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初十皱了皱眉,复杂看了一样姜菱鸢,说道“他说的对,这个机关是死门。”
“什么意思?”
初十解释道:“我们所在这个机关叫死人间。
周围的墙壁是双层的,两层墙壁的层析中灌注了水银,不能强行凿开。上面用隔世石封顶,隔世石重达千斤,坚不可摧。”
“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十一问道。
“又。”初十说道,“第一,外面的人破解机关。第二,有个内力高深之人将隔世石巧妙地震断。”
“与其等人救我们不如自救。”初三说这看了眼白季,白季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初六。
初四在这群暗卫中内力最为身后,他立马会意,拔地而起,接着墙壁飞身道顶部,运足内力一掌拍在隔世石上,但是隔世石纹丝不动……
初四力气不足,只得下来。
萧浪见状,接着飞身而上,动作比初四还要迅速,他一拳打在隔世石上,隔世石微颤,掉下些灰尘……
萧浪也失败了,他飞身下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道,“我的内力不足。”
在场之人,就属萧浪内力最为高深。他都无法成功,那岂不是没希望了。
姜菱鸢摇着头看着众人寻求出去之法,就像在看一群困兽之斗一般,后来他索性闭上了眼睛。
“一个人的内力不行就试试一群的内力。”白季说说道。
萧浪点头,又说道:“可你们忘川宫内力属于阴,我跟玉楼的内力属阳,恐怕不能融合。”
“那就让暗卫把内力集中到初身上,关兄将内力传输与你,然后你与初四一同上去。”
“可以。”萧浪点头。
暗卫也按着他们少宫主说的办。
萧浪与初四接受完他人的内力,互相示意,然后一同飞身打像隔世石。
隔世石猛烈颤动一下!
有希望!众人昂着头,期盼着那书束光明的到来。
结果,隔世石的颤动缓缓停止了,它依旧横压在众人的头顶,像一个面无表情的判官。
落入地上的萧浪摇了摇头,初四面色也紧绷得厉害。
难道他们的办法……只剩下被救?
白季叹了口气,望着头顶乌沉沉的隔世石,平静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但少宫主的内力却是不平静的。
白季有一件事没有说出来,前世阮敏告诉过他,能破解这个机关的只有阮木芳。可阮木芳已经死亡,所以,根本不会有人来救他们。
想到蓝卿还留在地面。东耀堂众人摇摆不定指不出还会做出什么……
白季瞳孔紧缩,深吸一口气,慢慢恢复平静,他就是这样,越是紧急却越发平静。
……
“还有一个办法。”白季说道。
“什么办法?”
“你们把内力传给我。”白季说道,“我身上本有阴阳两种内力,可以融合你们的内力。”
“少宫主不可。”初三第一个反对,“你内伤未愈,稍有不慎便有生命危险。”
“可如果成功了,我们便可以出去了。”
初三接着摇头:“还是不可,我们不能拿少宫主的命冒险。” 众暗卫一致点头。
白季拍了拍初三肩膀,对众暗卫道:“如今也没其他办法了,若是不赌,我们也会被闷死在这里。再说了……蓝卿和茶叶还在上面,我很担心。”
“……”
“……”
白季又重重拍了了拍初三的肩膀,初三沉默着。
白季知他默认了,看向萧浪想,轻轻一笑,“就萧兄先来吧,麻烦你了。”
萧浪点了点头,走向白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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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阮敏已经回过神。得知白季等人被困下面,她竟然疯狂地笑了出来,那桀桀的怪笑声带着绝望,也带着一丝兴奋。
“我娘走了,如今白季也要走了……你们等等我……我这就随你们去。”
“闭嘴!”蓝卿打断阮敏,语气前所未有的冷冽:“打开机关!”
阮敏“打开?这个机关只有我娘知道。也只有她能打开。白季一定会死……不过,不用担心,我会在黄泉路上陪他……只有我跟他……”
“我不信。”蓝卿抑制着语气的颤抖,跟心中的不安,“一定还有办法救他。”
蓝卿看着东耀堂的众人,再看着白季陷落的地方。 眼神执着而坚毅, “白季不会有事,一定有办法能救他……”
“蓝卿……”一个戏谑带着邪气的声音传来,“与其关心怎么救白季,倒不如关心一下怎么救你自己……”
东耀堂的大门被推开。一个蓝衣男子走了进来,他穿着跟蓝卿相识的衣服,脚步轻盈,嘴角挂着一丝邪笑。
“好久不见……我的蓝卿……”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臣:我们接下来,是攻救受?还是受救攻?
