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快点,就是那里……”
“好棒……哦……好紧……”
楼芮面色铁青,林夫眼中得意一闪而逝,却是脸色惨白,“来人,哪儿来的污秽之人,老爷,娘娘,殿下,还,还是莫要进去了吧。”
“滚!”楼芮怒喝一声,林夫人看似阻拦却丝毫不用力气,只是干嚎,“老爷,老爷不可啊。”
权枭玩味一笑,冷声道,“本王倒是要看看是什么腌臜东西,竟然敢在相爷寿辰上胡来!”
说完,容妃与贤妃齐齐点头,众人向前,想着也是哪个不守规矩的侍从与丫鬟私会,哪只……进去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在了原地,一动不能动。
“啊……啊……阿泽……快点……”
“好朔儿……哥哥,哥哥这就满足你。”
“说!是,是本公子厉害……还,还是那老东西弄的你……你爽……”
“……嗯……你这死相……嗯……他哪儿比得上你,你啊……老了……”
“啊……一会儿就没力气了……”
“嘿嘿……那可是……看哥哥好好疼你……”
凉风袭来,床幔轻摇,里面淫乱的景象看的一清二楚,男人伏在女人身上起起伏伏,满脸迷醉,双手在那胸前两团上揉捏,女人更是一脸媚相,淫声浪语不断传出,众人都被惊呆在原地不能回神,这,这不是楼家的大公子和楼相最宠爱的小妾吗?!
“孽障!孽障!”楼芮双目圆瞪,被气得脸上充血,双手直颤,声嘶力竭,“来人!给我把他们分开!分开!”
“啊!”林夫人尖叫着就要扑上去,“你这个贱人!狐狸精,竟敢勾引我而走!我杀了你!”
下人看着这场面战战兢兢一动不敢动,想要上前又看着那两人赤身裸体,下体相连无处下手,众人回神面上不显,眼中却满满的都是幸灾乐祸,好么,这相爷五十岁的寿辰可真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啊!
楼芮身体抖的厉害,幸的下人扶住勉强支撑,管家闻讯赶来,面色阴沉道,“今日楼府招待不周还请诸位莫要在意,天色已晚,众位请回吧,就不耽搁各位大人的时间了。”
到底是人家的家事,同朝官员随即唏嘘着散了去,权枭上前两步挑眉道,“枭想起府中还有不少要事处理,先走一步,相爷莫怪。”
容妃跟着道,“天色已晚,本宫也回了。”
贤妃和权钰这时候也不好留下,楼芮面色铁青强颜欢笑,着令管家送送他们,楼子裳进门之时正看到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外走,似是不解的轻笑一声对权枭道,“发生了何事?王爷,娘娘怎的现在就走了?还有众位同僚,怎的这般匆忙就离开了。”
看他装傻,权枭勾唇一笑禁不住想将人按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叹息道,“……祭司,自己一瞧便知,枭就不多留了。”
容妃莫名的看了两人一眼道,“枭儿说的极是,祭司,本宫先回了。”
他们脸色都不太对,楼子裳面色一紧快步往里走,还未进门就听楼芮一声爆喝,“给我把他们浇醒!”
“父亲,发生了何事?”楼子裳快步而入,看到眼前景象一怔,楼子泽和朔夫人还缠在一起相互抚摸,他不可置信的倒退一步,扫视一圈,厉喝一声,“这是怎么回事?!”
“老爷,老爷。”明明是陷害楼子裳的,林夫人怎么也没想到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模样,她手足无措,偏偏儿子还不清醒,跪在楼芮脚边哭道,“定是这贱人勾引泽儿,老爷,泽儿的为人您是最为清楚的啊。”
“滚!”楼芮气的快要炸了,一脚将林夫人踹开,眼睛死死的盯着依旧想要勾搭的两人,楼子裳咬咬牙,看下人拎着一桶水走过来,只是战战兢兢的,一把将那水桶夺过来,不由分的泼在了楼子泽身上,井水冰凉,楼子泽和朔夫人同时一个激灵,猛然清醒过来,抬头一看同时尖叫出声,尖叫声几乎能将屋顶掀了。
“你干什么?!”林夫人扑向楼子裳,嚎啕大哭,“那是你大哥,你就这么对他!”
