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将手里的石碗搁到一旁,用力揉上自己的脑袋。
偷偷观察着阿铭的储储见状,心里一跳,“阿铭?”
“嗯?”
“对不起,阿铭。我、我刚刚……”对着就坐在身边,却蜷着身体显得很疲惫的阿铭,纠结的手指都快被自己抠破了,储储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对不起?”才反应过来刚刚听到了什么,江意铭抓抓脑袋,偏过头去挑眉看向储储,“你没什么对不起的。”
“嗯……那、那你喜欢我么?”
作者有话要说: 阿铭:心好累(╯‵□′)╯︵┻━┻
作者:老子才心累啊(╯‵□′)╯︵┻━┻,作为这辈子都还是个单身汪的人,脑内小剧场却要不停的为你们两只发糖,发的亲妈我满心都是玻璃渣啊(>﹏<)
无处下笔——
一只孤独终老,一只心碎另嫁,完!
☆、后续
喜欢一个男人?
这种问题以前可从来不在江意铭的思考范围之内。
以朋友的关系而论,储储还是很不错的,性格温和,爱说爱笑,还会做很多他不擅长的事情,也乐意在那些方面帮他一把;但若以他所求的那种关系来看待……呃,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要是早知道会有今天这么一遭,他当年就算顶着父亲的家法伺候,也应该跟那几个酒肉朋友友去见识一下南风馆来着。
一个接一个冒出来的乱七八糟的想法把江意铭自己都给绕了进去,他一点点沾着碗里的热水慢慢抹干净脸,最终也只吐出了一句“我不知道”。
不知道?储储抿紧了唇,好半晌才重新展颜,“你、我是喜欢你的,你要是什么时候发现有点喜欢我了,就告诉我一声,嗯,喜欢上别人的话也得记得跟我说啊。”
“我去给你找套干净的衣服来。”
说着,储储看了看阿铭,匆匆而去。
远处时不时关注着他们,或者说是储储的圆圆见此,跟阿父说了一声,起身走到不知在翻找什么的储储身边。
“储储,阿铭不是没事么,你怎么还不高兴呢?”
“高兴的都哭傻了……阿铭发现我喜欢他了。”储储勉强露出了个笑容,哀叹一声把头埋进圆圆肩窝。
“他好像被我吓到,都不愿意靠近我了……”
“我就不应该直接扑到他怀里去的,可是我担心了好久,真的忍不住了。”
“当时旁边好像还有别人在……”
终于找到了插嘴的机会,圆圆一边安慰的拍着好友的背,一边叹气,“你还真是眼里只有他啊,我看到他是跟着族长一起回来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和他直说了你喜欢他的事情么?”
“说了。”想起这个,储储更加沮丧了,“他说他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我,然后我一鼓气跟他直说了……天啊我都说了什么啊……”
“接着你就走了?”圆圆有些哭笑不得的摇摇头,猜测道。
“唔,我来拿身干净的衣服给他,阿铭现在一身的血,还好都不是他自己的,不过也有点吓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储储松开圆圆,揉了揉因为哭泣而难受紧绷的脸庞,正色道,“而且我也不敢、不想听他说下去了。”
“那……如果你不想放弃,认准了的话,就努力吧,听上去阿铭也不像是对你完全没意思的样子,兽人的想法总是简单粗暴糊里糊涂的。”
“嗯!”
“巫,部落里面储存的草药够么?”安排好了牺牲的兽人战士们的家人,族长又找上正在配置药膏的巫问道。
“给受伤的战士们治伤的草药倒是不缺,但火姜不够了。”抬起头,巫略带忧心的回道,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浓厚的疲惫。
“不少兽人的伤口都出现了冻伤,还有一部分纯人和幼崽也有被冻坏了的征兆,如果没有足够的火姜给大家吃,很可能会许多人都会生病。”
“火姜现在出去可难找……缺很多吗?我先让人再架几大锅雪烧上,还好我们之前把木柴备的足足的。”没有火姜,防冻防病总还有还有别的办法,不是缺少必须的草药就好,族长终于稍稍松了一口气,说道,“部落既然没事了,待会儿就可以让没什么大问题的人先回自己家去,也省的有什么生了病,带的大家都病了。”
巫点点头,“那我等会儿让人烧一锅火姜汤,让他们都喝一碗再回去,好歹能起些作用。”
“行。”得到了巫的确认,族长把草药这件事在心里划去,又提起了另一件事,“巫,你还记得打造金器的办法吧?”
