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小声点。”
有个太监慢慢的把被子掀开,他们瞪大眼睛,看着床上那具精致的身子上缠绕的红绳,还有那指甲翻掉的手指此刻正拿着焚香炉把那不得释放的物使劲往里捣,嘴里被他自己塞着手帕,但那喉咙里还是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
“我的天……”一个太监踢了踢地上的香炉盖子,“真是个万人骑得贱!货!”
床上的人仿佛听到了声响,肿胀的眼睛看不清来人,只是伸出那削瘦带着血迹的手指,嘴里挤出几个字“帮……帮帮我”
一个太监的袖子被抓住,直接被送到那里,“嗯……”
虽说这太监没了那些能力,但是毕竟心里还是有那些心思的,见到如此光景,那被扭曲多少年的心灵仿佛一下子得到了救赎。
有个太监咽口水,想也不想就解了外衣爬上去,颤抖着抚着那瓷器“乖乖……这滑嫩”剩下那几个太监见有人开了先河,便也三下五除二的上去,有人解开自己那残疾的地方拉过那削瘦的手指在上面拨弄,有人带上娘娘们赏赐的护指在那白皙的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脸上露出诡异变态的笑容。有太监点了半炷香入了那曾被软管折磨过的地方,直到猩红的火光快要入了进去才罢手,然后又猛的攥了一下,那猩红的火光一下子没入。
“啊”无边无际的疼痛让冥渊瞬间跌入地狱又一下进入天堂,痉挛的身子让他清醒了片刻,睁开眼见到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的人,立马伸手扇了那人耳光。
“滚……”
啪~一记耳光甩的冥渊脑子发嗡,嘴角也肿胀起来。
“你还以为你是太子爷呢!告诉你我们可是皇上派我们来伺候你的!别不识抬举!”那手又去撕扯那镶着宝石的金针。
“你们看!还有好玩意,这如意可至不少钱呢,咱把这如意弄出来,运出宫外肯定卖不少钱!”有太监扯着着那被金丝红绳拴着的如意底部道。
“好家伙,这里也能入这么大玩意,咱弄出来要是被皇上发现了怎么办?”一太监一边扯着那手一边担心。
一个太监看了看四周,然后指着一个烛台,“用那个替换,反正也看不见!”
有人下去吹了烛火,拔掉了蜡烛,拿着烛台扔过来。
一太监见烛台顶部是尖刺,低端又太粗,“这东西会弄死他的,皇上可没说让他死,他要是死了咱几个也得死!”
几个太监面面相觑,但那如玉确是上等玉品所制,实在不干舍弃。
有太监取了桌子上的小瓷器烫酒壶,“用这个,颜色也是玉色,保证不会被发现。”
太监把冥渊翻过身去,攥着红绳把如意取出来,然后直接硬生生把酒壶推进去,“好了!这下如意是咱的了,日后就算出了宫这辈子也花不完。”
“赵公公做法的时候我给端的盘子,这里面还有还有十颗珍珠呢!”一小太监扯着那刚刚入了一炷短香的入口说。
几个太监面面相觑不敢相信的看着那憋的发紫的物,“这里有跟细线,扯出来,”
“唔……疼”冥渊扭着身子穿着粗气想要逃离。
“别让他乱动!我们几个拽出来。”话落,只听噗哧一声,那被金丝线穿在一起大大小小的珍珠便呈现在他们眼前。
“发财了!这些珍珠可都是稀世珍宝啊!”
带着粘液的珍珠一颗颗被扯出来,冥渊嘴巴被堵住只剩身子无声的抗争。
“皇……皇上”哐当一声,那如意一下子掉在地上,碎成了无数块,那几个太监听见有人喊皇上顿时也慌了神,刚扯出的珍珠也滚到地上。几个太监回头见冥寒负手立在身后,顿时一股脑的扑到在地上,“皇上……皇上开恩……皇上饶命啊。
冥寒看着床上的人皱道,“他身上的伤痕谁弄的?”
带着护指的太监颤颤巍巍从地上说,“是……奴才,皇上开恩。”
“哪只手?”
“皇上饶了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了。”
冥渊忽然开口,“放了他们,你何必在这做戏?我累了……都出去。”
冥寒走到冥渊身边,“你为他们求情?怎么他们伺候你很舒服?我要杀了他们你不忍心?”
