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阿爹和二哥眼里,等以后遇到闺房之乐这种事,我只需要躺着,等着那个良人告诉我,该如何如何做便是。
后来我也偷偷看过一些描写人间风花雪月的戏本子,但是里面的才子佳人一上了床,立刻便是关灯盖被不过是接个吻在脖子上落几道红梅印,第二日果断日上三竿,具体在接吻落红印之后又怎么个风花雪月,我也摸的不是怎么清楚。
现在这就很尴尬了。
但现在赤炎和我一样都是雏,我总不能厚着脸皮问赤炎,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我犹豫了许久,心中一片惆怅。
竟然在这种关键时候掉链子,刚刚□□一上脑,浑身一燥热,便把赤炎按在了床上,可如今人也亲了,衣裳也脱了,人都被我看光了,事到如今,我总不能告诉她,我不行吧?
不不不,我一代战神,无上魔尊,怎么能说不行?
我离开她的耳朵,俯身在她的上空,像一片黑色的阴云,半响之后,我掀开绸缎流锦,支棱着两条白玉似得腿,撑着额头,垂头丧气的坐在了床边。
赤炎刚刚还在旖旎无限中,下一秒被我冷落,顿时摸不着头脑,一脸迷茫。她支起身子,一只手抱着胸前还未褪尽的衣裳,勉强遮住几分横陈玉体,低声不解的问道:“阿九,怎么了?”
我坐在床边,心烦意乱的扶着额头,左右胳膊都撑在腿上,垂头丧气如同生平头一次打了败仗:“赤炎,我不能..............”
赤炎的脸色刹那雪白。
她坐在我身后,慢慢坐起来,在刹那之后,她将脸贴在我的背上,我这才惊觉背上一湿,她竟是哭了。
我转过头来,手忙脚乱的用手指将她眼眶下挂着的泪水拭去,痛心的说道:“怎么了,你不要哭,你这一哭,我心里就跟缺了一块似得。”
她的泪似乎灼伤了我的手指,那抹痛楚顺着指尖一直痛到了心底。赤炎泪眼斑斑的望着我,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落,声音伤心欲绝:“是因为白珏吗?”
怎么又扯到白珏了?
我手忙脚乱的替她擦了眼泪,捧住她的脸,心痛的望着她的泪眸,一字一句的说道:“不是,赤炎,我...........我。”
我要告诉她,其实我不行吗?
天呐,那可真是丢尽了我们朱雀一族世代在情爱上凶残贪婪的脸。
朱雀一族出了个不会不能不行的后代,我的先辈们怕是要气的从坟墓中爬起来揍我。
可我真是不会啊!!!
看着赤炎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我深吸了两口气,在尊严和心痛之间纠结来回,是否要告诉她这个丢尽朱雀一族威风的事情。赤炎睁着泪眼,就是让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看上去真是可怜极了:“那你告诉我,是什么原因?阿九,你说你没有准备好,我也是可以信的。你............只要你说一个理由,我都会信的。”
傻姑娘。
我的傻姑娘。
我忍不住长叹了一声,捧着赤炎泪流满脸的小脸蛋,抵着她的额头,叹息似得说道:“赤炎...........我不会,男欢女爱,风花雪月,我不会,我会的,就只是刚刚那么点了。”
在我鼓足勇气说完这段话之后,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
赤炎瞪大了眼睛,还残留在眼眶里的泪水盈盈生光。
半响之后,赤炎笑的打滚,眼泪比刚刚都流的欢。她笑得倒在床上,揉着肚子,毫无一点刚刚的伤心欲绝之态,只捧着肚子笑出眼泪:“你.........你............哈哈哈哈...........重华,没想到你这么纯情!哈哈哈太好笑了!”
我顿时脸一黑,愤愤不平道:“那是因为我情窦开的晚!虽然我年纪大,但是我对那些情情爱爱不屑一顾!你知道的!”
这话说的我自己都脸红。
在四万年前,整个天界都知道,我这个名为朱雀女君的重华将军是个从三岁起就开始学会了暗恋年轻英俊仙君的早恋狂魔,这么些年里来,要不是白珏用她自盘古开辟天地以来的第一容色去迷惑阻拦我曾经的暗恋对象们,我肯定早就谈过了八百回恋爱了。
只可惜一次都没有成功,既然连暗恋对象都无法成功捕捉,那我自然也没有更加深入了解这些情爱风月之事的条件。
这样回头看看,我那曾经鲜活了十万年的青春,真是全被白珏给吃了。
赤炎笑的更加肆无忌惮了,揉着肚子眼泪直流:“不行了我笑的手软了,起不来了,重华你真是太可爱了,我的小心肝,你真是让我越来越爱你了,情窦初开哈哈哈哈哈竟然还情窦初开!”
