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次自己再办砸了……
“够了。”假关玉宇的开口说道,“白少宫主,该是你死别蓝卿的时候了!”
白季闻言,转过了身,轻蔑道:“蓝卿可还没被窃情蛊控制呢,你要放弃这个游戏了?”
“玩不玩游戏你我说了算!现在我只想你死!”
“是吗?”白季闻言,忽然笑了,说道,“你确定你现在还能杀了我?”
关玉冷笑,“我当然确定!”
说着,抽出宝剑,刺向白季!
可就在假关玉宇的剑只差半寸刺进白季身体之时,山洞里飞速闪进一个人,那人一下子挡开了假关玉宇的进攻!
“萧浪,”白季毫不意外他的出现,说道,“你什么时候到的?”
萧浪挡在假关玉宇前面,抽空跟白季道,“你跟蓝卿抱在一起的时候。”
白季笑了笑。
这边被打断的关玉看着突如其来的萧浪,很是不解。
这次换白季气定神闲了,他解释道:“你以为我身边只有黒古剑派和流霞山庄的高手?你错了。知道你一定会来报复我,萧浪可是一直暗中跟着我呢。”
萧浪的剑指向假关玉宇,开门见山问:“真的玉宇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白季:蓝卿,我一定会救你!帮你解开窃情蛊!
假关玉宇:老子强调多少遍了!窃情蛊无药可解!无药可解!就算你有主角光环,也不能这么胡来!
白季(白眼):哼!你太小看我了!别忘了我是重生的!
假关玉宇:你要怎么开脑洞???
白季(冷哼):我会告诉你个反派吗?
假关玉宇:……
☆、主角总能化险为夷呢
偏远的山洞内,此时正上演着一场尖锐的对峙。
萧浪与假关玉宇拔剑相向,白季站在萧浪身后拦抱着身体虚弱摇摇欲坠的蓝卿。
“你以为你是我的对手?”假关玉宇不屑打量了一眼萧浪。
萧浪淡定执剑,眼中深沉:“你大可以试试。”
假关玉宇冷哼一声冲了上去。高手过招,招招算计,出手凌厉。
假关玉宇仗着学了七成的天问神功,便不将一众江湖之人放在眼中,但是与萧浪一交手,他心中却是“咯噔”一下。
萧浪不次于他!
其实,假关玉宇不知萧浪深浅也正常,当初萧浪错将他当成真的关玉宇,自然是千分友好,万般温和,怎么舍得与他动手。但是如今两人变成敌人,萧浪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可别忘了,萧浪可是江湖第一的季祀最得意弟子,无论是厚重的内力还是稳健的招式那可都是季祀手把手教的。
两人过上百招,难分上下。
就在胶着之际,山洞内突然闪进几个身影。
仔细一看,是暗卫等人还有茶叶。
有了暗卫的加入,假的关玉宇明显落了下风,很快就被众人擒住。
“少宫主,要怎么处置他?”初七问道。
“干脆现在一剑杀了!”一旁的十一举着剑,愤愤说道,“这个假关玉宇做了这么多腌臜之事,打伤初五,绑走蓝公子,还处处针对我们忘川宫,就算死一千次也不够!”
“十一小兄弟,且慢。”萧浪阻止他道,“这个人还不能死,他可能知道真的玉宇在哪里。”
十一手中的剑并未撤下,说:“萧大侠,这个人满嘴谎话,你小心他那是为保命找借口骗你的。”
萧浪神色闪过一丝复杂,他说:“玉楼已经跟关伯父求证过了,玉宇在几个月前已经下山了,如今去向不明。”说道这里,萧浪看了一眼假的关玉宇。
假关玉宇此时被几把剑架在脖子上,他的脸色由起初的暴怒变为平静最后又恢复了以往的嚣张:“杀我?且不说我知道真的关玉宇在哪里,就说我死了,蓝卿可也活不了。”
假关玉宇的目光穿过暗卫,直直射在蓝卿苍白的脸上,毫不避讳说道:“蓝卿身体里可下着我的窃情蛊呢,若是我死了,他可是会饱尝相思之苦,最后他就算不追随我而去,也会因为窃情蛊变得疯魔。”
话音一落,山洞里一片寂静,暗卫们目光沉了又沉。
“你这个人渣!”茶叶气急败坏冲了上去,撸起袖子冲着关玉宇的脸,狠狠砸了一拳!这一拳打的假关玉宇半边脸快速肿了起来。
“呸!”假关玉宇转回脸,吐掉口中带着血沫的牙齿,阴森森看了茶叶一眼,“小家伙,手劲挺大啊。”
茶叶拳头攥的嘎吱响,恨不得再给假关玉宇来一拳!
“茶叶,够了。”一直沉默的白季开口了,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起伏,好像假关玉宇的话对他完全构不成威胁。
“将他跟姜菱鸢关在一起。还有,去烟雨楼抓住水千媚。”白季吩咐道,“将他们的阴谋以及那个幕后主使的事告诉齐老掌门还有关玉楼。我忘川宫和黒古剑派再加流霞山庄,要三派同审!”
