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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龙/四八之四爷重生 番外完结 (焦糖布丁)


难道真的是黄汤下肚,四哥倒了?蚂蚁撼树了?

胤禩被自己想法击倒,迫切想要另外一个人反驳自己。于是他用力推了推胤禛:“四哥,快醒醒。”

沉睡不安的人慢慢转醒,目光从迷茫到不解,好像弄了许久才想起身在何处。

接着胤禩看见哥哥撑着床榻起身,却在刚刚坐起一半时陡然僵住,继而脸色发白,嘴唇抿紧,一言不发。

胤禩耳边一轰,吓得口不择言:“四哥,你…昨晚……你哪里不舒服?”

胤禛静静地看了他一眼,用一种令他无法理解的眼神默默控诉,然后慢慢开口道:“没什么,与你无干。”

胤禩眼冒金星,真是他干的?

可他真是一点都不记得啊。

不敢置信地翻身下地,胤禩顾不得自己尚且赤身露体,扑上前来扶着胤禛的脊背,声音发抖道:“四哥……你让我看看……我真不知道……”

“我没事。”胤禛一却把隔开他,身形摇了一摇,靠撑着榻边才稳住。

胤禩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怎么也想不起事情的经过。他是喝酒了,他对自己的酒量并不清楚,昨晚那种情形,只想暂时抛却烦扰的事。

多年的相处相知,他相信四哥是值得信任的人,因此亦敢将自身托付。可结果让他有点傻眼。

胤禛看着胤禩一脸震惊与慌乱不知所措,心头升起窃喜与一丝说不清的于心不忍。昨晚趁着酒醒与不甘拟定的剧情已经按部就班,在他早晨露出第一个欲言又止的神情之后,就不能回头。

他侧开目光,故意躲闪弟弟慌乱的实现,压低了嗓音开口道:“你先穿好衣裳,别让他们进来。”

胤禩同手同脚避开哥哥穿戴妥当,想去扶他却又忍住,转头扔下一句“我让他们去弄些水来”,低头灰溜溜地去了外间。

胤禛当然不会在原地等待弟弟回来服侍梳洗,那基本就等于谎话难圆真相曝露。他欺负胤禩人嫩没经验,趁着他心神大乱言语诱导。但胤禩毕竟不是傻瓜,稍微多瞧几眼就能察觉破绽。

为今之计,不如不见。

于是等胤禩亲手端了热水回营帐时,发觉已经人走床空。不仅哥哥,连同床上的单子和昨晚弄脏的衣物,都被拿走了。

胤禩呆呆地站了一会儿,一直等着手里的热水转温变冷,还是回忆不出有用的片段。

他的膝盖是很疼,但的确没有疼到不能行动的地步,用拐杖只是为了做给旁人看。如果昨晚四哥喝得比他更醉,那么或许真的……?

可四哥怎么会一点反抗也没有呢?

他想不明白,弄不懂。

原本好好的一切,就要因此被打散扯破了么?

帐外好像有人唤他,一连几声,胤禩失神地问:“什么事?”

侍卫是大阿哥身边的人,在帐外恭敬道:“八爷,大阿哥与那拉将军要写军情折子,请各位旗主都去大帐一趟。”

胤禩看了一眼收拾干净、连一条褶皱也没有的床铺,拾起地上的拐杖,掀开帘子道:“走吧。”

大帐里,大阿哥与费扬古面容轻松地站在中间,几个阿哥都在,胤禛当然也在。

胤禩心里有鬼,不敢多看胤禛,转头给大阿哥与费扬古先行了礼,接着挨个问好。

大阿哥笑看着胤禩,道:“老八这次立下大功,受了伤本想让你好好歇几日。不过昨日将捷报送去拖拉阿林,今早就得了皇父回执,让以详情上报,所以不得已让八弟再辛苦口述一番。”

胤禩忙道:“这是臣弟本分,何况只是腿伤,并不严重,当然军务要紧。”

这边五阿哥忽然开口了:“四哥,你脸色不好,可是伤得厉害?”

大家伙儿一众掉转头看着胤禛。

费扬古是胤禛岳丈,当然愿意体谅女婿,于是问道:“臣看四阿哥颧骨泛红,怕是有些热症,要不要先回营帐歇着?晚些再述战情?”

