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心走近那个做官的,向他的腰间伸出手,“长相只是一个方面,俗话说面由心生不无道理。我之所以确定他是贪官,那是因为他的腰间挂着咱们洛家庄的玉佩。”
洛心把玉佩放在自己的手心里仔细观察着,确保这的确是洛家庄的东西,他沒有冤枉这个做官的。
“大哥,让我看看。”洛天接过玉佩,也确定了这就是由当初爹爹命人为他们兄妹几个雕刻了玉佩后剩下的玉料雕刻而成的。虽然剩下的玉料看起來并沒有被雕刻得很漂亮,但是自古宝玉无价,一个三品官的俸禄就算不吃不喝全被攒下來,几十年后恐怕也只能买到这玉佩的一半。
洛天把玉佩反过來,发现最左侧刻着一排小字:赠与薛忠孝将军。
“将军?”洛天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就你?薛忠孝?”
兴许是刚才洛天说过想打人出气的缘故,薛忠孝很是害怕洛天,挺着个大肚子连连后退了几步,整个身子一颠一颠的,十分滑稽。
洛天的眼睛里带着几分对薛忠孝的鄙夷,问道,“这玉佩是谁给你的?你最好说实话,否则我会让你一辈子都说不出话來。”
薛忠孝这个将军之位是世袭,他祖上有本事不代表他就有本事。面对着洛天的逼问,薛忠孝立即怂了,再次跪在洛天的面前,“下官一定说实话,一定说实话……这玉佩是大少爷送给下官的,是下官不日之前三十生辰的贺礼,下官所说句句属实……”
“哪个大少爷?”其实洛天的心里已有答案,只不过他必须要确认一下。
薛忠孝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不管是大少爷还是洛少爷,哪一个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唉,真是多事之秋啊。本以为继承了家族之位就能高枕无忧地过一辈子,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人常说老天爷想要变天,任凭你怎么躲避,这雨最终还是会落在你的身上,这句话真是正确极了。
洛天看到了薛忠孝的眼底一闪而过的哀伤,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练武之人的初心只是为了保护自己重视的人,而不是用來欺负他人。
把玉佩放进自己的怀里,洛天收起刚才恶气外漏的一面,说道,“薛将军,你口中的大少爷是指顾凌寒吗?你只用点头或是摇头就可以了。”
薛忠孝连连点头,下定决心说道,“下官知道顾家与你们洛家庄因官银一事结了怨,那玉佩是顾凌寒主动送给下官的,你们要是想杀就去杀顾凌寒好了,饶了下官一命吧!”
听闻此话,洛天的心里刚刚生出來的对薛忠孝的愧疚感立即消失得干干净净,他平生最瞧不起那些既沒有骨气又总是怀着坏心眼儿把别人推到刀口上的人,这种暗里坏的人比那种明里坏的更低级,更让人讨厌。
所以洛天几乎是同时间就伸出了拳头,打在薛忠孝的腹部。
“哎唷!”薛忠孝疼得捂着肚子满地打滚。活了三十年,第一次挨打,也算是一种人生新体验。
洛心沒有想到洛天真的会出手,所以根本就沒來得及阻止他。
洛天还想接着打下去,洛心说道,“小天,别打了。薛忠孝的父亲和祖父都曾经为朝廷立下了汗马功劳,也全都战死沙场,就凭这一点我们在道义上也不能对薛忠孝太刻薄。”
洛天知道自家大哥最敬重那些战死沙场为朝廷捐躯的人,所以他收起拳头,“好吧,我听大哥的。”
洛心走到薛忠孝的面前,不出意外又看到他在瑟瑟发抖,果然是耸包一个。
掩着心里的鄙视,洛心问道,“薛大人,在下有一事不明,还望大人如实解答。”
薛忠孝依旧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哼唧,洛心也不管他,照样问道,“在下听闻当年薛大人的祖父以及父亲为朝廷打下了半壁江上,先皇为了犒赏他们安定军心,特意准许薛家世世代代的后人掌管一块调兵令牌,以示殊荣。可否请薛大人告知,这传言有几分真假?”
听到调兵令牌,薛忠孝也不哼哼了,直接从地上爬起來,冲着洛天和洛心吼,“我就知道你们不安好心!所有人都想要这块令牌,你们全都做梦去吧!这令牌世世代代都只能是我们薛家的!”
“所有人?”洛心猜得不错,顾凌寒和顾继学恐怕早已先他们一步找上门了。爹和娘恐怕就是被他们父子其中一人派属下劫走的,洛心他们兄弟两个刚从顾凌寒那里出來,可以肯定他还沒來得及出手,那么由此推断,出手的人是顾继学。
洛天问道,“所以说,令牌还在你的手里?”
