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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情丝 (楼封/缇衣)



发现朝这里聚集而来的人越来越多,望有些力不从心的踉跄的一下,半跪在司马槿身旁,手却不停歇的射出飞刀,像是发现了望的处境,虚手执双刃向他走来,那原本洁白明亮的刀锋也沾满了无数人的血迹。

见状,其中一明黑衣人提着流星槌直直打向虚,虚机警的执起双刃向右一挡,两个武器在半空中摩擦出火花,旋即因为作用力而双双往後退了几步,被弹开的流星槌却直直飞向司马槿的位置。

「主子!」来不及回防的望眼睁睁的看着流星槌打向司马槿却力不从心,只能大喊一声。

司马槿紧闭着双眸,双手抱头期望能降低流星槌对自己的伤害,但等了许久却没发现自己所预期的疼痛。

他睁开了眼,发现虚用自己的身体抵挡了那原本应该落在自己身上的流星槌,嘴角流出了鲜红的血液,见状,司马槿颤抖着双手捧住他的脸,泫然欲泣的道:「虚……」

「没事。」虚拉下他捧着自己的双手,藉着自己的双刃站了起来。

看见他站了起来,司马槿担忧的望着他,又看了看己方的人,发现除了他们姊弟三人外,其余的人身上有着无数的伤口。

司马槿拉了拉虚的衣襟小声的道:「告诉他们等一下记得摀住耳朵。」

闻言,虚虽然感到疑惑,但还是照他所说的告诉了其余的人,见状,司马槿用眼神向他们打了一个暗示,便拿出怀中的洞箫吹奏了起来。

第一个音一出,他们便发现黑衣人的脚步一顿,接着便是双双晕眩,沐天宇一发现这种状况便大喊道:「快!趁现在!」说着,便将司马流拦腰抱起,动作迅速的施展轻功沿着屋檐离开。

看见他的动作,其余的人也当机立断,背起受伤较为严重的人迅速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一回到皇宫,凤挪便满脸惊讶的问道:「主子刚刚做了什麽?」

「没什麽,就像你们练内功一样,我只是将那乐音加了些许的内力罢了,因为我的武功较低微所以内力并不多,只能做到让他们晕眩而已。」司马槿苦笑着道。

听完他的解释,司马杏便转头对司马流问道:「刚刚那群人是大皇子那边的吧?」

「嗯,本来不想那麽早动手,不过现在似乎由不得我了。」司马流皱眉道。

「呵呵~那就预祝你成功了!我期待能看到有趣的剧。」司马杏笑吟吟的道。

自从那天之後,就如同司马杏所期待的,皇宫开始弥漫起一股不平凡的气氛,随着时间的流逝,留守在皇宫的禁卫军也越来越多,各个皇子的动作也越来越频繁,似乎都想藉着这个机会平步青云。

司马槿坐在凉亭中央,吃着茶,担忧的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司马流,他脸上的疲惫比上次见到他时更加的严重。

「皇兄,你该休息了。」司马槿不甚苟同皱眉道。

「不要紧的,在等一下,我就快要到手了……」司马流漾着一抹疲倦的笑靥轻声道。

见状,司马槿顿时默然无语,过了良久,他展开双臂,将司马流抱住闭起了双眼小声的呢喃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皇兄也不需要为了皇位而不停的奔波……」

闻言,司马流抱紧了他低声道:「这是……皇兄心甘情愿的,不是槿儿的错……」听到他的话,司马槿无声的长叹。

过了好半晌,司马流正想松开紧抱他的双手,但却被对方硬生生推倒在地上,手肘重重的撞在石头上,疼痛的感觉不由得让他皱起了眉,他撑起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司马槿的背後插着一把短刀,他颤抖着声音大喊道:「沐天宇!」

伴随着他的声音,一个身穿墨绿色衣衫的男子迅速的出现在他面前,动作灵敏的上前将欲逃跑的刺客制服在地上。

「别管那些刺客了!快点叫御医过来!」司马流愤怒的喊道。

「是!」

话一落下後没多久沐天宇便背着一名年过半百的老者前来,他一看到司马槿的身上全被血染红不禁感到骇然,连忙伸手替他把脉,又看了看受伤的位置不禁皱起了眉头道:「我需要两个人帮忙,还有烧一盆热水,小心翼翼的将病人移到床上。」吩咐完後,众人不敢有半点马虎,动作迅速的完成他所交待的事宜。

