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壮官兵忍不住插嘴:“你们要毁他的容?”
马成福对自己这个没眼色的属下都无奈了:“好好站着,别插话。”
大汉立刻闭嘴,站得直直的,再不吭声了。
王子清对这个直脾气的大汉十分有好感:“毁人容颜的事我王子清可干不出来,不过要借大哥的匕首一用。”
大汉刚挨了训,不敢吭声,只把腰间匕首默默抽出来递给王子清。
郑骋扬也很好奇王子清会怎么做,也怕白姑姑忽然暴起会伤了自家王妃,便默默地跟着王子清,保护他的安全。
“点了他的穴,不能让他动。”王子清说,郑骋扬立刻从命。
王子清端着匕首,走到还趴在地上的白姑姑面前,半蹲,笑容忽然轻佻了起来:“白姑姑是吧,好一张貌美如花的脸,怎么就是个男儿身呢?”
王子清纵横欢场,自有一番讨好女人的姿态,他嘴角微挑,三分痴情,七分浪荡,眼角上扬,眉目含春,几丝碎发落在鬓角,自带一番说不出的风流。
郑骋扬上牙咬下牙,恨不得将勾引人的王子清拖回家就地正法。
白姑姑原本凶狠的表情忽然有了几分迷茫,显然被王子清明显勾引的表情勾引了一下。
王子清见状坏坏一笑,抽出要来的匕首在白姑姑的脸颊边比划了几下。
虽然并不是什么名贵的兵器,但刀刃依旧锋利,狭长的刀面上反射着冷冷的光,白姑姑的表情明显狰狞了一下,但还是紧紧咬着唇,半声也不吭。
王子清嗤笑一声,刀刃渐渐地向下,抵在了白姑姑的脖子上,白姑姑松了口气,脸上有解脱的神情。然而王子清刀锋一转,刀尖轻挑几下,挑开了白姑姑领口的盘扣。
白姑姑的脸霎时白了。
王子清手腕轻巧用力,刀刃一点点的向下,贴着内衣挑开了白姑姑的外衣,又贴着外衣开始挑开内衣,刀尖贴着皮肤,不留一丝红痕。
如此熟练挑逗的手法。。。。。如此众人看着王子清的神情微妙了起来,郑骋扬已经准备杀人了!
白姑姑的表情已经涨得通红,眼睛里也全是血丝。
王子清把上衣的扣子全部挑开,却保持了半漏不漏的原样,反手将白姑姑的裤带割开。
众人默默无语,毁人容颜的事干不出,扒人裤子的事倒是干得很顺手嘛。
白姑姑顿时发出了一声无声的嘶吼,最后只剩下绝望的颓然。
王子清吩咐郑骋扬:“解了他的穴道,不要让他自杀。”
郑骋扬现在恨不得将白姑姑千刀万剐,自然不愿意上手,马成福去派了人,几个官兵压着他的手脚,嘴里放了药,麻了牙齿,防止他咬舌自尽,方才解了穴道。
刚解了穴道,白姑姑立刻暴起,疯了一样扑向王子清,王子清立刻怂了,一步跳到郑骋扬身后,高喊:“再不老实我把你扒光了吊在城门口。”
郑骋扬闻声眉头一挑,开始琢磨这事罢了怎么收拾王子清。
这话很中用,白姑姑立刻不动了,半响方才说:“你们想要什么?”
☆、第 25 章
白姑姑天生是男儿身女儿心,最痛恨自己男子的身份,在大庭广众之下剥了他的衣服,让他把男人的身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是比让他死还痛苦的事。天阴教是个邪教,还是个成立时间不长的邪教,能在短短时间内形成这么大的势力,侵入到朝廷民间的各个角落里,天阴教定然不简单,利用的便是人心中最深的渴望。
话说回来,这么多人心甘情愿的加入天阴教定然是有所图的,有人求钱,有人求权,有人求色,有人求长命百岁,而白姑姑,求的是他做为一个女人的身份。
“你们想要什么。”白姑姑垂下头,对他来说,金钱、权利都抵不上做为女人的身份,天阴教不能保护他女子的身份,那么也就不再无懈可击。
“你是聪明人,”王子清笑道:“你自然知道我们要什么。”
白姑姑轻笑一声:“告诉你们也无妨,教主可不是那么好抓的。”
郑骋扬冷着一张脸:“好不好抓是我们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白姑姑冷冷的回道:“给我松绑,我带你们找开启密道的机关。”
众人皆用不信任的目光注视他。
白姑姑嘲讽的一笑:“我这人坏事做尽,但说话从来言而有信。”
其他人还是不是很情愿,王子清忽然发言:“信他一回吧。”
郑骋扬皱着眉,但还是听从王子清给他松了绑。
白姑姑轻轻地向着王子清道了一声谢,又用手绾了绾凌乱的头发,方才走向洞中央的高高的石台。
天阴教的人已经具被收押,各种华丽的帐幔已经被除去大半,露出石洞内参差不齐的石壁,石台被人来来回回的搜了好几遍,仍旧没有线索,此时还有几个官兵拿着匕首石块来来回回的敲打着。
白姑姑在众人警惕的目光下走上高台,抓住高台边的一根长纱,用力一拉,高台上面的洞顶哗啦啦的落下了不少石块和沙土,几缕阳光从洞顶落下,投在了石台上。
正是午时,山洞里虽然点了不少蜡烛,但是相比起来还是光线昏暗,石台上的光斑很明显,众人立刻看出北斗七星的形状来。
“按着七星的顺序每个敲七下。”白姑姑淡淡的说,“剩下的就不需要我了吧。”
“多谢。”郑骋扬抱了抱手,按照白姑姑所说敲了那光斑一遍,刚敲完,只听轰隆隆岩石滚动的声音,石台的右侧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来。
王子清问:“这密道里有什么机关没有?”
