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冤枉的!”孟小飞眼球一能动,便开始喊冤。
“小飞?”小柳当即用手安抚下想要强撑起身的孟小飞。
“虽然那皇榜上是说要斩我的头,可那些事儿真不是我做的。”孟小飞因为手脚受伤无法起身,也看不起四周站着的人的长相只得死死盯着头顶的空间道。
“你叫什么名字來着?”青檬瞧着两人年纪不大,也不该是十恶不赦的人的长相。
“孟小飞。”孟小飞当即回答。
“恩。”青檬点了点头,确实沒听说过有这样一个名字的通缉犯。
“你怎么姓孟?”倒是一旁的郝牧猛地打凳子上坐了起來,脸上带着一丝惊奇问道。
“我师傅给我取的,据说是他在做一个飞在天空的梦的时候,我打他头顶掉下來砸到他。所以他才收留了我的。”孟小飞第一次如此详细的和别人讲自己的身世。
“哦。能给我看看你的翅膀么?”赫德快速走向孟小飞,双眼张大死死的盯着孟小飞道。
“我又不是鸟人哪儿來的翅膀。”孟小飞觉着有些莫名其妙,脑子里嗡嗡作响着耳边的声音也变得虚无了起來。
赫德却一副明白的模样,眯眼凑近怪笑道:“恩...哦...我明白了,你害羞。沒关系,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给我看就成。”
“小柳,我怎么觉着这老头有些色眯眯的不怀好意。”孟小飞不由的咽了咽自己的口水,抬起自己的手碰了一下小柳的身子,低声自语般嘀咕道。
“你放心,他要是敢对你不怀好意,我就让他早一天见阎王。”小柳却将这话听的明明白白,对着那赫德便是一个恶狠狠的刀眼。
“恩。”孟小飞听完这话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不愧是自己兄弟。
“不过,倒是这位先生救了你的命。我觉着在让他见阎王之前,你该对他说谢谢。”小柳接着将孟小飞扶起半靠着自己坐在床上指着赫德道。
“多谢先生救命之恩。”孟小飞一听当即感激的动了动自己的头道。
赫德耳朵一进这话,便是舒畅的嘚瑟了起來,一副自满的模样道:“哪里哪里,这也是我多年來心无杂恋好好研究才有的结果。为此我表示很高兴见到像你这样的病人。”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青檬在一旁不由眼角一抽,鸡皮疙瘩当时就起來了:“要想被表扬,也不用自己说出來吧!”
赫德回过头便是沒好气的对着青檬嚷嚷道:“小子,我这些年來唯一一次这么顺利的救活一个人,你就不能让我多嘚瑟两分钟么?”
“我看这也是你唯一一次救活过人吧。”青檬不由的冷笑了一声,眼角朝着面上始终带笑的赫德道。
赫德脸色的笑容当即就沒了,一别脸便是低声嘀嘀咕咕道:“我不和你生气,说不准一会儿你喝水的时候就能见到阎王了。”
“嗷,我觉着要是不出意外,你这些年吃的那些东西能早我一步要了你的命。”青檬却是眯眼冷笑着斜视了下赫德放在身边的那个酒葫芦道。
“我吃什么东西了?我吃什么东西?”赫德一叉腰便是转身正对青檬就开始跺脚。
“一个乞丐能吃的多好?”青檬底下了自己的眼看着赫德那双自己新买的布鞋,眼底露出一丝笑意道。
赫德不乐意的嚷嚷了起來:“我那是苦行僧的修行。”
“你是和尚么?怎么我只见着有秃顶的迹象?”青檬抬头看着皇帝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又看了看赫德的头发道。
赫德先是一愣,随后急忙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头顶的头发,一副紧张的模样道:“不会吧,真有秃顶了?我是说在这两天怎么大把大把的脱发來着。”
“要我给你开副药么/”青檬也瞧见了赫德手指间的头发显然是掉落的有些过多了。
“当然!”赫德急忙点了点头,同时双眼发光的看着药柜中的铭牌道:“多放些何首乌。”
“你是当时把心也吃成黑色的么、”青檬不由的一挑眉,沒好气的说道。
“说的好像你的心是红的一样。”赫德只是斜眼看了看青檬,然后别过头偷笑着说道。
青檬來來回回打量了赫德一副忍不住想笑的模样,转身冷哼了一声“哼!”嘴角的笑容也不自觉的浮现了出來。
这样的相处方式两人已经好久沒有过來,趁着还有最后一点儿时间,不如将前尘往事都一通忘却,好好珍惜面前的人吧。
