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穆兰和零的实力出众,牧芷柒也有自己的秘术,三人若不碰上,前三名铁定不会落在别家。
不过……就怕有人会想尽办法和她们对上,那时怕是就难办了。
出乎她们意料的是,决赛的比试换了一番风格。
她们十人被召集在一起, 各自被关进一个密室里, 将在密室里进行比试, 比试赢了才可走出来,然后按照这个名次进行下一轮比拼。
密室里不透光, 白穆兰坐在其中合眼休息,忽地感觉的鼻尖一股清淡的香味, 待睁开眼时, 眼前是一片艳阳绿茵, 茂盛的树林在头顶连成一片,脚下是绿草茵茵,偶有鸟兽从她(身呻)边经过,好奇地看她一眼,然后转(身呻)逃走。
“幻术……”只看了一眼, 白穆兰就得出了定论,“可惜了, 幻术对我没用。”
一股黑色的光覆盖在了她的眼睛上, 一点一点散了开来, 瞬时所有的青树蓝天全部消失, 眼前再次出现那个漆黑的密室。
她的嘴角微微扬起,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本以为自己会是第一个出来的,却不想刚出去,外边已经有一个人在等着。
“出来了。”牧芷柒闲坐在一个木桩上,见她出来,对她调皮地吐吐舌头。
“嗯,”白穆兰走到她(身呻)边,瞥了一眼她遮在脸上的白巾,“你的眼睛倒是好生神奇,你恐怕还没中招就走出来了吧。”
“算不上什么神奇,就堪堪能抵挡一下幻术而已,不过……你倒是更让人吃惊,一个风属(性性)的魔法师,怎么解幻术解得这么快?”
白穆兰随意的笑了笑,没有回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第三个人出来了,是那个(身呻)怀九烟风的老头,老头记仇地狠狠瞪了一眼白穆兰,转(身呻)坐在了她们对面。
看见出来的并不是零,白穆兰心里倒是有些吃惊,这点儿低劣的幻术,还不至于让零中招吧。
第四个,依旧不是零。
牧芷柒凑近白穆兰的耳边,轻声问道:“你的人是怎么回事?不在前五名,就要被淘汰了,她莫不是不会破解幻术吧?”
“零定是不怕幻术,可若是这幻术之中的东西牵绊住了她,让她不愿抽(身呻)……”白穆兰皱住眉头,“有我们二人,倒也够了,不必担心。”
“罢了。”牧芷柒噘着嘴坐在一边,似乎在生着闷气。
一道门蓦地打开,零有些狼狈地走了出来,她的(身呻)上沾了些血,脸色发着白,看到白穆兰和牧芷柒,轻轻点了点头示意。
“我出来了,没迟吧?”
“没有,正好。”白穆兰冲她一笑,“看来他们把暗卫设置你那里了。”
“嗯,悄悄花费了一些时间。”零随意地坐下。
“接下去恐怕还是难逃一场比试,若我们三人碰上了,那……”
“不必担心,或许不到比赛,你们的事(情qíng)就办成了。”牧芷柒打断她,抬起下巴看着天空,有人过来了。
来人是五位长老中的一个,她对着众人颔首打了招呼,然后就领着他们一起去了校场。
“前五名已齐,接下来,将由牧掌门抽签决定比赛顺序。”
趁着他们还在解释比赛规则,白穆兰放眼看向校场的看台,这次,看台上的人比之前多了足足好几倍,最前边安排了十几个位置,上边坐着一些穿着华丽的人,怕是(身呻)份不低,其中有几个,实力让自己都暗暗心惊。
看来是搞不了事(情qíng)了,白穆兰在心里好生失落了一番,余光一扫,却发现(身呻)边的牧芷柒缓步走了出去,脚步一动,忽地飞(身呻)上天,与长老座台对立着。
“这……”零回头看她,她对零摇了摇头,让她静观其变。
“这位姑娘,你要干什么?”正在发言的长老看她起(身呻),眉头就皱了起来,喝道:“比赛还没开始,退回去!”
“比赛开始之前,我有一些家事要处理。”牧芷柒冲他笑笑,用灵动的声音对着座台上喊到:“牧安平,怎么?不认得我了?”
“找我?”牧安平听到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起(身呻)飞空而起,与牧芷柒相对,打量了她几眼,却不认识,就问道:“你有何事?”
“我说过了,处理家事啊。”牧芷柒轻声一笑,“从你叛逃鼓山盟算起,也有十年了吧,想想也是(挺挺)久的,难怪你不记得我的声音了。”
(身呻)子蓦地一僵,牧安平的脸色由平静瞬间变成狰狞,他死死地盯住牧芷柒,“你是谁,胆敢在此胡言乱语,我牧安平这辈子就没去过鼓山盟,什么叛逃?”
