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和我说实话!这里有香槟,这里有两个杯子?你要和谁庆祝?你在和谁幽会???”
温禧被推得向后退了一步,她用看疯子的眼神看向一身酒气的吴洱善,“你是不是喝醉了?到我面前来撒酒疯很好玩吗?”
“我是疯子!?”吴洱善绷直了食指指向自己,“我看你才是疯了,不对,不对,我看半壁也疯了,你们都疯了,她是我的!她和我结婚了!你们都不能再对她抱有幻想了!”
徐佳期拉了一下吴,便被吴按坐在沙发上,吴又说:“你是今晚的证人,我直觉很准的,我觉得……我的小夫人她……就一直在温禧附近。温禧,你就是把她藏起来了!你还不承认,你还不承认,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最好承认!否则今后朋友没得做!”
“原来你还当我是朋友?我看你真的是疯了。”温禧抱臂,头疼的说:“你让我找她,又怕我监守自盗,怎么我觉得在你的脑子里,我就成了和你一样荤素不忌、私生活混乱、连朋友刚过门的小夫人都不放过的大、淫、虫呢?你今年还是小学生吗?动不动就要说朋友没得做,等你清醒了,再和我说这些话。”
“温禧……她喝醉了,你别管她。我来照顾她。”徐佳期连忙打圆场,吴洱善挣开她,又走上前去,推了温禧一把,“你是在指责我私生活混乱,不配和她结婚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喝醉了……”
吴洱善又退了温禧一把,“你就是这个意思,温禧。”
“你再推一下,我不客气了。”
吴权当没听见,拿食指抵着温禧的肩膀,用力的推了一下。
温禧这次没放过她,一个过肩摔狠狠将她撂倒在地。
“啊!……温禧,你心虚了,你心虚了,你把她还给我!”吴强撑着站起来,她四处观察这个房间,最后大喊道:“你在这里,对不对?你在这里吗?就算不喜欢我了,你为什么不自己站出来告诉我?”
温禧莫名其妙的捂住眼睛,她捂住耳朵,不想听那哭腔……吴洱善说着说着就潸然泪下,被无尽思念和患得患失折磨到内心苍凉的吴小襄王推开卧室的门,一看就瞧见了那支躺在白色床单上的细金镯子,她记得这是她找匠人定制给庄湄的,世间独一无二……
“温禧!温禧!你这个大坏蛋!她的镯子都在这里,你还敢说你没把她藏起来!”吴洱善不再哭泣,她绝望而愤怒的转过头去,一拳就打在了温禧的脸颊上,温禧哪里知道她疯得这样厉害,生生挨了一拳,吴又拽住她的睡袍,“你把她还给我!她是我的!”
温禧捂住脸颊,“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打哪里都可以,不要打我的脸。”
徐佳期暗道不妙,还没等她反映过来,两人已经缠打到一起,吴洱善很快就落了下风,还没到三分钟就被温禧制服了。
“温禧,你把她还给我!我可以让我父母都支持你!”
“温禧,你想一想,吴家的支持对你有多重要,你哥哥也需要!”
“温禧……我们这么多年朋友,我好不容易结婚,你已经让我中了你的美人计,现在反悔也来不及!我和她真心相爱,要一生一世在一起。她也说过她爱我的。”
吴的脸被按在地毯上,说话也是磕磕巴巴含混不清,她一句不歇的说着,一刻不停的想要从温禧的钳制中挣脱开,她一会儿清醒着要贿赂温禧,一会儿又难过伤心指摘温禧背叛友情夺人所爱,温禧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谁也不知道她内心作何感想!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读者讲薄湄和詹是否太快?其实回过头去看看,自打在山崖公路上见面开始,两个人其实一直处在你进一步我退一步的状态,只是这两位的感情线一直写得点到即止,薄湄对詹一开始是推拒(也可以说欲拒还迎),后来她坐滑翔翼逃离吴,独自坐绿皮慢车,再后来见到濒死的母亲,又受了温禧杨梵的刺激,每日注射辅助剂,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薄湄成长了很多,但仍处在一种朝不保夕的不安全感中,而詹能给她一种由来已久的安全感,甚至能让她找回从前那种权贵之女的感觉。
你瞧,有詹撑腰,不作死就不会死的薄大小姐,就开始戏弄洱洱和小欢喜了!
【其实我觉得这故事很难写,每段感情线都有缘由,也都有高低起伏,她们四个人之间从小到大其实也非常微妙,加上南国内部纷争,后续剧情会随着每段感情线的交织碰撞而不停的作妖啊作妖。】
第67章 嫁祸
那只泛着金光的桂枝纹细金镯子在温禧和吴洱善交手过程中被摔得老远,温禧押住俨然情绪失控的吴,低头在沙发、桌子下扫了一眼,都没看见那镯子。
“佳期,你看见那镯子了吗?”
