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清常年在青楼里给人编词曲,环肥燕瘦不知看了多少,谈不上览遍天下美女,但心中对于自己博览美色还是有些小小的得意的,一般的美女也不能轻易入眼,可见了这人,他方才知道,什么叫惊艳绝伦,虽然一头白发,但容貌却是极其精致,但不知为什么,那眉眼似乎有些熟悉,他的皮肤白的透明,嘴唇也是不健康的白,大抵是有些顽疾吧,看起来像是重病初愈的样子。
似乎是为了印证王子清心中所想,那白发人轻咳了几声,九王爷连忙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轻声责怪道,
“身子没养好就要出来,在谷中养着多好,那些事我的手下办也是一样的。”
虽是责怪,但语气中的宠溺几乎化成了水。
白发男子顺过了气,淡淡道
“此事因我而起,自然要我自己来解决。”
九王爷无奈道,
“听你的便是,只是这一路上事宜都要听我安排。”
白发男子淡定的推开他的手,
“当初说好的,我自然不会忘。”
九王爷笑道,
“那便好。”
这边一番单方面的亲亲我我终于完了,九王爷这才仿佛刚看见十六王爷一家子,也不理自家小弟,笑着对王子清说,
“弟媳,来的匆忙,还未来得及介绍,我是骋扬的九哥,但这关系确是不能告诉外人,弟媳也要切记保密,在外我姓楚名江,你叫我楚大哥就好。”
幸而王子清不大关心江湖上的事,否则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楚大侠竟是已死的九王爷一事定会让他吃惊不小。
这边楚江介绍完自己,轻轻把手搭在身边人的肩膀上,说道,
“这是你九嫂,姓刘名莫,你叫他莫哥就好。”
听到“九嫂”两字,白发人挣扎了两下,脸上也露出了不满的神色,却被楚江不动神色的按住了,王子清看在眼里,心里鄙视了一下皇家强取豪夺的血脉。
这时,菜已上完,喜乐最后端上来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羊奶,楚江夫夫都没有先吃,而是分头伺候自家的两个小祖宗。楚江把小胖抱到膝盖上,让小胖吃饭,自己却不吃,只给他布菜,时不时的盛勺汤喂到他嘴里,疼爱之色难以言表。刘莫则端了碗,拿出一把极小的银勺,一点点小心翼翼的喂给怀中的婴儿,低眉顺眼的样子,让冰冷的容貌添了一丝妩媚,原本就热爱美人的王子清立即看得呆了,一边眼睛不离媳妇儿的郑骋扬醋性大发,一只手伸到桌子下面在王子清的敏感处狠狠地抓了一把,贴在他的耳朵上狠声道,
“往哪儿看?你男人在这儿呢!!”
王子清被捏的低叫一声,忽然恍然大悟地说,
“难怪看得眼熟,原来是那个画。。。。。”
原本慈祥的低着头喂小胖的楚江立刻抬起头,脸上还是笑的,眼睛里却已是寒冰,阴冷着笑的样子,脸几乎都扭曲了,
“什么画?”
这边楚江一脸恐怖,刘莫却丝毫不在意,只是默默地喂着自家二儿子。
王子清却被楚江一秒钟变阎王的样子吓得的小心肝直颤,脸都白了,郑骋扬见状,连忙搂过自家小心肝,冲楚江吼道,
“九哥,你弟弟我孤家寡人了这么多年才找着这么一个可心的媳妇儿,要是被你吓坏了,我再哪儿找去。”
楚江调整了下表情,终于不再那么狰狞,但是仍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意思,
“弟媳莫怪,当年一时不查,导致内子被登徒子看了去,从此他的画像流落民间,几番查找烧毁,费了些功夫,方才杜绝了,本以为再无流落在外的,不知弟媳在哪儿看见的?”
王子清从郑骋扬怀里钻出来,喃喃道,
“我在扬州画舫里写词曲时时看到的,不过画像里人的头发是黑的,故而开始时觉得九。。。恩。。。九嫂眼熟。”
楚江微微一笑,王子清却莫名的觉得冷,楚江舀了一勺汤喂进一旁张着小嘴等着的小胖嘴里,说道,
“看来此事罢了后,我们还要去扬州一趟了。”
夜已深沉,红绡帐不断的晃动,淫,靡的气味蔓延,直到月上中天。王子清趴在郑骋扬汗津津的胸膛上,喘息声半响才停。
郑骋扬手上不停,调戏着自家娘子,王子清试图拨开他的手,却没拨开,这男人的胳膊像铁打的一样,他只能红着脸说道,
“楚大哥要去扬州,等到这件事情了结,我们也一起去吧。”
郑骋扬耍流氓耍的正欢,平时威严不可侵犯的脸带着一股狼的血腥和欲望,他声音嘶哑着问道,
“怎么?想家了?”