“记得,怎么了?”巫疑惑的问道,部落大家都习惯用石器和木器,金器只适合用来做点细巧尖锐的小玩意儿,所以很少会有需要的时候,不过巫的传承很大一部分就在于各种各样知识的延续,所以在他还是个年轻人的时候,他跟着上一任巫用心学习过制造金器的方法。
“同入侵的敌人战斗的时候,阿铭一直都保持着人形,用金器杀死了不少人。依我看,金器虽然制造麻烦,又不耐用,但用却很适合用作武器。”说着,族长把手边的草药递给弯腰来取的巫。
“阿铭答应我把使用金器的法子教给大家。嘿,当初你还真没有说错,接受阿铭会给部落带来帮助……也不知道他说过的大秦部落是在哪里,真想去看看。”
“祖先的启示从来都不会出错,阿铭是我们厚枝重要的一部分。”巫显然不高兴听到族长这么说话,责怪的看了他一眼,“并且,身为族长,你不可以再像以前那样轻易离开部落出去远行。”
“……我就是说说,你继续弄药,我走了。”面对这个看着他成为部落族长并帮助他扛起责任那么多年的巫,族长皱了皱老脸,缩着脖子听完教导,立马扯了几句溜走,行色间依稀还有着些年轻时的肆意模样。
密集的人群都聚在山洞中央起着火堆,明亮温暖的地方,各种声音嘈杂无比,又混合出一股复杂的气味,实在不是个能长久待下去的好地方。听到族长允许伤势不重的兽人战士和他们的家人回到各自家里的话语时,江意铭悄悄松了口气。
一碗药汤下肚,他打了个哆嗦忍耐着肚子里火热刺激蔓延至全身的感觉,把挡雪的阔叶递给邻居阿长怀里的纯人卷卷。
纷扬的飘雪越来越大,江意铭跟在他俩身后,慢慢稳步走回木屋。
阿长的手臂在战斗中受了一点伤,此时正双手托抱着他的纯人卷卷小心的跋涉在深雪中,脸上一副轻松愉悦的样子,任由卷卷怎么劝他把自己放下来、小心伤口也不为所动。
虽然看不到,但江意铭也能想象出卷卷责怪担忧的神情,就跟……就跟储储那时差不多吧。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存稿箱好像抽了,各种龟速
这章磕磕绊绊的,还好页面有预存〒▽〒
☆、春来
站在还漂着稍许浮冰的河岸边,江意铭抹了把脸上的水,畅快的长出了一口气。
虽说现在还有些冰雪未消的料峭寒气,地上又因为积雪刚化而泥泞无比,人走在外面并不舒服,但他还是觉得哪儿哪儿都顺眼的要命,比他那蜗居了一冬的,乏善可陈,逼仄杂乱的小屋子好上不知道多少。
惬意的舒展了一会儿身体,江意铭蹲下身去,用冰冷的河水沾湿手中的布条,轻轻擦拭着手边在阳光下泛着银光的长剑。
“那行,我等下就去找齐人,今天傍晚之前出发。”听完族长的交待,阿空起身伸手用力提起那个鼓鼓囊囊的袋子,点点头平静的应下。
反正,每年积雪融化时的这趟远行一直都是由他负责的。
“对了,要是看到有不错的金器,可以换上一些。”看着阿空快要走出屋子,突然想起来这点的族长大声叮嘱道。
“知道了!”
在冬季之前加入部落的兽人阿铭要教导大家几套利用金器战斗的“剑法”,这个消息阿空早就知道了,因而对族长添上的要求也并不觉得奇怪——部落里的金器并不多,跟他那两把金器一样的更是没有。
不过,游兽与狼群袭击部落的那一次战斗里,阿空身负重任,化成兽态忙碌非常,倒是没有真切的看过被阿福、阿冬他们向往夸赞不已的,阿铭使用被他自己称之为“剑”的金器的威力。
没关系,远行一路上要遇到的事情多着呢,说不定就有需要阿铭挥剑的时候,要是他的剑法真有那么厉害,去弄一把剑跟着阿铭学一学也可以。
这么想着,阿空来到部落里面最独特的木屋门外。
“卷卷,你知道阿铭去哪里了么?”木屋的门虚掩着,透过门缝,阿空可以看到空荡的屋内景象,而周围也并没有阿铭的身影。
“他刚刚才出去呢,应该在部落外面的河边吧。”悠闲地晒着太阳整理种子的卷卷回道,“你要找他的话也可以下午过来,他说过中午会带着新鲜的猎物回来。”
“这可不行,我出去找他。”闻言,阿空松开眉头,朝卷卷挥了挥手,往部落外走去。
“阿铭,阿铭!”
“嗯?”忽然听得一个陌生的声音高声喊着自己,江意铭疑惑的转过头去,一个身形不高,衣服上缀着几根鸟羽的兽人正径直向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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