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深深的吻了下去,楼子裳脸一红便回应起来,唇舌相勾,似是灵魂交缠,权枭怎么也要不够,楼子裳主动张大嘴巴,好方便他的深入,听话极了,唇分带起银丝,权枭在他唇上轻舔,楼子裳心里一跳一跳的,看着他慵懒的模样捏捏他的脸道,“妖孽。”
权枭挑眉一笑道,“来日定将你扒光,干的你下不了床,那时候才知道什么是妖孽。”
楼子裳脸一红,权枭说话荤素无忌,他自己却是脸皮薄的很,捏着权枭脸颊的手用力了些,“不要脸。”
“将来让你见见什么叫真正的不要脸。”权枭咬住他的耳朵,双眸一眯极其危险,“感觉如何?”
今日换了更大一些的,大概大拇指那么粗,有些别扭,但似乎还好,楼子裳脸红的摇摇头,“没事。”
“便宜这些破玉了。”权枭轻啧一声,嘟囔道,“我还没在里面待那么久呢,子裳,你得补偿我。”
楼子裳被他说的面红耳赤,“说什么胡话呢。”
“来日……我要让自己的宝贝夜夜待在里面。”权枭邪肆一笑,在他耳边*,“子裳里面又暖又紧,定是舒服极了。”
“你,你那么大。”楼子裳眼巴巴道,“整夜待着,松,松了怎么办?”
楼子裳是知道的,那个地方用的过多,时间过久可能会松,他之前还是看过一些书的。
权枭愣眼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哈哈大笑,在他脸上猛亲,“子裳,子裳,你怎的这般可爱!”
“说,说正经的呢!”楼子裳恼羞成怒。
“松了我也喜欢,再松……那洞还能比我那宝贝还大不成?”权枭笑的不能自已,“再说……你那里又软又紧,又有药调理,怎么会松,嗯?”
楼子裳偷偷松口气,他,他知道很多人是不喜欢大松货的,权枭看他那模样挑眉哑声道,“怕我不喜欢吗?还是怕松了……我们房事不和谐,嗯?”
楼子裳后悔不迭,转过身去不理他,全身都红了,自己怎的问了他这些,这,这不是上赶着被调戏吗?
“子裳,你放心。”权枭压在他身上低笑,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就算松了,我也喜欢……你是子裳啊,我跟你在一起难道是为了泄欲不成?不知道我是为你这个人,嗯?”
说到最后俨然有些危险,又被打屁股了,楼子裳回头怒瞪他,最后吭哧吭哧道,“我知道,但,但是不是紧些好么。”
“你都看的什么书?”权枭哭笑不得,最后挑眉一笑道,“以后看来我得看严些,别看那些乱七八糟的。”
楼子裳脸红的趴在他怀里不说话,权枭心里又是无奈又是熨帖,只觉得这个人就是来克自己的,怎么也爱不够,看看时辰,他将楼子裳抱起来亲亲道,“走,相公待你出去溜达溜达。”
楼子裳看痒痒的不太想动,趴在他肩头,“大半夜的去哪儿啊?”
权枭一边为他穿衣一边道,“到了就知道了,看戏。”
“那,那把那个取出来?”楼子裳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道,“出去带着怪怪的。”
“都晚上了取什么取。”权枭不由分的一件件为他穿衣,两人都是一身墨色,楼子裳还是第一次穿这样的衣服,看的权枭眼睛都直了,白皙的肌肤更是衬得如玉一般,带着春意的面容权枭直想将人藏在怀里,哑声在他耳边道,“受不住了我抱着你。”
楼子裳瞪他一眼,自己下床,忽然反应过来这要是再取……看权枭那模样今夜是别想出去了,只是着实是别扭……那后面有异物的感觉太明显,他每走一步都感觉怪怪的。
权枭在他身后看着那僵硬的步子挑眉一笑,上前将人抱在怀里,“别动,不然被人看出来我可不负责。”
被抱着确实好多了,楼子裳搂住他的脖子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反正是晚上,怕甚。
到了外间就见到觅芙和元德愣愣的看着他们,“主子……这是要出门?”
楼子裳脸红倒是坦荡,点点头道,“嗯,有些事,你们看好青衣殿便是。”
权枭直接抱着人大步走了出去,觅芙和元德面面相觑,好么,之前出门主子哪儿让王爷这么抱过。
月黑风高,乌云漫天遮住了弯月,夏日的夜竟连个星子也不曾有,妖风阵阵看来明日定是个阴雨天,权枭搂着楼子裳呼啸而过,在他耳边满是遗憾的道,“可惜了,本来还能有个月下谈情呢。”
楼子裳靠在他怀里懒得接话就听权枭倏然含住他的耳垂道,“不过这样也好,月黑风高正适合办坏事。”
他的手忒不老实,楼子裳习惯了他这胡言乱语瞪他一眼,看看方向皱眉道,“这不是覃沐他们下榻的王府吗?”
