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寒看了看手里的药膏,又看了看洛天,恶狠狠地说道,“不要以为刻意讨好本少爷,本少爷就会放过你!孔溪是吧?本少爷记住你了!”
顾凌寒气呼呼地离开了,洛天却松了一口气,他刚才称呼自己为孔溪,说明他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这真的是一个好消息。
抬起手摸着被打肿的脸,洛天很是无奈,但愿这种日子能够早些结束吧!
二十四、再次试探
顾凌寒离开之后,洛天拿出身上的令牌,仔细看着,想要从中找出一些什么线索。
但是令牌依旧和之前洛天每一次看到的是一样的,没有什么能够引起他特别注意的地方。
看到令牌,洛天就不难想到席空,他本以为席空是那种以天为盖地为庐的侠士,江湖与朝堂上的纷纷扰扰皆与他无关。
可是现在看来,洛天当初的以为可真是大错特错。
其实洛天不是不明白,席空的武功那么厉害,如果他真的有心想要抢走令牌,十个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
再加上顾花君也站在席空的那一边,洛天的弱势是很明显的。
席空想要在得到令牌的同时也能保留洛天对他的信任,这就是席空的打算。
但是很显然,席空操之过急了,他与洛天之间的感情真的还没有深厚到这一步。
席空所以为的他与洛天之间的感情也无非是好感而已,洛天甚至随时都可以打破这份好感。
只不过洛天一想到自己还欠了席空几次救命之恩,就不好意思与他撕破脸皮。
虽然第一次被救只是席空的有意而为之;第二次身陷危险之中,那人也是席空的手下。但是被救是事实,洛天不会做那种忘恩负义之事。
想来想去,洛天也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来解决当前的困境。
季经臣曾说江湖上还有很多人在为了营救洛家庄而努力,可是那些人在哪儿,为什么洛天一个都看不见?
“孔大夫!”月筝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医馆,“快!孔大夫!老爷受伤了!”
虽然不想做那种幸灾乐祸的小人,但是洛天却不能否认当他听到这个消息后真的很想大笑几声来表达自己此刻有多么的高兴。
洛天拿起药箱,边走边问,“宰相大人因何受伤?”
月筝刚开口,眼泪就落了下来,果真是楚楚动人,“月筝也不知老爷为何受伤,只求孔大夫快救救我家老爷!”
“这是自然,请月筝姑娘放宽心。”洛天看得出来月筝在有意隐瞒顾继学受伤的原因,于是也不再追问,反正他稍后看到顾继学身上的伤口后自然能够判断出个大概。
洛天随着月筝来到一个别院,还没踏入,洛天便觉得四周安静得诡异,“月筝姑娘,这里好像不是宰相大人的院落。”
月筝擦了擦眼角还未干的眼泪,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洛家三少爷,这是我们老爷特意为你准备的。”
洛天暗叫一声不好,刚才只顾着幸灾乐祸,却忘了考虑宰相的身边高手如云,怎么可能轻易受伤?
“不知月筝姑娘口中的洛家三少爷在哪儿?”洛天还在强撑,“孔某人以前云游江湖时也曾听说过三少爷的大名,也很想见上一见。”
话音刚落,月筝便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刀向洛天袭来。
眼看着短刀越来越逼近自己,洛天却还在考虑躲还是不躲。万一这仅仅只是宰相的试探,他这一躲可就露馅了。
在最后一刹那,洛天还是选择不躲,装作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把刀插进自己的腹部。
二十五、是陷阱吗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洛天反而听到了月筝的痛呼声。
睁开眼,洛天看到月筝躺在距离自己几十步远的地面上,而自己则被顾花君护在了身后。
洛天问道,“她没事吧?”
“无事。”顾花君转身看着洛天,“那种女人,伤了她反而脏了我自己的手。”
洛天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一时间很是迷茫。
顾花君说道,“幸好席空不放心,让我跟着你。否则留你傻瓜一般地站在那里等着她捅的话,九条命都不够你用。”
洛天傻笑,“我还以为这是顾继学新的试探,所以我才……小心!”
