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得陪着我。那道菜。夹过來!”楚渊霸道。指挥着萧琤墨为他服务。自己很是开怀的低头喝粥。
萧琤墨看着楚渊这副样子无奈。只得拿起筷子任由楚渊差使。好生的伺候这位主子用膳。而此情此景。正好被隐藏暗中的寒枫看到。
寒枫自从离开霖南别院。所去的地方就是帝王庙。在那里他继续进行着对帝王庙所发生一切事情的监视。他知道楚渊在这里设下重重防备。所以他并沒有想向着里面闯进去。只在一个防备不是特别严密的地方。暗中潜伏着。
傍晚的时候。寒枫发现楚渊竟然从这个偏僻的出口走出來。想來他是要去做些什么事情。却不能让他发现行踪。故而从这里悄然离开。
发现这一点。寒枫心中一声冷哼。暗中跟随着楚渊。倒要看看这晚上他要去做什么。悄无声息的跟随着楚渊。当他看到楚渊來到一处熟悉的地方。并且熟稔的从后面的门进入这座别院。寒枫就明白楚渊的目的了。
楚渊夜晚偷偷跑出帝王庙。所为的事情就是萧琤墨吗。另外。寒枫明白。楚渊一定是知道他今天來这里的事情了。不然楚渊的神情不会比早晨那样子看起來更为的冷凝严肃。
寒枫不清楚自己抱着怎样的心态。但是他知道这其中除去一丝探究。还有就是想看看楚渊以及萧琤墨对于他的态度。
在楚渊进去萧琤墨所居住的那座院子内。那里的戒备森严。寒枫是费了些功夫才混了进去。那时候正好看到萧琤墨带着楚渊回到大厅里。
寒枫借着漆黑的院落里周边茂密植物的掩盖。悄然的向着大厅靠近。待寒枫靠近到可以听清里面说话时。正巧听到楚渊说:“我只是认为你沒有必要理会寒枫罢了。”
听到这话。寒枫冷笑一声。实在无耻于楚渊的挑拨。可接下來萧琤墨的话。却着实让他怔了怔。他沒想到萧琤墨会这么说。说的他那么无足轻重。好像与他的相处仅仅是在利用他一般。
接下來楚渊的问话。是问萧琤墨可是从他的口中探出了什么消息。在听到萧琤墨坦然干脆的说“沒有”时。寒枫有些哑然失笑。
看來。方才萧琤墨所说的那些话。他是可以不用去较真的。因为他听得出來。那话更多的就是在敷衍楚渊。
这之后二人间的对话倒是沒什么敏感的地方。只是萧琤墨类似于哄着楚渊的相处。让寒枫看着刺目。那样软言软语。萧琤墨从未对他展现过。
再后來就是听到楚渊说要萧琤墨少与他接触。而且过几日还要收拾了他的话语。寒枫听到不屑的扬唇。眼睛里划过一抹充满戾气的阴狠。
楚渊。我们之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寒枫在心里坚定着。他必然是不会让楚渊轻易得逞。而且。他的目的是杀了楚渊。夺了这楚国江山。早有准备的他。可不是楚渊所想那样。若是楚渊小看了他。那楚渊可是要吃亏的。
寒枫一时走神。回神后继续听着二人谈话。而后便听到萧琤墨带着笑意的哄劝声“怪我。怪我……快。先吃东西吧。”
这般的话语听在寒枫的耳中。那可真如在他心上扎针一般。萧琤墨是他所钦慕的人。是他崇尚而敬仰的人。
可是。萧琤墨是高高在上的冷君。他与他之间存在着身份的差距。相处之间也有所顾忌。可楚渊呢。楚渊能明目张胆的和他生气。敢霸道和与他说一些话语。最后还能得到他温软的讨好之声。
这样。怎能让寒枫不嫉恨。
而后。萧琤墨好似和楚渊去了偏厅。寒枫悄然的移动了几下脚步。可是从这个方向他是看不清楚偏厅里面的状况。倒是隐约的能听到里面的对话。
当听到楚渊说让侍奉的人都下午。那房里只留下他与萧琤墨二人。寒枫的心理是有些紧张的。同时也有些兴奋。他们二人的独处。所说的一些话。很可能让他探索出一些特别的讯息。
可是。再往后面听下去。寒枫的面色越发的阴沉。楚渊在萧琤墨的面前将寒枫看得如此不堪。任谁都是高兴不起來的。
此刻。寒枫已经把楚渊恨极了。可是沒想到更过分的还在后面。在他猛然听到“啪”的一声撂筷子声后。竟然听到楚渊这样一番言语。“不管因为什么。我讨厌你与寒枫有所接触。以后不允许你们再见面。萧琤墨。如果你执意如此。有时候也不要怪我怀疑与你!”
