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七的文总是码不长,雪七的心很浮躁。
后来还是看着码,三十五章就完结了。
看着基友签约了,自己也会开始反思自己的问题。
大概下一本还是重生吧,逗比文。
恩,就是这样。
☆、联手
赫贤一身缟素,和奏歌并肩遛马在皇城郊外。
奏歌牵着马,说:“平青王已死,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让你杀了平青王?”
赫贤牵着马跟在赫贤后面,按捺着心中的欣喜说:“你不说,我就不问,你若说,我就听。我安守臣子的本分,这样我们才能在这里,散步不是。”
:“你倒是看的清楚,到底还是留着有点用。”奏歌看着马吃着草,看着田垄尽头,有个小小的寺庙。
:“我想,平青王死后,我想开始废诸侯,收封地。”奏歌说。
:“所以,陛下想?”
:“我说了,你有用我才留着,叫你出来,你还当真是跟你遛马么。不要再让朕,说你贱。朕不愿意背骂名,这个奏折自然你来上,你来建议朕,你来逼着朕。而朕只是被逼无奈。”奏歌摊开双手,对着奏歌耸耸肩,拉绳上马,转过头,对着赫贤冷冷的笑,赫贤看着他的双眼,只看到了利用,只看到了深深的算计。
赫贤长长的叹了口气,将心里小小的喜悦消散而尽,在心底骂了自己一句,说道:“是,我会去做。”
他的声音小了,若有若无的说道:“这里离宫里近,空气也不错,是个出家的好去处。”
奏歌听了仿佛没有听到,骑着马回了宫,只留下赫贤一个人。
朝阳升起,晨钟敲响,群臣上朝。
天子坐在朝堂之上,手里拿着奏章,看着群臣说道:“右相赫贤,上书说要求朕,废分封,行郡县,收诸王封地,诸位觉得如何?”
:“右相大人,真是不得诸侯位,不知诸侯的艰难困苦,一味的来为难我们诸侯王,陛下不能听信右相。”晋阳王率先站出来,出言反对。
赫贤站了出来,笑的云淡风轻,他向着晋阳王方向逼近一步,朗声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既然天下,兵马都是圣上的,为何还有留诸侯封地,留诸侯军马,莫非晋阳王有反心?”
:“右相大人,真是血口喷人,奏歌是我的外孙,我又没有儿子,要天下何用,到是右相怕是想夺位吧?”晋阳王挥挥衣袖,出言说道。
:“外戚乱权,由来已久。若是想称王年龄子脉,更不是问题。再说我,即便想称王,一没有兵马,二没有钱财。哪里比得上诸侯便利多,所以陛下若是想保皇位,只能废诸侯,收封地军马。”赫贤跪下了,恳请陛下。
:“陛下万万不可,诸侯封地,不可废。”晋阳王跪下来,毅然反对。
蜀王蜀黎站了出来,他说:“蜀王蜀黎,实在无心管理封地事宜,若是陛下要收,我到省了这份心。”
:“国丈也觉得朕该收封地吗?”奏歌站起来,面色犹豫,他微微的伸出右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是。”蜀王看了看赫贤,有看了看晋阳王,点头说道。
:“那好,朕就听蜀王和右相的,废诸侯,收封地,行分封。以后咱们一家人都在皇城,说说话,串串门也方便,是不是,晋阳王外公?”
晋阳王看着这样的情况,心中暗想若是平青王在,必然难以行事,想起平青王,他的脸色刷的白了下去,若是他还反对,他抬头看了看微微笑着的赫贤,心里却是感到格外的阴深,他已无力回天,只得点头答应。
废分封行郡县,四方平定,天下太平,可是还有一件事没有结束。
赫贤看着池塘里的残荷,闭上了双眼做了最后的决定,他命人备了画舫在皇城湖上,邀来西黎公主,共赏荷听雨。
是时候,告诉她一些东西,只有告诉她一些东西,她才会不要自己。他上了轿子出了门。
轻舟画舫,初秋荷香,小丫鬟黛媛在一旁帮着烹茶,西黎公主坐在画舫边,伸出白玉般的手,将画舫的湘妃竹卷帘卷上去,拨弄着卷帘上一尺长的黄色流苏,探头看着窗外的湖面,看着湖上的残荷。湖面波光凌凌,荷上铺满阳光。
:“你邀我来赏荷听雨,这没有雨啊?”西黎公主扭过脖子,看着赫贤问。
:“窗外无雨,但是待会心中就怕是有雨了,公主先饮茶一杯,去去寒气。”赫贤毕恭毕敬的递上茶盏。
:“相公,你跟我一起游船,我心底怎么会有雨?”西黎公主笑的好开心,接了茶盏,瞪着双腿,歪着头看着赫贤。
:“赫贤娶不到公主,公主称不得我相公。”赫贤跪了下来,抬头看着她说道:“赫贤心头好,不是女子,是个男子,赫贤是短袖,对女子不会有半分动作,若是娶了公主是害了公主。”