白季:是攻救受,我救我家蓝卿!
蓝卿:……(内心:我是受?)
☆、谁是救美的英雄??
“好久不见……我的蓝卿……”
邢墓雀吊着嗓子,似笑非笑的说了这么一句即暧昧又危险的话,他甩了甩自己的蓝衣,缓缓走了进来。
蓝卿松开疯疯癫癫的阮敏,戒备看向邢墓雀,“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来找你。”邢墓雀在距离蓝卿有十几步的地方,站定脚步。
“我们没那么熟。”蓝卿冷冷回道。
邢墓雀挑眉一笑,耸肩说道:“蓝卿,何必这么绝情,我可是你差一点就爱上的男人哎,若不是白季从中作梗,我们早就双宿双飞了。”邢墓雀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蓝卿,眼中的邪恶毫不掩饰。
蓝卿微微皱眉,语气更冷了几分:“邢墓雀,收起你恶心的嘴脸。你来,到底有何目的。”
邢墓雀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既然蓝卿你这么绝情,我也就只好无情了。”
邢墓雀一边说着一边盯着蓝卿,他慵懒的目光骤然一变,蹦出杀意:“今日我来,是为了取你的命。”
蓝卿眼神微动,表情却未有什么变化。他静静站着,眼中没有畏惧,也没有被激怒,就像一潭波澜不惊的深水。
没能激起蓝卿的反应,邢墓雀竟然起了斗志,他忽然话锋一转,变回了戏谑的口吻,对蓝卿说道:“不过……我发现自己对你还是有一丝好感的,如果你愿意臣服于我,我可以考虑放过你。让我取你的命或者让我娶你的人。蓝卿,你选一个。”
“我选,取你的命”蓝卿盯着邢墓雀,那潭深水下面怒浪滔天。
激怒蓝卿,邢墓雀心情大好,他变本加厉道:“这个时候都不要嘴硬了。蓝卿,不要怪我没提醒你。白季跟他的暗卫,包括萧浪还有关玉楼都被困在下面,没有他们,就算你知道破我功夫的招式,也是无用。”
“你凭什么能取我的命?难道你要依靠……”邢墓雀双手环胸,目光迅速扫视了一下在场之人。复又举棋不定的东耀堂众人,白季身边不起眼的小厮,疯疯癫癫的阮敏,内力全废的幽瑰。
邢墓雀又装模作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蓝卿,我真替你悲哀啊,今天在场的,没有一个能帮你。”
“谁说的?”蓝卿忽然反问,显得胸有成竹。
邢墓雀只当蓝卿是在自欺欺人,他气定神闲地靠近蓝卿:“你说,还有谁?”说着,邢墓雀的手慢慢伸向蓝卿。
“混蛋!离蓝公子远点!”就在这时,一个瘦小的身影忽然窜了过来,冲着邢墓雀的脸就是一拳。那拳头夹着厉风而来,力道足矣打碎人的脸骨,幸好邢墓雀躲得快。可尽管如此,邢墓雀还是被那人的拳风擦破了嘴角。
躲过危险,邢墓雀打量突然而来之人,然后一愣。这人竟然是白季身边的贴身小厮。
邢墓雀双眼布满怀疑最后变为轻视与不屑,冲茶叶阴森森说道:“小厮就做小厮该做的事。强出风头可是会丢命的。”
“你可不要小看茶叶。”蓝卿冷冷地看着邢墓雀,缓缓开口,“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暗卫十二,拜,上!”报出这个名字,茶叶眼神瞬间凌厉。
收起了平时小厮惯有的插科打诨,此时的茶叶挺直胸膛,目光如铁,削瘦的小肩膀显得刚毅无比。
“十二?你竟然是暗卫。”邢墓雀有些吃惊,但也很快了然。
白忘川爱子心切,白季跟着的暗卫个个都是高手,他的贴身小厮也不可能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原来也是暗卫。”邢墓雀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嘴角一扬,邪性一笑,“这下有意思了。蓝卿,你是要指导这个人,然后再由他与我过招?”
蓝卿不语。
邢墓雀不屑一笑:“你知道坏人的特点是什么吗?是不择手段!这次,我不会按照你说的来。既然你这么冥顽不灵,那就让我送你下地狱!”
说完,邢墓雀忽然攻向蓝卿。
茶叶就挡在蓝卿面前,双袖一甩,两把短短的双刀,握在了手中,他迎过去,挡住了邢墓雀的剑锋。
“茶叶,主攻他下盘,旋身扣影,”蓝卿后退几步,沉着冷静地指导茶叶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