“你若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吧”冥渊动了动身子,身上的束缚被那几个太监给去顿时没有那么难受。
“原本我还想对你好点,今天看来没必要了。”冥寒退散那几个太监,坐到床边把冥渊抱起来走到木桶前,把他放进去,然后把冷水放进木桶里,“等会你的老朋友就会来,我想你们见了面一定会有很多话要说。”
刺骨的冷水将那方才的伤口浸的生疼,多日米水未进,人直接靠在木桶上,连支撑的力度也没有。
冥寒抚摸着冥渊额头,眼眸变得低沉,“本王本也不想这样待你,可你偏偏和本王对着干,你若听话我便不会再让那些奴才们碰你,你若不听……。”
冥渊抬手推掉那手,一声不吭。
不知过去多久,冥寒叹了口气又将冥渊从水里捞出来,小心翼翼的擦干净。环着他躺在床上,断断续续讲了一些年少的事,窗外的雨淅淅沥沥。
靠着那温暖的身子,冥渊疲惫的睡着了。
半会半醒间,不知是谁先动了身,殿内便红浪滔天,彻夜回荡着冥渊的声音。
注:情若断,虽生犹死(摘句)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叫啥
两个月后。
冥渊一如往常,眼睛还没睁开身上的酸痛就席卷而来,然后慢慢睁开稍微肿胀的眼睛……身体依旧躺在舒服的从床上,华丽的被褥上绣着干支梅,散着合欢花味的焚香……
之前看守他的太监都不见了踪影,也许是被那人处决了,若是命好些大概会被调到别的宫殿当差。
冥渊知道冥寒恨他,但最近他却越来越摸不透他,自那日后,冥渊的日子就好过多了,每日都会有皇上送来的赏赐,绫罗绸缎,珍珠翡翠玉如意,西域迷迭香,千秋坊的素纸,洛阳的墨锭,又有文人字画,史书竹册等。身边伺候的奴才也恭恭敬敬不敢造次,就算冥寒来要他,也是温柔的让他有些恍惚,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生怕把他弄伤了。
等日头从东边的窗子射过来,带着炙热的气息,这时会有几个太监来给他送早膳。早膳也是丰富多彩,全是补品,人参燕窝鹿茸,更有女人月子才喝的滋阴之物,太监们总是看着他喝完才收回去,如若哪天不喝……到了晚上那人定会出现然后口对口逼迫他喝。
屋子堆满了赏赐,等放部下了就会被移到偏房,只留下了日日都会焚的香,冥渊不知那是何物所制,但他也大可确定那物的作用。前些日阴雨连绵,屋内气息浑浊就没有燃香,半夜时他却浑身冷汗,又仿若置身火海,身下那物压抑不得出,直到将那早已肿胀的物件进了花瓶口,取了皇上赏赐的玉如意入了体,反复几次弄到血流不止,才得以释放,整整一夜未曾歇息。第二日醒来时床上地上全是血迹斑斑,还有一块块干瘪的浆糊。
合欢香,少许可增进气氛,长期吸食会将体质改变,不吸会全身燥热难耐,想与人欢爱。
皇上每次香尽时便会出现,每次出现都会亲手再把那焚香续上,每次续完香就会抱着他缠绵不尽,不管他听不听,完事后总是固执的抱着他反复叨念着一个字……渊。他能够分清之前和现在冥寒的态度,之前合欢时,冥寒只喊他皇兄,而现在却是唤作渊……
冥渊不曾忘记大殿之上那人对他的侮辱,也不曾忘记母后,如烟还被他控制,但这样日日夜夜的温柔以待,他的身体愈来愈通晓男人与男人的交融。甚至那在那支离破碎的缝隙里残存了某种罪恶的期盼。
冥渊揉了揉眼睛,从床上起来,披着外衣,斜卧在塌上,看着镜子里人,原本削瘦憔悴的脸上又多了一小圈肉,脖间乃至以下那痕迹已淡的看不清……欢爱的痕迹。
新来的太监端着镜子对冥渊说,“公子我听说,皇上最爱的妃子,明妃又有了孩子,是个皇子……这几日宫里庆典可热闹了,连在常年在佛堂念经的太后都出席了呢!”
冥渊左眼忽然猛跳几下,然后对着镜子含糊不清喃喃道“孩子?如烟……太后……怪不得。”
他……已经五天没有来过。
冥渊伸手摸着眼角和颧骨连接处那被纹上的图案,眼眸又暗了下去。忽然他蜷起手指狠狠的抠了几下,直到指甲陷入了皮肉,太监惊恐的摔了镜子去阻止他,“公子!您您……这是怎么了,多疼啊?”
“去了它……”
太监拿冷毛巾擦了擦那被抠的一片红的脸颊,心疼的道:“公子,您这可是用朱砂混了阴阳血又以过了铁水的银针刺上的,要去了他……除非把整块肉都给……”太监不再说。
“那就割了它……”
太监见那通红的脸颊逐渐恢复白皙才松了口气,“公子竟说些胡话,这合欢花在公子脸上……好看!”
冥渊闭着眼睛,想着那夜行至巅峰时,冥寒竟取了两人交叠处的精血,又割了他自己的血混在了一小盒朱砂里,又拿银针混合硬生生一寸寸一针针顺着他的眼角绘出了那花的形状……针孔细密,不至于出血但却比世间任何一种疼痛都要彻骨!巅峰和疼痛相互碰撞……直至十日那图案才被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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