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作为这山寨的当家的,于狁并没有生气,这不仅是因为他本身性子不易怒,更多的是没将这所谓的嫁娶放在心上,所以无关是男是女……是男的更好,还没有名声这种可能让人吐血的问题,他都没将这人当成他“夫人”对待,只是将他当成是和底下那些无家可归的人一样,然后给他在这里安个家,只不过到底是他们把他撸来的,所以对他多了份照顾。
于狁那会儿会同意他提出当大当家的要求,其一是因为愧疚,其二则是他有个不可告人的打算,当然,再没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他是没准备将这个打算公之于众的。
原本所有的事情都照着他所想的那样进行着,直到某一天,这个人忽然就这么走进了他视野里,又极为霸道无耻的一并进了他心里,那一刻,于狁就知道原先的计划出现了裂缝,也开始变得扭曲……
于狁眼神一黯,刚想问他说这事的目的,就听他顾自感慨道:“这么一算,也有半年了,没想到时间过得真快。”
听他并没有继续深入嫁娶的问题,于狁到底松了口气,敷衍地附和了一声。
“说起来,那晚你并没有回房间是吧,所以……”眼见对面那人又屏息凝神地望着自己,凌深心里哼了声,心说才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呢,他还有好多好多事要做呢。
“所以……”于狁知道这人故意这么拖着,吊他胃口,虽然这做法忒老套了点,但很可惜当家的就吃这套。
“所以我们还未洞房吧。”不得不说,作为现代人的凌深总是无法正视“洞房”这个词,各种意义上的,但奈何对面的人还有些保守,冒然说我们还没做过之类的,怕是这人得直接逃了。没办法,凌大当家也只能选择一个别人接受度比较高的词来用。
其实不管是做没做,还是洞房这种虽含蓄实则意义更明确的词汇,于狁在听了以后都直接愣了,他不知道凌深打算干嘛,但一扯到这种话题,铁定没好事。
于狁没说话,微微抖着手拿起酒盏喝了点,好歹也给自个儿压压惊。
凌深权当自己没看到,毫无心理压力地继续说道:“我觉得今晚就挺好的,我们继续那晚没做的事吧。”
☆、第三十七章 一起滚床单
凌深本着一鼓作气再而衰的气势,把压藏在心底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这一说出来,还真把对面的于狁给吓到了,刚准备咽下去的一口酒还没来得及流进喉咙就被呛了出来。于狁一把拎起袖子捂住口鼻,一双往日里总是宁静不起波澜的眸子瞪得老大地望着凌深,仿佛今日才认识他一样。
看着他这副震惊不已的模样,凌深倒是淡定得很,没怎么多想就故意凑上前去,拽着袖子给他擦嘴,而自个嘴上跟没把门似地低笑一声,调侃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不就喝个酒么?”
“……”于狁一听,暗恨在心,也不知这是谁惹出来的,竟还敢在他面前装无辜。
这一刻,当家的很努力很努力地去遗忘凌深方才那句话,而将注意力全集中到这人竟然欺负到他头上这个问题上。不过他想归想,还未有所实际反映,对面那人却在这时候凑得更近了,当家的只觉得唇上一暖,一股微醺的酒气就顺着鼻腔涌了进来。
于狁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即便这并不是他第一次亲他,他却仍未能将这视为常态。
凌深却当自己没看到他那震惊的样子,一手从他手上取下酒盏丢在一旁,另一只手一用力,便将这人推倒在了软垫上。
“闭上眼睛。”凌深呢喃了一句,之后也不管于狁有没有听到,温热的唇又一次贴了上去。
于狁愣愣地望着处在自己上方的凌深,直到这会儿,他还是没能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柔顺地被他推倒了呢。他想说话,可刚掀唇,那滑腻的带着丝丝酒香的舌头便从那掀开的缝隙中钻了进来,然后迅速缠上了他的。
舌尖传来麻麻的感觉,这种要命的感觉令于狁全身发软,脑子也有些糊糊的。虽然凌深刚跟他说要他闭上眼睛,但他显然并没有按照他说的做,就是此刻,他也是微眯着眸子,吃力地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那啥当家的虽然脑子现在是迟钝了,但他还记得自己才是娶得那个人,就是今天一定要把事情办了,那也应该他在上面才对。
于狁这么一想,撑着手肘,反身将凌深给压在身下。
凌大当家的只觉得眼前一晃,自己竟然就被这本来该在下面的人占了上位。不过这无所谓,大当家的心里乐呵呵地哼笑了下,只是他并没有抬起脖子去亲眼前这人,而是等着面前这人主动来亲他,嘛,既然这人要在上面,好啊,记得主动点哈。
于狁一手撑在凌深左侧,另一只手则压着他的肩膀,眼睛看着他,却迟迟没有动作。话说回来,当家的还真没这方面的经验,只是本能地想在上方,但处在上方了,他又不清楚接下去要干些什么,亲吻、抚摸然后……