胤褆眉头一皱,他带兵打仗地多,深知草原上的热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弄不好要成大病。这个几个弟弟在他手里不能出大事,于是跟着道:“很是。老四你先回去歇着,转头让你的副将来述战报即可,无需操心。身体要紧。”

胤禛见目的达到,也不推辞,将手一拱:“多谢大哥、那拉将军体量,身子不争气昨晚怕是着了凉,这便先下去了。”

一直到他出帐,也没给胤禩一个眼神。

第31章 .实劳我心

皇帝在回銮途中获悉捷报,这番大喜不亚于早年平定三藩、诛杀鳌拜。

他深知噶尔丹对于朝廷是怎样的心腹大患,如今贼首既死,大清与俄罗斯之间至少能再得三十年互不相犯,喀尔喀蒙古腹背受敌的危机亦能暂解。

更何况探子来报,大清机密火器震慑了在昭莫多参战的所有兵士,从敌人到盟友,无不敬畏大清国威。

皇帝大喜,连发几道上谕做余下军事部署,并且降旨嘉奖,从优议叙。一面让费扬古继续驻扎科图已观后续动向,一面让诸领兵的皇子将领赶来与圣驾会和,一并班师回朝。

费扬古隔日再上详细军报,连同密折一道,陈述几位阿哥各自阵前对应,并且暗示八阿哥伤了腿,四阿哥亦有伤在身,恐要耽搁行程。

康熙见了儿子表现颇为满意,由其对立下大功的八儿子,自然多了几分容忍,特意口谕让胤禩慢慢走,不必赶路。

……

京城里,监国太子烦躁不安地走动,将一本密折来来回回的揉搓。

凌普见太子如此,忍不住劝道:“太子莫急,索相不日也当跟随圣驾回京,这次随驾索相必然有功,总能拿出一个应对。”

说到这个太子就来气,一个不忿就将桌上刚刚沏好的滚茶一手挥翻:“别提这件事!这样大好的机会,孤只恨不能随驾!他倒好,真就这样贪生怕死?随便听几句流言就劝皇阿玛回銮!生怕皇阿玛不厌恶他!与子为谋,怎能成大事?”

凌普被暴怒的太子吓得噤声,却看见储君手上一块被滚水烫过的红斑,连忙呼喝太监去请太医拿伤药。

谁知太子却一脚将替他处理烫伤的奴才踹倒在地:“这里谁是主子?一个一个吃里扒外只知道拖后腿!”

凌普知道自己越了本分,被迁怒也怨不得旁人,连忙膝行跪地亲自上前拿了伤药与绷带替太子处理伤势。

奴才都退下之后,太子忽然又皱眉道:“阻战也就罢了,怎么叔公在皇阿玛身边,还让老八得了这样大的军功?孤让他提防提防,他就是这样提防的?”

凌普手一抖。

太子“嘶”了一声,正要踹脚,终究顾忌着面前的人是自己奶公而只是一把挥开:“你上回说正蓝旗里安排的人手怎么没用上?上回不是传回消息已经入了前锋营,怎么没用上?”

凌普左顾右盼,在太子不耐烦的目光中小声道:“后来没消息了,听说前锋营的人四百人只回来不足一百人,保不准?”

太子闭了闭眼,半晌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都是废物。”

……

胤禩得了缓步慢行的优恩,连忙打听四阿哥病情如何,是不是也脱离大军慢一步走。

很快侍卫带来消息,四阿哥坚持说没事,半刻之前已经骑马追随正红旗骑兵去了。

胤禩听了呆愣许久,眼神放空没有落处。

原先还存了七分疑惑,现在只存四分。

可他还是想不通,怎么可能是四哥呢?

四哥又怎么会?

自从上回在四贝勒府留宿时早起时惊现尴尬一幕,他回宫之后没再推辞良嫔给他安排的引导宫女。男女之事,他已经懂得,不能用少不更事糊弄过去。

那晚他喝得太多,忘了谨慎。事后翻查噶尔丹辎重队里的藏酒,的确有助人兴致的鹿血酒鹿角酒,他不记得昨晚喝的是哪一种。

问了替他们取酒的侍卫,也是一知半解。

这仿佛是一间无头公案,从细微末节推演出最不可置信的结果。能够替他解惑的人只留下一句“与你无干”就潇洒走人。

……其实说四哥是仓惶逃避也不为过。

胤禩一方面继续难以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一方面纠结该如何解决。

四哥也真是的,打不过自己,还不会跑么?

那几年的奶豆腐奶干都白吃了吗?

跑了,难道自己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吗?

现在难道要主动去问四哥,这件事该如何了解?看四哥的态度,应该是不愿自己再提这件乌龙鸟事吧?

或者,他应该像四哥一样,当做不知道、没发生?

胤禩回程反复纠结一整路。

他打了一堆腹稿见了四哥该如何说第一句话、如何问安、如何示好,结果等他摇晃一路将近七月才回到京城时,听说四阿哥自请同保住、大喇嘛晋巴扎木素几个人去西藏给达|赖喇嘛、*、第巴和策妄阿拉布坦颁旨去了。

京城此去西藏路途遥远,四哥那副摇摇欲坠的身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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