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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弈 (空虚二爷)


  “怎么了?”云淙走过来,仔细打量画中的女子问道:“你们说这女子是谁?”
  “不知。”骆轶摇摇头,“毕竟是二十年前的人,我们是晚辈,认不出也正常。”
  “她是龙孤月.....”秦风出声说道。
  “诶,你怎么知道?”云淙莫名其妙。
  而江景抒微微凝眉,好像有些事脱离了控制。
  秦风笑了笑,说道:“上个月我在石兰寺后院的一间尘封了二十年的屋子里看到过她的画像,那副画像下写着‘爱妻龙氏孤月’”
  “龙孤月是蔺亭之的妻子。”江景抒平静地说道。
  “原来是蔺前辈的妻子。”秦风若有所思,他看向江景抒突然问道,“小抒,蔺前辈可有孩子?”
  “有。”
  “叫什么?”秦风紧张地追问。
  “我听于掌门说的。”江景抒淡定地描述,仿佛说着事不关己的事,“蔺前辈有一养子唤蔺子呈,从小体弱多病,故蔺前辈送他到玄机山庄修炼,如今是否还活着就不清楚了。”
  “子呈.....”秦风深思起来,喃喃自语,“我还以为他也叫子绪呢。”
  江景抒浑身一颤,眼底掩饰不住地惊讶,他凝眉问道:“怎么这样想?”
  “子呈,子绪。”骆轶笑出声来,拍了拍秦风的肩,“跟你的表字倒挺像的。”
  秦风不自然地笑了笑,想起那日除了画卷,还有那刻着“子绪”二字的小手镯,心里疑惑重重,他说道:“那日我在石兰观不单看到了蔺夫人的画像,还意外捡到一个小手镯,那种初生儿佩戴手腕的小手镯,手镯上面刻着‘子绪’两个字,刚刚我还以为蔺前辈的那个养子也叫子绪呢,没想到叫子呈。”
  “嗯。”江景抒平复下心神。
  “风风,你看这女子发间的银簪。”云淙惊讶地指了指那画卷,“跟你娘留给你的那个银簪好像一样的。”
  “嗯。”秦风点点头,“是差不多,但是比起画里的,娘留给我的这银簪少了步摇。”
  “不过也不必大惊小怪,女子的发饰多如牛毛,相似也不奇怪。”骆轶说道。
  “诶,你们不觉得风风长得挺像这画像里的女子吗?”云淙像是开玩笑一般突然来了一句,他抬手挡住秦风的鼻子嘴巴,“看,这眉眼,多像的。”
  “你还别说,真有点像。”骆轶看看秦风又看看画中的女子,哈哈笑起来,“小风,说不定这蔺夫人是你娘失散的姐妹。”
  “你大爷的。”秦风没好气地推开云淙的手,“别开我娘的玩笑。”
  “好好好,不开玩笑。”云淙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
  “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出去罢。”秦风带着一肚子的迷惑,逃避一般匆匆说了一句便把江景抒抱到怀里,直接飞身而出离开密室,回到地面上。
  骆轶和云淙也跟上来后,看见秦风已经牵着江景抒走出书房。
  “风风,不查啦?”云淙唤了一声。
  “明日再查罢。”秦风转过头朝云淙笑嘻嘻地招了招手,看起来情绪恢复了不少,“饿得慌,我们去琮香楼吃一顿如何?”
  “好,随你便。”云淙也乐得逍遥。
  “无妨,反正有于掌门那头查,我们就静听佳音罢。”骆轶爽朗一笑,和秦风一拍即合“听说琮香楼出了新菜,走,去尝尝。”
  “好!”秦风乐开怀,回过头来顺便亲了一口江景抒的脸蛋,“累了罢,我们去吃东西了。”
  “吃就吃,亲什么亲。”江景抒瞥了一眼秦风。
  “我就亲你了,你咬我吗?”秦风流氓般笑起来,把江景抒搂在怀里就是一顿乱亲乱吻。
  江景抒也没力气反抗秦风的蛮力,只能极力侧过脸,无奈地提袖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别弄,都是口水。”
  “好好好,我们上马了~”秦风立刻温柔深情起来,把江景抒拦腰抱起,二人稳稳地落在马背上。
  “风风,快走啦~慢吞吞的。”云淙潇洒地策马而去,路过秦风时还不忘挑衅一把。
  “小风,快点跟上。”骆轶也挥鞭跟上。
  “你们这是赤裸裸地欺负我带着小抒骑不快!”秦风委屈地嚷嚷起来,搂紧了江景抒也不服输地挥鞭飞驰。
  马儿疾驰,掀起碎雪一路,四人离去,蔺宅依旧安然地在白雪纷飞中等待着陈年往事的结局。