一想到最后上本垒的事情,当家的果断跟煮熟的小龙虾似的,整张脸连带着脖子都涨得通红通红的。最后,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低下脑袋就咬上那从始至终都带着笑意的唇,让你笑,看不咬死你。
虽说是被咬了一口,但凌深的心情却好得能飞起来似的,毕竟当家的百年难得主动一次,要好好把握机会才行。于是,凌深闲着发慌地两只手开始有了动作,一只手勾着于狁的脖子让他更贴近自己,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去解他的衣扣腰带。
正在“咬”人的于狁自然也发现了凌深的企图,不过他并没有去阻止,反而更用力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听得身下的人一声闷哼,他才犹豫地将自己的舌头探进去,只是才进去一点点,就被底下这人给逮住一般的缠了上来。
怎么感觉和刚才情况差不多呢?当家的皱着眉,思索着,不过很快,他脑子就又跟浆糊一样搅到一块没法思考了。
“唔!”胸膛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尚且没让于狁回过神来,倒是胸前那一点被掐了下使得他一个激灵,眼睛登时不敢置信地看向底下的凌深。
当家的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竟被这人解开了,甚至都要褪下肩膀了,这简直太丢脸了。当家的愤愤地离开凌深的唇,下一秒忽得在凌深那凸起的喉结上咬了一口。不疼,被咬的大当家的只觉得喉咙那处地儿舒服极了,便从喉咙里发出低沉沙哑的笑来。
于狁怎么听怎么别扭,便警告性地去堵发出笑声的嘴。
这一堵上,笑声果然没了,只是惹得被堵那人越发饥渴难耐,眼角都红了。
凌深不再让上面这人为所欲为,而是趁着他无防备,翻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上,两只脚死死扣着他,不让他再有机会反扑了。
“你……”发现自己没法动弹,于狁瞪了凌深一眼,只不过才说了一个字,下一个字就被胸前那点刺激地说不出话来了,敏感的地方被人含着咬着舔着,那种酥酥麻麻地感觉顿时令他头皮发麻,他猛地倒抽了口气,再度出声却是连自己都没法相信是自己发出的呻|吟。
“嗯啊……”低哑的男声一发出,就被尚存理智的于狁给掐断了。凌深抬头见他紧紧抿着嘴,笑了下,竟是用膝盖去顶所有男子都脆弱的那地方。
这么一来,当家的当真是无法思考了,只是被压抑的呻|吟一出来,竟带着点禁|欲的情|色之气。
凌深也被这一声给闹得有些急了,原本捏着另一点的手往下,抚过那滚烫的泛着红色的肌肤,探进最后一道屏障内,一把撸住了渐渐有些抬头的玩意儿。
“舒服么?”凌深撑着身子,俯身去问整张脸都泛红的于狁,许是觉得这样带着些迷茫之色的脸煞是好看,他禁不住又去亲他,亲他的额头,亲他的鼻尖,又吻吻他的眼角眉梢,最后又去吻他微微张开的唇,在里面翻搅了一番,这才专注起手上的活计。
第一次,他不想让他痛得厉害了,产生心理阴影怎么办。
所以凌深很耐心很耐心地服侍着身下这人,一颗心算是全拴在于狁身上了,他的吸气、他的吐气,因为舒服而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以及因忍耐不住而发出的呜咽,他一样没落地全看在眼里,就好似看不够似的。
凌深如此专注,自然没发现有只小家伙蹲在一边观望着他们。
此刻,那小家伙歪着脑袋,傻愣愣地看着自己的主人欺负另一个人类。小家伙是这么想的,当初自己咬了这人一口,他主人看他的眼神恨不能吃了它一样,可现在呢?自己还不是在欺负这个人类。
小家伙心里不平衡了,只觉得自己主人太不够意思了,而且也不厚道,欺负别人的事儿怎么能不算上自己呢?更何况方才他们还打滚来着,这啥打滚可有趣了,滚床单……哦不,滚软垫什么的,怎么能不叫上它呢?忒没良心的。
金色的虎眼一转,小家伙也不顾凌深最开始不让他动的命令,撒开腿子冲交叠在一块的两人跑了过去。
“嗷!”它也要一起滚软垫。
凌深根本不晓得这小家伙的想要干嘛,实际上他压根连那一声吼叫都没听到,一门心思全在于狁身上。而于狁则更不可能注意到了,这会儿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落在小腹下面一点点的位置,上面这人重一点,他就沉得快一点,上面这人轻一点,他就又浮起来了,简直跟坐船差不多了,飘飘浮浮,如处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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