月筝不知何时竟然从地上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刀一脸阴狠地袭向顾花君。
洛天下意识地瞬移到顾花君的身后,为他挡刀,来不及考虑这样做也许会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实。
但是很显然,顾花君的反应比洛天更加快,月筝再次被顾花君一脚踹到地面上,短刀则掉落在顾花君的脚边。
顾花君用脚轻轻地勾起短刀,灌聚内力,把它送进了月筝的胸口。月筝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直接咽了气。
顾花君的眉头紧锁,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而洛天则被吓坏了,月筝明面上是丫鬟,实际上是顾继学的侍妾。如今她死了,顾继学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
席空突然出现在两人的身边,“顾继学快要带人来了,我们快走。”
这次的事情明摆着是一道陷阱,月筝是被人利用了。至于利用月筝的人想要陷害的是洛天还是顾花君,席空暂且还看不出来。
三个人快速离开之后,顾继学立即带人赶了过来。
看到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月筝,顾继学气急败坏地吼道,“给老夫搜!找不到凶手,老夫就让你们陪葬!”
妨才顾继学正在议政厅议事,一支绑着纸条的箭突然被射进了他的座椅上,上面写着:冷院,月筝,命危。
顾继学本以为是陷阱,所以在派人寻找了月筝半个时辰却无果后才带着几十个家丁和护卫来到了这里。顾继学还派人请孔溪前来,但是来的却是另外一个年轻的大夫欧阳凡。
欧阳凡刚来到这里就准备对月筝进行急救,在确定月筝已经无救之后则开始检查她的死因。
顾继学问道,“如何?”
欧阳凡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回宰相大人的话,月筝姑娘被这把短刀一击毙命。凶手的武功不错,内力也很深厚,这把刀已经完全没入了月筝姑娘的胸口。”
顾继学明显地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宰相府里随便一个家丁就能把这把刀完全插进你的胸口里!”
欧阳凡也不反驳,而是掀开月筝的胸口让顾继学看,“月筝姑娘的胸前放了一块半寸厚的铁板。”也就是说那把刀是穿过铁板才插进月筝胸口的,这样还不能说明那个凶手是个内力深厚的人吗?
顾继学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得出入宰相府,直到凶手被缉拿归案!”
二十六、纯属意外
洛天本来打算回医馆待着,但是之前顾继学派人请过他,当时他并不在,所以此时再急急忙忙地赶回去难免令顾继学生疑。
于是简单的商量过后,顾花君带着洛天回到了自己的院落里。
顾花君立即躺在床上装病,而洛天则是被他请来看病的。一切都正常合理,还顺便给了两个人完美的不在杀人现场的证据。
龙奉在院落入口处守着,稍有风吹草动他便会传音告知顾花君。
待一切都准备好,洛天才有空闲擦了擦刚才被吓出来的汗,问道,“席大哥去哪儿了?”
妨才明明是三个人一起回来的,可是一眨眼的功夫,洛天就看不到席空了。
顾花君很不高兴,“怎么?才一会儿不见,你就想他了?”
被戳中了心事,洛天的脸开始发烫,“没有。我只是担心席大哥出事。”
“他的武功那么厉害,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出事?”顾花君笑着向洛天勾了勾手指,声音慵懒且低沉,“小天,你过来。”
自从那日与洛天肌肤相亲之后,顾花君就一直想要再拥他入怀。如今席空不在,正是一个好机会。
顾花君的笑容和声音里都带着一丝魅惑,洛天很清楚他又向自己使用了摄魂术,但是却抬起脚不受控制地向他走去。
顾花君张开自己的手臂,“小天,来这里。”
在被顾花君拥着的一瞬间,洛天清醒了,于是开始挣扎。
“不要动。”顾花君委屈的声音传进洛天的耳朵里,“让我抱一会儿又能怎么样?”
被抱一会儿的确不会怎么样,所以洛天便真的不动了。
呼吸着洛天身上的干净味道,顾花君突然情难自禁地翻身把洛天压在身下,然后吻上他的唇。
与被季经臣亲吻时的感觉不同,洛天并没有觉得很恶心,反而在某一瞬间想要得更多。
一吻结束,顾花君问道,“我是不是第一个对你这样做的人?”
洛天摇头,“经臣也吻过我,不过他好像是把我当做花楼里的姑娘了。你也是吗?”
顾花君很是生气,又很是无奈地轻轻敲了一下洛天的脑袋,“小傻瓜,傻到连自己差点被吃掉都不知道。”
洛天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执着地问道,“你也把我当做花楼里的姑娘吗?”
顾花君突然使坏,把手放在洛天的下面,“我怎么不知道花楼里的姑娘还长着这种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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