  ☆、第 34 章

作者有话要说:  龙马新坑《风起迹临》,大长篇古代耽美,走肾又走心,武侠加权斗,有菜又有肉,详情新坑链接请关注微博:龙马作者空xu二爷
文案:
荣烨二十三年,靖国境内多名美少年离奇失踪,人心惶惶。当今圣上左丘颉忧心忡忡夜不能寐,于是便派出心腹玉君侯前去调查。然而这次奇案却不是那么简单,东海迷岛的神秘少年似乎只是颠覆一切的开始——两朝三代的恩恩怨怨在沉匿了二十年后,皆在他眼前展开……
他和他,该何去何从?
双男主角,一个风流轻佻攻,一个冰山冷漠攻,讲述这两个浪到飞起的渣攻之间以及和一堆受之间的恩怨情仇,然后又各自找到真爱、浪子回头的故事。
结局HE,日二更到四更,跳坑无风险
  【江园·流月小筑】
  月下的流月小筑美轮美奂,诗情画意,但江景抒走入小筑就感觉气氛不对,看见面前正襟危坐的江笠同,他脸色沉下来,连呼吸也变得有些颤抖。
  “跪下。”江笠同严厉地说道。
  江景抒抿了抿嘴,镇定地扶袍跪下,心里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倾墨,我跟你说的话,你当真没放在心里?”江笠同冷声说道。
  “义父交代的事,倾墨自认为每一件都尽心完成。”江景抒淡定地说道。
  “那关于秦子绪呢?”
  江景抒浑身一颤,他低着头,悲哀而无助的神色淹没在一片黑暗中:“请义父原谅倾墨。”
  “江倾墨!”江笠同被气得站了起来,“义父不是无情,义父真的是为你好,你应该知道.....”
  “我知道。”江景抒一直跪地低着头,细弱的声线颤抖,单薄的身子仿佛再大点的风就能把他吹倒,浑身的哀苦令人疼惜。
  “那你还一头栽进去!到时候苦的是你一个人啊!”江笠同恨铁不成钢地说道,看着江景抒的身子摇摇欲坠,他也不忍心,连忙把对方扶起来。
  “义父.....倾墨自知这一生要为蔺家报仇,但也想有一点点的私心。”江景抒悲哀地看着江笠同,从未有过的哀求。
  “若你用情至深,可有朝一日他待你如仇人,你该如何承受?”江笠同心疼地说道。
  “如此我自会消失。”江景抒扯出一个无力的笑容,仿佛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你胡说什么!什么消失不消失的!”江笠同瞪着江景抒。
  “没什么。”江景抒摇摇头,诚恳地看着江笠同,“义父,该做的事我一定会做,至于我和子绪的事,我自有分寸,请义父莫要干涉。”
  “我还是那句,及早抽身。”江笠同轻叹着点点头。
  “是。”江景抒低下头,紧紧地抓住拳头。
  “走罢,你娘等急了。”
  “好。”
  密室内。
  江景抒将那把太初剑递到那坐在轮椅上的女子面前:“娘,这是太初剑。”
  那女子不可思议地看着江景抒,颤抖着双手将太初剑接过,刹那拔剑出鞘,剑光清涟,她情绪激动地把剑牢牢抱在怀里,仿佛是失而复得的宝贝:“太初剑....于斌竟然肯给你?”
  “于掌门将他赠与子绪。”江景抒说道。
  “好好好.....”女子点点头,温柔地抚摸着怀中宝剑,“日后剑谱也让他学,就用这把太初剑。”
  “娘,子绪已经去过蔺宅密室了。”江景抒继续道。
  “明日让他去石兰观罢。”轮椅上的女子满意地点头,她自己推着轮椅到一旁将太初剑放在桌案上。
  江景抒指尖轻颤,脸色一白,不可思议地说道:“娘决定明日告诉他?不是说过了冬吗.....”
  “我已经迫不及待见到子绪了,怎么,事情没办妥吗?”那女子脸色冷厉下来,看着江景抒。
  “会不会太早.....”江景抒低着脑袋,淡淡地说道,但心里早已如死灰一般,原来连给他喘息的机会也没有了。
  “不早了。”那女子笑起来,那面部的表情僵硬却狰狞诡异,“我龙孤月为了复仇,把亲生儿子送给仇人当了二十年的儿子,你可知我每一夜都想着子绪!那是我和亭之的孩子!不是他秦挚的孩子!!”
  一直坐在一旁的江笠同看了看江景抒,轻咳着出声:“咳咳....明日我和师太还有你娘都会在石兰观,你不必说什么,只需要把秦风带去。”
  “好。”江景抒艰难地点点头,脸色惨白得不像样。
  “骆啸那边也已经办妥了。”江笠同说道,“有骆啸在接应,倒也安全几分。”
  “我自有分寸。”龙孤月阴沉着脸色自己推动轮椅进入石室内。
  “轰”的一声,石室的门紧闭起来。
  江景抒低垂着脑袋,安静地收拾着碗筷,而江笠同看着江景抒这样,轻叹一声,意味深长地说道:“倾墨,已经没有时间再给你了,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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