“师傅比以前有活力多了。”小药童有些痴痴的看着青檬嘴角的笑意,自己的嘴角也向上弯了起來。
“我想尿尿!”孟小飞脸色突然便红了起來,对着小柳低声道。
“盆子盆子快拿來接着啊!”小柳双眼一亮,当即转身就朝着小药童要盆子。盆子拿來孟小飞羞红了脸指着赫德几人道:“你们出去,都出去。”
“我帮你。”小柳也帮着孟小飞将人赶了出去,自己关门走到了孟小飞的窗前道。
“这不好吧?”孟小飞脸颊骚红道。
“我们还是不是兄弟了?”小柳一见当即双目一转道。
“可是兄弟也不能....”孟小飞显得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
“那白雁亭能,我为什么不能了?”小柳不由的一阵闷气道。
“那,那你帮忙掌好盆子,我自己來。”孟小飞听完这话只得点了点头道。
“就你这断手断脚的模样來的了么?我帮你吧。”小柳瞧着孟小飞连独自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也便的困难起來,当即一把扶住了孟小飞的身子,便替孟小飞脱裤子。
“好...好吧。”孟小飞咽了口口水,自己现在的模样确实沒法自行方便,便一闭眼随他去了。
孟小飞刚刚便下尿,小柳的脸色便立马凝重了起來,替孟小飞快速罩上裤子,便匆匆忙忙的朝外面走去:“大夫。”
“怎么了么?”青檬见着小柳脸色不对,手持尿盆慌张而來。
“小飞他尿血了。”小柳也不顾那盆子刚刚经历了什么,直接拿到了青檬面前让其看里面的水。
青檬一见那鲜血的液体,当即面色便紧张了起來,回头一把拉住了赫德的手就朝里面走去:“什么!让我进去看看。”进屋替孟小飞将脉搏一把,青檬便皱起了眉头來让开。让赫德也去把脉的同时说道:“果然是药性太重,所以才会出现这个问題么?”
“该怎么办?”赫德越是把脉越是皱眉问青檬道。
“我來给他调理吧。”青檬想了想,走到了小柳的面前低声说道:“我师兄虽然能救他的命,可是却不能保他的命,所以接下來还是交给我來做。”
“....”小柳显得有些顾虑了起來,可是却也无法只得点头。
“当然因为是我师兄救了你,所以他也会参加给开药的过程。”青檬回头看了眼显得有些沮丧的赫德。
“真的么?”赫德顿时双眼便亮了起來。
“那是自然,要是你说的沒错,我有很多问題要单独和你谈谈。”青檬点了点头认真说道:“包括当年你为什么会不告而别,之后这么多年不愿与我说一句话的原因。”
赫德被突然问及,脸色立马难看了起來低声说道:“那个女人告诉我,你爱上了他,她怀上了你的孩子。所以....”
“你宁愿相信那个女人,也不愿相信我?”青檬有股子闷气在心中发布出來,自觉心疼无比。
“谁让你当年到处沾花惹草。又长得那么英俊!爹去世前有让我照顾你,当然也包括给你娶门媳妇!”赫德低头皱眉暗自咬紧了自己的牙齿道。
小柳瞧着孟小飞又开始暗自**的模样:“两位大夫,能不能先开药然后再讨论,你们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
“开药!”青檬一挥袖子转身便去了药堂中。这一跨出里屋便见着一队官兵手持画像走了进來。
青檬当即沒好气的问道:“官爷有什么事儿么?”
“你们有沒有见过这个人?”那带头的官爷一把将手中的画像一抖放在青檬面前道。
“未曾。”青檬摇了摇头答道。
“那最近可有不认识的外地人前來看病买药?”那官爷看了看里屋來來往往的人影问道。
“沒有。”青檬接着还是摇头。
“进去看看。”官爷深吸了口气当即朝着那屋中走去。瞧着躺在床上的孟小飞和一旁的小柳便是问道:“他们两个是哪儿的人?”
赫德本去倒掉盆子里的东西,刚走进屋便瞧见了这番场景当即回答道:“他们是我兄弟的两个孩子,这个孩子上山采药断了手脚所以送到我这儿來医治的。”
“恩?”官爷显然有些质疑,毕竟这三人丝毫沒有相像之处。
“他两是我儿,不知道这几位官爷这么急急忙忙的在寻什么人么?”赫德笑着指着小柳说道,同时眼睛瞧向那半开的画卷。
“你可见过此人、”官爷当即将那画卷摊开放在了赫德的眼前。
“不认识啊,这长相和前些年打镇里过的将军有些相像。”赫德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画中之人,突然抬头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