,是在想怎么逃走么?”
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语气中没有半分杀意,也没有一点质问、焦急的感觉,难道,他想错了?不是那一伙人?声音并不熟悉,会是谁呢?既然到了这里,走一步看一步吧,舒景试探地说:“在想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我来这里。”
“真是个诚实的孩子,你猜猜?”
“舒景来到盛京才数月,实在不记得招惹过谁,恐怕猜不到。”
“猜错也不妨。”
舒景思索着,手中也不停,偷偷摆弄着身后的绳子,试图解开。
那人走了过来,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又顺着他的脸颊划向脖子,摆弄摆弄他的衣服,又掐掐他的腰,显然是对舒景的身体有些兴趣,这个人的手,皮肤细腻,虎口光滑,只有指节处有一点老茧,由此可见,是一个文弱书生。
他的手在舒景腰上留恋了一会,绕到他的身后,用力的拉了一根绳子。舒景手腕处的绳子被收紧,有些吃痛,他只皱了下眉,并不做声。很快,他身上有多了好几根绳子,将他固定在了树上。
那人摸摸舒景的手腕,说:“痛么?不过,不安分就该惩罚,你还没猜呢。”他饶有兴致的扯动这绳子,还不忘催促。
“没想到四殿下有如此雅兴,深夜请舒景到此一聚。”文弱书生,能有两个武功高强的护卫,对他的身体感兴趣,除了四殿下,不做他人想。舒景暗暗抱怨,这董天佑是怎么周旋的,这人都干出绑架的事了。一猜出他的身份,舒景担忧地不是他的命,而是他的清白。
“果然聪明,我这么做,还不是因为你自恃清高,拒绝我的好意。”语气中有几分不满。
“舒景身份低贱,不配得到四殿下青睐。”
“本殿下要找人上床,要多少有多少,我更需要你这样聪明能办事的。”
“四殿下错爱,舒景也就会下几盘棋,没别的什么本事。”以这样的形式找人办事,能办什么好事,再说,舒景再也不愿卷入皇家的斗争之中。
“是么?不会还是不愿?”他的手在舒景的脖子上徘徊,时不时捏紧又放开,无声地警告着舒景:你的命握在我的手里。
“自然是不会,舒景一个浪子,怕只会坏了殿下的事。”舒景没有在意威胁,因为,他没有感觉到真正的杀气。
“既然是帮本殿下办事,自然会教你怎么做,你可以大胆、放心地去干,当然,本殿下绝对不会亏待了你,我许你一生荣华富贵。”手指在唇上摩挲,语气更是暧昧。
“请恕舒景无能。”
那人没想到舒景毫不考虑就回绝了他,手在舒景的脸上顿了一下,继续问:“那你想要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办得到,我定答应你。”
“舒景只求殿下还我自由。”舒景依然快速、干脆地回答。
他退了开去,阴沉地说:“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很快,两桶冷水浇下,寒风一吹,冷得厉害。
“你若同意,便送你回去,你若不同意,就继续在这边吹着风。”那人清闲地说。
舒景想要运功用内力驱寒,可是,另一个人出手也很快,一下封住了舒景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
方才还觉得风不是很大,这会,没一丝风都在带走舒景的体温,冷得他发抖。半个时辰以后,舒景的嘴唇发紫了,那人也等得不耐烦了,他恼火地问:“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
“舒景恕难从命。”
啪!一个巴掌迅速打在舒景的脸上,紧接着,头发被狠狠揪住,只听他咬牙切齿地说:“你会后悔的。”便扬长而去,可舒景还被绑在树上。
等舒景的穴道解开,再磨段绳子,天已经蒙蒙亮了。舒景不住地打喷嚏,这场感冒,是免不了了。
回到家,本想悄然无息地回房换衣服,没想到,子墨正在房里等着他,子墨看到房里有打斗的痕迹已经很担心,直到舒景回来才松了一口气,看到他湿漉漉地样子,满脸心疼。
舒景却笑着跟他说:“放心,我没事。”
...