话音刚落,权枭已揽着他落到了房顶,轻嘘一声在他耳边笑道,“带你看好戏,顺便……子裳,你做好心理准备。”
他最后那句话郑重的有些莫名其妙,楼子裳狐疑的看着他,“怎么了?”
“你看便是。”什么都没有直面的冲击来的重要,与其以后子裳从外人口中知晓还可能被嘲笑,不如他来,况且……有些事必须他自己说出来才能彻底除了那心结,权枭在他唇上亲亲挑眉道,“你只记得有我便好。”
楼子裳失笑看着他,想不明白到底什么事,权枭彻底将人揽在怀里,紧紧的,那是一个占有且保护的动作。
他轻轻的掀起一块砖瓦,楼子裳低头彻底怔愣当场。
“啊……啊……快点,快点。”
“就是那里,嗯……不行了,受不住了……你走开!”
“别,别,使劲……快操~我……”
“妖精!爽吗?!”
“爽!我最,最喜欢爹爹~操~我了。”
入目景象极其淫~糜,少年跪~趴在那里,高大健壮的男伏在他身上进进出出,两人赤身裸体身无一物,交合之时啪啪啪的水声响起,淫~声浪语不断传出,那少年直白又风骚,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不是别人……正是覃沐。
楼子裳看着交~媾的的两人面色刷白,身体颤抖几乎不能言语,下方话语直冲他的耳膜,“宝贝儿,来,再给爹爹~干一次。”
“不要了好不好,好累。”覃沐撒娇嘟囔带着媚意,说完就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拍打身上的男人呻吟道,“都,都说了不要了。”
楼子裳紧咬着唇,死死的盯着那律动的男人,覃武!西南王,他的生父!
他的父亲竟然与他疼爱了多年的弟弟上了床,楼子裳掩眸差点笑出声,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怪不得,怪不得……
覃沐自小就得宠,而他以为是姨娘的缘故,毕竟母亲早逝,父亲看起来是很宠姨娘的,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然而姨娘天生心淡,要的不多,覃沐三岁之时就被父亲抱到身边教养,覃沐从小嘴甜,府里上下都喜欢他,父亲更是将他宠的没边。
但他从来未曾嫉妒,毕竟……在他心里这个弟弟也是要宠着的,舍不得他受一丝委屈,当初要一子入京为质,本应是覃沐,但就看着覃沐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和父亲的不舍与怜惜,他还记得父亲当时说,“垣儿啊,沐儿还小,京城那是吃人的地方,他,他身子弱,怎能受得住。”
整个西南王府似乎都不舍的覃沐,而他是哥哥,他当时多疼爱这个弟弟啊,毫不犹豫的替他入京,而他记得……楼子裳无声的笑,父亲未有一丝不舍,满面的欣慰,覃沐被他抱在怀里来为让送别,眼泪巴巴的看着自己,楼子裳当时只觉得,这样的弟弟若是进了京,只怕活不过一年得被生吞活剥。
他在京斡旋,但在西南的耳目从来都不少,什么西南王为沐少爷建了马场,沐少爷生病了,王爷震怒夜夜陪在床榻,沐少爷想要今日穿的里衣脱线了,丫鬟婆子全被罚了一通,有人带着沐少爷偷偷逛青楼,第二日就忽然暴毙了……
第52章 别给老子恃宠而骄
楼子裳看着交欢的两人勾唇一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他们是上了床的父子,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滚上床的呢。
“子裳……”权枭看着他的神色心中大疼,在他面上不断轻吻,“一些苍蝇狗屎罢了,有我。”
“没事。”楼子裳失笑,在他唇上亲亲,从一开始的冲击到现在,其实也没什么,毕竟……父子乱伦,兄弟逆伦,甚至母子交欢这种事,从来就不在少数,只是他没想到覃沐和覃武……
他倏然醒悟,怪不得,怪不得他看着覃沐身边那侍卫眼熟,那正是覃武,楼子裳轻叹道,“还真是父子情深,西南王竟愿意偷偷摸摸伪装成一个侍卫,跟着自己‘爱子’身边。”
权枭垂首看着正干的浑然忘我的两人面上带着嗜血的冷笑,“既然来了……就别再走了。”
楼子裳深深的看了权枭一眼,想起权枭之前那话心头有些忐忑,权枭定是……他几乎不敢往下想,只是在他耳边轻声道,“权枭,我们走吧。”
话音刚落就听下方覃沐靠在覃武怀里笑道,“爹爹,跟你说个事儿。”
覃武一脸餍足,他虽已有四五十岁,但看起来年轻的很,岁月沉淀看起来极有魅力,手在覃沐嘴里来回移动,“沐儿直说便是。”
覃沐嗔他一眼,将那手指拿出来,“我,我不喜欢那个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