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养龙/四八之四爷重生 番外完结 (焦糖布丁)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还是没嗖嗖起来,我反省。只好送上群里讨论的小剧场弥补大家受创的心灵:
四哥八哥现代小段子(非HE)
殷甄大学三年级,每周三五会在餐厅勤工俭学,偶尔做个收银员,别人忙的时候,也会替人跑个腿端端盘子。
最近,他留意到历史系有个新来的老师常来吃饭。
他听见有人叫新来的青年尹老师,这个人比他大不了几岁,很年轻,偏瘦,身体不是很好,时常请假。
但殷甄觉得这个尹老师挺有趣,有一次他到自己这里点餐,近处看起来,这个人皮肤很白,脖子上青色的血脉都清晰可见,貌似有些贫血。他的睫毛很长,眼皮薄得能看见皮下青色的脉络,看着学校提供的套餐似乎很犹豫。
殷甄问:“老师你要点什么?”
这个人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来一份A餐,不要胡萝卜。”
殷甄脑内狂笑,这样一个很忧郁很文艺的人,居然各种挑食,他记得前天有人议论过他不吃洋葱。
……
打工的日子不再无聊,至少殷甄挺希望这个尹老师再来他这里点点餐,若能结识一下,下学期选他的选修课旁听,说不得能混个学分。
期末考试之前,天气晴朗了好一阵子,校园里情侣三三两两一起复习。殷甄却发觉这个新来的老师许久都没有出现过,听人说他的哮喘好像犯了。
因为考试,殷甄不得不暂停打工,复习功课。
考试过后,他同父母打了电话,说不想回家过暑假,打算留在学校找个实习。因为他打听过了,新来的老师似乎在暑假要留校参加一个学术课题,不会离开。
暑假浑浑噩噩得过,还没来得及再度遇见年轻的历史老师,殷甄就接到父母电话,说两人要一道过来探望儿子,顺带旅行。
一切都计划得很好,但在一家人团聚的晚上,在从饭店回旅馆的路上,殷甄爸爸开的车与一辆横穿中心线的大货车迎面相撞。
殷甄只记得一声巨大的声音,然后心口像空了一块一样剧痛,接着是麻木,他看着慢慢聚拢过来惊慌失措的人群,意识开始模糊。
他大概要死了,已经听不见喧闹的声音,眼前开始发黑,想就这样睡过去。
这个时候,人群里,他看见一张熟悉而苍白的脸孔朝自己走来。
殷甄想要张口说句话,却是眼前一黑,再也无以为继。
(大家看出来了吧,四哥是转生的,八哥暂时不知道)
(待续)
今天是八哥阳历生日,更文为八哥庆生!!那些去泰陵看四哥(——也许有八哥)的童鞋,记得帮大家问:四哥你把八哥藏哪儿了?
上一章留意的童鞋都送分了,谢谢大家捧场!以后不定期也来一发,当然我会通知哈。
第88章 情深无怨
移榻的事情做得很隐密,胤禛只让胤禩手写了两封书信,分别交予老九和十四,免得这二人病急乱投医,又干出拖后腿的勾当。
胤禩又多写了一封,是专程要交给储秀宫的,与之前两封内容大相径庭,对出京避疾的事只一笔带过,反倒将弘旺平素爱吃的爱玩的和各种小习惯一一例举。
胤禩的用意是借由此信将良妃放在自己身上的心转移到弘旺身上,人有事情忙了,便不容易胡思乱想,他猜想先前老四将福怡送来的用意大约也是如此。
唯有胤禛对此极为不满,他对胤禩抱怨:“你对着那个女人的儿子点滴不忘,可福怡呢?你可知道他喜欢吃什么?”
胤禩:“萨其马、糖耳朵。”
胤禛听了先是一愣,继而怒道:“慈母多败儿,果真不假!福怡才多大?先前我府里都不许奴才拿这些东西哄福怡,你倒好,若他以后像老九一般坏了牙齿,我饶不了你!”
胤禩眯眼:“方才弟弟没听清楚,四哥说谁是慈母?”
