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的松了力道,让那一直挺*立的小家伙躺在手心,他一边轻*吻着天琊,一边手中动作,他跟天琊同样欲*火焚*身,只是主动权全部掌握在他的手中,天琊只能像个婴儿一样让他摆*弄,即使反*抗都是弱不可挡的。
把天琊两手分开,天琊那好看的眼睛看着他,眼里有着一层水雾,他忍不住往天琊的眼角亲*吻上去,对方却受不住的偏开了头,他转而亲*吻那被他吻的红肿的唇*瓣。
再度结合在一起,那是一种妙不可言。他忍不住叹息,忍不住冲动的欲*望,他就要失控,要吞噬掉天琊的所有!
天琊的眼泪同样是苦涩的,他却觉得那是人间美味:“看,我是凌照,知道了吗?”
回答他的,只有天琊渴望的身*子。
屋外的暴风雨来的猛烈,而他们却在这简陋的屋子里彼此相贴。
雨声,风声,都阻挡不了天琊低低的*呻*吟,也阻挡不了他对天琊那狂*热而凶猛的占有。
他要了三次,然而,天琊却还是不停歇,对于快乐极度的渴望,无时无刻都在告诉他,天琊需要他。
他想,这也许就是云裳对天琊施展摄魂术的目的。
然而他却不得不为天琊的身*体考虑,这种事情一次*性*做多了,反而不好,即使他更加渴望着天琊的身*体。
可他最终还是败了,败在他无法忍住自己的欲念,也无法看到天琊被欲*望折磨,再一次与天琊陷入肉*欲中。
等到天琊满足的睡去,他也抵挡不住困倦,他在天琊身后紧紧的抱住天琊,在这暴风雨的夜里沉睡。
屋外的雷雨不断,风声几乎透进来,带来些微的寒冷。
第二天醒来之时,他几乎惊叫起来!
“天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他简直不敢相信!天琊跟那次一样变成了狐狸!
一只雪白的三尾狐团成一团躺在他身旁,还在熟睡,体型也变小了。
他想去碰*触一下这是不是真的,就要碰*触到天琊的脑袋,随即那两只耳朵一抖,细腻的毛绒触感划过他的手指。
真的是一只狐狸。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琊又变成狐狸了,还这么小一只。
他忍不住大笑,顿时这些天心中积存的阴暗情绪一扫而光。
他把狐狸抱起来,小小的,很可爱。
小狐狸,一点儿也不像是天琊的外表。
不过,现在天琊的样子足以说明了,天琊已经完全成了一只狐妖了,已经不再是人类,即使有着人类的血液。他自己也发现自己已经变回了原样了,但是力量还在。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
现在天琊变成这样,他该怎么办?一直都是追随着天琊的脚步,天琊已经无法给他带头前进了,一时之间,他失去了前进的方向。
“小狐狸,你说,现在我们去哪儿?”他把怀里的小狐狸举起来,小狐狸不应答,他也是料定了现在的天琊无法对他做什么,才会如此嚣张的把变成狐狸的天琊举高高。良久,他把小狐狸抱在怀里。他怎么就忘了呢,天琊现在都要靠他保护,他不能一直待在这里,他还没忘记有很多人要杀他,包括那个秋胡。
可是他接下来该去哪儿?
对了,找珂扬!那个无情的男人,也是不配做自己父亲的男人。如果可以,他宁愿没有这个父亲。
那么问题也随之而来,他该去哪儿找?
雨已经停息,他把屋子搜了一番,才找到一套勉强能穿的衣服,发现有些小了,原来他又长高了一些。
离开后,他想到了怎么去找他的父亲。
找一个姓过,叫做过平安的人,那是一位大夫,先前在银临城的时候,他跟着天琊顺道去看过他。
他总觉得,很多事情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然而他必须去承受,必须去行动,他不可能一直都依靠着天琊。
花了点时间回到了城里,秋胡没有派人追杀他,但是他听到了一个消息。
千谕公主消香玉损的消息已经传遍,他带着小狐狸穿街走巷,去了一趟赌坊,再去了趟裁缝铺,出来时,他已经一身黑衣,带着一顶斗笠,身后背着行囊和天琊的那把长牙,剑穗被包裹在剑袋里严实的包紧,而小狐狸被他塞在胸口的衣襟里,鼓*起一团,看起来很可笑,他只好披了一件黑色披风用于遮挡。
买了一匹马,他这次是自己一人决定去往那个地方,一路上顺利的出奇,难道说那些日夜不停的喜欢追杀他们的仇家都玩累了这种追杀游戏了?