白季冷冷看着假关玉宇:“我就不信从你们三人嘴里问不出东西。”
关玉宇脸色大变,最后仰头狂笑:“哈哈哈!白少宫主,没想到你脑子不笨嘛,竟然还知道我主上的存在。”
“不过……”假关玉宇面色一转,挑着嘴角,阴沉沉说道,“你太低估我主上的实力了。你想从我等口中知道他的身份,简直是痴人说梦。”
假关玉宇说完,又讽刺道:“白少宫主,你现在还是多珍惜珍惜你跟蓝卿在一起的时间吧,窃情蛊发作速度可是很快的。哦,对了,蓝卿……”假关玉宇嘴角一挑,眼神邪恶,缓缓说道:“老子真名邢墓雀,刑罚的刑,死人墓的墓,黄雀在后的雀,到时候你满心满脑都是我时,可别念错名字……”
窃情蛊,这就像是邢墓雀的王牌,他何时何地都可以用着三个字打击白季,那些刺在人心口的话,比剑好使。
关玉宇喜欢看着人坠入名为绝望的深渊,被无能无力折磨的嘶吼也好,失魂也罢,事情都不会任何转机……那种深不见底的黑暗能吞噬灵魂吞噬一切。
想到白季即将变成这样,邢墓雀笑了,那满脸的笑容不像一个阶下囚反倒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
“是吗?”白季气定神闲的一句,打碎了邢墓雀的自以为是的幻想。
“你以为窃情蛊真的解不了?”
“你什么意思?”邢墓雀冷眼看着白季,嘴角笑容却更大了,透着浓浓的不屑轻蔑,“你不会以为你身边的一个小暗卫能解窃情蛊吧?我告诉你,就是千岁老人来了也解不了。你要我告诉你多少遍?窃情蛊,无药可解!”
“无药可解,那以毒攻毒呢?”白季拦着蓝卿,神色平稳,语气仿佛在说太阳东升西落一般,那么肯定,他道:“若是世间有一种□□可以跟窃情蛊以毒攻呢?”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白季道,“不妨告诉你,东耀堂的噬心散就是窃情蛊的解药。”
白季此时无比庆幸自己重生了。前世他也中了窃情蛊,幕后主使为了将自己的死嫁祸给东耀堂,诱使阮敏给他服下了东耀堂的独门剧毒噬心散。 也幸亏有这么一出儿,白季阴差阳错的在死前解掉了窃情蛊。
“你,你是在骗我。”邢墓雀显然还是无法信服,窃情蛊无药可解这个事实一直一来都是板上钉钉,如今白季的话仿佛打破了他坚信的事实,就像让他相信水往高处走一般。
“我不会拿蓝卿开玩笑。”白季说着看了一眼半依在自己怀里的蓝卿,语言霎时轻柔下来,“你不用担心自己会爱上这个人渣,我说过了,我一定会救你。”
这边白季话太坚定,那边邢墓雀的坚持产生了一丝动摇。这丝动摇让邢墓雀万分痛苦愤怒。就好像看着自己费心竭力亲手建起的耸坚城墙在一夕间轰然崩塌。
不可以!
邢墓雀守住自己最后未坍塌的的城角,说道:“就算,你说的有可能。但是从这里到东耀堂就算快马加鞭也要半个月,这期间,蓝卿还是会被我的窃情蛊控制!”
“你的算盘恐怕又要打空了。”白季道,“不巧的是,我手中正好有一件东西正好可以压制你的窃情蛊。”
“哼,你不用自欺欺,这世上能压制窃情蛊的只有……”说道这里,邢墓雀突然瞪大了猩红的双眼,口齿凌乱:“你不可能有,不可能有无独宝珠,你手里的那个明明是假的!”
“姜菱鸢的那个的确是假的。这真的……”白季说道这里停住了,他忽然将目光转向了萧浪,说,“我可否借你的有偶灵石一用?”
萧浪闻言顿了一下,不疑有他,大方地从剑穗上取下灵石。
白季接过道了一声多谢,然后从他自己的怀中也掏出那颗与萧浪一模一样的有偶灵石。
在邢墓雀诧异的目光中,白季将两颗有偶灵石凑向一起,灵石的对接处紧密无间。只见两颗有偶灵石合在一起变成了一颗流光溢彩的宝珠。
一旁的萧浪见状,甚是惊讶地看着白季,嘴唇微动似是有话要说。
邢墓雀脸色由诧异变得铁青铁青的。
白季道:“这是无独宝珠,虽然被一分为二了,但是宝贝就是宝贝,它能压制住窃情蛊。刚才我抱着蓝卿时,胸口的灵石贴在蓝卿身上,你不也发现了吗?蓝卿的症状立马好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