:“你……你胡说!”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西黎公主,睁着她古玉一般的眼睛看着赫贤,她怎么敢相信,怎么能相信,这右相是个短袖,是个对女子没有半分想法的男儿。
赫贤看着她,继续说下去:“公主来朝已久,何时发现赫贤跟女子有所言语,到是常常出入男子内室,一夜不归,市井百姓不清楚,朝中难道不清楚么,如果朝中不清楚,为何当日你选我时,朝臣的脸色都变了。”
这一段话,就是一剂猛料,让西黎公主不得不相信。
:“你……你真恶心,来人啊,我要上岸,我不要跟这个人一起。”西黎公主皱着眉头,抿着唇,躲瘟疫似的躲着赫贤。
赫贤笑着看着她离开,看着满湖的残荷,低头问黛媛:“你会不会觉得,我挺恶心的。”
:“不会,黛媛看着公子苦情已久,只是心疼公子,并不觉得公子恶心,毕竟爱这种东西不是人力可以决定的了的。”
赫贤看着黛媛,摸着自己的下巴,他靠着画舫的窗户坐了,说道:“人力不可以决定,但是有时候,人力却可以成事。我不知道我成不成的了,但是我想试一试。”
:“公子一切顺心。”黛媛回答。
赫贤看着画舫靠到岸边,微微笑了。
光阴荏苒,赫贤想该结束的都结束了,奏歌亦没有用到自己的地方了,过几日谭醉回朝述职,到底是个机会。
他也是时候该想想宋伯的建议。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三十五章完结
☆、诉情
古佛铜灯,寺庙钟声,年老的方丈看着席地而跪的双手合十白衣男子。
方丈轻轻转动手中的念珠,面目低沉,小沙弥捧了放着剪刀的红木漆盘站在方丈旁边,低着头,不知到方丈在想什么。
白衣男子跪在地上,看着大殿内的菩萨金身,目光虔诚,没有半点杂质。
老方丈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仿佛这寺中悠悠的钟声一样的绵长不绝。
他问这个白衣男子;“施主可想好了,心中的牵挂可真的放下了,这一但散去三千乱发,入我门来,可就与红尘无关了。”
男子抬起头,白衣翩翩,看着老方丈淡淡的笑了,点了点头。
琉璃国紫禁中宫的大殿上,少年天子一身黄色金线的龙袍,端坐在大殿之上,他的余光习惯性的看了看右边第一排的大臣,他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不悦。
;“臣有事禀。”镇远大将军谭醉手持奏章,跪在大殿上。
可是这少年皇帝却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自顾自的问;“右相今天怎么没来?”
大殿之上没有一个人回复这个少年天子,只是齐刷刷的跪了一下去,一声大气也不敢喘。
龙椅之上的少年天子,看着空了的位置,心里开始慌乱。
;“朕问,右相今天怎么没有来?!”少年天猛的拍了龙案,青筋暴起,对着跪下去的大臣们问。
镇远大将军却再次朗声说到;“臣有事禀。”
;“怎么,把朕的话当耳旁风么?!”少年天子用力掀龙案,龙案直直的滚下去,落到大殿内,摔在镇远大将军的身上。
百来斤的重量摔到大将军身上,大将军闷闷的哼了一声,生生的受了。
大将军站了起来,双眼之中有些点点泪光,他说;“臣要奏的就是右相大人的事。”
;“那你不早说!”少年天子让身边的首领太监阿奴将镇远大将军的奏章接过来,想要继续发难,却也暂且按捺住了。
此时此刻,他只想知道,他的右相,他的王兄到底怎么了。
他双手捧着奏章,一字一句的看下去,慢慢的他的手开始颤抖,剧烈的颤抖,最后捧不住那奏章,任凭那奏章啪的落在地上。
他猛的站了起来,对着群臣大吼;“你们都知道是不是,你们都拖着朕是不是,你们都帮着他是不是?!”
少年天子的双眼已经微微的泛红。
大殿之内没有一个人敢接下这句话,没人敢应这句话。
;“好你们不承认,那你们告诉我,王兄他,去哪座庙里了?!”少年天子从走到大殿上,双眼已经通红。
可是依旧没有一个人说话。
;“你们不说是不是,全部给我关进大牢,我自己找!”
相似小说推荐
-
天将降大任于隐形人也 (项绿瓜) 2016.3.8完结龙元乐作为一个武林人士,既非名门正派,也无绝世武功,只是个平凡的穷人…… 直到有一...
-
自古邪道压正道 (massive) 2016.01.14完结心爱之人是个正道翘楚,一心仅有大道大义,怎么办?只有让他恨他,他才能在他内心之中有一席地位,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