王子清咬了咬下唇,
“许久不回去,想扬州的姐姐们了。”
郑骋扬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那便先去扬州。”
王子清枕头风吹到了位,欣然一笑,眼睛里水汪汪的,像股清泉,配着□□后酡红的脸,分外诱人,他嘴角带着弯弯的弧度,第一次主动用双臂缠住郑骋扬的肩膀。
“谢谢。”
郑骋扬看得火从心起,一手抓住王子清脑后的头发,狠狠地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出车祸,胳膊修养三个月,刚能打字。大家勿怪。
☆、上钩
第二天,为了不影响郑骋扬的计划,楚江一家四口借故离开,善婆试探了几次,知道他们确实已经离开,便放下心来,依旧每日来教王子清绣花。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过得宛如偷情。白天王子清扮着女装对付善婆。郑骋扬乔装调查不知去向,常常半夜才回来。一天的小心提防,两人皆已疲惫不堪,郑骋扬又是个无肉不欢,日日纵欲的主儿,两人通常一句话都说不上就直接脱了裤子办事儿,等办完了事儿王子清通常是直接陷入昏睡,再起床时天已经大亮,郑骋扬早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
王子清觉得这样的日子着实太过颓靡,自己就像个养在暗处见不得人的外室,每天晚上等着主人回来临幸,心里有不满却也没有办法。着实是风月老手,各种情趣十分会拿捏,床上功夫粗暴又令人沉醉。不到两个月时间,王子清的身体已经像朵艳丽的罂粟花,完全绽放开来。他的经历多番云雨的脸庞透着浸浴过□□的粉色光晕,眼角时常带着桃红的色泽,低头一颦一笑间总是带着些妩媚的韵味,善婆几次都被眼前滋润的美人晃了眼,多番动手动脚却被忠诚护主的喜乐防的死死的。
与日渐妖娆的气质相对的是王子清的刺绣功夫,几乎呈倒退趋势,刚开始还能拿着绣花针扎出个大概形状来,学了半个月过去,连形状都扎不出来了,好好的绸缎两三天就成了一块破布,给喜乐当抹布用喜乐都嫌弃,虽说刺绣王子清本就不愿意学,但被嫌弃成这样还是伤了他文艺小青年的自尊心,于是越发努力,绣得也就越发不成样子。
这日天色正好,喜乐揣着银子进了布庄,布庄老板看见他便笑得菊花朵朵开,
“喜姐儿又来买布?”
喜乐挤出一个笑容,
“又来照顾老板生意了。”
布庄老板大笑,
“自从你家搬来布庄的生意就兴隆不少,我们又新进一批布料,喜姐儿慢慢选,不知这要什么花样的?”
喜乐嘴角抽了抽,
“不限花样,结实就行。”
布庄老板笑得更大声了,喜乐的脸黑的不能再黑,一向忠心的喜乐第一次觉得,有这么一个王妃似乎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
抱了三批粗布回家,喜乐看见善婆又在调戏自家王妃,咸猪手正色眯眯的往自家王妃胸口探去。王子清明显忍得很辛苦,拳头攥得死死的,像是要随时一拳打到善婆脸上,脸上隐忍的愤怒几乎掩藏不住,也就只有□□熏心的假女人善婆没注意到。
为了防止自家王妃忍不住爆发让之前的努力功亏一篑。喜乐几步上前,拉住善婆那只意图不轨的手,
“善婆过来看,我这次买了结实的布料,这次我家娘子应该不会再弄坏了吧。”
善婆又一次吃豆腐被打断,有些怀疑是不是喜乐故意的,但也不能点破,心里不是没有疑问,只是认为两个妇道人家,自己背后还有天阴教撑腰,纵使有些什么自己也能应付,更何况这家的夫人也是着实诱人,能买大价钱,若是得了手,得了上面几位爷的赞赏,还能把白姑姑挤下去,不但富贵荣华触手可及,自己也就不用受这冤枉气,这些美人也许也能过遍手,不求长生,强身健体也是好的。
几番思量,故而一些小疑点小破绽也被利欲熏心的善婆忽略了。他上前摸了摸那明显粗糙了不少的布料,说道,
“这个倒不容易坏,只是这也绣不了花啊,这么粗的布,要断几根绣花针才能扎得透啊!”
喜乐借故叹了一声,
“我这不是着急么!我家爷眼看着要回来了,看这样子,只怕是穿不上娘子亲自绣的衣裳了。”
随即给王子清一个眼色,王子清立刻做伤心状,还翘着小指捏着手帕擦了擦眼角。
“你家爷要回来了?不是说要过一年半载么?”
善婆大惊,这事情才成了一半,男主人要回来只怕会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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