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说让我跟着玉嵘师叔学习,让我去飞燕剑派。”
说着笑了起来,眼睛黑亮,浓浓的剑眉都好像沾上了笑意。
思义眼神温柔,猜测是发生了什么事。
岳景臣这几天遭到刺杀也可能因为这件事,所以才让岳景臣跟着他们回飞燕剑派。
想到这思义不禁想到那天晚上看到的事,莫非跟他们那晚看到的有关?随即想了想,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与他无关了。
不过还是要提防他们的报复,毕竟他坏了那些人的事!
在茶棚歇息一会儿之后,剑派就打算离开了,岳景臣师傅禄启一人回青山剑派,回去的之前,禄启将思义拉到一边,颇为惭愧的说着:
“玉嵘师弟,身为景臣的师傅,却每每都麻烦你在危难之时救他,而这一次却还要麻烦师弟你和前辈照看他,师兄无以为报,以后如有吩咐,师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禄启师兄严重了,玉嵘也只是十七岁的少年,能救岳景臣全是侥幸,而且我与他也算是朋友,帮助他是朋友之间该做的,不是为了你们的报答,师兄还是不要说什么赴汤蹈火了。”
禄启听了思义的话,认真看了看思义,随后笑着说:
“师弟,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吗?”
思义听了他的话,一时有些怔住了,放在身侧的手紧了紧,随后笑着问道:
“是什么感觉?”
“哈哈哈!”他突然笑了起来,说道:“我以为你是哪个‘老妖怪’易容之后,来捉弄于我,好在我反应快,才没在你面前出丑。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以为吗?”
思义听了依旧笑着问道:“为什么?”
禄启看着他,叹口气说道:“抱歉!这个不可说!”
思义脸色不变,但心里却松了一口气,他开始害怕禄启看出什么,但现在思义猜测,他仅仅有点奇怪而已。
而思义也怕他自己突然想通什么!
禄启有一些惭愧,说道:“这个不给你说,其实是怕你多想。师兄给你说这么多其实是想告诉你,你很宁人信服,也很有能力,你的武功也好,景臣和你在一起,能学到很多事。但他为人太过简单,很多事他就算明白,也不会将事往坏处想,师兄希望这阵子你能代我照顾一二。等我处理好剑派的事之后,一定会重重答谢师弟。”
思义看了一眼在与燕长乐和清澜两人说话的岳景臣,笑了笑说道:“师兄不必介意,和岳景臣在一起也可以学到很多事,如果师兄实在介意,那就借青山剑派的藏书阁一用吧!师兄觉得怎样?”
思义的话禄启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马上回答说:
“师弟要用肯定可以,但是最近青山剑派有些内事要处理,不方便待客。不如等我们处理好内务,我再通知师弟,来青山剑派,师弟觉得如何?”
思义点点头说道:
“那就有劳师兄了!”
两人谈好后,禄启就正式向他们告辞,思义他们也启程回去,在说笑中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剑派。
回到剑派时,燕长乐将岳景臣安排在靠近思义住处的地方,所以接下来岳景臣每天一早就会到思义住处。
思义平时起床比较早,岳景臣每次来找思义时,思义都已经到后山悬崖练武去了,他便找过去。
他有时候会看着思义练武,但更多的是与思义一起练武。
清堔、清澜以前每天都回来找思义,但这几天因为要参加夺宝大会,所以一直在准备,就没有机会到思义这来。
而思义因为被邀请进入武林盟,所以也就决定不参加夺宝大会,而是趁这夺宝大会期间,决定去一趟天海阁。
岳景臣因为已经过了参加夺宝大会的年龄,不能参加夺宝大会,因此他决定跟着思义学习。
在知道思义真实实力之后,他对思义有了一丝敬佩,但更多的是不服输,他也想变得如思义那般。
而他师傅说的话就是,想变得像思义那般强,就要先观察他,学习他。
岳景臣天赋不错,在同龄之中当属佼佼者,但和思义比起来,就差了太远,所以他将思义当成了一个目标,他想要超越思义。
他每天都会很早去找思义,每次去的时候,思义都已经起床练武了。
他好像明白了,思义武功高强,果然不仅仅是天赋,还有勤奋。
他发现思义每天都起得很早,他有些不敢相信,思义每天在他还在睡觉的时候,就已经起床练武。
其实这早起的习惯,是前世当上朝云盟副盟主时养成的习惯。
而思义练武时,岳景臣也会静静的观察,思义练武时的样子,让他发现了一件事,或许他还没真正了解思义。