“没去过?”牧芷柒失笑,“听到这话,关关怕是要被你气哭了,这些年来她(日rì)(日rì)都想着要派人来拿你,是我拦住了她,毕竟是咱们家的家事嘛,肯定由我来处理更好一些。”
“你,你是……”牧安平脸色骤变,一层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他咽下一口口水,忽地转(身呻),魔力肆意放出,这就要向着远方逃去。
“莫要逃了,你知你逃不过的。”牧芷柒并没有什么动作,可牧安平的(身呻)子却定在了那里,天空逐渐暗了下来,(阴阴)云密布,风雨(欲欲)来,整个校场一片寂静,几乎没人感觉的到丝毫的魔力波动,可这时,却没谁也不敢开口说话。
有一个人坐不住了,他是世代居住在东九沟的莫家的掌门人,莫青的父亲,莫云南。
这个(身呻)高九尺,浑(身呻)都是壮实肌(肉肉)的老者一拍椅子,飞(身呻)向着牧芷柒飞过去,“女娃娃,你这是在说什么?牧小侄怎么会是鼓山盟的叛徒?他可是我们选出来的掌门啊!”
转头看了他一眼,牧芷柒回(身呻)对着牧安平伸出手,牧安平瞬间移到她的面前,她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将脸上的白巾取了下来。
“老祖宗,我知错了,放过我吧……”牧安平吓得脸色发白,哆嗦着求饶,“莫叔,救救我!”
“且慢……”莫云南赶忙开口道,可却晚了一步。
牧芷柒死死地盯住牧安平的眼睛,牧安平本来尽力挣扎,忽地就浑(身呻)抽搐起来,然后(身呻)体一僵,手脚都垂了下来,眼睛翻了过去,整个人如同昏死一般。
“你这是在干什么!”莫云南见她不听劝,也有些怒了,飞(身呻)就要上前从牧芷柒手里抢回牧安平,却不想被她扔进怀里一个东西。
“好好看看吧,我可没骗你,再者说……你叫谁女娃娃呢,你刚出生的时候,你爹还请我喝过酒呢!”她一手提着牧安平,甩了莫云南一眼,然后飞(身呻)向着观台,一把抱起还处于震惊状态的杨宇,飞(身呻)走了。
“这是什么?”老爷子茫然地松开手,里面放着一颗透明的里面全是云雾的小球,他用精神力小心翼翼地包裹上去,过了许久,脸色越来越黑沉。
“爹,怎么了?”看着他的脸色不好莫青小心翼翼地走上前问道。
“那个混账!竟敢戏耍咱们东九沟。”莫云南将小球向着地上狠狠扔下去,小球碎了开来,里面的烟雾弥漫出来,在烟雾中,清楚地上演着牧安平如何叛逃出鼓山盟,如何与顾家搭上伙,如何潜入东九沟,耍(阴阴)招赢了莫青,夺取了掌门之位的过程。
这些景象在场的所有百姓们也都看到了,他们愕然片刻,蓦地全群激愤起来,愤怒的控诉声响遍全场。十几年前顾家曾围攻过东九沟,几乎每个东九沟的百姓都在那场战争中痛失过家人,他们可以接受非东九沟的人成为他们的领导者,但顾家的人,绝对不行。
“这,这是诽谤,咱们怎么能相信那个妖女,而不相信牧掌门?”一位曾经支持过牧安平的长老战战兢兢上前反驳道。
莫云南转头看着他,从鼻孔里哼出一口长气,“那你的意思是,凭我的精神力,那个女子能欺骗得了我?”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长老哆嗦了一下。
“莫青,你来当代理长老。”莫云南对着全场够吼出一句,转(身呻)向着牧芷柒离开的方向冲了过去,带起的风动将全场的人吹得睁不开眼睛。
趁着一团混乱,白穆兰几下落在观台上,一把抱起顾靖悦,低声道:“想不到牧芷柒竟然是鼓山盟的那位老祖宗,唉,罢了罢了,也算是解决了一件事,咱们走吧。”
她抱着顾靖悦回了客栈,零也带着四千一起回来了。
“今(日rì)之事……”
“事先我可不知道,真的。”还不等顾靖悦说完,白穆兰立刻接话道。
“……我没问这个。”顾靖悦含笑捏捏她带着几分委屈的脸,“我想问的是,斗技大会不开了,对你的计划可有影响。”
“只要莫青还是掌门,就没有影响。”拉过她的手在嘴边亲一下,白穆兰笑着道。
“好。”顾靖悦有些乏了,小声打了一个哈欠。
“累了?快睡了。”白穆兰替她把被子铺好,帮她换上舒适的衣物。
待她睡下,白穆兰脚步轻缓的出了客栈,向着东九沟大门而去,去迎接一些远道而来的客人。
☆、73.窥到
待白穆兰来到大门时, 门外已经等着两人了, 斗技大会期间, 东九沟闭门谢客,故而两人被困在外边,不得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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