薛忠孝的声音又高了几度,“那是自然!我薛忠孝就算再沒用,也不至于连一块令牌都守不住!”这话里话外,竟是多了几分自豪和骄傲。
洛天撇嘴,怪不得顾凌寒和顾继学都沒有直接把令牌抢走。薛忠孝这种人杀也杀不得,若此时就把令牌抢走,一定会被他嚷嚷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令牌被抢的事情,那么他们造反这种虽然已经是路人皆知的事实就会被抛在明面上,他们就不得不在尚未准备好的情况下提前行动,这样一來风险则大多了。不过好在薛忠孝够蠢够笨,还能死守着令牌,在一切事情被安排妥当之前,他的确是一个看守令牌的好选择。
“你过來。”洛天对薛忠孝勾了勾手指,笑着说道,“薛大人误会我们了,调兵令牌什么的根本就不是我们來这里的目的。薛大人难道忘记了吗,我们是來接父母亲离开的。”
薛忠孝看着洛天的笑容看呆了,仔细一想,好像还真的是这样。于是放心地走到洛天的跟前,连刚才被打了一拳的疼痛也忘记了。
洛天把手放在薛忠孝肥嘟嘟的肩膀上,低声说道,“薛大人不是想看守好自家的调兵令牌吗?我來教大人一个办法如何?”
薛忠孝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是这样的。”洛天说道,“不管明里暗里,我和大哥离开后一定会有人找上门,他们只是來确定消息的,暂时不会抢你的令牌,但是等他们离开半个时辰之后,你要吵吵闹闹的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的令牌丢了。明白吗?”
薛忠孝摇头,“不明白。”
洛天皱眉,笨蛋就是笨蛋,若是世间之人都如席大哥那般聪明该有多好。
洛天耐着心思解释道,“所有人都知道令牌丢了,他们就不会再來找你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薛忠孝想了许久,终于恍然大悟,“是这样,就是这样!我稍后就按洛少爷说的办!”
洛天笑了,然后招呼洛心,“大哥,我们走吧。”
一二六、偏向之心
薛忠孝的声音又高了几度,“那是自然!我薛忠孝就算再沒用,也不至于连一块令牌都守不住!”这话里话外,竟是多了几分自豪和骄傲。
洛天撇嘴,怪不得顾凌寒和顾继学都沒有直接把令牌抢走。薛忠孝这种人杀也杀不得,若此时就把令牌抢走,一定会被他嚷嚷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令牌被抢的事情,那么他们造反这种虽然已经是路人皆知的事实就会被抛在明面上,他们就不得不在尚未准备好的情况下提前行动,这样一來风险则大多了。不过好在薛忠孝够蠢够笨,还能死守着令牌,在一切事情被安排妥当之前,他的确是一个看守令牌的好选择。
“你过來。”洛天对薛忠孝勾了勾手指,笑着说道,“薛大人误会我们了,调兵令牌什么的根本就不是我们來这里的目的。薛大人难道忘记了吗,我们是來接父母亲离开的。”
薛忠孝看着洛天的笑容看呆了,仔细一想,好像还真的是这样。于是放心地走到洛天的跟前,连刚才被打了一拳的疼痛也忘记了。
洛天把手放在薛忠孝肥嘟嘟的肩膀上,低声说道,“薛大人不是想看守好自家的调兵令牌吗?我來教大人一个办法如何?”
薛忠孝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是这样的。”洛天说道,“不管明里暗里,我和大哥离开后一定会有人找上门,他们只是來确定消息的,暂时不会抢你的令牌,但是等他们离开半个时辰之后,你要吵吵闹闹的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的令牌丢了。明白吗?”
薛忠孝摇头,“不明白。”
洛天皱眉,笨蛋就是笨蛋,若是世间之人都如席大哥那般聪明该有多好。
洛天耐着心思解释道,“所有人都知道令牌丢了,他们就不会再來找你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薛忠孝想了许久,终于恍然大悟,“是这样,就是这样!我稍后就按洛少爷说的办!”
洛天笑了,然后招呼洛心,“大哥,我们走吧。”
洛天猜得沒错,他与洛心离开之后果然有人上门拜访薛忠孝。这些人并沒有待太久,在探明了调兵令牌还在薛忠孝的手里之后就离开了。
两刻钟后,薛忠孝开始大吵大闹,打了几个下人,斥责他们看守衙门不力让贼人偷去了令牌。
这个消息很快就被传开了。顾继学并不认为以薛忠孝长满野草的脑袋能想出故意传出令牌被盗的消息借以转移他人注意力的办法,所以他断定是顾凌寒派去的人把令牌偷走的,而顾凌寒并沒有这样想,因为他此时还正在叶融的脚下昏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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