胤禛深吸一口气:“信写好了没有?好了咱们即刻启程,以免夜长梦多。”
京郊别庄对于兄弟二人已是熟得不能再熟,有了上一回的落脚经验,这一回胤禩轻车熟路就摸到了自己的院子下脚。
对于这辈子的胤禛来说,这里称得上他最喜爱的行馆别院,不枉费当年一番巧心布置,比之昔年圆明园也不遑多让。
虽然坐了马车,胤禩的腿伤仍让他虚弱,在官道上颠簸整日使得他腹中原本乖巧的小肉团也隐隐鼓动。
胤禛看着他面色越发苍白发黄,便催他快去睡一会儿,又叨叨着:“让你枕着我的腿睡你不肯,非要自己歪着,那条路再平顺也颠簸得紧,现在知道厉害了?你先躺着睡一会儿,我已经让人把白晋推荐的洋人送过来,估摸着晚上能到。”
胤禩嫌他呱噪啰嗦,又自知眼下身体不妥吵不过他,索性闭嘴果真去歇着,看得胤禛一阵感动:弟弟终于体会他的用心良苦。
胤禩迷迷糊糊睡了一个时辰,就被膝伤疼醒了,睁眼时天色已黑。
他因为伤痛睡得并不沉,便是醒了也疲惫得紧,只半阖着眼模模糊糊说了一句:“渴。”
接着便有一只手自他脖子下方穿过,托着他的脑后将他抬起,笨拙喂水。
胤禩连喝几口,才道:“怎么是四哥在此处?今日刚到,许多事物都要打理,这些微末琐事让高明来就好。”
胤禛一脸高深莫测地吐出甜言蜜语:“这些事交给他们,我不放心。再说该交代给奴才的早已交代,眼下自是你最重要。”
胤禩:…………
他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该做什么表情。
闷了半晌,他才轻轻说:“四哥,我疼得厉害。”
胤禛听了,一颗老心立即又被揉搓得快碎了,忙道:“白晋推荐的人你睡下不久便到了,原想着让他明日再来看你,我看还是让人赶紧过来吧。早一日能得出个妥帖的法子也好过多一日操心。”
胤禩却拉着他的袖子:“不必。”
胤禛狐疑看弟弟,看他又打算说什么推搪之词。
谁知胤禩却道:“不想见外人,四哥陪我说会儿话吧。”
胤禛听了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自己没听岔。面上带出极欢喜极欣慰的神色:“从小看你长大,每次见你对着旁人长袖善舞,在我这里却是连句好听的话儿都不肯露。今日才得你一句‘自己人’的考语,总算对得起我十数年的心意。”
胤禩难得没有刻薄顶回去,只叹口气:“早年因我母妃身份低下,受尽多少慢待,在宫里,便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奴才也得罪不得,久了也就习惯了。我也不想时时刻刻都去留意旁人喜欢恭维奉承还是金银玉石,可惜……”
这席话胤禩还是第一次说出口,胤禛默默留意老八十几年,这些典故早已尽知,但听见老八亲口说出,仍是动容。
这番话出口,便意味着老八将最难堪的过往和心结都曝露在他跟前,任何一个皇子阿哥,也不会愿意在兄弟跟前流露软弱。只需看看他在老九与十四跟前如何道貌岸然便能知一二。老八待自己,终究与待这二人不同。言下之意,对着外人和善不过面上功夫,只有对着自己人才肯放下身段傲娇甩脸子。
老九几个是弟弟,要护着要提点着;而自己,却能让他在失意时暂时投靠,躲避风雨。
他们二人才是一体,能得相互扶持,相依相靠。
胤禛不忍他自苦,怪喃道:“我不过随口抱怨,又不是认真。先头我一个月不去你府上,你也没同我置气,难道不是信我至深?只是你虽早与我同一条心,但嘴里还是硬得很。今儿难得服个软,不如多说几句让四哥开心?”
胤禩对着胤禛毫不客气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行为已经淡定了,索性做他最拿手的事——煞风景。
胤禩道:“四哥这番做法,君父那边只需假以时日便能察觉你我二人相交过密的细节。不知三哥那边,可有了动静?”
胤禛颇为不爽,刚刚气氛正好,转眼就被老八扇没了。他是一个有丰沛情绪的人,一腔热血被这样堵在胸中很是不满。可惜老八如今比钧窑的瓷器还脆弱,打不得骂不得。
他只好含糊道:“刘声芳不让你操心琐事,你想这些做什么?皇父要怎么想也不是你我能横加干预的,何必自寻烦恼?”
胤禩直接戳破他:“四哥不愿提,看来是已有腹稿了。”
胤禛见胤禩非要刨根问底,只得透露半分:“不过一个‘忍’字,早年一个‘喜怒无常’的考语,至今还悬在头顶,此刻便是有什么意动,也是水下摸鱼罢了。皇父那边,不若顺其自然。”
胤禩沉吟许久,方道:“四哥,前番老九来探病时,也顺带携了李煦送的礼来,还说皇父日前书信里提及年事渐高,对诸子越发不满。”
胤禛一愣,面上陡然转沉。这番话没头没尾,但意思却是告诉自己:李煦,或者苏州织造已经向老八投了诚,并且愿意将皇帝的意思透露出来,以示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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