楼子裳深吸口气对下人道,“来人,送姨娘回屋,姨娘精神不济,最近不宜出门。”
林夫人瞪大双眼,竭力嘶喊,“楼子裳你想做什么?!你想干什么,都是你,是你陷害泽儿,是你这个祸害……”
不等楼子裳说话,楼芮眉眼一厉转身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还不带她下去,丢人现眼的东西,林夫人今日重病缠身,无事就不要再出门了。”
楼芮手劲大,林夫人脑子嗡嗡响,惊愕的看着他,却见楼芮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父亲……您没事吧。”楼子裳上前关切的看着楼芮,无奈的揉揉额角,“大哥……”
楼芮闭闭眼,双拳紧握,青筋暴起,“子裳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来人,将沛香殿的院门关起来,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口令,谁都不能进。”
下人们都被吓懵了,眼也不敢抬的退了出去,楼子泽和朔夫人已经彻底懵了,紧紧蜷缩着自己的身子后退,恐惧盈满他们的胸膛,管家猛然将屋门关上,偌大的屋子就剩下五个人。
“管家,给大哥和朔夫人穿上衣服。”楼子裳声音淡淡的,转身给楼芮沏茶,“父亲……”
楼芮慢慢坐在雕花大椅上,眼神冰冷的看着楼子泽和朔夫人,两人身上污秽不堪,朔夫人下体更是还有白浊流出,楼芮彻底被恶心到了,“你们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他的寿辰,呵呵,竟是被这两个畜生弄成这个样子。
“父亲,父亲你听我说。”楼子泽爬着来到他脚边,哆哆嗦嗦道,“我,我是被陷害的,被陷害的。”
他蓦然抬首恶狠狠的盯着楼子裳道,“父亲,是他!是他陷害我,我与朔夫人没是被下了药了,您相信我。”
是,肯定是楼子裳,本来是楼子裳在屋子里,现在怎么变成了他们?难道楼子裳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将计就计?楼子泽心中一凉,看着楼子裳的眼中满满的都是恐惧,是楼子裳!楼子裳想毁了他!
“老爷,老爷。”朔夫人趴在楼芮膝头,哭的梨花带雨,“妾身是无辜的啊,妾身只是出来透透气,也不知道怎的成了这个样子?您要为妾身做主啊。”
无辜?!陷害?!楼子裳默不作声,淡淡的看了楼芮一眼,楼芮嫌恶的将两人踢开,还嫌不解气的跺在楼子泽胸口,“陷害!好好好,楼子泽往日我还真的是小瞧了你,你说是陷害,那刚刚在床上你说的话是谁逼你的吗?”
楼芮想起刚刚听到的那些,胸口气血翻涌,一脚踢在朔夫人脸上,声音阴森森的,“贱人!啊!我老了,满足不了你了,你个*,你竟敢跟楼子泽搞在一起,你个千人骑万人踏的婊子,好好好!既然这么缺男人,我就满足你!”
楼子裳一挑眉,只见楼芮冷笑一声道,“管家,叫几个护院过来。”
“老爷,老爷,您饶了我吧。”朔夫人爬着向前,发丝凌乱,衣衫不整,苦苦哀求,“朔儿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这次吧,您别让人糟践妾身啊,老爷。”
“糟践?”楼芮嗤笑一声,一脚踩在她的胸口研磨,“你不是缺男人吗?满足你怎么说是糟践!”
朔夫人和楼子泽的对话仿佛是毒刺,只要想起楼芮就心头满是怒火,没有丝毫的怜惜。
护院多是年轻男子且为成婚,朔夫人害怕的后退,双手护在胸前恐惧的大喊,“别过来,别过来,子泽,你救救我,救救我。”
她哭的凄惨,连楼子裳都有些不忍心,但看着楼芮那脸色他到底还是未出声,楼子裳自问自己从未得罪朔夫人,即使知道她与楼子泽暗中行苟且之事也并未揭发他们,偏偏他们和自己过不去,他不是圣人,对意图害自己身败名裂之人更是没那么多的善心。
楼子泽看着几个男人围着朔夫人,朔夫人衣衫被扒,楼芮挥挥手朔夫人被几个护院拖到了后面,女人惨叫声不断传出,楼子泽想要开口求情却看到楼芮一动不动的盯着他,顿时心里一慌,“父,父亲,儿子也不知道朔夫人为什么向儿子求情,儿子是无辜的。”
“是吗?”楼芮低笑出声。
楼子裳缓缓道,“父亲,大哥……”
“楼子裳!你这个祸害!”楼子泽阴狠的盯着楼子裳道,“都是你,都是你!明明是你陷害我,现在怎么样?嗯?又想借父亲手毁了我吗?”
楼芮莫名的看了楼子裳一眼,楼子裳无奈的轻笑一声,“大哥这话就怪得很了?子裳为什么要陷害你?”
“子裳为大齐祭司,不得娶妻生子,楼家靠大哥传宗接代,子裳为何要与大哥过不去?”
“大哥为何一口咬定是我楼子裳陷害与你!”楼子裳蓦然沉下眉眼,“即使你是子裳大哥!但是大哥莫要忘了,弟弟仍然是大齐祭司,公然污蔑祭司该当何罪?!”
他看起来怒极,楼子泽心中一颤,嘴唇张张竟是什么也说不出,他一时才记起楼子裳是大齐祭司,只是楼子裳在他们面前一向温和,他忘了……楼子裳也是有爪牙的。
楼芮看着楼子泽心力交瘁,这是他看好的儿子……如今可真是送了他一份大礼,他知道这件事没这么简单但是……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