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策马而去,转瞬消失不见,都是跟权枭征战沙场的,知道他什么性子,况且权枭在他们心中就是神,他们百人也不是王爷的对手,倒是丝毫不担心。
李大人被气的七窍生烟,只举得权枭着实任性妄为,祭司竟然纵着,成何体统?!回京定要狠狠的参他一本!
“这样没事么?”好久没这么跑过了,周边景色瞬间飞逝,楼子裳只觉得说不出的畅快,忍不住哈哈大笑问道。
“怕甚?!”权枭咬着他的耳垂,一手摸进了他的衣衫,“在京里我还未登大位有所顾忌,出来了,管那么多作甚!”
楼子裳忍不住笑了出来,笑着点点头,都是他们的人,自然想做什么都行,权枭的手在他胸膛上乱摸,马颠的很,偏偏权枭随着那骑马的动作时重时轻,楼子裳呼吸不由重了些,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还是在马上,楼子裳不由回头瞪他,“别闹。”
“还没教训你呢?”权枭眼睛一眯,在他颈间咬了一口,楼子裳登上半边身子都软了,他们离得太近,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那抵着他臀部的硬物,随着马儿奔跑,在他臀缝间蹭来蹭去,越来越大,权枭呼吸急促,含着他的耳垂轻吮,“子裳,我们来做些有趣的事。”
他拉着楼子裳猛地一转,转瞬间楼子裳跨坐在坐在他的腿上,与他面对面,楼子裳面红耳赤抵着他的胸膛道,“权枭!”
“听话。”权枭深吸口气,手钻进他衣衫内在那臀部揉搓,挑眉一笑道,“来,好好疼疼你。”
那手弄得楼子裳整个人都软了,但,但是在马上,楼子裳连连摇头几乎快要哭出来,这实在是太羞耻了,“权枭……你,你要不要脸!”
“不要了!”权枭声音微扬,策马走进一小路,小路颠的更厉害,那物滚烫,他将楼子裳抱的更紧。
那物在臀缝间摩擦,过门而不入,外间罩着披风,捂得严严实实的,但是里面楼子裳的内衫已经半褪,臀部光溜溜的,他羞耻的不行,但却有一种刺激的快感,抱着权枭的脖子不断呻吟,似是哭泣又似是快乐,他嘴里喊着不行,动作却是不由自主的配合。
权枭在他耳边低笑,“子裳好浪,明明很喜欢。”
楼子裳忍不住瞪他一眼,唇猛地就被权枭含住,被他抱在怀里肆意搓弄,任他予取予求,他眉眼含春,看着权枭遮不住的深情与索取,不由身子越来越软,权枭喜欢……他自是顺着他的……
马儿越来越颠,楼子裳被刺激的有些受不住,最后在权枭怀里忍不住泪都流了下来,权枭到底心疼他,最后抱着他钻进了树林里,压着他弄了一个时辰,最后弄得楼子裳腿软脚软,狠狠捶了他一把睡了过去。
当黄将军带着一大波人赶上他们的时候就见肃王抱着大祭司,而祭司埋在他怀里似乎在睡觉,众人都觉得哪里不对,权枭冷冷的扫视一圈道,“祭司累了,本王带他进轿歇歇。”
他们连祭司的脸都没看到,祭司就被肃王横抱着上了马车,而王爷竟然没下来……
一群人一天认知被刷新了无数次,但权枭御下极严,主子做什么也不该他们过问,他们清楚的很。
楼子裳连着两天被折腾,当真是有些受不住,快到驿站才醒过来,轿子是权枭一手准备的,里面万事具备,舒坦的很,他靠在权枭怀里还有些睡意,权枭亲亲他道,“累着了,再睡会儿。”
“知道累还折腾我。”楼子裳不满的捶他,“你说你这两日……也……”
他脸红的说不下去,不由的有些担心以后,这可如何是好?自己受得住吗?
“子裳你要理解。”权枭笑着在他腰部轻揉,挑眉笑道,“我这么多年……也就想睡你。”
“你!”楼子裳面红耳赤,“你能含蓄点吗?”
权枭啧了一声,将茶喂到他嘴边,“那怎么说?我就想干你?够含蓄么?”
楼子裳险些被他气晕,权枭看了就想逗他,在他耳边尽说胡话,楼子裳被他说的脸上发红,腿脚发软,差点跌倒,幸好被权枭扶住,楼子裳大觉丢人,他竟然因为权枭几句话成了软脚虾?!
他瞪大双眼有些回不过神,再说权枭那么大,时间还长,这可如何是好?
他扭头看了权枭一眼,有些无奈又有些羞耻,现在还没真正做呢就这个样子,这以后到了床上……还不得天天被弄的……想想实在太过丢人,这样下去可不行,他必须得想出个法子!