白姑姑摇摇头:“我没进去过,这是教主保命的机关,怎么会让我进去?”
王子清点点头,翻身下了石台,刚要进去,郑骋扬立刻拦住他,用火折子试探了一下,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方才道:“我先来。”
白姑姑长发垂在在脸侧,静静地看着这对奸夫□□无意识的秀恩爱,惨淡的笑:“若是当初有个人也如此待我,我会不会是另外一个结局?”
说罢,他手上忽然出现一根细针,对着后脑用力一扎,顿时两眼翻白,没了意识。
众人大惊,立刻上前查看,马成福将手指探上白姑姑的鼻息,摇了摇头。
时间紧迫,众人不敢耽误,马成福还要安排之后的事宜,不能脱身,就派了二十几个身手不一般的好手,带着火把和解毒的药剂,随郑骋扬和王子清进了密道。
密道建在山洞下,应该原本是暗河通过留下的,天阴教堵了暗河,又稍加开凿,便成了这条密道。密道只容一人弯腰通过,里面阴暗潮湿,水滴淅淅沥沥的从头顶落下来,空气虽然沉闷,却很通风,并不觉得窒息,而且没有岔路,但很长,众人的火把被水淋得忽明忽暗。
王子清心情很低落,一路上一言不发,郑骋扬察觉到,便问:“怎么了?”
王子清叹了一声:“那白姑姑也是个可怜人。”
郑骋扬轻声回答:“可不可怜也是他选择的路,与别人无关,也不是他残害他人的理由。”
王子清喃喃:“要是没得选择呢”
可惜这声音太小,郑骋扬并没有听见。
路很长,怪石嶙峋,如鬼如怪,阴森恐怖,幸而众人都是些威武雄壮的汉子,并不怕什么,然而长时间的弯腰行走也让不少人叫苦不堪,正当郑骋扬想找个地方让大家休息一下,前面忽然豁然开朗了起来。
秘道洞口忽然变得宽大,可以让马车通行,空气也变得清新起来,洞口上方也出现了不少通着光亮的小孔,孔上盘结着稀稀松松的植物的根,再往前走,却是一道石门。
找了一番没有找到机关,郑骋扬叹道:“看来只能推了。”
王子清摩拳擦掌的准备帮忙。
“你去一边呆着吧,”郑骋扬掐住王子清的腰,把他举起来画了个半圆撂在一边。
周围传来小小的嗤笑声。
郑骋扬要求众人把火把熄了,二十几个大汉撸了袖子开始推门。王子清这个文弱小弱鸡倚着石墙,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后,在一旁的石壁上捏住一块石头向里一推,被推了半天无果的大石门轰隆隆的打开了。
郑骋扬及众大汉:“。。。。。。。”
王子清:“:.☆\( ̄▽ ̄)/$:*”
有体力又怎么样,智商是硬伤。
“卧槽,这什么东西?”一个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众人立刻冲进了石洞。
刚进去,王子清几乎被里面的味道熏出来,那味道有点像尸体腐烂的味道,又有一股浓烈的药物腐烂的味道,非常的难闻。众人怕有毒,立刻服食了解毒丸,又撕了衣服捂住口鼻。
郑骋扬一把搂住王子清,往他嘴里塞了颗味道明显清香的药丸,道“含着”,又将一方带着淡淡香气的手帕捂在他脸上,又将手帕的两角在他脑后打了个结。
这手帕明显不是凡物,系上后原本十分浓烈的臭气立刻消失了,王子清嘬嘬嘴里的药丸子,嗯,还挺甜。
石洞虽然不至于全黑,但相比起刚才的密道来说,还是很暗,进入石洞没多久,众人的视线渐渐的清晰,原本就臭的石洞变得十分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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