徐佳期摇摇头,刚才好像是看见吴气鼓鼓地捏在手里的。
“什么镯子?我连影子也没看见,你真是魔怔了,吴洱善!”
去而复返,已经成就温俪和詹铮铮好事的杨梵打开门一看,就吓得后退了一步,房间里一片狼藉,活像是被洗劫一翻,她看向像是押犯人一样押着吴的温禧。
“需要我帮忙吗?”
温禧看向杨梵,“她喝醉了,帮我给她们安排一间房。然后……给我宰了她。”
温禧一抬头,杨梵才看到温禧脸颊上的伤,他“嘶”得倒吸一口凉气,温禧四天后有一场重要的会议,这时候刮花了脸,哪里好在公众场合露面?到时候又要被人诟病。
温禧松开手,杨梵连忙接手,反手剪住还在扑腾的吴洱善。
“你心虚吗?你这个房间这么大,为什么不让我在这里住?”吴说。
“你刚才没听见吗?我要宰了你。我可不想弄脏我自己的房间。”
“你这样偷偷摸摸下去,也迟早要出事!你会闹得人尽皆知!你不仅夺走我的小夫人,还要杀我灭口。你这个西门庆!”吴又说。
“……对。你说得都对,我不仅要霸占你的小夫人,还要杀你灭口。这样,也不辜负你们从小到大口口声声喊我大坏蛋。”
温禧转过身去,摆摆手让杨梵带她走。
吴挣扎着被带走,徐佳期走到温禧跟前,“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千万不要生气。”
“烦劳你照顾她一晚。”
温禧拍了拍徐佳期的手背,徐点点头。
“你们是怎么来的?”
“几个朋友告诉我,杨老板趁天黑来白鹿看病,我们都当笑话听。后来吃完饭,洱善就说要来……”
“这消息传的够快啊。”
徐家也是本城根深叶茂的大家族,自然知道温家最近内部正大动干戈,她与温禧向来交好,原本徐温两家还有婚约,照理说,温禧将来还可能喊徐佳期一声大嫂,只可惜温禧父母都过世之后,两家便没有提过这个婚约,温翀也常年在京城,恐怕这桩姻缘是没结果了。
“谁还没有顺风耳的朋友呢。倒是给你添乱了。”
“都是洱善的罪过,与你无关。”
门合上之前,吴又斥道:“温禧,你就是心虚!”
温禧拿起手机,作势要给吴的父母打电话,“我现在就给你爸妈打电话,让他们来给你收尸。”
——温禧说得这些话传到躲在松针里的庄湄耳朵里,渐渐就变了味道,前几天庄湄亲眼看见温禧举枪夺命,眼睛都不多眨动两下,更不要说在夜半时分杀人……庄湄眼见着吴被杨梵押走,心中越想越不妙。
吴刚才说了多少触怒温禧的话,吴自己不知道,庄湄却知道……加之最近温正忙着拔出异己,早就杀红了眼,她这时才觉得自己是玩过火,恐怕要给吴招致杀身之祸。
庄湄站到树杈上,夜风习习,她就像个灰扑扑的猫头鹰那样攀在树枝上。
她跃跃越试的要从这并不粗壮的树杈上弹跳起来,然后跃到对面的窗前,因为她看见温禧旁边房间的灯开了,隐约能看见杨梵这个包藏祸心的“男宠”正准备“剁吴”的人影。
————————————————
门合上之后,温禧无奈的笑了,她放下并没有拨号的手机,站到镜子前,望向已经红紫的脸颊,她吐了一口吐沫,吐沫里全是血。
隔壁房间传来了一点动静,怕是吴洱善又要挣脱。
温禧摇摇头,她脱下浴袍,走进浴室拧开花洒,拉上浴帘,准备再洗个澡。
跳跃在枝头的庄湄逐渐掌握了窍门,她知道自己只要双脚那么用力一蹬,就能借力扑到对面窗户的阳台上,大约是从御龙雪山一飞冲天之后给了她极大的自信,她吐息均匀,最后,猛得一蹬!
咻~
咔吱~
树杈断了,她借得这股力也歪了——在黑夜中,只见一个灰不楞登的影子被雾凇树的一个树杈打了一巴掌,这一巴掌还打偏了!
将原本又要去英雄救美的庄湄一股脑儿得误、射至温禧的白色浴帘上!
“啊哦!”庄湄摔了个鬼打墙!哗啦啦的温热水将她从头淋到脚,她撞破那浴帘,并不偏不倚的趴倒在在那正在洗澡的人脚边。
庄湄低着头,脑袋已经被撞晕了,耳朵也嗡嗡作响,双手双腿都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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