这天的太阳热的让人想骂脏话,他不得不停下来,让马儿也歇歇,牵着马来到河流边,这匹白色的马低头饮水,他把怀里的小狐狸带出来,“渴不渴?喝点水吧。”
把小狐狸放在草地上,他自己把脸打湿,凉爽的他呼出一口气,而后捧着水凑到小狐狸跟前,“不渴?”
小狐狸头一扬,表示拒绝。他看了看小狐狸,灵机一动,脱了鞋,抱起小狐狸走到水里,清凉的水流过,河水清澈的能够看到脚下的石子;他把小狐狸放在水里,小狐狸立即挣扎起来,弄了他一身的水,他看小狐狸一身都是湿的,闷笑。
抱上岸,小狐狸跳下去,一直抖身*子甩水珠,同样水珠甩了他一身,看来对于他的行为是很不满。
此刻听到不远处的声响,他虽然惊讶自己的听力如此厉害,那是马蹄声,也是冲着他这个方向来的。周围树木葱郁,他抱起小狐狸拿起鞋子藏了起来。
来的是一个女人,同样一身黑衣,只是那女人是趴在马背上的,那匹马走到了河边饮水,女人随即摔下了马背。
“这人,受了伤。”然而他不敢轻举妄动,不知这女人是敌是友,他也没有那种多管闲事的心。
女人似乎是发现了他,一枚暗器飞了过来,差点他就要变成一具尸体了,只不过,他不知道这女人射偏了还是因为受伤而偏了呢?
“是谁?别躲躲藏藏的。”她看到了他那匹白马甩来甩去的尾巴。
他在想要不要现身,然而小狐狸却从他怀里跳出去,出现在那女人面前!
“天琊!”他被吓得伸出手去想把小狐狸带回来,却把自己暴*露了。
“……”女人胸口大滩的血迹,手里还捏着一把梅花匕,准备着随时取他性命。
“嘿嘿,我只是路过这儿,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抱起小狐狸就去牵自己的白马却被那女人叫住。
“站住,再走一步,我就杀了你。”女人用话语威胁他,他为什么要信她能够杀了他?“再走一步,我保证你命归西天。”
他收回迈开的脚,转身看向她:“这位姐姐,我跟您无冤无仇的,就不能放过我?我真的保证我什么也不说,什么也没有看到。”
“嗖——”一枚银针划过他的脖子,他甚至都还没看清这女人什么时候出手的!脖子上一道细小的伤口,血红冒出,却并未伤到他性命,手法控*制的如此精准,他不得不得防备警惕。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他把怀里的小狐狸藏好,才去问那女人。
女人看了他几眼,唇色泛白,看来受伤非常严重,女人说了几个草药的名字,这是叫他去采集草药?她还知道这附近有?
她叫他采集的草药都很普通,都是些止血的草药。这女人,真是自傲的很,就不怕他半路跑了么?
等他回到那河边的时候,那女人已经晕了过去。
“喂?大姐醒醒。”他叫了几遍没叫醒,她身上的血*腥味实在是太浓,他忍不住犯恶心。
小狐狸冒出脑袋,似乎是好奇,他把小狐狸压回去。“天琊别闹,我们走吧。”
走了几步,他回头去看那女人,那女人长的倒是挺美,只是那冰美*人的气质,他是没一点感觉,不自觉就想起了冷冰冰的天琊。
现在他都没发现自己对天琊的称呼都改了,不再喊天琊大叔,而是直呼其名。
那女人嘴角溢出鲜血,虚弱的呻*吟让他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我怎么能帮她呢?我疯了?
他这样问自己,手脚麻利的给那女人止血。由于伤口在胸*部,他犹豫了一下就把她的衣服解*开了,伤口泛黑,流*血不止,这是中毒现象。
好在他会处理这些,只是这毒,他可不会解。
处理好伤口,他想,只有带这人去找大夫了。
由于带个病人还是个女人,行程不得不慢下来。
等到达银临城的时候,女人已经昏迷了好几次了。
依凭自己的记忆,在一处小巷子里,找到了过平安。
女人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好在她中的毒不是什么奇毒,但也是很厉害的□□,只有灵族才有的□□。
灵族?
“过大夫知道的倒是不少。”女人躺在床*上,看着为他诊脉的过大夫。
“朝女侠过奖,在下也只是略懂,略懂。”过大夫摸*着自己的八字胡,笑容真挚。
朝姓?过大夫见他疑惑,说道:“凌照啊,你不知道朝鹄女侠?她可是有名的女侠客,女中豪杰啊。”
他救的这人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