那名白发苍苍的御医动作轻柔的将那置於司马槿背後的短刀拔起,拔起的瞬间从背後喷溅出了不少鲜血,让司马槿原本苍白的脸更加白了几分。

「忍一下。」那御医如是道,说完,他点了几个穴道,让血液暂时停止流出,动作迅速的将伤口缝合,动作虽不困难但却花了数个小时,手术结束後,御医谨慎的吩咐道:「切忌!这道伤口绝对不能碰到水,而且动作和心情起伏不能太大,否则伤口会裂开的。」说完,带着望去领药。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後,司马流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脸色依旧苍白的司马槿,弯下腰,拨开他额上的头发低喃道:「等你醒来,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人在伤害你的……谁伤了你,我定要那人赔你数百倍,因为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从小到大捧在手上的弟弟……」

等到司马槿醒来已经过了三天,他睁开眼,声音瘖哑的对着站在床边的望道:「水……」

听到他的声音,望高兴的扬起一抹笑,动作迅速的替他端来一杯温水。

「主子您终於醒了。」望的神色虽然憔悴带却掩不住欣喜的道。

「嗯……皇兄呢?」司马槿虚弱的扬起笑容问道。

「你皇兄他现在已经变成当今圣上了。」甫一进房的司马杏看见他清醒的模样开心的扬起笑容解释道。

「圣上?」司马槿皱着眉茫然的问道。

「是啊!他可真有本事,不知道什麽时候把象徵兵权的龙符给拿到手的,还有先皇的玉玺,想必你家这三个侍卫功劳不小。」司马杏笑吟吟的说。

「皇兄……他成功了……」闻言,司马槿才慢慢的回过神来喃道。

「他今天还来探望你,没想到就这麽巧碰上你醒来。」司马杏往右跨了一步将被她挡在身後司马流给露出来。

「皇兄……」见到他司马槿欣喜的叫唤道。

「皇姐你们先下去吧!朕有事和八弟聊一聊。」

「知道了~」说完,司马杏笑了笑,替他们掩上了门。

确定他们都离去後,司马流才开口道:「槿你想离开这里吗?」

闻言,司马槿的脑袋顿了顿,脑中闪过无数个人影,回过神,凝视着司马流苦笑道:「我能明天再告诉皇兄答案吗?」

「嗯。」司马流看他温声道,视线在触及他胸前的绷带後柔声道:「你才刚醒来,多休息下吧!皇兄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後便离开,在他离开後没多久司马槿便要望将虚叫来他房间。

过了一会,虚便来到他的房前,敲了几下门板後,司马槿便让他进来,一进房内虚便感到奇怪,因为司马槿从来不隔着纱窗和他说话,而这次却如此。

等到他站在纱窗前,司马槿便道:「虚……我想问你……你还记得……那晚吗?」

闻言,虚沉默了良久才道:「嗯。」

「你认为那是什麽药?」司马槿又问道。

「春药。」虚毫不犹豫的道。

「……如果不是呢?」他沉默了会又问。

「不可能不是。」

听到他笃定的回答司马槿隔着一层纱轻声道:「那件事之後,你是否曾想对我说什麽?」

「属下只希望主子能忘记那件丑事,那一晚只是一场错误罢了。」虚望着他所坐落的方向神色淡然的道。

「错误吗……」反覆念了这个词,司马槿苦笑着低声道:「你还记得小时候,我总爱拉着你的手吗?」不待他回答,司马槿又道:「……如果我说,我有那麽一点喜欢你的话,你会怎麽样?」

「这是悖德的事,属下曾在书上看过藉由交合在行为上会本能的对对方更加亲昵,主子只是因为这种原因罢了。」听到他的话虚处变不惊的道。

「那……在那之前的话又该如何说?」他闭上眼轻声问道,不再多思考,只是顺着本能的将话说出口。

「那麽属下只能说声对不起了。」虚神情淡漠的说。

「那你又为何总将我护在身後?为何要为了我上了榷天山?汝兄曾告诉过我你们上山可能会为了一个不相关的人死去。」司马槿突然转变语调厉声道。

「因为你是主子,你若死了,我和凤挪都必须陪葬,只是早死晚死的差别罢了。」

听到他的回答,司马槿的胸口不禁一窒,掐了下自己的大腿肉,逼着自己问下去:「你可知道你那天晚上喝下的并不是春药,皇姐告诉我那药是能让人做出自己所希望的事。」

「在饮下那杯之前属下也曾喝了点酒,酒精将属下的意识薰昏,当然会做全天下男人都想做的事,不是非要主子不可,男人女人都行,无论美丑。」对於他的质问虚依旧神情淡漠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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