☆、第25章 拒不就医
嘴唇发紫,两颊发白,换下了湿透的衣服,仍然止不住的发抖,内力抵御不了由内而发的寒气。
安皓煮着姜汤,洛楠出门找大夫,凌子墨一直陪着他,用力搓着他的手,搓着他的胳膊,让他快点暖和起来。被棉被裹得严实的舒景只露了一个小脑袋,还在思索着晚上的事,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头晕沉沉地无法运转,身体从单纯的冷变成忽冷忽热,听到子墨在耳边说:“坚持住,大夫就来了。”舒景直觉地摇头。
凌子墨摸着舒景有些发烫的额头,焦急地忘着门外,安皓端了浓浓地姜汤,好不容易才喝了两口,可是,人都发烧了,姜汤根本不顶什么用了。
看到两人着急的样子,舒景虚弱地说:“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可他越这么说,子墨越是心疼,更加自责,为什么今天没有早些回来。
天还蒙蒙亮,大夫也不好找,洛楠好不容易拉了一个过来,可大夫一进房门,舒景就说:“洛楠,好生送这位大夫回去,我不需要医治。”
此话一出,洛楠和大夫都暗暗一惊。
凌子墨倒是不意外,他耐心地说:“景儿,以前一些小伤小病,不看也就不看了,现在你发烧了,不能不看,乖,让大夫看看。”
舒景坚决地摇头,说:“我没事,真的,睡一晚上就好了。”还把手藏到了被子里面。
一直知道舒景不爱看大夫,没想到病成这样子,还那么抗拒,安皓抱歉地看着大夫,偷偷地在他耳边说了些话,让大夫上前把脉。
大夫上前,舒景就躲,凌子墨看着实在没办法,趁舒景不注意,点了他的昏睡穴,景儿才安分了下来。
大夫细细一把脉,一脸慌张,说:“老夫医术浅薄,治不了。”说完,急急忘外跑。
安皓和洛楠上前拦住,他们就疑惑了,不就是冻了一夜,感冒了么,怎么就治不了了?!这盛京的大夫有这么没水平?还是出了他们不知道的事?
凌子墨后悔刚刚没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中毒了?他看着这位大夫战战兢兢的样子,不像是故意的,便说:“放他走,再去找!”
安皓和洛楠立即出门,再去找大夫,这回,他们不敢随便找了,先问了盛京哪几个大夫医术好,再去请。
盛京公认医术最好的,是程家老爷子,可人家是太医院院首,非一般人可以请动的,安皓死皮赖脸,好说歹说,才请来了程家的大少爷程羡之,好歹也是位太医。
洛楠请了盛京最大的医馆,安泰医馆的左大夫,洛楠求了半天,左大夫才答应出诊。
左大夫和程太医前后脚到,两人一碰面,年轻的程太医就有了脸色:“同时请了两位大夫,难道你们不相信我们的医术么?”
洛楠赶紧赔礼:“误会,误会,家中人得了病,我们着急,就怕请不动两位,才分开去请,既然两位都来了,还麻烦都看一看。”若不是刚刚那位大夫说治不了,他们也不会这么干了。
两人也明白了,其实,他们是急的没办法,就怕两个都请不动,没想到两人都来了。
论资历,程太医小左大夫一辈,让左大夫先请。
左大夫把了脉,停了一会,又再把脉,还比上一次时间更长,安皓最是等不得,问:“大夫,怎么样啊?”
“此人脉象怪异,老夫从未见过,像是筋脉被堵,又像是中毒,他脉象虚弱,此时到还平稳,怕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恕老夫无能为力。”
安皓激动地抓住左大夫,说:“一定是你弄错了,不可能的,我家少爷好的很,你一定是个庸医!”
有这样反应的人,左大夫见得多了,他也不来计较,只是借机脱了身,说了句:“必死之人,老夫不医,告辞。”说完,也不等别人反应,也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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