楚渊这么说。无疑是过于猖狂。有种撕破脸的嫌疑。寒枫虽然气恼楚渊这话。可他更期待萧琤墨的反应。依照萧琤墨的性子。他对楚渊不是置之不理。就是会高冷的与他对抗。因为萧琤墨是个不曾怕了谁的人。
寒枫唇角扬起一抹邪佞的笑。他知道接下來萧琤墨很可能就是要扫了楚渊的面子。可是。当一阵沉默过后。听到萧琤墨清淡温柔的话语。寒枫唇角的邪笑彻底凝固。
“好。你说不允许我就不见。寒枫与我來说不过是故交。比不得你!”
不过是故交……
比不得你!比不得你……
这句话。彻底的刺痛寒枫的心。勾起的唇角缓缓收回。脸上表情一片的死寂。眼睛里是满满的一片沉痛。深入骨髓。
此刻的寒枫就像是处于一个极寒的冰窖里。那种寒凉与冷漠。那种被冰锥刺戳心脏的痛楚。让他有些无力承受。
一张脸死寂无表情。脸色却是慢慢的发白。就在这时。听到楚渊一声畅快的大笑。寒枫顿时恨的面目都扭曲。
双拳紧紧握起。平整的指甲陷入掌心。因为用力过狠。都有丝丝血迹浮现。而方才一片痛色的眼眸。此刻熊熊燃烧着无尽的怒火。以及刻骨的憎恨。
“楚渊。我要你死!”寒枫紧咬牙齿。一字一句的从齿缝透出。那话语说的缓慢。字句说的深而沉。
“萧琤墨。总有一天我会代替楚渊。我要让你重视到我的存在!”面对着看不见萧琤墨。但却能判定他方位的地方。寒枫深深凝望一眼。在心里发誓道。
寒枫沒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带着满腔愤意的他很快离开。楚渊这般的猖狂叫嚣。他一定要让楚渊笑不出來。
……
发生在屋外有关寒枫的事情。楚渊和萧琤墨都不知。散了怒气的楚渊态度一变。屋内的气氛立马就变得温馨甜蜜。
由萧琤墨伺候着吃了些东西。楚渊分外满足。借着累了一天想要歇息的理由。强拉着萧琤墨回到内室去。
來到内室里。看到那张偌大宽敞的床榻。楚渊顿时眼睛一亮。拉着萧琤墨快步走近。还未來到床榻边。便一个扑身。压着萧琤墨倒于床榻之上。
楚渊的力道掌握的好。虽然这个动作來的狂野。但在萧琤墨躺倒床榻的时候并沒有觉得被压的难受。反而松软的床铺垫在身下。那姿势倒也有些许舒服。
“做什么。你还要回帝王庙去。好生歇息一会儿。别闹!”萧琤墨抬眼。近距离的看着楚渊英俊刚毅的面孔。看着看着便笑了。有些无力的推推楚渊的胸膛。开口道。
“不急。既然已经出來。什么时候回去由我说了算!”楚渊说着。突然很是颓然的叹口气。在萧琤墨唇上轻啄一口。欲求不满的说道:“还说什么别闹。若不是先皇的这些事情。你绝对不会这么轻松的与我说这些。本來。一个月的禁欲算不得什么。可偏偏在你面前。这事情就來的这般难!”
“……”萧琤墨有些无语。可楚渊那郁闷又故作可怜的样子。还真能引得他的一丝同情。“这几日很快便过。你且忍忍。慈孝二字不是只说说便罢的。”
楚渊自然是知道这点。所以也沒想着破坏规矩做些什么事情。虽然规矩也是他定下來的。但是若连这点自制都沒有。他这皇上当的可就有些不称职了。
“我知道。我只是抱抱亲亲总可吧。”说着。在萧琤墨无奈的失笑的中。再次低头封住他的口舌。一番的亲吻吮吸玩弄。只能这般的解解心头的渴望。
“子澈。其实我不让你与寒枫见面。并不单单是我厌恶寒枫。而是我不想看到你与他单独的相处。我心里觉得不爽!”楚渊趴于萧琤墨的脖颈处。闷声闷气道。
“……我知道!”沉默了一下。萧琤墨轻启唇角。缓缓淡淡而道。仰面向上的眸光里。此时有着一抹释然。还有着一抹温柔的波动。
☆、第一百二三章 奈我何
这晚上。楚渊留在这里片刻温存之后。不得不离开。而之后的几天里。楚渊大多时间都在帝王庙室内。只是在晚上的时候会抽出一点的时间。过來陪同萧琤墨一段时间。
这日。便是先皇忌日当天。楚渊在帝王庙举行了盛大的仪式。这期间楚渊一直担心寒枫会作乱。而安亲王同样如此。沒想到最后的结果却是意外的顺利。
寒枫并沒有在先皇祭礼上做出任何扰乱的事情。楚渊对此不屑的冷哼一声。而安亲王则是有些欣慰又无奈的吐口气。
先皇忌日一过。这天晚上楚渊便可以离开帝王庙。而且他一个月的净身也算是宣告结束了。晚间。楚渊打发了皇后先行回宫。自己则带着人匆匆來到萧琤墨所在的霖南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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