她笑得差点岔了气。
我就知道说出来是这种结果,顿时脸色一黑,坐在床边,苦恼惆怅的开始思考人生。
天知道我多后悔一时被□□冲昏了头,被赤炎的美色所迷惑,一时不顾后果,也不管自己行不行,便强行上阵。
现到如今,真是打了自己的脸。
赤炎笑着笑着,看见我没动静,这才稍微收敛了活泼的笑容,朝我的方向伸出手,慵懒的撒娇道:“我笑的手软了,拉我起来。”
我哼了一声,内心无限惆怅,却还是伸了一只手。
赤炎的手又软又小,握在手心软软糯糯,柔若无骨。我稍微一用力,她便坐了起来,顺势趴在我背后。
不知何时,她已经松开了那只拽着黑色锦缎的手,任那丝绸锦缎滑落,滑腻的肌肤上像是绽放一朵朵冬日里初开的桃花,风光旖旎春光无限。
我吞了口口水。
声音还挺大。
赤炎笑了起来,俯身贴近我的背部,光洁而富有弹性的胸脯贴在我的背后,呢喃似得附在我的耳边,轻声道:“我的傻阿九,我的小心肝。”
我的脸上发起烧来。
像是有一团火,从她和我肌肤相接互相挤压的地方传来,身体里小腹像是绷紧了,在渴求着从未有过的占有与征服。
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我身子酥酥麻麻软了半边。
赤炎趴在我的背上,手指顺着我的腰线往下滑,亲昵的凑在我的耳边说话,吹气温柔带着一丝热气,让这敏感的耳垂传来一阵无法言喻的快意和战栗。
我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赤炎抱着我的脖子,稍微俯下身,往我前面移动,从我的手臂肋下钻了进来,像是一只灵活的小猫,手搭在我的脖子上,骑在我的腿上,腿跨在两边,像是荡秋千。
我看着她光滑的玉足,那线条紧实而充满弹性的白皙大腿,光洁的腰间,还有面前两只胸前白鸽,点点红喙。
我本就是张着腿坐着,如今赤炎坐上来,跨坐在我的腿上,腿之间的弧度张得更加是大。
她的手指按在我的唇上,摩挲着我的唇瓣,半响才难耐的凑上来,吸,吮,舔,咬,几乎让我产生一种她要将我一点一点吃下去的错觉。
我被动的张开嘴,让她的舌头灵巧的滑入,像灵蛇一般滑腻捉不住,在这里面点燃每一寸饥渴的血肉。
吞咽声被放大了无数倍,在那湿漉漉声音里,我几乎能听到她同样快速的心跳声。
这样一个绵长折磨人的深吻结束后,她的脑袋往下俯去,吻住了我心口一道陈年的伤疤。
我的身上,总归是有许多伤的。
我的身体,算不上美。常年习武的人,尽管因为天生女子的缘故,骨骼较为纤细,肢体并未像男子一般生的魁梧高大蜂腰猿臂,但是也是肌肉紧实富有弹性。
但也正是因为我天生便是女子,比起寻常男子来说,先天条件便是落后了许多,那我便要更加努力,才能有足够的能力,承担起天界战神的责任。
我的身上,有许多的伤痕,天宫的灵丹妙药的确不少,但是有许多伤,都不是药物能愈合的。
这些陈年的伤疤,这些刀剑存在过的证明,都已经结了痂。
新的伤疤还在流血,旧的伤痕还未消退。
摸着的确咯手。
我也不喜欢伤疤,不喜欢这些不再细腻白皙光滑如初的皮肤,可这都是我曾经问心无愧的证明,我唯一能欣慰的是,我的背上,从没有创口。
我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面对着敌人,从未有过退缩。
这是我堂堂正正活着的证明。
赤炎的吻轻轻重重,她俯身贴在我的心口,舌尖划过那一道沾着鲜血的伤口,泪水便顺着我的胸口落了下去,划过了我尚未愈合的伤口,血肉翻卷,泽进肉中。
我倒嘶了一口气。
这可真是伤口撒盐。
可这也让我一辈子都忘不掉,这个人,在我心口落的泪,剧痛与甜蜜交融缠绵,真是让我心尖发颤眼眶发酸。
我怎么舍得让她落泪。
赤炎挺直腰,将我推了推。我顺势倒在床上,温顺的任她摆弄。
赤炎抬起我的腿。
她褪去她的衣裳,黑暗中,似乎有破碎的星光一点一点洒下,将她的面容映的熠熠生辉。
她在黑暗中,也发着抖。
等到最后一件衣裳窸窣落地之后,赤炎与我赤身相对,那般完美如同造物钟灵的完美胴体上,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你要的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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