第74章 刺杀
楼子裳那脑子与人斗智斗勇倒是可以,但在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上……那火候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这几每每与权枭亲昵时跑神了就会被权枭借着由头折腾的更狠,胡天海地的不顾场合,楼子裳只得愤愤的将这想压了下去,权枭还暗暗可惜,若是再倔些,就能玩儿些更好的,不过转念一想以后机会多得是,就随他去了。
马车上,楼子裳靠在权枭怀里,身上搭着一金丝羊绒软毯,轻轻抬起马车窗棂,外面风大,天气乌黑阴沉的骇人,权枭轻啧一声把窗棂放下,拢拢毯子,“小心些,今儿天不好,免得着凉。”
“哪儿这么娇贵。”楼子裳禁不住笑了,在他怀里轻蹭软软道,“过了这片林子就在走半个时辰就到下一个驿站了吧,再走两日也就到江南了。”
“江南现在天气还好得很。”权枭皱眉,“这些人速度着实慢了些,路上没得白耽搁了多少时间,受这破罪。”
他说着眼中发狠,将楼子裳抱的更紧了些,楼子裳虽说功夫不错,身子底子不错,但到底俱寒,这好像是骨子里带来的,他身为质子的时候就怕冷的很,现在比起来已经好了许多,但权枭就是个大火炉,身上暖烘烘的,楼子裳闻言往他怀里拱的更厉害了,边拱边嘟囔道,“这不有你么。”
权枭被他弄的心里起火,手直接滑向了腰部以下,不轻不重的一捏,哑声道,“还没怎么呢就撒娇不来了,你别勾我啊,祭司,你这是何道理?嗯?”
楼子裳脸一红,在他胸膛上拍了一巴掌瞪他,“谁勾你了,你,你怎的整日想着这些?”
“温香软玉在怀,你当本王是那柳下惠不成?!”权枭咬着他的耳垂,蓦地嗤笑一声,“那柳下惠说是坐怀不乱,行不行还是两回事呢,相公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
权枭说着就暗示的顶顶,那物抵着他,楼子裳大惊,失声道,“你,你怎么又起来了?!”
“体力好,精力足,你该庆幸才是。”权枭不满的在他颈间轻咬,“你这是什么表情?”
权枭那手一向不老实,滑进他衣衫内摸着他紧实细腻的肌肤就开始揉捏个不停,楼子裳没几下就被他弄得软了身子,轻喘着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夜夜这么折腾,谁,谁受得住。”
“那?本王去找个受得住的?”权枭玩味一笑,翻身将楼子裳压在身下,自己微微起身。
知他是玩笑,楼子裳却还是心里一紧,将人抱的更紧了些,来回蹭,腿盘着他的腰使劲不让人动,权枭禁不住低头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出息!”
马车稳当,且小榻上铺的厚,倒是一点都不摇晃,权枭看他乖乖的躺在自己身下,死死搂着自己,眸色一深,抱着楼子裳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楼子裳整个人一颤,还不犹豫的摇头,“不行!”
权枭却是不管他说什么,外面都是他的人,找事的路上宰了便是,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压着楼子裳手不停的动作,口中还说着混话,“好子裳,听话,就来一次,一次。”
每次都说一次,但哪次一次能收场?楼子信他才是傻子,况且……在马车上,周围都是人,楼子裳红着脸哀求道,“权枭……别了……”
权枭手滑到后方重重一捏,楼子裳登上一喘,不禁恨自己不争气,那声音软糯*,权枭轻声道,“子裳声音小点,别被人听了去。”
“别闹。”楼子裳紧紧摁住自己的亵裤不让他动作,白皙的胸膛透着粉红,权枭眼睛危险的一眯,手轻轻在他胸膛上轻揉,直切要害,轻捏慢捻,声音嘶哑,“好宝贝听话,哥哥这是疼你呢。”
楼子裳被他弄的眼神迷离,权枭在他耳边轻哄,手上动作不停,双管齐下,直把楼子裳舒服的手越来越松,片刻后期期艾艾的道,“那,那你轻点。”
这模样简直是要命!权枭最受不住楼子裳这般温顺乖巧的看着他,好像他要他的命,楼子裳都会毫不犹豫的奉上,他眼眶通红含着春意,楼子裳权枭的脖子似献祭一般任他予取予求,权枭被他勾的双眸赤红,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笑道,“我怎么舍得弄疼你,哪次……不是舒舒服服的射好几次?嗯?”
楼子裳被他这直白的言语弄的面红耳赤,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却往权枭怀里拱的更狠了些,小兽一般在自己的天地里舒服的蹭,权枭深吸口气,忍无可忍,一把扯掉他的亵裤,将人好好的疼了一番……
元德耳朵尖,听着里面的额动静不由挥手示意侍卫都离得远些,他自己则和觅芙紧紧守着,这青天白日的,虽说是下午,觅芙听着不经意主子的小声求饶,还有那传来似是而非的低语,更是耳根都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