发现这个问题,岳景臣有些兴奋,就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样兴奋。
他想了解思义,了解思义会让他心情很开心,每次看到思义淡淡看他的眼神时,都会让他内心变得开心。
每天与思义一起练武时他最开心,也是最平静的时候,他发现思义身上有种宁静的感觉,就像镜子一般,平静无波。
而思义见识广博,不仅体现在武学上,还在其他各方面都有体现,与思义交谈会有一种从身到心得升华。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师傅禄启,要让他想思义学习的原因。
看思义练功也是一种享受,就如以前书里说的那样,“矫若游龙,翩若惊鸿”般好看。
岳景臣每天都认真的练武,认真的向思义学习,但越与思义相处,他就会发现,他要学的还很多。
这一点让他心中有些气馁,思义也发现他的心思,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带他去飞燕剑派后山散心,知道要去后山散心,岳景臣人也有了精神。
飞燕剑派后山很大,他们在里面转了很久从早上去的,转到傍晚才打算离开,不过两人打算先在后山吃些野味回去。
思义烧火,岳景臣拿着打到的猎物,到思义面前,很是兴奋的说道:
“玉嵘师叔,你看我打到什么了?”
思义听了就往他手上看去,发现是一只野兔,这只野兔很是肥硕,它的后腿肌肉很厚实,一看就知道强劲有力,奔跑速度必定很快,赤手空拳确实不好捉,怪不得他这么得意。
思义也没嘲笑,他身为武者捉只兔子就这么得意,温柔的笑着说道:
“今天我真是有福了,这么肥的一只兔子!”
看着思义温柔的笑容,岳景臣终于有了一丝羞涩,说道:
“你别笑话我了,这个究竟要怎么处理啊?”
他指着野兔,对思义说道。思义依旧微微笑着,看岳景臣两眼如冒着光般的看着他,才叹口气说道:
“我自有办法,你先来看着火。”岳景臣坐到思义旁边,而思义起身提着兔子到山泉边,剥皮清理内脏,然后洗净。
整个过程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没有,就将一只活生生的兔子,变成食材,动作熟练得无以复加。
岳景臣看着思义有些神奇,他没想到,思义连这个也会,看着将兔子串好,架在了火上的思义,便开口问道:
“你以前经常这么做吗?”他的话刚一说出口,思义就身体一滞。
以前经常这样做吗?答案当然是,确切的说是上一世,他经常这么做。
上一世他经常风餐露宿,所以经常在野外露宿时打些野味,来补充身体流失的力量,久而久之就会做一些基本的事。
再加上他也是特意练习过,知道怎么省事,怎么烤好吃。
想到上一世的事,思义有些苦涩,其实他练习这个,也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那个人,为了他的一句话,“烤得挺好吃的”这句没有头,没有尾的一句话。
而那个人每每想起来,都会让思义心痛。这种痛如蚂蚁啃食一般,又如尖刀穿刺一般,交替折磨着思义,可是再痛,也不能让思义表情有所变化,有些痛一旦成了习惯,就不会再惧怕。
思义点点头,算是回答岳景臣的问题,岳景臣也不在意答案,注意力早已经被火上的野兔吸引走了。
看着火上烤着的野兔,思义沉着的拿出一些出门在外方便携带的调料,均匀的洒在上面,慢慢的野兔开始变成金黄色。
岳景臣看着变成金黄色的野兔,咽了咽口水,黑亮的眼睛又看着思义,就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
思义痛的麻木的心蓦然一顿,好像没有那么疼了,他依旧笑的很温柔,但眼里,有岳景臣看不透的沧桑。
他将野兔从火上去下来,看了看,确定可以吃了之后,就掰下一只腿给他。
岳景臣抱着腿,说道:
“多谢!”然后便一口咬在兔腿上,但由于太烫,将舌头给烫着了,他一边哀嚎,一边对思义说道:“哦,好烫!好烫!玉嵘师叔,这兔子好烫,你吃的时候小心点。”
他脸挤成了一团,很是好笑,思义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然后揶揄道:
“我可不会像你这样吃东西,好像饿死鬼投胎一样。”
岳景臣难得见思义,与他说玩笑话,很是得意,“玉嵘师叔,你太狠心了,你看我的舌头头烫得都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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